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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br> 果然。幸好。 原嘉逸后退兩步躲開他的碰觸,像是難以忍受似地,反手扭開門把,倉皇地沖出屋子,下樓逃回自己的房間。 “原嘉逸,你怎么了?你真的不去醫(yī)院嗎?”薄慎言拎著外套敲敲原嘉逸的門,有點擔(dān)心,“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既然他累了,那不去也罷,盛江河的命,不如原嘉逸安睡一晚來得重要。 薄慎言開車駛出地庫,納悶地琢磨著原嘉逸心里的想法。 對于前幾天在他所住下的酒店房間里遇到溫格的事情,薄慎言雖有介懷,但出門之后就想明白了。 那天原嘉逸的狀態(tài)看上去確實很容易讓人誤會沒有錯,可他反常的說話方式卻讓他直覺上認(rèn)為事情肯定有蹊蹺。 并且他絕對沒有同溫格上床。 原嘉逸的房間里沒有溫格身上的須后水味道,回顧著方才原嘉逸身上的氣味,薄慎言猛然反應(yīng)過來,那天房間里彌漫著的,就是血氣! 他猛地踩下剎車,打死方向盤疾馳回別墅,鞋都沒換,徑直地闖進(jìn)原嘉逸的房間,將已經(jīng)熟睡的人大力撈起來,從領(lǐng)口處直接上手去查看他背后的傷況。 “薄先生?!”原嘉逸被嚇得半死,忙抬起手臂去拉自己的衣服,急得有些破音,“您這是做什么!” “你的傷,是怎么回事?” 薄慎言眼疾手快地從他的背后扯出一根沒有纏好的繃帶,死死捏著不肯放手,似乎覺得一旦被原嘉逸抽回去,就會像被他吃進(jìn)肚子里一樣銷毀了證據(jù)。 有了之前捋清的想法,原嘉逸再不敢輕舉妄動地生出想要說出真相的沖動。 既然薄慎言會愿意在深夜趕往醫(yī)院去看望盛江河,那么盛家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是無比重要,如果此時自己說出這些事,非但不會受到薄慎言的幫助,更會陷原淼到更危險的境地。 他低頭咬著嘴唇尋思了一會兒,編出個謊話,“是……論文的人,那些有錢人,需要有質(zhì)量的學(xué)術(shù)論文?!?/br> 如果能讓薄慎言認(rèn)為自己在怨他,在倒打一耙,也許他就不會再揪著這些事不放了。 “你不肯寫了,他們就來打你?” 薄慎言有點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可是原嘉逸這一后背的傷又何從解釋? “嗯,我收了他們的錢,卻沒寫完,錢也還不上,”原嘉逸將目光落在書桌上的一個角落,幽幽地嘆了口氣,諷笑道,“我太喜歡錢了,我活該?!?/br> “我可以給你錢啊,你可以跟我說啊,你為什么不找我?guī)兔Γ俊?/br> 薄慎言想要幫原嘉逸脫掉睡衣,打開燈仔細(xì)地看看他整個后背的傷口,卻被原嘉逸略顯慌張地按住手腕。 “我為什么要跟您說?為什么要找您幫忙?”原嘉逸嘴角滑出一抹冷然的笑意,但要是認(rèn)真看去,不難發(fā)現(xiàn)其中摻雜著的苦澀,“我和您好像,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面上看起來還算冷靜,但心臟已經(jīng)快要跳出胸口,手在腰后死死捂著被烙鐵印下的疤痕,十分擔(dān)心萬一薄慎言不管不顧地胡攪蠻纏起來,再配合著他那一身大到變態(tài)的怪力,那行讓人無顏面對的字母會被毫不留情地暴露于人前。 薄慎言一腔熱切被原嘉逸的漠然潑得狼狽至極,他也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從未沒有過這般伏低做小地去關(guān)心討好一個人,而這人還不肯領(lǐng)情。 他狠狠地瞪著原嘉逸,突然彎身鉗住他的肩膀,兩人嘴唇離得極近,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就像是幻覺一樣消失不見。 “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了?” 心中的傲氣讓薄慎言數(shù)次想要沖動地摔門離去,可理智和不忍卻讓他堅持著站在了原地,想要湊得近一點,再近一點。 嚇唬住這只色厲內(nèi)荏的小刺猬。 “可我偏要讓你甩不脫,撇不清?!?/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嘉嘉可不是圣母,他是帶著恨意的,只有一絲絲的小糾結(jié)。還有,大家放心,絕不會讓盛江河輕易地死掉的! 希望大家拼命地夸夸小?。ㄈ跞跻痪?,還有夸夸我……)真的謝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早上起來一看到多了那么多,我激動得直接跳樓!謝謝各位大佬! 感謝觀閱,鞠躬~ 感謝在20210201 21:09:57~20210202 11:49: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鴻 20瓶;le摸ree 6瓶;晨熹微 5瓶;二只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薄先生……” 原嘉逸被他囂張的話愁得輕皺眉頭, 為難地仰頭看著薄慎言,噘起的唇瓣發(fā)“薄”這個音的時候,不小心擦碰到了那雙淺色的嘴唇。 兩個人都是如此的清醒和理智。 薄慎言愣了一下,盯著神情變得極其不自然的原嘉逸看了一會兒, 努力保持僵硬的唇角終于忍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驀地彎了起來。 然后, 他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原嘉逸的唇珠。 極淺極輕, 就好像是羽毛拂過而帶來的一絲微癢感。 和一點濕潤。 原嘉逸猛地推開薄慎言, 纖巧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他又慌張地看了一眼書桌,什么都不敢說。 動作在竊聽器里聽得不會太真切, 可他要是挑明了說出來,那才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