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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承認(rèn),這位“變性人”絲毫沒有男性的影子,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百分百的女孩子: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櫻桃小口,可以說是完美的嬌娃外形,只不過,她或者說他,穿著連帽衫、牛仔褲、板鞋,全身上下的打扮換到男人身上也完全沒有任何違和。 “我叫陸正義,你是主試官的……” “代理?!鼻芭_小哥搶白道,“林先生,我會讀唇語,代你翻譯?!?/br> 陸正義眉頭一皺,很不快地道:“主試官為什么不來?看不起老子?” 好吧,真是個漢子。 林秋在內(nèi)心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地球力量的痕跡?」 「有?!瓜到y(tǒng)的語氣并不怎么好,仿佛咬牙切齒般,「這貨確實是覺醒者?!?/br> 「哇,那不是國內(nèi)第一例了?」林秋越想越是幸災(zāi)樂禍,忍不地想笑,有外人在場卻只能憋著,「首位散人覺醒者的覺醒技是把自個兒變性……噗!」 「你等下,說不定他的覺醒技是達(dá)成心愿呢!」系統(tǒng)垂死掙扎中。 「如果是這樣,那不是早該變回來了嗎?」林秋忍笑到表情扭曲,「但是他沒變回來啊?!?/br> 系統(tǒng):「……」 林秋感受到系統(tǒng)的怨念,放棄了刺激它的打算,擺出自認(rèn)最和藹的笑容道:「能詳細(xì)敘述下你身上發(fā)生的事嗎?」 陸正義似乎很不快,只不過生氣的表情擺到這張臉上完全沒有威脅性,反而有種嬌憨感,他抿了抿唇,還是從頭說了起來:“基本上就和我在私信里說的一樣,我原來想,女人嘛,找個有錢的嫁了,房子車子什么都有了,在家里做做家務(wù)床上侍候侍候老公不就舒服了?我們男人壓力那么大,女人舒服多了!結(jié)果,一覺睡過來變成這樣了?!?/br> 「那這不是你的愿望么?怎么又不愿意了呢?」林秋這就有點(diǎn)明知故問了,“翻譯”的前臺小哥雖然一本正經(jīng)臉,眼睛卻已經(jīng)快彎成月牙了,想笑不敢笑。 “老子他媽怎么知道女人這么多吊糟事?。俊标懻x一拍桌子,滿面怒容地吼道,“老子他媽第一天穿個短裙子出去,還是他媽我媽多少年前的款,碰上個呆逼非要跟我要號碼,要你媽了勒個逼啊,也不看看你穿的什么吊糟玩意兒?一rou絲也想泡我?我他媽變成幾分女我心中沒數(shù)嗎?我他媽就說了句滾,那rou絲居然回嘴,我就和以前一樣罵他啊,他個rou絲居然真敢打我!我他媽以前能把人罵到不敢看我一眼,變成個女的這么被人欺負(fù)?cao他奶奶的,我當(dāng)然要還手啊,老子練過啊……但是打不過!那吊絲居然說我態(tài)度不好,該打,我cao你全家!找警察,警察他媽說我也沒受什么傷,又沒有證據(jù),沒法處理!”又是一大堆臟話。 林秋聽了一耳朵該打碼的臟話,嘴角居然忍不住瘋狂上揚(yáng),他悄悄靠近前臺小哥,用唇語道:「他以前長什么樣?」 前臺小哥顯然早有準(zhǔn)備,手機(jī)一翻就展示了一張彪形大漢的照片,這位已經(jīng)不僅是大漢,而是又丑又兇的大漢,方形臉、寬下頜、滿臉橫rou,再加上平頭、黑背心,那模樣真是有人敢惹才怪了。 林秋看了眼手機(jī)上的照片,再看眼桌子對面滔滔不絕噴著臟話的陸正義,若有所思地道:「你現(xiàn)在變的樣子就是你最喜歡的女人樣子吧?」 前臺小哥“翻譯”過去后,陸正義一拍桌子:“那是當(dāng)然??!女人就該我這樣,有胸有屁股細(xì)腰大長腿還長得像十六歲!有什么不對???!按理說,我長這樣,什么樣的凱子吊不到?。枯喌玫絩ou絲來和我說話?!rou絲看都不該看我一眼,他有什么資格看我???” 憑模樣確實可能,但是這性格…… 林秋咽下心中的吐槽,道:「那你現(xiàn)在是有什么訴求呢?變回去嗎?」 “那是當(dāng)然?。 标懻x又是一拍桌子,“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什么吊用?我又不會什么技術(shù),總不能去賣吧?你別說,我還真問過,最高說開一晚上八千,八千頂個吊用?”他罵得唾沫橫飛,怒氣沖沖,“還有我那幫傻吊兄弟,他媽的以前和我口氣一樣,都說女人比男人舒服多了,結(jié)果我變成這樣,他們第一時間就說要和我處,處你媽了個逼??!以為我不知道他們那點(diǎn)心思?不就是想睡嗎?想睡居然還不愿意付錢,我叫他們請吃飯,居然和我說‘吃什么飯啊這么熟了直接去賓館啊’!我cao他奶奶的!還跟我說,我們那話就是說了玩玩的,你怎么真信了?說我這種腦子也只配做女人了!我cao他祖宗十八代!” 林秋和前臺小哥雙雙低下頭,專注地盯著光鑒可人的桌面,因為笑容實在摁捺不住了。 陸正義總算找到了能傾訴的地方,這一說就停不下來了:“還有我那傻吊娘老子,說他媽我是女的,房子就不用買了,攢了那么多年的首付跑去買保健品的買保健品,旅游的旅游,臥槽,當(dāng)我是死人嗎?那行,我就去相親唉,見了面都說要處,處了沒三天不是看夜場電影就是去旅游,當(dāng)我是傻吊嗎?說結(jié)婚吧,都說再處處再處處,一提結(jié)婚就讓我找工作!我要想自己賺錢我結(jié)婚干什么?女人不就是這樣嗎?” 聽到這里,林秋也意識到如果不制止下去恐怕這位能說到天黑,只能清了清喉嚨,道:「也有愿意娶個家庭主婦的吧?」 “那種條件差的rou絲有什么嫁的必要?我這種模樣,怎么樣要嫁半個王思聰那樣的吧?我床上功夫有經(jīng)驗啊,又年輕漂亮又是處,什么樣的找不到?我要是還想過苦哈哈的日子,還個房貸找個工作什么的,我變成這樣干什么?男的時候不就是那個吊樣嗎?”陸正義大罵道,隨即意識到問題所在,“不對啊,老子現(xiàn)在說的是想變回來,這肯定是覺醒技,你們得負(fù)責(zé)?。∫皇悄銈兏銇淼倪@些事,我怎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