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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鱗瀧左近次其實在陷入陷阱的瞬間,便用水之呼吸攀住陷阱的邊緣、跳了上來。 但是這又有什么用呢?他是真的沒有注意腳下陷了下去。而系統(tǒng)也認(rèn)定他掉進(jìn)了陷阱。至于事后掙脫是別的情況。 鱗瀧左近次覺得很懵逼:在他的兩個新徒弟下了山之后,他原本是打算出門去找獵人朋友重新設(shè)置陷阱的。但等他找到人、帶著人上了山,迎接他們的竟然是一個個黑洞洞的大坑。 “鱗瀧,不是我說,你的陷阱連部件帶著泥都被人挖走啦,今天白天怕是沒辦法復(fù)原了?!鲍C人朋友嚼著煙草跟鱗瀧左近次講。 無可奈何之下,鱗瀧左近次只好加錢并選定一處區(qū)域讓獵人朋友們先行制作陷阱,夜里讓徒弟專門在這塊地上練習(xí)。但他明白,能把陷阱整個兒挖走的也就只有他那兩個坑爹徒弟的其中一個。于是安排好獵人朋友干活之后,他就一路朝著山下跑去,準(zhǔn)備回到小木屋里問個清楚。 沒想到,正當(dāng)鱗瀧左近次輕車熟路地靠近小木屋時,他腳下踩著的泥土突然往下一陷。 身體陡然失重。電光火石之間,鱗瀧左近次突然明白了過來。 丫的把陷阱設(shè)在這兒了呢! *** 系統(tǒng)很快跳出提示,獵物鱗瀧左近次掙脫了陷阱A02,陷阱A02啟動不能。 云凪坐起身來。剛剛下床,她就聽到了鱗瀧左近次推開小木屋門的“咔噠”一聲。 將云凪和還躺在床上、被叫醒后一臉懵逼的灶門炭治郎都叫了過來之后,鱗瀧左近次看了一眼兩人的表情,心里就有了計較。 “云凪,小木屋周圍的陷阱是被你從山上挖出來布置的吧?”鱗瀧左近次問道,“這就是你夜里在山上耽擱了許久的原因嗎?” “誒?”灶門炭治郎一聽,睡意頓時沒了大半,“云凪把陷阱安設(shè)在了小木屋附近了嗎?鱗瀧先生,難道您……掉進(jìn)去了?” 鱗瀧左近次一聽,頓時咳嗽了一聲:“咳咳……那倒沒有?!?/br> 云凪露出了不贊成的目光。他明明掉下去了,系統(tǒng)都提示他掉下去了。 “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這樣做嗎?”鱗瀧左近次問云凪。 “當(dāng)然是為了安全?!痹苿M理直氣壯地說,“這個世界上不是有鬼嗎?萬一鬼闖進(jìn)小木屋了怎么辦?” “說得沒錯!”灶門炭治郎悚然一驚,“我的家人也是……被鬼闖進(jìn)了家里,所以才……” 鱗瀧左近次搖了搖頭:“狹霧山?jīng)]有鬼。至少我在這里住了十年,都沒有見到過一個鬼。但是,從鬼會闖入家里的假設(shè)出發(fā)來這樣安置陷阱,實際上用處不大。” “鬼的弱點只有兩個,一個是紫藤花,另一個則是太陽。除了這兩種事物以外,鬼收到任何物理方面的傷害都能輕松復(fù)原。他們的傷口會快速愈合,被砍下的四肢只要接上就能恢復(fù)如初。就算頭被砍了下來,腦袋和身體也都不會死亡,大腦依舊能夠控制身體行動?!?/br> 云凪陷入了沉思。這個世界里的鬼果然不好應(yīng)付。 “既然鬼的弱點只有太陽光和紫藤花,那小木屋周圍的陷阱現(xiàn)在還不是完成版。為了完成所有機(jī)關(guān),我還需要紫藤花種子?!毕肓讼?,云凪開口說道。 鱗瀧左近次搖了搖頭,攤開了手:“我這里沒有。” “那就去買?!?/br> “除了鬼殺隊相關(guān)者以外,普通地方都買不到紫藤花種子?!?/br> “那就找你的同事買?!?/br> “紫藤花種子的種植都由鬼殺隊當(dāng)主親自過目……” “那就找他要。紫藤花從種植到開花也需要一段時間吧?現(xiàn)在就寫信找他要?!?/br> “……”鱗瀧左近次的聲線有點崩潰,“本來鬼殺隊擁有的紫藤花種子數(shù)量就相當(dāng)有限,現(xiàn)在為了你的被害妄想,我還得親自寫信找當(dāng)主要種子?不行!你如果要種的話,那你自己想辦法去藤襲山弄種子來!” 云凪還想開口,系統(tǒng)突然跳出了一條提示。 【來自鱗瀧左近次的委托:自己到藤襲山外圍采集紫藤花,別什么事情都問我!】 這居然還能變成任務(wù)?但反正結(jié)果也是自己想要的,云凪便選擇了接受任務(wù)。 睡過之后,一切數(shù)值都是滿狀態(tài)。云凪直接拿著夜兔傘,按照地圖指引去了藤襲山。 *** 藤襲山,是一片從山腰到山腳都被紫藤花覆蓋的山脈。藤襲山與狹霧山之間的距離并不算遠(yuǎn),以夜兔的腳程,不到兩個小時就可以抵達(dá)。 云凪到達(dá)藤襲山之后,就開始大肆收集紫藤花。她薅一把紫藤花就往包里塞,薅一把紫藤花就往包里塞。 過了一會兒,云凪嫌棄一把把薅太慢,索性在花叢里摸索到紫藤花架,直接把花架放進(jìn)了背包。 巨大的花架連帶著上面種植的紫藤花一起被塞入巴掌大的小背包里,但這一驚悚的場面卻沒有人在意。 云凪薅著薅著紫藤花,突然察覺到背后傳來一陣明顯的視線。她回過頭,便看見一個留著銀白色短發(fā)、臉上橫貫猙獰疤痕的男人正站在紫藤花下,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與云凪目光相對時,男人像是突然回過神一樣,移開了目光。 云凪想了想,順手把手里的紫藤花架塞進(jìn)背包,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走近看時,云凪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臉上與衣襟敞開的一樣布滿了猙獰傷疤的男人,頭上的白色短發(fā)匝起,像是稍微靠近一點就會把人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