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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毛茸茸收集圖鑒在線閱讀 - 第222頁

第222頁

    “在哪里念大學?”

    “想要學什么專業(yè)?”

    “對海洋生物學感興趣嗎?海豚真的很棒?!?/br>
    大家震驚地看向仿佛只是說了平平無奇一句話的承太郎,他正直地回望:“如果立香想要研究海洋生物,我立刻幫忙推薦學校?!?/br>
    不必了!

    “沒想好去哪里念大學,感覺在國內就很好,但是去國外也不錯?!蔽蚁肓讼耄皩I(yè)的話……”

    在一屋子人期待的眼神中,我自顧自地低頭笑起來。

    “在修復人理的途中,其實我想去學考古學,或是歷史學。”

    因為我對那些幫助我、陪伴我走過無數艱險的英靈充滿了感激。我想更了解他們,更貼近他們,想要去挖掘出他們所在年代的故事,想要親手觸碰他們生前使用過的器具。

    我知道,對于我這樣毫無背景的臨時魔術師來說,人理修復過后,我就無緣再見那些親如家人般的從者們了。但遺跡和故紙卻是我在回憶之外,唯一能夠和他們短暫重逢的去處。

    “現(xiàn)在呢?”承太郎問,“你的理想有改變嗎?”

    ……有啊。

    “我想做醫(yī)生?!蔽铱粗啦迹p輕道,“我想做一個,和我憧憬的人一樣出色的醫(yī)生?!?/br>
    森鷗外緩緩向后一仰,雙眼閃亮:

    “天啊,立香,原來你一直憧憬的人是我嗎……”

    我:……

    才不是咧?。?!不要過度腦補啊你這地下軍醫(yī)!??!

    我焦頭爛額地解釋我們迦勒底的負責人羅曼醫(yī)生究竟是誰的時候,包廂門被“嘭”地推開。

    門口是罕見失態(tài)的喬魯諾。

    “……被偷走了?!彼氖种心笾粡埧ㄆ?,“他被人偷走了?!?/br>
    承太郎立即站起:“誰?(京院嗎?”

    “不?!眴挑斨Z把那張卡片拍到桌上,胸口起伏,“是‘他’被偷走了?!?/br>
    承太郎的面色凝重起來。

    “……誰?”我小聲問。

    “我從冥府帶回來的另一只動物?!背刑赡闷鹂ㄆ?,我和仗助連忙湊到他旁邊一起看。

    [喬魯諾·喬巴拿:

    我知道你的行程,也知道你想對付我。

    省省力氣吧,日本是我深耕了十年的地盤,我可以輕易混入這艘船,也能輕易取走你的性命。只是我想看著你一點一點失去身邊重要的人和事,在折磨中痛苦死去。

    這只貓只是第一步,下一個就是你身邊的人了。

    會是誰呢?那個橙色頭發(fā)的小姑娘,還是姓空條的那個傻大個干部?]

    ……

    “他叫你傻大個兒誒?!蔽铱聪虺刑桑吧弦粋€嘲諷你的人是怎么死的來著?被救護車壓死,還是在太陽底下灰飛煙滅?”

    中也小聲提醒:“灰飛煙滅那個是喬魯諾的老爸。”

    我捂住嘴:“sorry,茸茸你介意嗎?”

    喬魯諾:……不介意,沒事。

    承太郎嘆氣:“重點不在于這兒。這是那個毛里奇奧的挑戰(zhàn)書嗎?”

    “顯然是的。”喬魯諾的臉不那么蒼白了,“他現(xiàn)在應該還在船上,就算逃了也不可能走遠。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森鷗外看起來也不太高興:“怎么什么人都能混進來,中也君,看來你的這個假期要泡湯了。這艘游輪篩子一樣的安保需要好好調查調查,看看是哪些小蟲子啃出的洞?!?/br>
    我好奇的是被偷走的那只動物:“你從冥府又帶回來了誰?”

    承太郎猶豫了一瞬。

    “是……”

    那是他也不知真名的動物。

    只是,從殘魂的喃喃低語中,他聽見了不能置之不理的呼喚。

    [……在等著我啊。]

    [……立香,在等著我啊。]

    第99章 096:愛琴海

    毛里奇奧的行動軌跡很快就被查出來了。他用某種方法走通了游輪客房部主管的路子,然后作為客房清潔人員混進來,光明正大地進喬魯諾的房間進行打掃,也帶走了在枕頭上呼呼大睡的小奶貓。

    “他就是我和仗助碰見的那個人?”我這才想起來,“但他當時看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因為毛里奇奧是個非常出色的談判專家,對自己的言語行為都有著非常強大的控制力。當初迪亞波羅非常器重他,只要是他出面的談判,再艱難都能圓滿達成有利于‘熱情’的協(xié)議?!眴挑斨Z查看枕頭上貓毛的時候,拍了拍已經被更換一新的被單,“他把證據都銷毀掉了,這家伙太謹慎,滑不留手的?!?/br>
    森鷗外沒有跟來一起參與調查,他和中也一起回了港黑總部。他倆一個是擔憂不知道哪兒會再冒出來一個奇怪的清潔工,另一個是押著那個被撬動的客房部主管回總部,交給尾崎紅葉進行拷問。

    于是就剩下仗助、喬魯諾、承太郎還有我,四個人在房間里思索該怎么追回那只貓貓。

    花京院這回趴在仗助頭頂呼呼大睡,蓬松有彈性的牛排頭就像是懸貍的天然床鋪。面對人類的嘲諷他重拳出擊,面對懸貍的青睞他唯唯諾諾,仗助單手扶著花京狐怕他掉下來,另一只手翻找著被清潔工停放在工具間里的小推車,企圖找出點線索。

    “你還記得那家伙的長相嗎?”承太郎問我。

    我當時沒太注意,現(xiàn)在回憶起來也有些艱難:“就是……比較普通的樣貌吧,也說不出哪里非常與眾不同。也就是身上的煙味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