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沈家沈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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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街被屠,晶石被劫。 這兩個消息幾乎同時傳回了沈家和江左。 苦苦嚴(yán)守了十年的秘密,竟然在一朝之間被洗劫一空,饒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fēng)浪的沈富在此刻也無法平靜了。 更可惡的是,晶石被劫,江左的納氣決也沒有得到,偏偏沈富還沒有理由以這件事為借口向江左討個說法。 畢竟有沈家的十大高手陪同,能證實此事確實和江左沒有關(guān)系。 鬼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已經(jīng)沒有人能向沈富通稟;但是沈家十大高手護送的晶石是怎么被搶走的,竟然也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來。 除了知道大威堡堡主敖寒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其余的一無所知。 這叫沈富如何不怒。 “大威堡,敖寒!”沈富冷峻的神情下蘊含著叫人不敢直視的威嚴(yán),聲音雖然平靜,但是狂躁的風(fēng)暴往往都隱藏在平靜之后。 “看來北漠的這趟渾水,是不得不趟了?!鄙蚋黄鹕?,十大高手自覺的分于兩旁讓出一條道路。 沈富雙手負(fù)于身后,渡步走到廳前,開口道“修書魏皇,揮軍伐北!” 簡短的八個字,卻透著掌控大局的恢弘氣勢,似乎那南魏皇廷的皇帝在沈富口中不過只是聽其號令的手下前卒。 但沈富身后的十人聽到此話,卻并沒有顯露意外之色。 外界傳聞,沈家和南魏皇廷關(guān)系匪淺,但世人卻不知道,歷代南魏皇廷的皇位任命,都要經(jīng)過沈家的允許。 沈家,遠比世人所看到的隱藏得深得多。 相比于沈家的動蕩,江左則顯得十分的平靜。 晶石被劫,說到底于江左而言并沒有什么損失。 只不過空有納氣決,卻失去了晶石這個關(guān)鍵之物,納氣決反而成了雞肋。 當(dāng)金萬城將此事稟報給金云流時,金云流除了一開始眼神有些意動之外,隨后顯露的平靜也出乎金萬城的意料。 當(dāng)金萬城離開之后,金云流才漸漸的顯露出了疑惑,他不明白,敖寒到底想要做什么? 難道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得到那些晶石? 可他如果僅僅是為了得到晶石,那他在南疆所做的那些事又是為了什么? 江左,沈家,五大皇廷,似乎所有的勢力都在沿著一個被設(shè)定好的軌道向其前行。 他是故意的嗎? 無數(shù)的疑惑在一瞬間匯聚在金云流的腦海,讓他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隨之金云流搖了搖頭,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北漠他必定會去,與其患得患失徒增憂慮,倒不如順其自然,隨機應(yīng)變。 北燕皇城之中,敖寒的虛影久違的出現(xiàn)在了曹欽的眼前。 “縱橫無忌參見少主?!?/br> “你又進步了?!?/br> 縱橫無忌的身子躬得更深“如果不是少主,縱橫無忌也難以有今日的重生?!?/br> 敖寒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道“戰(zhàn)端已起,當(dāng)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北漠時,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網(wǎng)撒出去?!?/br> 縱橫無忌道“魚餌已經(jīng)備下,當(dāng)五朝入北時,這些魚餌便會放出。” 敖寒道“你需要的東西已經(jīng)在路上了,只希望他們不會令我失望?!?/br> 縱橫無忌道“縱橫無忌選的人都是流落各地的孤兒,無根無依,就算追查也查不出什么,而他們的天資我都親自查看過,當(dāng)怒海翻騰,屏障破碎,他們必定會為三千宗門所爭奪?!?/br> “只要少主的十滴精血一到都城,有了靈魂的羈絆,他們再也無法和少主脫離。” 敖寒沒有再說話,虛影漸漸的模糊,放佛是要離開。 正當(dāng)縱橫無忌準(zhǔn)備送離敖寒時,敖寒的聲音再次傳來“七萬年間,六州修真?zhèn)鞒袛嘟^,怒海翻騰,屏障破碎,那些曾經(jīng)消失于六州之間的山門可會再次現(xiàn)世?” 看著又再次清晰的虛影,曹欽的身子下意識一顫,后背已經(jīng)生起了一絲涼意,帶著有些沉重的語氣,答道“會。” “只是,山門再現(xiàn),物是人非;山門在,那些修真之人卻不可能再現(xiàn)了。” 敖寒道“太陰針或許和靈魂有關(guān),如果太陰宗再現(xiàn),你要是進了太陰宗,或許能找到解開靈魂的秘密,到那時,你也就能脫離于我的掌控了?!?/br> “縱橫無忌不敢。”縱橫無忌的后背在此刻已經(jīng)完全被冷汗侵濕了。 雖然僅僅只是一道虛影,但是在敖寒面前,縱橫無忌仿佛沒有一點的秘密。 自己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謀劃,就像被那雙相隔萬里的目光一覽無遺。 敖寒道“或許你真的不敢,但當(dāng)自由的機會放在你眼前,你真的會錯過嗎?” 縱橫無忌曲著身子,連頭也沒有抬起來,他不敢再直視那道虛影因為謊言對敖寒并沒有什么作用。 如果縱橫無忌能靠一個謊言瞞過敖寒,那敖寒也就不是敖寒了。 敖寒道“如果連這最后的一個機會也不給你,你一定不會甘心,希望終歸是人們舉步維艱卻奮力前行的動力,三年后,我會在北漠等你?!?/br> 話音落下,虛影徹底模糊,直到消失。 而縱橫無忌的身子卻依舊躬得很深,沒有抬起來。 或許在這個世間,只有縱橫無忌才最了解敖寒。 敖寒的野心、以及不留余地的瘋狂縱橫無忌自認(rèn)不及萬一,就連在怒海的那一頭,縱橫無忌也從未對誰有如此的敬畏。 他在面對敖寒的時候真的不敢有半點的忤逆,但是當(dāng)自由的機會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絕不會錯過。 敖寒能打敗縱橫無忌一次,就能打敗第二次,這是敖寒的自信。 也是敖寒為自己在迎接新時代到來之前,對自己最后一次的磨練和洗禮。 如果連縱橫無忌都不能徹底的打敗,那他又有什么資格去推開那扇修真的大門。 縱橫無忌了解敖寒,自然也就明白敖寒的用意。 但正是因為明白,他反而更加的害怕。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勇,也是蠢;但有些人明明可以戰(zhàn)勝,他卻毫無保留的將機會放在你的面前。 不論你接受還是不接受,心境就已經(jīng)敗給了他。 敖寒將機會給了縱橫無忌,但同時,卻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 這是縱橫無忌的不幸,也是他的幸運。。 在結(jié)局沒有到來之前,他總算還有一絲機會;而且就算他失敗了,敖寒也絕不會殺他,因為他知道敖寒需要他。 可要是他把握住了這個機會,那么他就能獲得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