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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也就退而求其次只隨便拿了根馬鞭而已,這次楚佑沒攔,但他買了馬鞭之后,又覺后悔,一來買把匕首還可當(dāng)出其不意的防身工具,但可沒聽過用馬鞭的,退而求其次也不是這樣的,真到危險(xiǎn)時刻,拿著鞭子先抽到了自己身上還不如拿根木棍來的實(shí)用。二來他現(xiàn)在也沒學(xué)馬用鞭的機(jī)會。 賽爾伊摸了摸鼻子,他這不是在學(xué)中原人委婉說話來著?但見到甘子越并不介意,他棕褐色的眼眸里笑意更盛。 “別的不敢說,我對馬鞭,相馬,御馬之術(shù)還頗有心得,不知甘公子可感興趣,也是午飯時間了,可有興和新朋友共用午餐?” 甘子越臉頰邊的笑意也更大,賽爾伊還是來這里之后,少見的讓人開心的人,甘子越道:“既是朋友,有何不可?” 在祁黎葉趕過來時,看見的就是甘子越在和賽爾伊兩人笑意融融交談的樣子,“甘公子!” 笑意盈盈的少年,在轉(zhuǎn)過頭看見他時,眼里盈盈笑意猶在,如泛著星光點(diǎn)點(diǎn)的清澈湖面,只是祁黎葉剛跟著牽起唇角,少年眼中的那笑意就頓住了。 祁黎葉看出少年的異樣,跟著少年的視線看過去,正看到王叔冷冽的臉。 不僅祁黎葉看出少年的異樣,看似大大咧咧的賽爾伊也看了出來,而甘子越的異樣也確實(shí)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 賽爾伊將手搭向少年的肩,“甘公子?” 甘子越扭回頭,對賽爾伊道:“賽爾伊,我請你?!?/br> 賽爾伊沒有將手從少年的肩上拿下,他覺得他新認(rèn)識的這位有緣朋友,就在這么一會兒,氣息就不穩(wěn)了,似是在忍著什么痛苦。 看見褐色眼眸里的擔(dān)憂關(guān)心,甘子越勉強(qiáng)笑了笑,加快了步伐。 心臟上的那種酸麻不舒服,還有那種難控的吸引力,甘子越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熟悉了,也越來越能應(yīng)付。 “甘公子,賽爾伊世子,要去吃飯嗎?一起?” 賽爾伊道:“六皇子,不好意思,下次吧,今天我要和新朋友一起吃飯?!?/br> 祁黎葉卻是個肆意又厚臉皮的,他道:“我也想和這位甘公子認(rèn)識,在茗書樓甘公子那番話,讓黎聽了茅塞頓開,好生佩服,前面這家酒樓里就不錯,我來請,甘公子賞臉?” 甘子越道:“……不敢當(dāng)?!?/br> 此時他已經(jīng)能克制住,不再失態(tài),努力將那種古怪難控的心潮涌動剝離,甘子越恢復(fù)冷靜,看向祁鈺道:“榮王殿下以為如何?” 榮王祁鈺沒有說話,率先走入前方酒樓之中。 祁黎葉道:“甘公子請,對了,甘公子前些日子是不是救過一半大小子?那就是我家表弟了,早當(dāng)該謝?!?/br> 倒也不是祁黎葉的正經(jīng)表弟,只不過是宣之章的meimei是皇上的貴妃,宣小少爺勉強(qiáng)能稱他皇上爹一聲姨夫。 甘子越道:“宣小少爺他們已經(jīng)謝過。” 林堯云終于找到插話的機(jī)會,他感興趣地看向甘子越道:“那日甘公子離開匆忙,不然早就能和甘公子結(jié)識了。” 甘子越?jīng)_林堯云微微一笑,他倒不介意認(rèn)識林堯云這般的才子人物,但是另一人卻對他顯然萬分警惕。 榮王終于舍得對他投過來一眼神,但那眼神中是nongnong的警告。 林堯云又對甘子越自我介紹道:“我是林堯云,非京城人,祖籍江南陵陽郡的桐城?!?/br> “江南桐城?桐城可是有一種茶,葉芽似蘭花,茶為蘭花香,茶味鮮爽?” 林堯云眼睛一亮:“甘公子竟知?之前我說桐城,許多人都沒聽過,而且甘公子所說應(yīng)是桐城小花茶,本地人如此稱呼。” “此種茶不比龍井,普洱那些名茶,都是桐城本地人喝,但是我極喜歡的,難道甘公子也喝過?” 甘子越搖頭:“只是閑時在雜書上看過,當(dāng)時好奇,便記住了?!?/br> 林堯云笑道:“那這下不用好奇了,我來京時帶了些,我給甘公子送過去些?!?/br> “甘公子可不許客氣,也不是名茶,我都沒好意思給其他人嘗過?!?/br> 林堯云都這樣說了,甘子越也便只好點(diǎn)頭:“那便多謝了?!?/br> 被提到家鄉(xiāng)的茶,林堯云整個人都興致頗高,都打破了往日的溫潤淡雅,而添了外溢的熱情,甚至讓賽爾伊都沒了插話的功夫,很不高興這一群多出來的不請自來的人。 林堯云則愉悅道:“京都匯集了天下文人才俊,此次來京,認(rèn)識了許多頗有見識,又有意思的人?!?/br> 林堯云這話是看著甘子越說的,顯然甘子越也被包括在了其中。 甘子越心想,當(dāng)這位新科狀元知道他之前的‘事跡’之后,也不知還會不會如此想。 甘子越在心中感慨,這位新科狀元在結(jié)交知己好友,可他卻不知身邊的人又都對他起了什么心思。 甘子越觀林堯云,判斷那些滿篇和諧的真正內(nèi)容應(yīng)還沒有發(fā)生,所以此時面前人還保持著笑容輕松,臉上仍是新科狀元的意氣風(fēng)發(fā),對美好未來眼含向往之色。 看著這樣一位清潤才子,甘子越覺得還是現(xiàn)在這樣更美好,這樣一個人本來就該在屬于他的天地意氣風(fēng)發(fā),與好友品茗作詩,或是在朝堂地方為他‘富民’的理想去努力,去展開他的抱負(fù)。 無論如何,都不是被拉著墜入欲.望之海,若是情之所至也就罷了,可那從頭到尾滿紙滿頁都是rou.欲之歡,而且對象還不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