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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狼來了的代價。任誰能想象有人能無聊到一直往自己頭上套假發(fā),還沒有任何違和感。 違和感可能被太宰吃了吧? **** “你們在找這個人?”中也捏起一張干部X的全身照,不明所以地感到疑惑。 太宰安詳?shù)靥稍谏嘲l(fā)上,支棱起耳朵來,懶洋洋地回應著,“怎么,你最近還能見過?” 中也點點頭,給出個匪夷所思的答案。 “我今早跟羊成員出門時,省吾撞到了他?!敝幸惭a充著細節(jié),“由于碰撞,他頭頂?shù)拿弊硬铧c直直地飛出去,索性對方反應敏捷地重新戴好,神色匆匆也沒有和省吾計較其不看路,甚至有些慌亂地壓低帽子便離開?!?/br> 我和太宰不約而同地對視上,均是若有所思的模樣。 “沒有記錯,他的尸體是完好無損的?”我摸索著記憶試探地問出口。 太宰簡單地應了句,“嗯?!彼拿碱^微微蹙起來。 得到肯定,我繼續(xù)按照我的想法推理,“難不成他的尸體失蹤了?”干部X已經入墳。 挖出來看看好像不大禮貌。 太宰沒有否定我的看法。 我隨口感慨著,“這就是不火葬的下場?;馃龥]了,剩成骨灰渣渣,還能玩出什么別的死而復生花樣來?” 中也贊成我的意見之余,給出了奇怪的看法,“他看起來不像人。” 重生的機會固然難得,但是正所謂有得必有失,不像人已經算是不錯的結局。我便是最好的例子,穿越至今,心跳再也不跳動。 中也試圖尋找準確的措詞來描繪干部X身上濃厚的違和感,在經歷支支吾吾半天無言以對后,中也終究放棄死磕對對方的形容詞詞匯。 “你說人死后重回,第一想做的事情會是什么?”我琢磨起干部X的行走路線軌跡。 去看他心愛的小錢錢嗎? 還是去見綠他綠得發(fā)光的愛人? 終歸不是自投羅網地向先代投誠吧? “這個人很重要?”中也試探地問我們。礙于身份派系的不同,中也握緊了拳頭沒有再說什么。 第38章 港口Mafia底層白瀨 正當我睡得模模糊糊時候, 有一雙不安分的爪子探過來觸碰我的手臂,“白瀨,你的體溫驟然變涼了許多, 整個人猶如冰庫般冷冰冰。”太宰的俏皮話里不乏含有隱隱擔憂的態(tài)度。 “怎么?你的繃帶內置空調機失效了?”我遲鈍的思緒略微反應過來,就調侃著繃帶不離身的太宰。 我原本打算撥開太宰的爪子,奈何他帶來的溫熱感實在令倍感不舒服的我莫名感到舒適。 好比在沙漠中行走多天而又饑渴難耐的旅人,突兀地撞上隱藏在迷霧中若隱若現(xiàn)的詭異綠洲。 我頭次默認太宰對我伸出的魔爪(劃掉),準確而言是其援助之手? “像具…沒有心跳…僅有丁點呼吸的…活死人。”太宰猶豫良久, 把到嘴邊的尸體二字吞咽回去改成活死人來形容我。 哪怕用尸體來形容我,我也絲毫不覺得受到冒犯。 自己的身體自己好歹能有數(shù)。 太宰將我整個人輕輕地攬靠在他的身上,他不自覺地呢喃著, “這樣抱著白瀨,會不會感到微微暖和一點?” 哪怕隔著對方繃帶的阻礙,我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溫度正一點一滴向我襲來,是獨屬于太宰的溫熱。 我止住試圖從我口中躍躍欲試出來的吐槽話語。明明不久前的太宰還在嘲笑中也, 整天就會以傻乎乎的方法對待我,別無其他自主的想法。 先不提忿忿不平的中也崽崽把太宰揍了幾頓。 轉眼間,太宰本人倒是學習能力超強地將中也教會他的內容, 融會貫通, 在我的身上實踐起來。 “白瀨, 睡著睡著,整個人突兀地降溫。害得我都差點以為…”太宰的話語未完待續(xù), 顯而易見他是指差半點就成功誤認為我涼了。 我試圖著推了推太宰的胸膛,力圖讓我倚靠得更為舒服之余,還能完美地安放我的脊椎。 好家伙,全是骨頭。硌得我怪難受。 “嗯?”太宰緩緩地拋出略感困惑的表情,詢問我的舉動。 “沒什么, 我只是把你當成記憶床鋪,以為壓一壓能變得更柔軟,更適合我的身體曲線?!蔽乙槐菊浀亟忉屩?。 太宰把他毛茸茸的小腦袋放在我的肩膀上,頭發(fā)親密無間地觸及著我的脖頸。他以著能與棉花糖媲美的輕飄飄語氣,輕聲嘀咕著他的憂心忡忡,“又聽不見白瀨的心跳聲,只能把白瀨喊起來?!?/br> 我感到對方的發(fā)絲正調皮搗蛋地作弄我的脖子,連忙微微側頭避開。 “你是在害怕嗎?”我不由得問出聲。 害怕我會突然去世,殺得太宰措手不及的同時,還順帶打亂他原先的玩法嗎? 還是僅僅出于對我這個人…的擔心? 我難以捉摸太宰的想法,索性問出口將問題交由給對方來回答。 太宰小幅度地趴在我的肩膀上,小雞點頭中,他甚至嘟囔著,“都怪白瀨沒有心跳,惹得我總是睡眠質量下降。” 等下?已經到了甩鍋環(huán)節(jié)嗎?我怎么覺得我是屏蔽太宰過多話語,導致我跟不上他的節(jié)拍。 我毫不給對方留半點情面地開口指出,“你怕不是忘記我們兩個初識時候,你和我一樣是重度失眠患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