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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大少爺,您要怎么樣才能放過老朽?”千蛛手聽著賈赦這涼風(fēng)嗖嗖的話,氣得咬咬牙,但想起自己近日的倒霉事,捏著拳頭,低眉順眼的問道。 “我又沒干什么壞事?!辟Z赦微笑,“你是盜帥,是俠盜。我也是啊,而且還有傳奇為證。” 千蛛手忍耐不住,“你派人偷我的衣服,算什么俠盜所為?還傳奇?” “為了愛情怎么能算偷?知道什么叫七夕嗎?因?yàn)榕@蓳炝丝椗囊路?,譜寫了千古愛情傳奇?”賈赦一臉無辜的反問,“你不也是在譜寫盜帥傳奇?有道是賊公賊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只是幫你搭個線找個姻緣?!?/br> “傳出去,江湖上誰不說我心善友愛?”賈赦拍拍胸膛,說得是底氣十足,“我一沒偷二沒槍,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我還倒貼銀子呢?!?/br> 千蛛手:“…………” 第7章 耳畔回蕩著“不偷到自己頭上,都不算偷是吧?”的質(zhì)問,千蛛手喉間腥甜,但偏偏想吐卻又吐不出來。肚腹里萬千的滋味就像那上好的調(diào)料一般,本正序正確應(yīng)是一鍋美食的,而現(xiàn)如今一鍋亂燉的,只剩下一個只—苦。 千蛛手抬手對自己拍個巴掌,恨自己不會說話。要是這般能言善辯的,該有多好。 無名瞧著愈發(fā)頹靡的江湖前輩,唏噓嘆口氣,鄭重?zé)o比的捂捂懷間的荷包。都是混江湖,闖黑道的,扯什么仁義禮智信呢?以錢為原則,多好! “風(fēng)一風(fēng)二,筆墨伺候。千蛛手,從出道至今,偷的人家還有銀兩,寫個清清楚楚。你施惠的對象也寫個清楚。”賈赦吩咐著:“老二,記得翻翻法條,看看相關(guān)的律令,能不能功過相抵,坦白自首立功之類的。” “雖然維護(hù)律法權(quán)威是應(yīng)盡之務(wù),但是你憑什么命令我行事?還有我堂堂國公子弟,為什么要為個小賊忙碌?”賈政不滿,一揮袖,掃眼了胸膛還起起伏伏的千蛛手,“讓他自己翻?!?/br> “要我說直接送官得了。也就是你嘰嘰歪歪,扭扭捏捏的。”賈政態(tài)度明確:“我先前看過介紹,盜帥千蛛手,每盜一處,必留下蛛網(wǎng)織造而來的隸書,鐵畫銀鉤的,據(jù)說還是好字!那自然也是懂文墨的,自己翻書看去。” “也對?!辟Z赦看眼千蛛手,語重心長告誡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不干你要繼續(xù)逃也沒事,反正對我來說也就是繼續(xù)花個錢而已?!?/br> “我什么都缺,就不缺錢?!辟Z赦不急不緩:“不是我爹的,你找他也沒用?!?/br> 上上輩子最傻逼的事情,就是守著金山?jīng)]花完。 他賈赦的祖母賈周氏,出身商賈。莫說在亂世了,便是太平年代,那也是士農(nóng)工商,最低層的人物,哪怕有錢!周家是做綢緞生意的,亂世來了,普通鄉(xiāng)紳都連吃都吃不飽,更別提穿了,故而周家破產(chǎn)了。周氏作為長姐艱難的養(yǎng)家,日子過的那個慘兮兮的。不過神話一樣的,顛沛流離的周氏,他的祖母,據(jù)說在搶草根的時(shí)候,遇到了跟神兵天降一般的賈源。 兩人一見鐘情。 然后,一個打仗賺軍功分賞銀,積攢原始資本;一個撥弄算盤咣當(dāng)響的開完綢緞開珠寶胭脂水粉…… 夫婦兩實(shí)現(xiàn)了有權(quán)有勢有錢。后來因?yàn)閮鹤淤Z代善太成器了,把產(chǎn)業(yè)都上交國庫了。把賺來的金銀,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私產(chǎn)全留給了大孫子賈赦。 不多,明面上白銀兩百三十多萬兩,全都存在了萬永商號。 私下里,還有兩個山東唐山的金礦。 他親爹賈代善都不知曉的! 聽到賈赦這話,賈政已經(jīng)提不起討伐之心了。祖母那是光明正大的偏心眼到咯吱窩的。 “走吧,不是要逛街買土儀寄回京的?你出錢?!?/br> “出就出!”賈赦豪邁拍胸膛,掃了眼頹然呆坐的千蛛手,眉頭挑挑,拉著賈政就往外走,“對了,三個出嫁的meimei,也得寄。老二,你別忘了禮單擬好。” 他們賈家除卻他們兄弟兩,還有四個meimei。 前頭三個是姨娘生的,喚做大丫,二丫,三丫。 第四個meimei便是賈敏,紅樓夢女主角她娘。小小年紀(jì),也的確挺聰慧,對得起“敏”這個閨名,還沒及笄,才十一歲的小屁孩。 至于前頭三個卻是早已嫁了。以國公的門楣來說,都是低嫁。不過要求三十五無子方可納妾。 大丫是庶長女,賈史氏為著顏面,當(dāng)然最為重要的是賈代善開口了,嫁得還行。是賈代善麾下小將,雖然家無恒產(chǎn)的,但是作戰(zhàn)勇猛。現(xiàn)今不過二十五歲,便升到五品校尉了,駐守在東北某個疙瘩,大丫隨軍去了。夫婦倆上輩子都是殉國了。 三丫兩年前出嫁的,那時(shí)候他爹在京了。光看外在還不錯,是個年輕的舉人,家里也是耕讀的鄉(xiāng)紳小地主?,F(xiàn)今還在翰林院來著。后來嘛,以為賈家頂梁柱一走,賈家要落敗了,還鬧上門來要休妻,迎自家自幼青梅竹馬的表妹進(jìn)門。 一場風(fēng)寒,就走了。 至于這二丫嘛,不上不下的,而且二丫的親娘余姨娘還得罪過賈史氏。故而打發(fā)……打發(fā)…… 賈赦撓撓頭,上上輩子記憶挺久遠(yuǎn)的,他記不起來了也情有可原? “三個庶……”賈政看了眼跟上來的無名,還是壓制鄙夷,冷聲提醒,“娘會準(zhǔn)備好的?!?/br> “好歹也是當(dāng)哥的心意,懂不?三個meimei都是我背著出嫁的?!辟Z赦正絞盡腦汁呢,聽聞這話,遷怒,抬手撲棱賈政腦袋,咬牙切齒著:“老子連你都那么耐心。當(dāng)個大男人的,何苦跟個女的計(jì)較?再說了,那三個跟鵪鶉一樣的。要不是有爹的名號在,沒準(zhǔn)都被夫家欺負(f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