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強強聯(lián)合在線閱讀 - 第19頁

第19頁

    大少爺簡直想吐血!

    莫城雖然不是一線城市,但架不住國內(nèi)這幾年發(fā)展太快,車和人還是多了起來,以至于追尾的事情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發(fā)生。

    蕭溪每次看見排起來一動不動的車隊就很煩躁,恨不得化身大鏟車,給前面的車全都鏟飛了!

    堵堵堵!

    你堵什么堵,都給老子飛!

    蕭溪一路堵回來,踏進(jìn)家門以后,好不容易人不堵了,但心情又開始堵。

    他感覺自己真的要化身大鏟車了,而鏟飛的對象是那個倒霉弟弟!

    蕭仁河看見蕭溪進(jìn)門,吐了nongnong的一口煙,嘆氣說:“咱們吃飯吧?!?/br>
    “不等他了嗎?”蕭溪微怔,打電話的時候蕭仁河可不是這么說的。

    蕭仁河當(dāng)時的態(tài)度很強硬,讓他回來等人聚餐,要是敢缺席就自己看著辦,以后別想有周末了。

    真正的意思是,你要是敢缺席,周末全是補習(xí)班!

    蕭溪初一的時候被迫上過一段時間補習(xí)班。

    明明是周末,別的孩子可以去玩、去培養(yǎng)自己的愛好、去做什么都行,可他卻要繼續(xù)上課,像是為學(xué)習(xí)而生的工具。

    提出反駁,蕭仁河直接否決,說:“你自己去看看那些一線城市的孩子,哪個不是在上補習(xí)班!”

    蕭母也反對過,希望用自由的方式養(yǎng)兒子,但博士出身的蕭仁河固執(zhí)的很,依舊選擇給蕭溪報補習(xí)班。

    恨不得把所有的科目都報上,讓兒子一年學(xué)完三年的知識,去做一個神童。

    似乎,有一部分人當(dāng)了家長以后會產(chǎn)生一種病態(tài)心理,總是下意識拿自家的孩子和別人家的孩子做對比。

    甚至自己也不放過。

    所以,蕭仁河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和那些一線城市的孩子一樣優(yōu)秀。

    于是他瘋狂給兒子找學(xué)習(xí)資源,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到底愿不愿意。

    這樣的苦日子,蕭溪大概熬了半個學(xué)期終于得以解脫。

    可能是不間斷的學(xué)習(xí)實在太累,堆積起來的壓力瞬間爆發(fā),蕭溪猛的生了一場大病。

    蕭溪連發(fā)三天高燒,整個人迷迷瞪瞪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腦子沒燒壞都是命好。

    蕭母心疼兒子,為此和蕭仁河大鬧一場,把所有的補習(xí)班都給蕭溪推了,讓他有了屬于自己的時間。

    雖然從那以后蕭溪沒在上過補習(xí)班,但他對于補課機構(gòu)還是心驚膽戰(zhàn),聞之卻步。

    或者說是……厭惡至極!

    “不等了。”蕭仁河掐了煙說:“你弟已經(jīng)找民宿住下了,他說飛機坐的有些累,這會又碰巧趕上高峰,他怕自己回來暈車影響聚餐氣氛,打算明天中午回。”

    大少爺“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明顯感受到蕭仁河的心情似乎不太爽。

    想想也是,任誰估計都爽不了,如此明顯的下馬威,沒當(dāng)場炸了就是好事。

    作為母親的陳芳蘭也不太能掛的住,如果看錯時間是意外,那么不回來肯定是故意的。

    她抱著水杯坐在蕭仁河身邊不停地轉(zhuǎn)著,尷尬的打圓場:“先吃飯吧,我今天跟花姐學(xué)了你們喜歡的梅菜扣rou,等那臭小子到了,我好好數(shù)落他一頓,太不懂事了。”

    花姐是蕭家的保姆,和司機周叔是夫妻,算是蕭家的老人了。

    “趕路確實很辛苦,是我們疏忽了?!笔捜屎优牧伺年惙继m的手,又叫了一聲蕭溪:“溪寶,過來吃飯吧?!?/br>
    蕭溪對于蕭仁河突然叫他小名有些不高興,眼尾向下垂了幾分想要上樓。

    但他對上陳芳蘭期待的眼神又沒好意思上去,勉強坐下吃了兩口。

    真的很勉強,畢竟和安煜一起吃的煎餅還沒消化呢。

    想起安煜,蕭溪的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

    本來是無聊的瞎湊熱鬧,沒想到,竟然認(rèn)識了一個合眼緣的新朋友。

    這個年紀(jì)的人開始逐漸趨于成熟,從表面看似乎和誰都能成為朋友。

    但某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從這個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開始,大家都是面子朋友,真正玩到一起的只有那么固定的幾個人。

    然后這幾個人再湊成一個固定的小團體。所以,蕭大少爺明面上朋友雖然有不少,但真正交心的只有張飛揚一個。

    今日過后似乎可以再多一個安煜。不過需要相處一段時間看看,瞧瞧這人屬不屬狗,別像傻逼弟弟一樣能折騰。

    蕭溪心想。

    吃完飯八點多了,蕭溪沒在樓下多做停留,直接上樓了,洗漱以后給自己摔進(jìn)了柔軟的大床里。

    折騰一天,大少爺打算早睡,但他睡前總是喜歡閉著眼睛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溪寶這個小名是怎么來的。

    似乎是從一款奶粉得來的,牌子好像叫“喜寶”。

    當(dāng)時,蕭仁河和蕭母一致決得“溪”和“喜”的讀音大差不差,就賞給他這么一個小破名——溪寶。

    什么幼稚的名字!

    蕭溪又隨便想了想別的,好不容易困意上來了,卻猛的睜開雙眼,摸起手機給張飛揚打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喂了一聲以后,蕭溪直接甩出三個問題:“帶安煜去醫(yī)院了嗎?照片子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張飛揚似乎在刷牙。

    他聲音含糊的說:“去了,片子沒照,醫(yī)生說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