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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秦楚涵側(cè)目不去看賈赦,反而視線掃過了賈珍一眼。 不可否認(rèn),這與賈家相處的日子里,他連吐槽腹誹歪話題甚至撒嬌都學(xué)了一些。有些家的煙火溫馨之氣,不像先前身在道觀那般謹(jǐn)守禮儀,帶著些疏離。家的感覺,是南下之行有的。 南下之行的重點(diǎn)關(guān)鍵人物自然是賈赦。 可眼下他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duì)賈赦。 畢竟,先前他沒有好好珍惜玉皇閣,且也許也有一絲的遺憾,心底里那隱晦的不滿—無法光明正大的喊一聲爹,亦或是父皇,故而對(duì)于救命恩人賈代善,還是賈赦之父,他寄托了太多的夢想。 他也想要喊一聲爹,能夠光明正大的跟兄弟討論—爹疼我還是疼我的話題;也能光明正大揍侄子寵侄子,甚至跟人討論一下隔輩親的問題。 見狀,賈赦卻是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自己挺能理解人的。 “嗯。先處理好這事吧,我的確有事情要說呢?!辟Z赦說完,目光緩緩轉(zhuǎn)眸看了一眼晉王。 晉王緩緩吁口氣,再一次詢問了一遍,“你確定?” “確定?!辟Z赦也再一次肯定,還垂眸看了一眼依舊翻著白眼的賈珍,失笑了一聲,“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還不如痛快呢!全都交代個(gè)清清楚楚,也免得再走歪路。比如說我得到的消息,這盤龍還真是一條龍!” 怕晉王還有顧慮,賈赦不急不緩甩出了一個(gè)能證明自己很有價(jià)值的消息。 此話一出,晉王也顧不得其他了,匆匆丟下一句,“賈珍你千萬要閉嘴別八卦,你們別聯(lián)手揍他,我去去就回?!?/br> 賈珍一臉冷漠。 賈赦卻是頗為羨慕,目送著晉王都用上輕功離開的背影,垂眸翻了個(gè)白眼,“看看人家,你咋就不知曉羞呢?還不起來?這地都讓你拖干凈了?!?/br> “我為什么要知道羞?。∶獾媚銈兊葧?huì)還要有什么爆炸性的消息,我這叫腳踏實(shí)地?!辟Z珍也回了人一個(gè)白眼,“再說了,別人家的孩子教育得再好,摘桃子的不是賈家?” 賈赦:“…………” 秦楚涵默默轉(zhuǎn)身,繼續(xù)整理卷軸,無視背后的哀嚎聲音。 一炷香過后,晉王便返回了,神色還有些微妙,抬手將手里的白綾一人一條分了過去。 秦楚涵拿到手都有些僵硬,下意識(shí)的看了一眼賈赦。 賈赦展開,就見上面觸目驚心的六個(gè)大字。尤其是雪白的綢緞?dòng)骋r下,這帝王的朱批,顯得格外的滲人,且毛骨悚然。 下意識(shí)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賈赦手都有些顫顫巍巍的,抬眸看了一眼晉王,再三確認(rèn):“你確定說了嗎?幾百年后!盤龍!” 晉王沉默了一瞬,而后言簡意賅開口:“賈將軍已經(jīng)回家處理史家和繼續(xù)審訊和合一族問題;敬道長帶著孫忘憂和葉素問在尚書房游玩;至于皇兄……” 朝北抱拳,晉王道:“皇上口諭?!?/br> 賈赦面色鄭重?zé)o比,還頗為恭敬了行禮,而后豎起耳朵傾聽。 “這個(gè)世界又不是圍繞著你轉(zhuǎn),賈恩侯別給朕瞎矯情。對(duì)于你這種秘密。說白了,對(duì)朕而言,不就是壓榨完所有利益后,不能控制就處死嗎?多么簡單有例可鑒的。所以,你現(xiàn)在能不能先好好干活,別把小寶他們都帶歪了,不務(wù)正業(yè)!趕緊把書卷按著朝代分類整理好。不整理好,賈敬明天都能抽你一頓!” 話音落下,整個(gè)屋內(nèi)雅雀無聲。 秦楚涵手都有些顫抖,指指自己分配到的白綾,“那……那這……這……” “皇兄說怕我們聊天忘記正經(jīng)事,一人一橫批,掛在墻頭,來警醒?!睍x王神色萬分復(fù)雜,艱澀無比的開口。 “一人一橫批?那你的呢?”賈珍邊說,邊打開了自己拿到手的白綾—?jiǎng)偛潘麌樀枚疾桓艺归_。 可現(xiàn)在…… “司徒寶,我這個(gè)為什么是圖?。俊?/br> 賈赦瞥了一眼,瞧著那寥寥幾筆就勾勒出的巴掌圖,頗為羨慕:“皇上起碼還耐心畫圖了呢。我這就……就……” “什么?”秦楚涵看著賈赦一臉委屈的模樣,忙不迭的插嘴問了一句。 “就一句話,不如自掛東南枝?!辟Z赦心酸著開口,“不如自掛東南枝?。?!” 這可是他瞎忽悠賈政的成名之曲。 這…… 這帝王閱讀理解題可真不好做。 說著,賈赦看了一眼秦楚涵,“你的呢?皇上怎么也給你了?快點(diǎn)打開看看?!?/br> 秦楚涵迎著賈赦希冀的目光,緩緩打開手里的白綾,一展開,就見上面朱批的七個(gè)大字—趕緊麻溜的整理。 與此同時(shí),晉王迎著賈珍的偷襲,頗為無奈的從懷里取出自己的這一副來。 他的比較長。 賈珍一字一頓,“小寶啊,你是娶不是嫁,別胳膊肘往外拐。這賈玲閨女,娶得值?。∽詭а晷蕊L(fēng),狗血家族?!?/br> “不,賈玲是誰來著?”賈珍說完,一臉擔(dān)憂,“皇上不會(huì)是被氣糊涂了吧?” “就是??!”賈赦也氣憤,“不能因?yàn)槲遥筒鹉銈儼??不是都說好了嗎?” 此話一落下,秦楚涵和晉王齊齊互相對(duì)視了一眼,皆從對(duì)方眼里看到自己的震驚。 “賈玲,”秦楚涵難得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顫音,抬手指指賈珍,道:“忘記了,先前男扮女裝,你嚇得跑回家,然后賈將軍揪著你進(jìn)宮,我們?nèi)齻€(gè)熬夜打麻將等消息。賈赦你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