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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崇宴整張臉都被羽絨服裹著視線擋了一半,只能看見時晝的大衣面料。 “你怎么會來啊?”駱崇宴兩只手縮袖口里暖暖的不想伸出來,直接用腦袋側(cè)著輕撞了他兩下。 時晝走的很慢,讓岳銘跟程東都舉著傘,不想讓懷里的小混蛋招一點風雨。 聽見他問他一路抱著進到酒店里面才開口:“當面聽?!?/br> 不是要提要求嗎? 駱崇宴:“……” 兩人身后不著急跟過去還在磨磨唧唧收傘的岳銘,問同樣磨蹭著不走的程東:“不是說先生要出差?怎么會來?” 程東淡定地拿走兩人手里的傘,說時晝讓另一位高層代他去了。 岳銘:“……” 小少爺真是某種意義上的“禍水”,把一向親力親為工作狂的先生都弄得學會讓別人代勞了。 程東心想不管什么事,在想媳婦兒的男人面前,都不算事兒。 駱崇宴被時晝一路抱到別墅一樓,他被羽絨服裹著什么也看不見,想拆掉身上的束縛被一只手擋著不讓。 室內(nèi)跟室外的溫差很大,要他適應(yīng)一下再脫掉。 過了一會兒駱崇宴才被時晝從包裹嚴實的羽絨服從解放了,他坐在沙發(fā)角落,抱著岳銘做好的姜湯皺巴著小臉不想喝,他又沒淋雨!身體素質(zhì)好著呢!喝個錘子! 時晝已經(jīng)喝完他自己的,剛放下杯子面前又遞來一杯。 “你替我喝行不行?”駱崇宴眨巴著眼睛沖他賣萌,他品出來大冰塊兒就吃這套,他是真不想喝,他討厭生姜! 時晝接過杯子,駱崇宴開心了,果然來軟的有用。 駱崇宴剛咧嘴準備笑,那杯子又回到自己嘴邊,只是從自己端著喝變成了時晝喂。 “喝完,我有事要說?!睍r晝側(cè)著身子,一只手撐到沙發(fā)靠墊,從外面這個角度看,他像是個半開放的圓圈直接把駱崇宴給包自己懷里。 自己是堵阻隔外界的墻,讓小混蛋無處可逃。 “哦?!瘪槼缪绺鷷r晝要了瓶酸奶,拆掉上面的吸管放姜汁杯里,咬著吸管一滴一滴往嘴里嗦,這樣大冰塊兒就不知道自己喝著沒。 程東替時晝拿來兩份文件放他們面前后又溜了,這種時間他可不能做電燈泡。 駱崇宴嘬著吸管,想放下杯子看文件,時晝不給,讓他繼續(xù)喝,他伸手給他舉著。 “我看書的時候你咋不也這么給我舉著?”駱崇宴大聲嗶嗶,下次他看書的時候也要他像個自動書架一樣給他舉著,還自帶翻頁功能,多爽。 “看完就簽?!睍r晝目光落在他嘴巴處,把吸管咬來咬去的就是不好好給你喝,一會兒涼了就更不能喝了。 岳銘跟程東客廳后面的小隔間坐著閑聊,他見小少爺這樣,無奈吐槽小少爺見了先生就跟那五歲的小孩兒一樣,喝個姜汁還得拿個奶嘴嘬,看個文件還得先生舉他面前,哪兒還有那天吃醋要吃人的可怕模樣? 程東點頭,這就是一個甘愿要寵一個樂意撒嬌,小孩兒就小孩兒唄,小少爺本來也就是個孩子。 “今晚你住哪啊?”岳銘問,這人的行李現(xiàn)在還在車上呢。 “看先生住哪,我在沙發(fā)上湊合也行?!背號|對于這些沒那么挑剔,這些年跟時晝什么條件沒住過啊,實在沒地兒樹杈上也能睡。 “叫爸爸,今晚我收留你?!痹楞懯直蹟R程東肩膀上,笑著看前面客廳自然流露出來一種親昵依賴的小少爺。 程東點頭,行啊,正好替爺暖被窩了。 時晝跟他要談的事情是tomb的贊助,因為他們是今年新組的隊,實力名聲都沒出去沒人想贊助他們這種說不定明天就散伙的戰(zhàn)隊。 但現(xiàn)在他們走到了八強,能擠到國內(nèi)明星種子的后備隊列中,品牌方一個個的也開始活動了。 時晝早在駱崇宴組隊的時候就想過這事,他家小混蛋玩這個,他不給撐腰怎么行。 但駱崇宴那個時候海選賽還沒結(jié)束,他怕戰(zhàn)隊一出來就貼上IPF的標志會給小混蛋樹個明顯的靶子,何況這贊助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沒點實力成績也不會同意。 “怎么這個時候要贊助了?小少爺不缺錢啊?!痹楞戙铝耍敵跣∩贍斀M隊參賽的時候他也查過,颶風因為是連續(xù)三年的冠軍,他們拿到的是最頂尖的零件供應(yīng)商贊助,以及組委會的明星種子選手待遇。 其他目前進入十六強的戰(zhàn)隊,機器人的身上也貼各種贊助商的標簽,有的身上貼五六個呢,而成績不太行的二線戰(zhàn)隊只有兩三個,還是沒聽過的品牌。 但從來沒有哪個戰(zhàn)隊能拿到IPF的贊助啊,IPF是國內(nèi)AI科技金字塔頂尖的跨國公司,拿到他們的贊助絕對不是件容易事兒,去年的亞軍就跟他們談過,直接被拒。 “你笨死了,贊助又不只是錢的事兒!”程東白了岳銘一眼。 時晝翻到最后兩頁,替他拿了支鋼筆,弄掉筆帽遞他手邊:“簽?!?/br> 駱崇宴看著面前的合同,低下頭輕輕搖頭:“我不要?!?/br> 他不要贊助。 第64章 他要的人,死神也搶不走…… 不管這件事是時晝出于私心還是IPF共同決定的, 駱崇宴都不想要。 他不需要依靠別人去負擔戰(zhàn)隊的開銷,而且他更不想讓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人去惡意曲解時晝的本意。 即使沒人敢把“時晝有失公允把贊助名額給自家人”這種話擺在駱崇宴面前,但百分之零點一的可能性他都要杜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