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魔王飼養(yǎng)計劃、心要野、櫻桃可樂、超凡領(lǐng)主的日常、替身有為/替身難為、反派跟我穿回來啦、[綜漫]我有特殊的養(yǎng)崽技巧、余茵繞、厄運神的擁抱倒計時、援交少女【簡】(限)
地球上不都是男女結(jié)合繁衍后代么,可八喜現(xiàn)在的外表,怎么看都是個男性啊,那個手很好看的人類看著也是個男性,難道是他搞錯了? 白耳嘶一聲,轉(zhuǎn)念又想到了什么。他好像聽說也有不少女孩會穿男人的衣服,個性舉止也跟男性接近,所以八喜現(xiàn)在的身份其實是個喜歡打扮成男人的女孩子? 八喜正用紙巾把臉上哭過的痕跡往下擦,就感覺一道白影靠過來,他反應(yīng)迅速的雙腿蹬地,一個后跳跳到了旁邊的樓梯扶手上。站在欄桿上,居高臨下看著白耳:“你干什么?” 白耳躍躍欲試的手還懸在半空,他沒想到八喜反應(yīng)竟然這么快,看對方已經(jīng)退得那么遠(yuǎn),他只能悻悻的把手放下。 “還能干嘛,看看你是男是女。” “男性?!被卮饡r八喜眉毛擰了下,“你為什么要動手,直接問我不行嗎?” “萬一你騙我呢,我喜歡凡事都自己確認(rèn)一遍。再說是男的怕什么,跟咱們獸族人差不多的構(gòu)造,我看一下又不會掉塊rou?!?/br> 白耳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八喜立刻警惕的又往上跳高了一截,“你最好別這么做,在地球觸碰別人身體是很不禮貌的,尤其是一些隱私部位。我們在地球生活,最好遵照地球的風(fēng)俗禮儀?!?/br> 前面還好,說到后半句白耳臉色瞬間變了,唇角綻開一抹妖異的弧度,雙腿微蹲一個前跳朝八喜撲過去,同時一條雪白的長尾從身后掃出,‘砰’一聲敲折了三根扶梯上的鋼管。 不想對方會突然動怒,身后就是有堵墻,八喜避之不及,被白耳迎面壓在墻壁上,頭部撞得咚一聲悶響。頓時出現(xiàn)了嗡嗡的耳鳴聲,身體本能的察覺到危險臨近,眼睛開始一點點褪黑變藍(lán)。 “別我們,是你,只有你跟那些偽善的人類生活在這個星球上?!?/br> 八喜被白耳掐著脖子,頸部的血管開始一根根浮現(xiàn)出皮膚,他艱難的喘息出聲,“可是你現(xiàn)在攝取營養(yǎng)的食物,包括水、空氣都是來自于地球,你有什么資格諷刺它?” “確實呢,我沒資格?!卑锥袷窍氲搅耸裁次⑽⒁恍Γ謧牧Φ李D時收緊到了極致,“可你的話也太多了?!?/br> 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襲來,那一瞬間八喜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然而這恐怖的感覺還沒持續(xù)三秒,對方的手突然松開,八喜弓腰腰劇烈咳嗽著,白耳還在后面幫他拍了拍。輕松的表情,好像就跟朋友之間鬧著玩似的,完全不認(rèn)為他剛才的行為有多么危險。 “害怕嗎?”白耳問。 八喜還在咳嗽,根本沒空回答他。他靠在墻上開始自說自話。 “當(dāng)初在狼族的時候,他們可都是這么訓(xùn)練我的,用他們的話說,只剩一口氣的時候最有可能把潛力開發(fā)的極致,用地球話說,就叫至死地而后生。你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自己比被掐之前稍微厲害了一點?” 八喜忍著喉嚨的腫痛搖搖頭,他確實除了頭疼什么都沒感受到。他離開墻壁直起身體問對方:“你很討厭我嗎?” 白耳被他問笑了,不答反問:“你感覺我討厭你嗎?” 八喜思索片刻,老實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就在你掐我脖子的時候,我感覺你討厭我,你幫我拍背的時候又感覺不到了。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br> 看著八喜執(zhí)拗的眼神,白耳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笑著嘆了口氣,像是無奈,說了句真傻。 這種無所謂的事情有必要這么執(zhí)著的找尋答案么。 白耳抬頭看著窗玻璃,星曜石一樣的眼眸對著八喜的倒影眨了眨,忽然轉(zhuǎn)過身問:“你知道男朋友什么意思嗎?” 八喜頓了下,怎么感覺這個問題有點耳熟。其實地球手冊上語言附錄上并沒有關(guān)于這個詞的注解,但‘朋友’跟‘男’都解釋的很詳細(xì),‘男’可以作為形容詞,而‘朋友’是名詞,所以組合在一起,應(yīng)該就是男性朋友的意思。 但他看地球這邊也很少人管自己的男性朋友叫男朋友,只有一些女孩子叫過這個稱呼,而那些被稱呼的人好像都是跟她們關(guān)系非常密切的男性朋友,所以‘男朋友’這個詞應(yīng)該是對非常好的男性朋友才有的稱謂吧。 八喜把自己的推斷告訴了白耳,對方表情隨著他的講解變得越辣越復(fù)雜,最后忍不住打斷他問了一句:“你這么叫那個謝什么的,他也答應(yīng)了? “我們是好朋友,為什么不能答應(yīng)?” 在八喜疑惑的目光中,白耳哈一聲,點點頭,“原來是這樣?!?/br> 當(dāng)時在山上的時候他就感覺那個男的對傻貓在意的有點過了,但他并沒往那上面想,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對方是把傻貓當(dāng)配偶來看待的。 想不到人類中也有這樣的另類。 還真有點意思。 “傻貓?!?/br> 白耳伸手想攬住對方的肩膀,被八喜一個轉(zhuǎn)身躲開,有過剛才的經(jīng)歷,他非常抵觸跟白耳在身體上的接觸,各種意義上的都抵觸, 八喜不動神色后退一步:“我獸族人的名字叫八喜,現(xiàn)在叫張卓瑤?!本褪遣唤猩地?。 “好,八喜行了吧?!卑锥σ宦暎斑@么俗的名,怎么起出來的?” 本來就對自己名字有些陰影的八喜聽到白耳的評價,頓時罕見的黑了臉,反懟道:“白耳也沒多好聽?!?/br> “臭貓你沒被掐夠是吧?”白耳一下按住八喜的后頸,捏了一把,這次并沒用力,只是做做樣子,就笑著把手松開。沒辦法,商量事就要有商量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