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 蕭家走失的孩子
書迷正在閱讀:認(rèn)真的胡鬧、[綜運(yùn)動]男神他熱愛科學(xué)、穿成反派的小女傭[穿書]、給太子做飯的日子、惹火、良辰可歡好、占有她,囚她、魔鬼養(yǎng)嬌指南、萬人迷他茶氣沖天、欲骨冰肌
或許在外人看來,蕭乾父子這斷水劍,已然爐火純青,看不出任何破綻。 可在蕭澈眼中,蕭乾父子的每一劍,都令他作嘔。 這種感覺,就像是廚子在看到一件上好食材,被一名什么都不懂的農(nóng)婦,隨意放在鍋中烹煮一般。 一直在十州漂泊的蕭澈,除了爺爺那壇骨灰,陪伴了他整個童年的,就是那斷水劍。 這是他最為珍惜的東西。 而此刻在他眼里,蕭乾父子所用的斷水劍,便像是俗世的雜耍一般,讓他感覺斷水劍訣受到了侮辱。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評價我蕭家的斷水劍?” 蕭灼有些惱羞成怒,他提起手中的寒雨,試圖以威力最大的抽刀斷水式,一劍了解蕭澈。 不過他的劍才只是抬起,整個人就被一股劍壓,壓得雙膝跪地,如何也站立不起來。 “蕭家的斷水劍,快只是表象,每一劍都必須有寧從直中取莫向曲中求的氣勢,只有如此,才能做到每一劍開山斷石,這才是劍訣精義之所在,而非汝等這劍走偏鋒的丑陋姿態(tài)。” 蕭澈將手按在斷水劍劍柄上,一面說一面拔劍。 那蕭乾見到蕭澈要拔劍,當(dāng)即一劍搶上,同樣是快若流光的一劍,帶著一陣暴風(fēng)般的劍罡,如同張開了獠牙的兇獸,撲向蕭澈。 但隨著“錚!”的一聲,已經(jīng)飛落蕭澈頭頂?shù)氖捛?,手中長劍應(yīng)聲斷裂,身子炮彈般倒飛而出,直到被欄桿擋住,口中鮮血狂噴。 一眾修士,此刻皆是脊背發(fā)寒。 因為蕭澈剛剛的那一劍,沒有任何征兆,但更可怕的還是這一劍的威力。 即便是相隔這么遠(yuǎn),眾人依舊被這一劍,瞬間激蕩起的劍氣只拍面門,很多人險些被劈開身上的護(hù)體罡氣,而他們還分明看到,這一劍在斬斷蕭乾手中長劍,斬在他內(nèi)甲之后,在那山海殿的匾額之上,留下了一道筆直的劍痕。 而那山海殿的防護(hù)結(jié)界絲毫未察。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面前那男子的一劍,快得令山海殿的結(jié)界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似南宮家跟張家,這樣了解對蕭家很了解的人,更是在這一劍中又看到了一些令他們十分疑惑的東西,那就是這無己觀“黑?!笔种械膭€有他所用的劍法。 “那是斷水劍吧?” 張家老大,一臉的疑惑。 “用的也是斷水劍訣?!?/br> 老二同樣是一頭霧水,無己觀的黑桑,為何會用蕭家的劍法跟蕭家的劍,令他們十分不解。 “這就有意思了?!?/br> 一旁的南宮烈則嘴角勾起,他從“黑桑”的身上,看到了一個老熟人的影子。 而那蕭灼在看到蕭乾受傷之后,也趕忙上前查看。 “爹,你沒事吧?” 他有些緊張地詢問道。 不過這蕭乾在嘔出了幾口血之后,氣血漸漸恢復(fù)了過來。 他沒有理會一旁的蕭灼,而是慢慢站了起來。 他看了看自己胸口,然后將破損的衣物直接撕下,露出一件冒著森森寒氣的玄色內(nèi)甲,只是這內(nèi)甲的胸口處,此時出現(xiàn)了一道道長長的劍痕。 “這玄霜秘銀甲,居然出現(xiàn)了破損?” 蕭灼臉色十分難看。 認(rèn)出蕭乾身上這件“玄霜秘銀甲”的,不止是蕭灼,還有場上的不少修者。 這玄霜秘銀甲本就是蕭家祖?zhèn)髦?,是一件極為厲害的地階防御靈寶,穿上之后刀劍水火不侵。 當(dāng)年蕭家一位老祖,與魔族一位大公交手時,就是靠著這玄霜秘銀甲抗住一擊,成功將其擊殺。 這間寶物也因此而得名。 所以蕭澈一劍能讓這件內(nèi)甲破損,這讓在場這些修者不得不重新審視他這一劍。 “你到底是誰,怎會我蕭家的斷水劍?” 蕭乾在凝視了蕭澈片刻之后,終于開口道。 蕭澈冷冷地看了眼蕭乾身上那件玄霜秘銀甲,然后搖頭道: “你用的,那也配叫斷水劍?” 說著他再次提起手中的劍,擺出一個斷水劍的起式。 “灼兒,把劍給我?!?/br> 蕭乾從蕭灼手中拿過寒雨劍,然后一面服下一枚丹藥,一面提起手中的寒雨。 有玄霜秘銀甲在,他幾乎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性命問題。 隨后二人腳尖同時在青石地面用力一蹬,踩得塊塊青石板都出現(xiàn)了裂紋,兩道身影隨即碰撞在一起。 兩人這一次,同樣使的都是斷水式,而蕭乾可能是因為那枚丹藥的緣故,這一劍的速度比之蕭澈,絲毫不慢。 但就在兩劍碰撞到一起時,蕭乾手中的寒雨,幾乎應(yīng)聲被震飛。 而蕭澈手中的斷水劍影的流光,在廣場上斬出了一道新月狀的劍弧,直接一劍斬碎蕭乾身上的玄霜秘銀甲,然后在他胸口處,斬出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上一刻,眾人還在感嘆,玄霜秘銀甲的堅固,下一秒,這玄霜秘銀甲便被直接斬碎在自己面前。 眾人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地疼。 “這黑桑,居然使的也是斷水劍,而且比蕭乾用的還要好嗎,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張家兄弟有些后知后覺地驚呼道。 “不止是比蕭乾要好,此子的斷水劍,已修至大圓滿之境,剛剛這一劍我只在蕭長歌身上看到過?!?/br> 南宮烈十分難得地搭理了這張家兄弟一下。 “一個外人,居然能將斷水劍練到大圓滿境,這怎么可能?” 張家老大一臉不解。 “外人?” 南宮烈旁邊的南宮炎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眼那張家老大。 這張家老大雖然,對南宮炎這個眼神很是不爽,但被他們這么一說,心下忽然一動,驚道: “這人,莫非是,蕭家走失的那孩子?!” 連南宮烈跟張家人都看出來了,蕭乾父子,自然不可能還沒看出來。 “你是蕭家人,你是蕭澈對不對?!” 蕭乾一面捂著自己的傷口,一手指著蕭澈驚呼道。 “你,你是蕭澈?你還沒死?!” 蕭灼這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他同樣是有些難以置信道。 “追殺了我十幾年,還沒殺死我,很失望吧?” 蕭澈一面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面提著斷水劍緩步走向蕭乾父子。 “蕭澈你放肆!無論我們有何誤解,只要你身上流著我蕭家的血,你就是我蕭家子弟,我就是你二叔,是你長輩!還不放心手中的刀劍!” 直到此時,蕭乾的態(tài)度依舊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