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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靠近角落的梳妝臺坐下,舒子文又打發(fā)陳元去給自己倒杯水,直接將那幾個人忽視地徹底。 上一世十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對付這樣人,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忽視他們,任由他們?nèi)フf,等說夠了,也就消停了。 果然,這些人看舒子文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有半點情緒變化的時候,也有些意志闌珊,又說了幾句之后,就懶得說了。 五分鐘之后,見大家都收回了視線,開始各做各的了,于是舒子文也開始卸妝換衣服。 做這些之后,他也沒有多呆,就直接帶著陳元離開了,反正接下來,也沒有他的事情了。 在走廊上,陳元還是一臉憤慨的,他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他覺得舒子文實在太好脾氣了,如果是他,一定會沖上去一巴掌揮上去。 “哥,你剛才干嘛阻止我上去跟他們理論?!?/br> 舒子文聽了,組織一下語言,然后回答他:“如果,你上去跟他們理論、反駁的話,他們只會越來越有勁兒,說的話也會越來越難聽,但是如果我沉默著不說話,完全無視他們,他們就會覺得沒趣,也就會消停了。” 停頓了一下,他轉(zhuǎn)頭沖著陳元笑了笑,又順手彈了他腦門一下,繼續(xù)說道:“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但是這種事情,不是沖上去跟他們吵架就行的。你看看后來不就是了,我不理他們,他們也覺得無趣,就懶得在繼續(xù)說了?!?/br> “……唔?!标愒嶂X袋想了想,覺得好像還蠻有道理的,反正他是找不到反駁的話了。 差不多這個話題聊完,他們也走到了出口。 他們今天是坐著時柏謙的車一起過來的,自己并沒有開車,所以這會兒只能站在馬路邊上攔車。 眼見一輛出租車要過來,舒子文正準(zhǔn)備抬手?jǐn)r車,就看見一臉黑色的轎車緩緩向自己駛過來,他瞇著眼前看了看,覺得這輛車非常眼熟。 不過暫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秦越把車子停在舒子文的面前,然后按下車窗,探了探頭,露出半張臉對舒子文說道:“上車。” 看到男人,舒子文總算想起這車子是在哪里見過,不過他有點詫異,專輯發(fā)布會完之后還有一個宴會,按理來說,秦越應(yīng)該要在才是。 于是他問了一句:“您怎么出來了?” 經(jīng)過今晚,秦越已經(jīng)不太想繼續(xù)偽裝,他盯著舒子文看了一會兒,故意意味深長地說:“沒有了讓我繼續(xù)看下去的理由,就準(zhǔn)備回去了。” 莫名其妙的,舒子文覺得這句話好像是刻意說給自己聽的,而且秦越在說的時候,看著他的眼神跟之前的有了明顯的不同—— 好像,帶上了某種欲望。 但是再仔細(xì)看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跟以往并沒有不同,還是那樣,有著淡淡的笑意,神情是溫和的。 搖搖頭,舒子文覺得自己估計是魔怔了,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之后,他才說道:“秦總,不用麻煩您送了,我自己攔車回去就行。” 聞言,秦越眼神變了一下,然后語氣徒然變得強硬和霸道起來:“上車?!彼蒙狭嗣畹目谖恰?/br> 沒由來地心里一顫,舒子文敏感地察覺到秦越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于是沉默地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上了車。 而陳元本來是準(zhǔn)備自己去攔車回去的,但是在舒子文的堅持下,還是乖乖地上了后座。 只是在上車之后,他明顯感覺到了車?yán)镌絹碓降偷臍鈮海谑撬浅EΦ匕炎约嚎s小在縮小,恨不得插雙翅膀立刻消失不見—— 〒▽〒嘛嘛,秦總好可怕,他再也不當(dāng)電燈泡了! 大概是因為車?yán)镉辛肆硗庖粋€人的緣故,秦越全程都在專注的開車,板著臉沒有說一句話,一直到把陳元送回家之后,車?yán)锞褪O滤麄儍蓚€人,他才開了口。 “你最近很忙?”他好幾次都找不到人。 舒子文本來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聽到聲音,反應(yīng)慢了好幾拍,才撐著睜開眼,回答道:“嗯,最近工作有點多?!?/br> 聽出了舒子文話里nongnong的睡意,秦越又問:“你很困?” “……是?!彼罱α?,導(dǎo)致嚴(yán)重睡眠不足,而秦越把車子開的很穩(wěn),車?yán)镉种挥休p音樂,實在是非常催眠。 聽到回答,秦越偏頭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見舒子文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臉色不太好,整個人也瘦掉不少的樣子,有些心疼地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臉頰,說:“那你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br> 舒子文確實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也沒有空去糾結(jié)自己的臉被摸的事情,在聽了秦越的話之后,他就歪了歪腦袋,找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陷入了沉睡。 擔(dān)心舒子文這么睡著會生病,所以秦越干脆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然后拿起了放在后座的外套蓋在舒子文身上,最后又把座椅放平,好讓舒子文能夠睡得舒服一些。 做完這些之后,秦越才停下來,然后靠在椅背上,盯著睡著的舒子文看了半天,然后抬起頭看著頭頂?shù)鸟讽?,認(rèn)真思考起來。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理清楚思緒,然后,好好想一個方法,把身邊這個青年留在身邊。 他不想再繼續(xù)克制,隱忍了—— 既然已經(jīng)超過了感興趣的范圍,變成了喜歡,那么,舒子文就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