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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麻醉藥的中原中也還沒反應(yīng)過來,伊芙芙瞬間將他抱住,同時傳來少女的尖叫聲:“所以你去死吧!” 一根尖銳的針管瞬間扎入伊芙芙的背上,湛藍(lán)的瞳孔驟然放大。 中原中也目光呆滯地看著伊芙芙緩緩倒地,馬上接住她將粉發(fā)少女用力推開低吼。 “伊芙芙?。?!” 粉發(fā)少女被黑衣人用力踢到墻壁上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手里的針管緩緩落地,滲透出藍(lán)色的藥劑。 “夫人??!”黑衣人極為緊張地大喊一聲,舉起武器對準(zhǔn)她卻被太宰治攔下來,遲疑道:“您……” 一頭微卷發(fā)絲的鳶色眼眸少年,扶著外套回頭看了一眼中原中也和伊芙芙,目光冰冷起來,似乎連溫柔的眉宇都凝結(jié)成冰霜,眼中聚集著濃郁的黑暗,語氣平淡到令人不寒而栗: “留下來,我親自刑訊?!?/br> —— —— 一直到現(xiàn)在,中原中也的腦子還是一片空白的。 伊芙芙已經(jīng)被送去專業(yè)醫(yī)療中心救治,分析液體成分,據(jù)說是Gss組織提供的復(fù)合型藥劑毒液,成分和作用尚且不明。 連中原中也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藥劑,首領(lǐng)boss知道后大發(fā)雷霆,立即下令將中原中也關(guān)押起來,只不過他也并沒有反抗。 而是坐在地牢里盯著手里的手鏈發(fā)呆。 而太宰干部以雷厲風(fēng)行的速度帶人找到Gss組織據(jù)點,如同地獄修羅般剿滅整個組織人員,刑訊逼供出藥品來源和解藥。 據(jù)目擊人員所說,那天晚上連月亮都被血色染紅了,再一次讓所有下屬見識到了太宰治干員的恐怖之處。 得到藥品資料后森鷗外沉默了半響,最后親自cao刀進行治療手術(shù),現(xiàn)在聽說已經(jīng)手術(shù)完成,伊芙芙被平安推入看護病房。 這一事成了港黑今年影響力最大的突發(fā)事件記錄,全組織上下驚嘆不已,來自意大利米菲家族的伊芙芙,作為密切合作伙伴竟受到了這種優(yōu)待。 而老干部驚訝之余也覺得在預(yù)料之中,特別是廣津柳浪,他聽聞這個消息只是點了一根煙,靠著墻上沉思,畢竟她跟森鷗外的交情可不一般。 “唔……”從黑暗中醒來的伊芙芙望著天花板,瞥了一眼脖子上的檢測器和胳膊上的注射器,嘆了口氣,失策了。 “怎么?” 另一聲低沉的質(zhì)問響起,伊芙芙微微側(cè)目,原來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穿這白大褂戴著黑框眼鏡的森鷗外手上捧著書,翹著腿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對她微微一笑 “好久沒見你這身打扮了?!?/br> 伊芙芙的聲音有些沙啞,臉色蒼白卻淡然。 “那真是多虧了你呢,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沒分寸,為了養(yǎng)子做到這個份上,真是太感人了呢?!鄙瓪W外合上書本,走到伊芙芙的病床前,眼中忽明忽暗:“昨天太宰君可是殺了許多人呢 ” “……” “而且還在刑訊室待了好幾天呢?!鄙瓪W外握著病床上的欄桿扶手,湊近伊芙芙笑道:“你可真有本事呢,不僅幫我們招攬了中原中也這張好牌,還順帶清除了Gss據(jù)點,真不愧是我的好伙伴呢?!?/br> 大約聽出了森鷗外語氣中隱含的怒氣,伊芙芙眨了眨眼睛,不敢說話。 “為我們組織達成如此利益,想必也會有對等的要求吧?”森鷗外似笑非笑地分析著,苦惱地點了點額角,“啊,該不會是想要中也君吧?” 伊芙芙笑了笑:“中也在哪?” “我把他關(guān)起來了?!鄙t外托著下巴,微微瞇眼,語氣有些惋惜:“畢竟這場陰謀是羊組織和GSS結(jié)盟達成的,他現(xiàn)在的身份,還很危險哦?!?/br> “讓他來見我好嗎,森醫(yī)生。”伊芙芙垂下眼眸,肯定地保證:“他的身份,已經(jīng)無需擔(dān)心了?!?/br> 寂靜的單人病房內(nèi),半開的紗窗悄然卷入一道清風(fēng),微微撩動綠色的紗簾,兩個人對視著,伊芙芙臉色沒什么變化,她實在很討厭這樣的對話。 “哈哈哈哈哈哈!” 森鷗外突然大笑起來,然后一只手扶著額角,若隱若現(xiàn)的眼 眸露出滿意的神采,看似歡喜看似癲狂,如同瘋子般笑彎了腰:“好?!?/br> 伊芙芙:“……” 每天周旋在一個老瘋子一個小瘋子之間,真的很痛苦。 森醫(yī)生走后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纖細(xì)單薄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伊芙芙正喝著藥,看見中原中也愣了一下。 被關(guān)起來的中原中也就算沒有反抗心理也沒人敢動他。 只是他仍舊一身狼狽,嘴角青紫,額頭傷痕明顯,伊芙芙仔細(xì)想了想,敢這樣揍中也的人大概只有太宰君了。 中原中也眼中神情散渙,他緊緊盯著伊芙芙,下一秒握緊拳頭狠狠咬住嘴角,她沒事就好,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中也?!?/br> 伊芙芙輕柔的喚了他一聲,仍舊毫無芥蒂的模樣,靜靜看著中原中也紅了眼眶,她被綁走的那刻那種心慌,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當(dāng)針管扎入對方背上時,瞬間的陽光與溫暖坍塌在眼前,似乎回到了原先那個陰暗潮濕的角落,啃食著理智的夢魘一口口吃掉他緊緊擁護住的一切。 這段時間他不斷被那些血腥的畫面折磨,甚至開始懷疑自我的存在,是否就如同他的不可宣秘的異能一般,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