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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出來打圓場:“要我說,叫林辰小子負(fù)責(zé)一個項目也不是不可以,但林辰小子你也需要付出一定代價呀?沒有保證的事情,我們可不干!” 江葉看著清風(fēng)老者面上那和藹的微笑,心里打了個突。 他就知道,這老家伙一肚子壞水,準(zhǔn)沒什么好主意。 …… 那邊邵君陽剛進(jìn)邵家大門,邵家老管家便迎了上來,帶著一絲欣喜:“少爺回來啦!” 邵君陽對這個照顧了自己很多年的老人很有好感,朝他友善的點了點頭。 老管家也很高興,跟他說了兩句之后突然有些為難的說道:“夫人剛才吩咐我,說如果您回來了,務(wù)必去一趟老爺?shù)臅?,他們有話要和您說。” 聽見夫人和老爺這幾個字,邵君陽就本能性的厭惡。 邵家真正的老爺和夫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現(xiàn)在的老爺和夫人,在聯(lián)邦法的角度來說,他應(yīng)當(dāng)稱呼他們?yōu)椴覆浮?/br> 他們根本不配讓他稱呼他們?yōu)楦赣H母親! “我知道了。” 邵君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老管家如釋重負(fù),輕輕嘆了口氣:“少爺,我知道你不容易,但老爺沒有多少時日了,他還希望家宅安寧?!?/br> “我知道的,邵伯?!?/br> 可惜,老管家不會知道,他視如親子的老爺?shù)纳眢w,就是他搞垮的。 知道了真相的他,怎么可能不收取一點利息呢? 這個家,早就不復(fù)存在了。 老管家安慰的點了點頭,目送邵君陽離開。 他知道少爺不容易,他也很喜歡少爺,但是少爺就像是他的孫子,老爺才是他的兒子。 他一輩子沒有子嗣,看著老爺長大,就仿佛真的傾注了nongnong的父愛。 現(xiàn)在老爺身體不濟(jì),沒有多少時日了。 他雖然心疼少爺,卻更加不愿意看見老爺受苦。 …… 邵君陽來到了邵父的書房,輕輕敲了敲門。 “進(jìn)來?!币坏郎n老沙啞的聲音伴隨著咳嗽聲響起,邵君陽面無表情的推門進(jìn)去。 剛一進(jìn)門,一個帶著強(qiáng)大勁氣的杯子便朝他面門直呼而來。 “孽子!” 邵父的咆哮聲隨后而至:“誰讓你自作主張拒絕愛麗絲公主殿下的?!誰讓你大庭廣眾之下替一個逃兵承擔(dān)罪罰的?!” 他越說越生氣,整個人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站在他旁邊的艷麗婦人輕撫他的脊背:“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用得著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嗎?只不過是拒絕了公主,失了軍威而已?!?/br> 她輕輕說著,語氣輕柔,好像是在替邵君陽解釋,實際上卻是火上澆油。 邵父聽聞此言更加生氣:“你還替他辯解!這個不孝子!畜生!把我們的面子都丟光了,以后還怎么讓我們在首都星混?!我們邵家還怎抬起頭來?!” 邵君陽只是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的聽他們唱雙簧。 呵…… 好一個嚴(yán)格的父親。 好一個慈愛的會為自己考慮的母親。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他估計早就相信了吧? 如果不是偶然間聽到自己親生父母被他們弄死了,他也許早就認(rèn)賊作父了吧?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年幼時,導(dǎo)致自己精神力暴動的藥物是邵母下的,他估計早就淪落在這個女人溫柔的母愛之中了吧? 這個家里,真正會為自己考慮的只有爺爺而已。 可即便是爺爺,也只會分給他一點點的愛而已。 因為他們需要他,又害怕他的成長,所以才會表現(xiàn)的這么丑陋不堪。 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了,他已經(jīng)找到了最愛的那個人。 他早就羽翼豐滿,也早就計劃著離開邵家。 之前一直礙于精神力暴動的不確定性,現(xiàn)在有了江葉,一切都不足為慮。 這是他給他們最后的機(jī)會,如果他們能接受江葉,他便看在爺爺?shù)拿孀由喜辉贋殡y邵家。如果他們沒有,那他便會脫離邵家,自立門戶。 他們之間的賬,遲早有一天,要好好算算。 懶得聽他們廢話,邵君陽沉聲道:“我的事你們管不了,也沒有資格管。我救下的那個人將會成為我的愛人,今晚我就會帶他來邵家做客。” “你說什么?!你這個孽障!你還有沒有把你父親和母親我們兩個放在眼里,你有沒有把皇室的面子放在眼里?你說要他就要他,我們怎么辦?邵家怎么辦?!” 邵父氣得發(fā)抖,邵母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邵君陽可不管他們,繼續(xù)說道:“我只是在通知你們,我要他,他會是我唯一的愛人。如果你們今晚對他不尊重的話,我會離開邵家。” 邵君陽面無表情的掃了他們一眼,聲音平淡,卻十分具有震懾力。 “你在威脅我們?!”邵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尖聲叫道:“你憑什么威脅我們?還脫離邵家?如果不是邵家,你會有現(xiàn)在的成就嗎?” 邵君陽冷淡的看著她,那一眼,就像是惡魔的凝視,讓邵母的一切小心思都無所遁形。 邵母所有的抱怨都堵在嗓子眼里。 這一眼就仿佛他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知道了當(dāng)初給他下藥的人就是自己一般。 “我說到做到,至于你們想怎么做,隨便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