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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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肅觀和婉怡知道了琳琳的身世之后,更是將琳琳視為己出。 只是,王肅觀錯了輩分,讓琳琳叫他神仙哥哥,琳琳事后也改不了口了,一見到婉怡就叫姑姑,見到王肅觀卻叫神仙哥哥。 這一日,王肅觀親自去營中巡查,便帶上了同兒和琳琳。 同兒倒罷了,由于蘇鴻治夫婦對王肅觀非常喜歡,將同兒扮演道長欺騙他們的事情歸結(jié)到同兒身上,對同兒總是翻白眼,愛理不理的,當然,還有同兒與王肅觀一起坐船南下,他們自然懷疑女兒的地位是不是被同兒威脅到了,對同兒更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同兒也不會自討沒趣呆在輔國公府,時刻都跟著王肅觀,有機會出來,自然不會放過了。 大軍已在王肅觀的控制之下,王肅觀忙于公事,便讓同兒帶著琳琳到處去玩。 可是,當他忙完之后,卻找不到同兒和琳琳的身影。 正在他著急之時,穿著鎧甲的同兒牽著小姑娘的手走來了。 王肅觀好奇的問道:“同兒,你帶琳琳去哪兒了?” 同兒的眼中綻放著母性的光輝,在琳琳的小腦袋上揉了一下,笑道:“剛才外面有個算命道士,我想看看他是怎么騙人的,便帶琳琳出去看看。那個道士一定是個高手,我瞧了半天,他騙人的一點破綻都沒有看出來?!?/br> 王肅觀哈哈一笑,在同兒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氣道:“你不要在琳琳面前說這些話了,可別帶壞了她?!?/br> “神仙哥哥,同兒姑姑好厲害的,她會背口訣?!绷樟漳搪暷虤獾恼f道,澄澈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崇拜的光彩。 王肅觀心頭暗道,不知道同兒背什么口訣,八成是騙人的東西。 “瞧,那位白胡子爺爺還送給我一個寶貝。”琳琳開心的將一個黃布小包抱在懷中。 “不是寶貝,是護身符。”同兒以姑姑的身份糾正道。 王肅觀笑了笑,蹲下來要道:“能不能給神仙哥哥看看琳琳的寶貝?” 琳琳將一聽,將寶貝抱的更緊了,測過身子,嘟著紅紅的小嘴道:“是白胡子爺爺給我的。” 王肅觀故意逗起了琳琳,笑道:“琳琳好小氣了,神仙哥哥只是看一下,嗚嗚?!?/br> 琳琳想了想,又將護身符遞了出去,還不忘再提醒一句,道:“要還給我哦?!?/br> 王肅觀拿著護身符,故意變了個小魔術,手腕一翻,將護身符藏起來,攤開雙手,無辜的道:“啊呀,寶貝不見了。” 琳琳一看,剛要扯開嗓子大哭,王肅觀手腕又是一翻,將護身符遞到了琳琳眼前。 琳琳頓時止住了哭泣,伸手去取。 這須臾間,王肅觀注意到那護身符外的字竟然非常熟悉。 不,這并不是一個附身符,而是用黃紙疊成的一只紙鶴,而紙鶴上,明顯寫了字。 忽然間,王肅觀腦中電光一閃:“對了,是紫陽道長?!?/br> 一念及此,他立刻將紙鶴收了回來,三兩下拆開一看,果然是紫陽道長的字體。 紫陽道長的字體瘦長,而且每一捺都如一把刀一般,王肅觀看過他的臨別贈言,是故印象很深。 王肅觀才將紙鶴拆開,琳琳便扯開嗓子哭了起來:“神仙哥哥壞,寶貝壞了,嗚嗚?!?/br> 她哭的傷心之極,口齒都不清晰了,若非王肅觀認真去聽,還真聽不出她說的是啥。 王肅觀被她哭的心煩意亂,慌忙打開紙鶴一看,只見上面寫的竟然是:“貧道夜觀天象,雄羊欲落。中秋午夜,紅河大霧,可借勢用兵,勿要多造殺孽,切切!” 王肅觀只看了一遍便將里面的內(nèi)容記住了,慌不迭的將黃紙重新疊成紙鶴,要交給琳琳。 他捉摸著黃紙上寫的信,忽然醒悟過來,雄羊欲落,那就是指公羊家的氣數(shù)將盡,大豐帝國快要完蛋了。 至于紅河大霧,借勢用兵,那再清楚不過了,可是王肅觀還是有些擔心,萬一紫陽真人看錯了天氣,到時候沒有大霧,那他就要成為活靶子了。 到底信不信紫陽真人,王肅觀也不好馬上下定決心。 細細一數(shù),距離中秋不到半個月了,如果不馬上布局,只怕倉促之間,連糧草都供應不上來。 “同兒,剛才那個道士去哪兒了?”王肅觀忙問道。 同兒最后才到紫陽山上,她沒有見到紫陽真人,紫陽真人便離開了紫陽山去云游,是同兒也不認識他。 “怎么,他真是個騙子啊,大哥,這好辦,你馬上給我派一隊兵馬,我去追他,把他抓進大牢,重打一百大板?!蓖瑑簱溟W著美目,仿佛遇到了一件非常令她興奮的事情。 王肅觀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氣道:“他就是救了朕的紫陽真人,這是他借著你們的手給朕傳遞消息?!?/br> 同兒頓時來了精神,訝然道:“原來他就是紫陽真人啊,那不就是大哥的恩人了,那大哥你還得給我派一隊兵馬,我去追他,然后把他抓……把他請來,咱們請他吃飯喝酒,對了,還要吃狗rou。” 同兒一提醒,王肅觀頓時有了想法,激動的在同兒的嘴上親了一下,拍手道:“同兒,你真是大哥的福星,走,咱們?nèi)コ侵姓夜穜ou館,一定能找到他?!?/br> 王肅觀對他說的大霧漫江的事情實在是無法相信,不親眼見他一面,與他聊聊,實在是放心不下。 只是,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一樣,他和同兒,外帶琳琳找了附近許多狗rou館,都沒有紫陽真人的下落。 紫陽真人,就像是一個從未出現(xiàn)過的人一般,沒有人見過,沒有任何蹤跡。 王肅觀踟躕不定,倒不是他優(yōu)柔寡斷,只不過他生平從未打過仗,一旦帶著大軍走入歧途,那就是成千上萬人的性命。 牽扯太大,他不敢輕易做出決定,所以必須慎重。 這個時候,他才理解當初黃大力在去打酒陽縣之前的心情。 傍晚時分,王肅觀郁郁回家,剛到家中,蘇鴻治便將他叫到了書房。 王肅觀忙問道:“爹,看你的臉色,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蘇鴻治面色凝重的道:“倒是沒有出什么事情,只不過,北涼王的騎兵實在太強大了,連戰(zhàn)連捷,我剛剛收到消息,北涼王已經(jīng)突破了葫蘆峪,指不定哪天就會突破到豐州,等公羊尚德坐了皇位,到時候,你的勢力就麻煩大了?!?/br> 雖說蘇鴻治一心想著讓天下盡快平定下來,但還是對王肅觀抱有私心的。 王肅觀一聽,一咬牙,道:“八月十五,紅河大霧,朕就帶兵從水路出馬,親自去轟開豐州城大門。” 第四百八十九章 :我叫西門慶 王肅觀決定相信紫陽真人之后,便立刻開始調(diào)兵遣將,準備動手。 東州大軍,雖然名義上是蘇鴻治的大軍,但蘇鴻治全都交到高瓊的手上。 高瓊跟著司馬戰(zhàn)打過大大小小戰(zhàn)爭也不少,論經(jīng)驗,可比王肅觀豐富的多。 只是,高瓊對水戰(zhàn)所知甚少,好在有蘇鴻治的親信從旁協(xié)助,又有千人火器隊,五門閻羅炮,這才敢跟著王肅觀去放手大干一場。 就在王肅觀出發(fā)的時候,司馬戰(zhàn)和石信竟同時送信過來。 石信打仗比司馬戰(zhàn)更加厲害,各種謀略層出不窮,打的大豐帝國節(jié)節(jié)敗退,幾乎百戰(zhàn)百勝,凡是他指揮的戰(zhàn)爭,未曾有過一敗。 司馬戰(zhàn)雖然不及石信,但他手上的士兵配備精良,乃是虎狼之師,靠著王肅觀手上的火炮、火雷、火器的支持,打的大豐帝國也措手不及。 眼看著,北方的江山已全部落入閻羅殿之手,司馬戰(zhàn)、石信、公羊尚德對豐州形成了合圍之勢。 王肅觀雖通過東州的探子知道了這些事情,可接到司馬戰(zhàn)和石信的信件之后,還是興奮不已。 他立刻回信,暗號化之后,派親信送到司馬戰(zhàn)和石信的手中,讓他們代為牽制豐州和北涼的大軍,好助他順利偷城。 雖然王肅觀也知道郝大仁和朱子賢在豐州附近發(fā)展了閻羅殿的勢力,但這股勢力遠離閻羅殿大本營,郝大仁又放棄這股勢力,在大合帝國當禁軍統(tǒng)領,只有朱子賢一個人留在豐州,對他實在是一無所知,王肅觀實在不敢動用這股力量。 上了船之后,帶著大軍沿著紅河而上,王肅觀緊張的坐立不安,飯都吃不下去了。 王肅觀坐在船頭上,借著夜色的掩護,倒安心了許多,只是月光如紗,照遍紅河,大霧,卻遲遲未來。 王肅觀剛要下令緩慢行船,一位面皮白嫩,身穿銀色鎧甲的將軍拿著一張地圖走了過來。 “王兄弟,我有事想與你商議?!蹦敲嫫ぐ啄鄣膶④姲欀碱^道。 王肅觀一怔,這位將軍應該是蘇鴻治手下的人,只是他一直沒有印象,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官。 他一上來與王肅觀兄弟相稱,王肅觀也不介意,不過心中卻道:“這家伙是個自來熟?!?/br> “你是?”王肅觀皺著眉頭問道。 “我叫西門慶,是水軍都……” 他還沒說完,王肅觀卻差點笑噴。 西門慶,這名字起的真極品。 “你……你老家可是在山東清河縣?”王肅觀強忍笑意問道。 西門慶摸不著王肅觀為何發(fā)笑,不禁有些惱怒,心道:“若非輔國公對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才懶得幫你打仗?!碑斚卤愕溃骸吧綎|清河縣,從未聽過?!?/br> 王肅觀“哦”了一聲,心道:“你要是聽過,那才奇怪了。”一拍西門慶的肩膀,笑呵呵的道:“別介意,朕認識一個人,也叫西門慶,只不過他這個人啊,沒有你這么帥氣,所以朕看到兩個西門慶如此截然不同,故而發(fā)笑?!?/br> 西門慶也不在這種事情上與王肅觀糾纏,肅著臉道:“王兄弟,我剛才研究地圖,看出了一些端倪,想與眾將士商量一下,請王兄弟停船,將各位將軍都集結(jié)起來,我保證你能打贏這場仗。” 王肅觀半信半疑的看了西門慶一眼,心道:“你不會是從潘金蓮哪兒學來的吧,說泡妞,你行,說打仗,朕可信不過你?!?/br> 西門慶也知道王肅觀不能輕易相信他,當下將手中拿著的地圖打開,卻是一副豐州總圖,上面山川丘陵,城防部署、紅河防御,換防時間標明的一清二楚,乍一看,確實非同一般。 王肅觀心中一嘆:“早知道朕也裝模作樣研究一下地圖,沒準兒還能夠打贏勝仗。” 西門慶看了王肅觀一眼,見他默然不語,便道:“不瞞王兄弟,我原本是官居千牛衛(wèi)羽林將軍,去年景泰皇上駕崩,賢豐皇上繼位,他排除異己,提拔紅巾軍獨攬軍政大權,將我排擠開,發(fā)派到東州,這幅圖紙,便是我在豐州做官的時候畫的?!?/br> 王肅觀開始重新打量這位西門大官人,不,應該是西門大將軍,瞧他的樣子,最多不過二十七八歲,可年紀這么輕竟然能夠成為千牛衛(wèi)羽林將軍,到底是真是假? “你幾歲開始當兵的?”王肅觀的目光從西門慶身上移開,像是與他說起了家常。 西門慶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之色,道:“我小時候家里很窮的,父母雙亡之后,從六歲出來便行乞為生,一直到十三歲才混入軍營,靠著戰(zhàn)功成了千牛衛(wèi)羽林將軍。” 他的回答,分明是看出了王肅觀的想法才這么說的。 王肅觀心中詫異,莫非這西門大官人,不,是西門大將軍真有兩把刷子不成? 難不成會打仗的人都被他給遇到了? 上一次遇到了石信,這一次又遇到西門慶。 “你都打過什么仗?”王肅觀看了西門慶一眼,緩緩坐好,語氣比先前認真了許多。 說到打仗,西門慶頓時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剛開始的時候,王肅觀覺得挺新奇的,這西門慶應該有兩把刷子,可是后來聽著聽著,漸漸發(fā)現(xiàn)了,西門慶說來說去,主要強調(diào)的無非就是兩個字。 氣勢! 他每次帶兵打仗,必定用最大最響的戰(zhàn)鼓,同時讓士兵如野獸一般大喊大叫,一往無前的向前沖,戰(zhàn)鼓聲響,戰(zhàn)歌嘹亮,那排山倒海的氣勢當真驚天動地。 王肅觀不由嘆了口氣,心道:“這西門大官人長得挺白凈的,看不出是個勇張飛的料?!?/br> 王肅觀就算再不懂打仗的這檔子事,但也明白一鼓作氣的道理,打仗的這股氣勢,自然是非常重要的,只不過西門慶帥對此道更加注重而已。 “那根據(jù)你這幅圖,若是讓你來攻打豐州的話,你打算如何打?”王肅觀忽然問道。 西門慶苦笑一聲,搖頭道:“王兄弟,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你閻羅殿的三面勢力同時攻城,也沒有那么容易將豐州打下來的。大豐帝國根基深厚,乃泱泱大國,國土面積比大盛帝國、大合帝國加起來也不遑多讓,這么龐大的帝國,其國力之強盛,豈是那么容易被滅亡的?!?/br> 王肅觀心頭惱怒不已,瞪眼道:“照你這么說,朕此次出兵,是必敗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