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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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guān)于這件事,早在白玉糖參加完國際展覽交流會的時候,夏忠國就曾在電話中透露過,只是后來她遇險受襲,生死不明,才讓整件事耽擱了下來。 現(xiàn)在,她回來了,那位老人家舊事重提,也在情理之中。 說起這位國家一號,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他的歲數(shù)比之夏忠國和姬長生要年輕一些,沒經(jīng)歷過多少戰(zhàn)火,但卻是一個極具政治頭腦的人物,現(xiàn)在華夏國如此和平昌盛,經(jīng)濟(jì)蓬勃,與這位老人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要是沒有兩把刷子,人家也不可能坐到金字塔的頂端不是。 白玉糖雖然幾經(jīng)生死,但是面對這位老人家的秘密邀請,心中還是有幾絲忐忑的。 這位老人家住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是生活在京城的人都知道,玉泉山,中華園,將臣苑,住的都是些領(lǐng)導(dǎo)人物,周圍警界嚴(yán)明,層層包圍,讓人不能窺視,而中華園正是那位老人家的住所。 當(dāng)車子駛進(jìn)中華園的時候,白玉糖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沉靜無波的墨玉雙眸難得的浮現(xiàn)了幾絲贊嘆。 尤其是眼前的這座院子,周圍竟是完全用紫竹圍成,地面上鋪著簡單的青磚,院落中栽種著兩顆柿子樹和一片紅辣椒,在柿子樹下擺放著一個極為古樸云朵型紫黑檀木桌,桌子的四周擺了四個雕刻著云紋的木墩,院落中央的宅邸,只有兩層,也是用木竹之類的材質(zhì)筑成,雖然不算太大,但卻是極為典雅古樸。 說起來,要是論眼力,這個世界上,還沒人比得上白玉糖。 她看得出來,這座小院雖然處處低調(diào),卻沒有一件東西簡單,不管是那難得一見的紫竹,還是紫黑檀木,宅邸的材質(zhì)等等,都是一等一的稀有貴重。 或許,這就是領(lǐng)導(dǎo)人的風(fēng)范了,于無聲處聽驚雷,平實之中顯風(fēng)華。 雖然未見其人,白玉糖已經(jīng)感受到這位老人家的不簡單。 很快,在她下車之后,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便步履沉穩(wěn)的從宅子中走了出來,十分客氣的將白玉糖迎了進(jìn)去。 “白小姐,請這邊,主席已經(jīng)在等候了?!?/br> “好?!?/br> 白玉糖點了點頭,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人家畢竟是主席,總不能讓他老人家等自己吧。 在這個中年男子的帶領(lǐng)下,白玉糖很快就被帶到了書房。 只見在書房正中央的茶桌邊,正坐著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這人穿著一身寬松的墨綠色唐裝,雖然面容慈善,卻是眼含威儀,整個人坐在那里,便給人一種胸懷天下,澤布蒼生的氣度,讓人不禁心生敬仰。 這位老者看到白玉糖之后,動作輕緩持重的揮了揮手,待到那名中年人退下去之后,才溫和的笑道,“你就是白玉糖那個丫頭吧,怪不得夏老哥跟我百般吹噓,果然是稀世之顏,絕代之姿,比照片上還漂亮,呵呵,難怪歐陽家的那個妖孽小子會被你迷得七暈八素的呢!” 白玉糖倒是沒想到這位老人家居然一上來就開玩笑,一點兒架子都沒有,他的此番舉動,無疑讓她好感大增。 “主席爺爺過獎了,您別聽我外公胡說。”白玉糖沉靜自然的笑道,那樣子十足的可愛靈動,沒有半分拘謹(jǐn)。 白玉糖的隨意泰然讓老者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呵呵,整個華夏國也就你這丫頭敢說夏老哥胡說了,果然是夏老哥的外孫女!糖丫頭,你應(yīng)該知道,我跟你外公有著過命的交情,以后就叫我華爺爺吧,主席爺爺這個稱呼,也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br> 這位華老爺子的聲音中多少帶著幾分無奈,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感嘆。 說真的,一想到兩個月前,夏老爺子為了眼前這個丫頭差點兒沒引起國際紛爭,他就有些頭疼,不過,現(xiàn)在真正看到這個丫頭之后,他也算是對夏老爺子當(dāng)初的心情,有了幾分理解。 如此出色的丫頭,放在誰家誰不稀罕,誰不重視呢! 再說了,他也深知當(dāng)年夏家丟女兒的那件事兒,誰叫倭國和葉家捅到了人家的傷心處呢,雖然這件事夏老爺子辦得有點兒沖動,但也算是揚我國威,要不然,這位華主席也不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白玉糖可不管這位老人家心里有多糾結(jié),很是從善如流,自自然然的說道,“那好,以后我就叫您華爺爺?!?/br> 這聲爺爺,也算是讓華主席心中舒暢,登時舒展了眉頭,淡淡笑道,“你都叫我一聲爺爺了,還站著干什么,坐吧,嘗嘗我這里的茶,剛沏好的,特供大紅袍,取自武夷山懸崖峭壁之上,堪稱當(dāng)世絕品。”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謝謝華爺爺?!?/br> 白玉糖也沒矯情,當(dāng)下舉起茶杯,就放在鼻端嗅了嗅,然后,輕輕的抿了一口,很是淡然道,“嗯。味道還可以?!?/br> “呃……只是如此?”華老爺子的嘴角抽了抽。 這可是特供的極品好茶啊,就算是他一年也只有那么四五斤,要不是聽夏老爺子鼓吹,自己外孫女給他挑的茶多好多好,對茶葉多懂多懂,他還真舍不得拿這種茶出來招待呢! 似乎是看出了華老爺子心中的可惜,白玉糖嫣然一笑,“華爺爺,我知道您喜歡飲茶,鐘愛茶道,更喜歡收藏好茶,所以今天特地帶了兩包茶葉給您?!?/br> “糖丫頭有心了?!?/br> 華老爺子心中認(rèn)定了白玉糖對品茶一竅不通,自然不相信她能拿出什么好茶,只是,多年的沉淀,讓他早已是萬事不行于色,面上沒有露出分毫,相當(dāng)具有長者風(fēng)度的從白玉糖的手中接過了兩個木盒。 只是,木盒一入手,華老爺子的雙眼就是微微一亮,“這是……斂香木!” 斂香木是上古茶道十分流行的一種盛放茶葉的材質(zhì),十分稀有珍貴,用它保存茶葉能夠做到收斂香氣,經(jīng)久不壞的天然功效,不是愛茶懂茶之人,恐怕很難知道這種存茶方法。 “華爺爺好眼力,這的確是斂香木。”白玉糖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這倒是讓華老爺子多了幾分期待,他輕輕的拉開斂香木盒的盒蓋。 登時,一股極為沁人心脾的芳醇清香,從木盒中驟然而出,轉(zhuǎn)眼之間,竟是香氣繚繞,滿室可聞。 華老爺子更是精神一震,只覺得渾身上下,通體舒暢,就像是所有的毛孔都被泉水洗滌過一般,舒服的難以形容。 “這茶葉……” 饒是他的心智早已經(jīng)過千錘百煉,也難免露出了幾絲激動,“這茶葉似乎是……西湖龍井,可是……西湖龍井……怎么會如此香氣四溢,與眾不同?” “沒錯,這盒茶葉的確是西湖龍井,另一盒是太平猴魁,這是我們白氏御藥房按照特別的手法培育出來的,具有強(qiáng)身健體,養(yǎng)生延壽的功效,希望華爺爺能夠喜歡。” 白玉糖總不能說這茶葉之所以與眾不同是因為神農(nóng)鼎的改造,所以干脆推出了白氏御藥房這個擋箭牌,反正白氏御藥房已經(jīng)推出了那么多神奇的丹藥,現(xiàn)在培育出區(qū)區(qū)養(yǎng)生茶葉,似乎也不足為奇。 “喜歡,當(dāng)然喜歡,這等好茶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br> 華老爺子情不自禁的說出這話后,突然噎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哎,我算是知道了,你這丫頭分明是摸準(zhǔn)了我的軟肋才來的,夏老哥也真是的,他還怕我對你這丫頭嚴(yán)刑逼供不成,居然想出這么個法子賄賂我,哼哼?!?/br> 主席大人有些不爽的哼哼了兩聲,頗為無奈。 說起來,他這次叫白玉糖過來,的確是想要套問一些事情。 他本來是想用懷柔政策,誰知道還沒來及出招,就讓眼前這只小狐貍給反懷柔了,這還真是……污點啊污點! 眼見華老爺子神情別扭,白玉糖當(dāng)即恬美巧笑道,“華爺爺說的哪里話,我是晚輩,過來看您,哪能空手來了,自然要準(zhǔn)備一份禮物了,我從爺爺嘴里打探到您喜歡茶葉,這才把我們白氏御藥房的研究成果拿來給人嘗嘗,這一切都是心意,要是您硬要說成是賄賂,我也無話可說?!?/br> 華老爺子聞言,故意板起的臉色,再也繃不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欣賞之色。 “哎,糖丫頭就是糖丫頭,名不虛傳,難怪能收服京城的那些個小子呢,算了,既然你這丫頭心思玲瓏剔透,我老頭子也就不再繞這些彎彎道道了?!比A老爺子將手上的茶葉封好,小心放下,稍稍收斂了面上的笑容。 “今天找你過來,想必你也心里有數(shù),我從云朗那小子的嘴里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你的消息,只是,這小子的嘴也是越來越嚴(yán)實,尤其是涉及你的事兒,他總是有所保留。我這個老頭子并不是一個好奇心泛濫的人,更加不迷信,對一些上古傳說,不論真假,我沒興趣知道,我在乎的只有華夏國的穩(wěn)定繁榮。但是現(xiàn)在,葉家和倭國勾結(jié),龍家也蠢蠢欲動,漸漸浮出水面,他們都是華夏國的不穩(wěn)定因素,而這兩方,都跟你有關(guān)。糖丫頭,我想知道你會怎么處理?” 白玉糖聞言,沉靜的笑了笑,臉色十分坦然,但卻是自信昂揚,鋒銳暗藏。 “華爺爺既然如此說,想必您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shù)牧私猓缒?,我跟葉家有仇怨,而葉家現(xiàn)在跟倭國勾結(jié),很明顯是要對華夏不利,他們是絕對的敵人,不論是對我來說,還是對華夏來說,所以,葉家必除,這就是我的處理方法?!?/br> “呵呵,有氣魄!”華老爺子聞言,眼中精光一閃,欣賞之色更甚,“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心,我會讓刀鋒暗衛(wèi)全力協(xié)助你?,F(xiàn)在說說龍家吧,你對龍家怎么看?” “龍家會成為消滅葉家的助力,但是絕不會成為華夏國的威脅?!卑子裉钱?dāng)然知道這位主席大人如此一問的含義,當(dāng)即給出了最為斬釘截鐵的答案。 華老爺子的眼神陡然凌厲,“哦?你確定?” “是,我確定?!卑子裉呛敛华q豫的肯定道。 “好,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約束龍家,我不希望在華夏出現(xiàn)第二個葉家?!比A老爺子不容置疑的說道,“不過……現(xiàn)在葉家已經(jīng)銷聲匿跡,無處可尋,你準(zhǔn)備怎么做?” “很簡單,將他們釣出來,您放心,我已經(jīng)有了腹稿,只不過想要具體落實,還需要您給與一些政策上的幫助?!卑子裉墙器锏恼A苏Q劬?。 “什么幫助?”華老爺子警惕的問道,很是有一種被狐貍盯上的感覺。 “呵呵,我最近準(zhǔn)備開一個博物館,希望您能讓各個部門能給我大開綠燈,我這家博物館越早開張,就能越早將葉家人給引出來?!卑子裉浅领o的笑道。 “博物館?” 華老爺子這一生閱人無數(shù),現(xiàn)在卻發(fā)覺,自己對面前這個小丫頭越發(fā)的看不透,他微微蹙眉,“就這么簡單?” “當(dāng)然!”白玉糖笑若幽蘭,宛如墨玉的雙眸流光溢彩,神秘莫測。 ------題外話------ 歡歡這斷時間很難保持正常更新,心里很過意不去,所以,只要歡歡更新,就會盡量大章,字?jǐn)?shù)在有限的點數(shù)內(nèi),多加一些,希望能多補(bǔ)償親們一些~o(n_n)o~ ☆、第二章 離開中華園之后,白玉糖就給龍御錚打了電話。 那個號碼是龍御錚離開惡魔島的時候私下里留給她的,這條線路可以屏蔽外界的一切信號干擾,十分保密,用龍御錚的話,這就是一條屬于白玉糖的御用專線。 接到白玉糖的電話之后,當(dāng)晚,龍御錚就帶著龍毓東和龍毓南二人趕過來了。 不過,這三人為了保密起見,不是從大門口進(jìn)來的,而是越過層層的守衛(wèi)和警界,翻墻進(jìn)來的。 “白小姐,你的這座宅子很不錯啊,氣派恢弘,很有當(dāng)年侯府皇宅的風(fēng)范,我找到你所在的院子,可是費了不少的時間?。 ?/br> 龍御錚從窗戶爬進(jìn)來,一見到白玉糖,就是好一番贊美,只不過,當(dāng)他環(huán)顧四周之后,才發(fā)現(xiàn),屋子中,除了白玉糖之外,涅梵晨,夏云朗,歐陽歡,賀沛然,陸言卿和金惜何也赫然在列。 這讓他嘴角上那抹狂放豪爽的笑容,微微的抽了抽,干笑道,“嘿嘿,原來大家都在啊,那什么……這還真是讓人有點兒小失望,我還以為白小姐只是單獨邀請了我了,原來是一個大聚會??!” “龍御錚,你倒是想的美,我們怎么可能讓糖糖大晚上跟你獨處,這種引狼入室的事兒,我第一個不允許?!?/br> 歐陽歡半躺在房間中唯一的一張?zhí)梢紊?,像是一只沒有骨頭的妖精,一身紅衣妖嬈綻放,他的鳳眸半瞇,其間寒光閃爍,顯然對于龍御錚這種登堂入室的行為很是不滿。 夏云朗同樣語氣不善,“龍家主,這種翻墻爬窗的事兒,您倒是干得挺熟練的,想必以前做的不少吧!” 他說完這話,還似笑非笑的看了涅梵晨一眼。 很顯然,他剛剛的話可不單單是對龍御錚說的,這其中多少有些含沙射影意思。 涅梵晨這尊佛連卻是眼觀鼻,鼻觀心,正襟端坐,寶相莊嚴(yán),對于夏云朗指桑罵槐的影射,完全無動于衷,問心無愧,仿佛原來經(jīng)常爬白玉糖窗戶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白玉糖卻是懶得理會這些男人你來我往的眉眼官司,秀眉微蹙道,“龍家主,來了就坐下吧,不過,以后不要這么翻墻爬窗的了,我相信,以你們?nèi)说纳硎?,就算是從正門進(jìn)入,想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也挺容易的,不是嗎?” “嘿嘿,承蒙白小姐看得起,我這不是為你檢驗一下這座大宅的嚴(yán)密程度嘛!”龍御錚撓了撓頭,倒是一副粗獷爽直的憨厚模樣。 這時,一直恭敬的站在白玉糖身后的白沁寒,很是謙謙有禮的笑了笑,“龍先生能夠如此悄然無聲的潛入,就說明這棟大宅還有不少的漏洞,看來我要再接再厲才是?!?/br> 白沁寒的笑容明明忠厚純良,清澈的一望見底,龍御錚卻是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座宅子除了外圍的那些個刀鋒暗衛(wèi)之外,里面的各種偵查防御警界措施都是眼前這個笑容純良的男人布置下的。 說真的,就算是用他專業(yè)的眼光來看,這座大宅的布置也不可謂不精密。 他們?nèi)诉M(jìn)來,還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 要不是因為龍御錚在惡魔島上,已經(jīng)跟阿金混熟了,阿金又跟小雪球兒打出了感情,以至于最后一層防御力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他們能不能順利找到白玉糖的香閨,還真是個問題! 這讓龍御錚不得不感嘆:白玉糖手下還真是能人輩出??!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談?wù)掳?。?/br> 白玉糖顯然不想在這些個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上,多做糾纏,直入主題,沉靜的問道,“龍御錚,鐵木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