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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指著松動的門鎖說:“麻煩來加固一下,不然下位柱過來我真的要被打死,那樣你們也會很頭疼吧?” 隊士:…… 幾天后,在宇髄天元都鎩羽而歸的一個下午,朝日川一時收到了產屋敷耀哉的會面邀請,被謹慎的隊士們再度五花大綁押送到一個庭院里。 天氣依舊是陰天,但可以說是這幾日最晴朗的一個下午了,逼真到朝日川一時都感覺后頸火燒火燎的痛。 周圍的防備森嚴無比,所有柱占據(jù)了這個庭院內針對他的位置最有利的進攻位。 這是朝日川一時進入怪談之后第一次一口氣看見所有人,感受到熟悉的人們投來的全是冰冷又陌生的目光,他內心微微一動。 原來這就是被人遺忘的感覺。 他看了一圈,問道:“炎柱大人,煉獄閣下去哪了?”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隊士見不慣他的態(tài)度,氣憤地說:“煉獄大人從上弦三的手里保護下了無限列車兩百名無辜的乘客,被你們鬼給殺了!” 柱們看到朝日川臉色變了變,以為是他看見現(xiàn)實和他所知道的情報有出入,恐怕會影響接下來的談判。殊不知朝日川一時在想另一個自己拉人失敗了吧,怪不得有些鬼殺隊的熟面孔他一直都沒見到。 這樣的劇情都能圓上,牛逼。 從屋里走出來的是產屋敷天音,說當主已經病倒不能出面。 美麗而冷淡的神官之女看著庭院中的鬼,叫了一聲:“初次見面,奴良先生?!?/br> 奴良時一,是朝日川一時之前在旅館登記的假名。 聽到這個姓氏,朝日川一時微微一愣,忽然覺得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因為在記憶帶來的情緒和感受太過深刻,他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梳理,感覺自己在記憶的影響下也發(fā)生了些許改變。這樣的改變他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既然所有人都不認識他了,那無論他表現(xiàn)如何,都是一個陌生的鬼。 朝日川一時直起背脊。 “大概是五十多年前,我問過當時的鬼殺隊當主。如果要借助妖怪的力量獵鬼,那在未來鬼殺隊會不會疏于自己掌握力量,成為陰陽師驅魔師之流,而將鬼舞辻無慘交給鬼神處理?!?/br> 他一開口,就直接將這次談判拉入自己的主場,渾不在意周圍警備的劍士與柱。 同時,異樣的水的流動聲憑空出現(xiàn)在庭院里。 柱們注意到他的衣服上的圖案像是活了似地流動起來,時透無一郎想起之前在旅舍的一幕,所有的畫卷都被收繳燒毀,竟然還有最后一幅畫在鬼的衣服上! 他大聲命令距離朝日川一時最近的劍士:“快退開!” 鬼的周身水墨蜿蜒,他抬起了一雙仿佛有血光掠過,深邃如地獄之河一般的黑眼睛。 他如同五十年前,孤獨一人游蕩在街上,無視潛伏在他四周無數(shù)位獵鬼人,出聲問走到自己面前表示善意的病弱的當主。 “這有關人類世界和我所追求的世界之間的結緣。想成為我朝日川一時的首領,就告訴我你的答案和決策,產屋敷?!?/br> ===== 作者有話要說: ===== 朝日川:不愧是我,牛逼! 朝日川(過去·手握劇本):呵呵 第139章 奴良陸生遇上了鴆。 鴆是奴良組高級干部之一, 是個茶色頭發(fā)紅色眼睛青年,因為羽毛帶有劇毒所以身體虛弱,沒有什么戰(zhàn)斗能力, 在浮世繪町遭受襲擊的時候被京都妖怪暗算,直接被送入了怪談。 奴良陸生:“也就是說你是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 鴆初來乍到一頭霧水:“對, 陸生, 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良陸生沒回答他,自己推斷了一下:“用現(xiàn)實的時間算的話你應該就比我晚一兩個小時進來這里啊。” “是有什么問題嗎?” “我已經在這里呆了一個月了?!?/br> 鴆:??? 近乎完整的大正時代的一個城區(qū), 一小時對應一個月的流速, 能締造出這么一個大范圍和涉及時間的妖怪之里, 幕后黑手肯定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妖怪,最起碼在對于怪談的塑造有著極高的造詣。 敵人很棘手,但鴆發(fā)現(xiàn)他的好兄弟奴良陸生居然接受良好, 神情間沒有緊張和苦惱。 鴆定了定神,認真地再問了一次:“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良陸生搖頭:“其實我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過經歷了前面兩個怪談之后, 我感覺這樣的設計反而是給了我們充足的時間來解決這個怪談?!?/br> 奴良陸生也沒想到這一次怪談內外時間流速差距那么大,但想起進入怪談之前的事情以及鴆的說明, 浮世繪町的夜晚現(xiàn)在應該是一片混亂, 如果京都妖怪想要徹底攻破奴良組,就不應該把怪談的時間流速調節(jié)成這樣。僅僅是把他們丟進來等著奴良組群龍無首, 時間一長浮世繪町就是囊中之物,何必大費力氣在時間流速上做手腳? 鴆聽到他這么一解釋, 眉頭還是沒有舒展:“這么說這個百物語組的狂畫師更像是在幫助我們, 可是先不說這個舉動有沒有什么陷阱,外面町中情況危急,你在這里呆了那么久還沒有找到破解怪談的方法嗎?” 奴良陸生不確定道:“算是找到了吧?!?/br> 鴆:? 那你還猶豫啥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