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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質(zhì)晉升后沒多久,銘禮又和這小子排在了一起,與第一次不同,這小子放飛自我的自來熟程度已經(jīng)完全把銘禮當(dāng)真哥了。 “最近不是有個很火的上海名媛群,來個外灘偶遇也不是不可以?!崩蠙C長扎了扎外露的黑色皮帶,Gucci的金屬大標(biāo)貼在肚子上,“老當(dāng)益壯,一晚三次還是沒問題的,哈哈哈哈哈哈?!?/br> 趙嘉歸:“……” 您這叫一把年紀(jì)沒點逼數(shù)! 銘禮笑了笑,“我就不留了,一會買機票回去。” “家有嬌妻?”也許是下了班的緣故,老機長壞笑著八卦,“咱們公司的?哪個部門,乘務(wù)?地面?” “咱部門的,同行?!便懚Y把飛行資料放進(jìn)箱子里,嘴角含笑。 老機長:“???” 部門里什么時候來了女同胞? “哥,記得哪天帶大嫂出來一起吃飯?!壁w嘉歸憋著笑,手機藏在袖子里,鏡頭對準(zhǔn)銘禮的后腦勺。 “沒問題!” 銘禮毫不自知,沖著鏡頭豎起大拇指,“到時候讓大嫂給你們包紅包!” 老機長插嘴問:“為啥不是你包?” “他賺的比我多?!?/br> 老機長:“……” 咱們飛行部確定有這樣一位女同胞??? 當(dāng)銘禮從上海飛回基地,開車來到醫(yī)院,哼著小曲兒走進(jìn)病房。 “沒問題!到時候讓大嫂給你們包紅包!” 手機里趙嘉歸發(fā)來的視頻一遍又一遍地外放,仇海面無表情看著面色紅潤的來者,眉毛一挑,“大嫂?” 銘禮嘿嘿嘿地笑,“你現(xiàn)在是弱勢群體,叫聲大嫂也沒有不對,對吧。” “弱勢群體?”仇海證明似的支著兩條胳膊坐起來,“要不是工種特殊,這點傷早就能出院了?!?/br> 銘禮連忙上前去扶他,“別別別,你還是在醫(yī)院待著吧,等下個周我的年假批下來,你再開車上路?!?/br> “你今年的年假就這么用掉了?”仇??吭诖差^削蘋果。 “不然嘞。”銘禮接過來咬了一口,“要么陪你練車,要么你吊銷駕照,你選吧?!?/br> 仇海風(fēng)輕云淡地望著窗外,“我也可以自學(xué)成才?!?/br> “別別,我還想讓你多陪我?guī)资?。”啃了一半的蘋果遞到他面前,“吃不上了?!?/br> “到底誰才是病號。”仇海無奈接過來。 * 一周后。 “安全帶?!?/br> “檢查完畢?!?/br> “座椅后視鏡?!?/br> “調(diào)節(jié)完畢?!?/br> “放手剎?!?/br> 仇海單手放下手剎,“cao作完畢,交叉互檢?!?/br> “……”坐在副駕駛的銘禮雙手緊緊抓著車窗上方的把手,面色鐵青,“別把開飛機的習(xí)慣帶到車上來!” 他真怕一會等車跑起來,仇海習(xí)慣性地松開方向盤。 外環(huán)某條不知名的大道上,前后無人無車。 這條道作為某個村莊連接城區(qū)的必經(jīng)之路,修好后并未發(fā)揮它的實質(zhì)性作用,反而成了新手練車的圣地。 銘禮裹了裹圍脖,車剛剛移動,他連忙又抓上把手。 “要不要這樣。”仇海對自己的車技似乎很有信心,仿佛那場車禍?zhǔn)莿e人開了他的車嫁禍給他的,“好歹我也是個老司機?!?/br> Panamera平穩(wěn)行駛在路上。 質(zhì)感極好的車漆,風(fēng)sao的蛤蟆頭,經(jīng)過改裝的輪轂,流暢的車型線以及嗡嗡作響的發(fā)動機。 雖然對車充滿厭惡,但對機械的敏銳度還是讓仇海適應(yīng)很快,而且銘禮能感覺出仇海的車感很好,這是日積月累對機械深度cao縱的成果。 經(jīng)過一個紅綠燈,車緩緩?fù)A讼聛?,完全試不到點剎的感覺。 銘禮漸漸放松下來,不禁疑惑以仇海日常嚴(yán)謹(jǐn)?shù)墓ぷ髯黠L(fēng),又是剛拿到汽車駕照的新手,怎么會發(fā)生一場那么慘目忍睹的車禍呢? 他放單檢查那天,仇海是休息的,既然沒有航班任務(w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公司附近? 第28章 “周末?” 天空萬里無云,微風(fēng)拂面,他們將車停在樹蔭底下,靠在車門邊抽煙。 “那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叫著你去他店里吃飯?!背鸷MR路對面紅瓦綠樹的小房子,抽了一口煙,目光微瞇,說:“不太會用車上的按鍵掛電話,沒注意前面?!?/br> “……” 時間點不對。 銘禮不動聲色地聽著,周末在仇海開車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說明他已經(jīng)在去公司的路上了,這個理由絕不是仇海去公司的目的。 盡管有疑慮,銘禮還是點了點頭。 仇海解釋:“上學(xué)時候,我在周末他爸的餐廳打過一段時間的工。” “我知道。” 出乎意料,仇海居然皺緊了眉頭,“你知道?” 我不應(yīng)該知道嗎? 銘禮看著他,“周末把你拉進(jìn)我們?nèi)巳旱哪翘旄嬖V我的?!?/br> “是這樣。”眉頭有松開的趨勢,但仍見眉宇間的“川”字紋。 煙頭被丟進(jìn)路邊垃圾桶,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再抽第二根。 彼此的手撐在門邊,僅僅相差幾厘米。銘禮往身體這邊挪了挪,仇海的手跟了過去,覆蓋住他的手背。 偶爾有一輛車經(jīng)過卷起地上的落葉,千言萬語都化在了這觸碰的溫度里。 仇海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