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你廢話,真的很多
書迷正在閱讀:認(rèn)真的胡鬧、[綜運(yùn)動]男神他熱愛科學(xué)、穿成反派的小女傭[穿書]、給太子做飯的日子、惹火、良辰可歡好、占有她,囚她、魔鬼養(yǎng)嬌指南、萬人迷他茶氣沖天、欲骨冰肌
望著四周被縱橫交錯的劍氣橫切斷裂的山崖,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南榮氏兄妹實(shí)在料想不到,大修者之間的戰(zhàn)斗,居然恐怖如斯?!聿ぁ钐}☆小№說 一時間,兩人都開始翻新這次魯莽的刺殺產(chǎn)生了一絲羞愧,心道,如果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恩公,兩人應(yīng)該是必死無疑。 就像是剛剛那一刀,如果不是有李云生擋在他們前面,只怕僅僅是刀氣的余波,都能讓二人尸骨無存。 “恩……恩公?!” 南榮玉猛然驚醒,抬起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湖面。 當(dāng)她看到李云生握著離水刺,毫發(fā)無損地站在湖面時,才總算松了口氣。 隨后她又聽到血繭中的怪物一聲哀嚎,目光朝那邊一看,只見那條巨大的手臂跟那血刀齊齊碎裂成無數(shù)截,重新崩散成道道血?dú)饴淙牒?,心頭不由得狂喜。 “恩公,是你勝了。” 她興奮地大喊道。 李云生聞言轉(zhuǎn)頭沖那南榮玉笑了笑,不過這笑容卻不是很自在。 之所以不自在,倒不是因?yàn)槲窇旨{蘭坤此刻暴漲的實(shí)力,而是不過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對兄妹。 就在他剛剛使出那一式“驚山”時,一時有些興奮,沒怎么控制秋水劍訣,至少讓六七成的真元涌入了那離水刺之中。 拋去他這十幾年的修為的成長不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肆無忌憚地使用秋水劍訣。 不過就因?yàn)闆]怎么控制,這離水刺有些承受不住了,周身已然布滿了裂紋,就好似那陶瓷上的冰裂紋一般。 “還沒勝?!?/br> 李云生搖頭,腳尖在那水面一點(diǎn),隨后身形輕盈地落到南榮氏兄妹所在的船上。 他剛剛的確斬掉了納蘭坤一條手臂,但那血繭之中的魔氣依舊充盈,甚至隱約間又更盛一成的趨勢。 “那恩公為何不趁勝追擊?以恩公超凡的劍術(shù),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br> 南榮玉想得很天真道。 “這怪物還沒顯露出真身,這個時候貿(mào)然沖過去,不太好。” 李云生看了眼那血繭。 隨后又將手中的離水刺遞還給南榮玉,有些不好意思道 “另外就是,這離水刺已然受損,出不了第二劍了?!?/br> 看著那布滿了冰裂紋的離水刺,南榮玉先是睜大了眼睛,繼而搖頭道 “這不是恩公的錯,是那納蘭坤那老狗的錯,只可惜恩公沒了趁手的兵器,不能趁勢將其斬殺?!?/br> 這南榮玉倒是出乎意料的明事理,讓李云生對這兄妹好感更盛。 而就在此時,這大湖之中,被血?dú)饨镜暮鋈簧l(fā)出一陣惡臭,原本風(fēng)平浪靜的湖面,突然之間“血?dú)夥v”,血水一點(diǎn)點(diǎn)將周圍的山林土地,還有四周的山崖吞噬。 這片大湖區(qū)域,眨眼間已經(jīng)變成了一座巨大的“血獄” “你應(yīng)該還跑得動吧?” 李云生皺著眉掃了眼四周的湖面,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南榮玉道。 “嗯?” 南榮玉聞言先是點(diǎn)頭然后搖頭 “恩公不走,我不逃?!?/br> “不是讓你們逃,之讓你們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br> 李云生道。 “為,為什么?恩公難道是想拖著那老狗,好讓我們逃走嗎?這不行!要死一起死!” 南榮玉態(tài)度十分堅決。 “我讓你們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是因?yàn)槟羌{蘭坤,是因?yàn)槲易约?,接下來你們站在我邊上,可能比站在納蘭坤面前,還要危險一些?!?/br> 李云生搖頭。 “可……” “小玉,我們不要在這里妨礙恩公了。” 南榮玉剛要開口,卻被一旁的南榮鑌打斷了,跟南榮玉不一樣,他已經(jīng)大概明白了李云生的意思。 “對,你們趕緊往我身后逃,能逃多遠(yuǎn)逃多遠(yuǎn),接下來,我沒法保證能護(hù)你們周全?!?/br> 李云生點(diǎn)頭。 南榮鑌聞言一面朝李云生拜謝,一面拉起南榮玉轉(zhuǎn)身飛退。 這湖水雖被血污浸染,但卻難不倒鮫人一族,兩人在水面上飛馳的速度,就算是李云生都遠(yuǎn)遠(yuǎn)不如。 不過那納蘭坤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一根根“血箭”帶著破風(fēng)聲從那湖面射出。 只是這些血箭在進(jìn)入李云生劍域之后,立時再次被枯劍劍氣絞碎。 “沒關(guān)系,先吃了你,我再去吃那兩個小娃娃,你們誰都逃不了?!?/br> 血繭之中,納蘭坤邪笑著。 說話間,兩條血rou模糊,但卻巨大無比的手臂從那血繭之中伸出。 隨后一手再次凝結(jié)出一柄長刀,另一只手則凝絕出一柄巨斧。 李云生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任憑那納蘭坤如何呱噪,就是一言不發(fā)。 只不過一張張符箓,開始從他袖口中飛出,這些符箓整整齊齊地在他身前排列著,一層套著一層,最后似一個巨大的圓柱一般將李云生套在中間。 “喲,知道用劍無用,該用符了嗎?” 那納蘭坤譏笑了一聲,即便是實(shí)力大增模樣大便,可他這嘴碎的毛病依舊未改。 “怎么還都是一些一品、二品的小符,難不成先前那枚龍符,就是你最大的依仗?” 他有些得意的大笑。 “不妨告訴你吧,就算你再來幾道先前一樣的龍符,也沒法殺死現(xiàn)在的我?!?/br> 納蘭坤在那血繭之中放聲狂笑。 “現(xiàn)就算是那桑不亂在世,也能耐我何?你們常常恥笑我這功法是妖修,可這世間道法千千萬,誰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達(dá)到我此刻的境界?假以時日,莫要說仙盟跟閻獄,就算是這天,也沒法困住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點(diǎn)點(diǎn)地撕開那血蠶,又是兩條手臂從那血繭之中伸了出來。 緊接血繭被全部撕開,一個全身上下血rou模糊,六條手臂的怪物,抱著一張古琴出現(xiàn)在了大湖之中。 這怪物身形巨大,站起來的時候,足以大湖兩側(cè)的崖壁一般高。 “就乖乖的,讓我吃了,成為我的血rou吧?!?/br> 怪物伸出他那長長的舌頭,舔了舔根本不存在的嘴唇,一臉貪婪地望著李云生。 “你廢話,真的很多。” 李云生嘆了口氣。 “還有口臭。” 隨后手一揮,一道道符箓猶如箭矢一般朝著那納蘭坤飛去,一道道符箓層層疊疊地將納蘭坤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