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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要你寡[穿書]在線閱讀 - 第284頁

第284頁

    【我會等你,一直等你?!?/br>
    大賢者的一只眼睛凝望過去,一只眼睛直視未來,祂發(fā)力推動時間線,易真的身體就此變成無盡的流光,消逝在虛無間。

    這一刻,時空形成了閉環(huán),易真隱約看見了九道影子,他們倒映在宇宙的天幕之上——那是余下的九名裁決者。

    他們將全部的空間類道具捏在手中,充滿恐懼和忌憚地旁觀著這個世界的成敗。大賢者是如此輕松地擊殺了裁決第七席,推動時間線,把這個世界變成了只為一人存在的試煉場。他們要么集齊九人之力,用萬全之策,趕到重置的時空中消滅覺醒的兩位主角;要么放棄余下兩名同僚,只是圍觀此世的走向。

    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后者——裁決第七席的鮮血猶未干透,諸世有多少位面,就殘留著多少他不成人形的碎塊。在這種壓倒性的絕殺面前,誰也不愿成為下一個裁決第七席。

    做完這些事,容鴻雪的無形之軀果然像大賢者之前所描述的一樣,飛速地崩散、潰敗。因為攜帶著本屬于裁決第七席的系統(tǒng),易真的靈魂得以在許許多多的世界中徘徊、輪回。此前從未有哪個書中生靈,可以像容鴻雪這樣,僅憑一己之力,便將死神的鐮刀架上全體裁決者的脖頸,令他們噤若寒蟬,感到無法超越的驚怖。

    他給了易真絕對的愛和信任,他相信易真能夠擺脫自己的命運,相信他會來一切還未開始之前拯救自己……

    易真忽然想起了蓋亞·曙色的話。

    他說,死亡是世界的本質(zhì),輪回是世界的法則,只有見到了世界的本質(zhì)和法則,才是世界的主人,因而得以提取概念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

    原來,這就是……我一直尋找的真相。

    易真閉上眼睛,他落下去,沒有盡頭地落下去,他感到自己穿過了很多東西,最終“砰”地一聲,落在一片……粗糙的事物上。

    他下意識發(fā)出一聲呻吟,就像在眨眼間捱過了千年,壓根不知今夕是何夕。無論是精神,還是大腦,都悶悶地發(fā)著痛,嗡嗡的。

    “……醒了……”

    耳邊隱約傳來人聲。

    “……喂!別昏……你……”

    誰在說話?

    “……賠我……砸壞了……”

    陪?陪誰?

    “……賠我屋頂!”

    那個聲音終于忍無可忍地放大了。

    “你把我屋頂砸了個大洞,還占了我的床!”

    第126章

    易真靠躺在干草織成的床褥上,手里端著一個笨拙的石頭杯子,目光呆滯。

    他的面前,蹲著一個背對著他的高瘦少年,赤裸上身,正叮叮當當?shù)厍弥裁?,緊實的肌膚在發(fā)光礦石的照耀下,泛著流淌的蜜色光暈,也不說話;

    他的頭頂,屋頂破了個大洞,正呼呼地吹著冷風,沙塵四卷,透過這個洞,可以看到該地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沒有星空,夜色就像蒙了紗的墨水,臟黑臟黑的。

    少年用石錘“咚咚咚”地敲了一陣,又站起來比劃了一下,抹了把額上的汗。

    他雖然消瘦,但是手臂有力,腰腹勁窄,薄薄的肌rou也柔韌結(jié)實,看得出矯健靈巧。

    “……咳?!币渍孑p輕咳了一聲。

    少年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臉來,側(cè)面的鼻梁高挺,五官輪廓充滿了明銳的年少之氣。

    他的眉發(fā)皆是桀驁的濃黑,眼珠也是墨色的,只在昏暗的燈光下,隱約閃出一絲幻覺般的綠色。

    ——和長大后幽幽透綠的眼眸天差地別。

    “你砸壞了我的屋頂,差點把我砸骨折?!彼荒偷匕欀?,像頭難馴的小狼,“賠錢,不賠錢就用你的身體抵債?!?/br>
    易真差點把嘴里一股怪味的水噴出去。

    容鴻雪,你他媽小時候就這么……!

    “留下你的零部件,”年輕的容鴻雪說,“我去換錢?!?/br>
    易真:“……………”

    大哥,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易真:“我沒錢。”

    容鴻雪冷冷盯著他,易真與他理直氣壯地對視。

    怎么,說沒錢就是沒錢,有本事問長大當了礦老板的自己要去,反正我沒錢。

    兩人對視半晌,容鴻雪率先移開了視線,低聲道:“長得好看……也不能當飯吃?!?/br>
    礦石的黃光中,他抿著薄唇,面上涌起微不可見的熱氣。

    易真發(fā)現(xiàn)了他的避讓,憋住不笑,說:“不過,我可以幫你修這個屋頂?!?/br>
    他可是暗器大師,孔雀翎(半成品)的制作者,修個房梁還不是輕輕松松?

    太阿:[玩家,你不要忘了隕星辰的囑咐,這是不屬于你的時空,在這里使用你的能力,是不可……]

    易真笑容不變:“閉嘴,我還有賬沒找你算呢。”

    太阿立刻安靜如雞。

    容鴻雪狐疑地瞄了他一眼,易真一手端著粗糙的石杯,另一只手搭在暗褐色的草褥上,室內(nèi)光線黯淡,他的肌膚卻發(fā)著晶瑩溫潤的華暈,骨節(jié)修長,指尖秀致,宛如精工雕琢的藝術(shù)品,稍微摸一指頭,都會拂臟它的美和脆弱。

    容鴻雪完全猜不到,他眼中這雙“又美又脆弱”的藝術(shù)品,究竟葬送過多少人的性命。

    “算了,”他又重新坐回去,“不需要你修。”

    “我是易真,你叫什么名字?”易真明知故問,“為什么不需要,覺得我修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