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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格蘭特里諾……” “別磨磨唧唧的,這小子我可按不住了!快去!還有那個眼鏡小子!你也一起!” “是!??!” 鮮血蜿蜒的順著手腕流下來,細扁的鐵線在格蘭特里諾的手上繞了一圈,陷入皮膚中,罪歌手上出現(xiàn)了鐵制的手套,指間便連著那些鐵線,他稍稍動一動手指,那鐵線便更加緊了幾分。 格蘭特里諾看著房間中兩個少年離開,終于才稍稍松了一口氣,他看著自己手腕處受傷的為止,依舊將少年緊緊按?。骸澳憔烤故鞘裁慈耍繛槭裁匆猚ao控這個小子?!?/br> “我?”罪歌微微扭過頭,看著壓制住自己的老頭子:“我愛他,我為了他而活,為他存在于這個世界,我喜歡他的全部?!?/br> ——喜歡那在身體中奔馳時,從鮮艷的色彩變成濁黑色的熾熱血汁! ——喜歡那明明非常柔軟,但能變成硬到輕易斷裂的健碩肌rou! ——喜歡那無與倫比的纖柔,卻又可以脆弱而尖銳的粗糙硬骨! ——喜歡那抖動般富有彈性,柔順又爽口無比,糾纏著的黏稠軟骨! ——喜歡那當我們互相接觸時,能發(fā)出響亮聲音來呼喚愛意的喉嚨! “喜歡他與我融為一體時!那迷茫的!如同白兔一樣眼神!我忍不住想要斬斷他的身體,體會到那其中的緊致,與他一起體驗絕佳的痛苦……我跟他……” 罪歌眼中的紅色更加明亮,與那其中的紅色相輝映的,便是格蘭特里諾眼中開始蔓延開來的紅色,被罪歌劃傷的人都會變成罪歌之子,聽從母體的一切吩咐,纏繞在他手上的鐵線慢慢松開回歸母體,格蘭特里諾放開了壓制住的少年,愣愣的站在一邊。 罪歌站起身來,手掌上的鐵制手套陷入身體之中被收進母體,他撿起一邊被打落的刀劍,對準了格蘭特里諾:“我跟他……是一體的,無法分割的伴侶,他是承受了我所有愛意的人類。” 罪歌卻突然放棄了殺死格蘭特里諾的想法,他收回了自己的刀,拿起了一邊倒在地上的花瓶中放置的鮮花:“你來成為我們的證人吧,見證我與他最為美妙的結局?!?/br> 他輕輕撥弄著花瓣,然后將手中的鮮花交給了格蘭特里諾:“然后把它放在我們融合的身體之上,啊……完美的婚禮!?。 ?/br> 見證人有了,氣氛也不錯,還有新郎新娘也已經(jīng)就緒,雖然沒有其他的觀眾,但是該有的似乎已經(jīng)也都已經(jīng)準備到位。 罪歌細細打量著周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將那一把刀雙手舉到自己身前。 “請問,你愿意用刀刃,賜予你的少年,最熱烈的愛意么?” “是的,我愿意?!?/br> 他自問自答到,由他一人組織并演繹的婚禮顯得及其不倫不類。 罪歌將刀刃再一次對準了自己,看著窗外的月亮:“并且,我摯愛的少年,也愿意接受我的愛。” 房門被粗暴地打開,木制的門撞擊到墻上的巨大的聲音與罪歌刺耳的笑聲重合在一起,一同到達頂端。 “遙——!” “我宣布,我們將共赴死亡,永不分離!” 樹葉保持著落下來的樣子卻奇妙的停在了半空之中,各樣的聲音在這一瞬間變?yōu)閷庫o,綠谷出久保持著推開門吶喊的模樣,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所有的一切都帶著鮮活的氣息,但卻一動不動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停在了原地。 【真是的……為什么你又被卷入這樣奇怪的事情了呢?】 手上還托著咖啡果凍的盤子,粉色的頭發(fā)上掛著兩個形狀特別的掛飾,稍顯得有些年幼的無口少年伸出手拿下了罪歌變出來的刀,手指稍稍用力,那一把刀便硬生生被擠壓成了難以察覺的小顆粒。 【真是令人不放心,好歹也體諒一下青少年吧?!?/br> 齊木楠雄摸摸遙手臂上被劃出來的傷口,不悅的皺了下眉頭,他抬起自己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了遙眉間的位置,緊盯著那一雙紅色的眼睛。 【雖然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讓你變成了這樣,但你好歹也給我安分一點,這是最后一次了……罪歌?!?/br> 他停頓片刻,伸出的手向前移了幾分,放在了遙的頭頂然后摸了摸。 【你做的咖啡果凍大概是能將神明毒死的利器……還有……】 【我等著你?!?/br> 墻上的鐘表在倒退一般向后走動著,落下的樹葉又回到了樹枝之上,斷裂的窗簾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通過物品時間回溯的能力將世界的時間又拉回了一切發(fā)生之前的時候,不管他再怎樣強大,在不屬于自己管轄的異世界使用能力,還是將時間進行大規(guī)模變動,也足夠讓他吃力的了,齊木楠雄揉了揉自己太陽xue的位置,想要緩解一下頭疼的不適感。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還是希望這樣可怕的咖啡果凍也能夠被回溯掉。 手中端著的咖啡果凍依舊在盤子中躺著,誰也不知道這看起來華麗,聞起來無比香甜的果凍,其實味道簡直讓人難以描述的黑暗料理之王的級別,他走到床邊,看著那由于時間回溯出現(xiàn)在床上處于沉睡狀態(tài)的遙。 【晚安?!?/br> 身邊似乎是有什么人站著,頭頂似乎被什么人摸了摸,陌生的味道,陌生的感覺,但又令他感到安心無比,正在睡夢中的遙瞇了瞇眼睛,好一會兒才掙扎著張開眼睛,他坐起來,揉著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