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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嬴沖著乜泱笑了笑:“下次還是我來做吧師姐。” “不吃?” “師姐!我有事要說!”容嬴十分后悔這個時候回來,看著乜泱一臉不信,又說了一遍,“師姐,我真的有事說?!?/br> 容嬴:“我今天看到風(fēng)策一個護衛(wèi),走的時候背影特別像一個人?!?/br> 乜泱:“誰?” 容嬴:“師姐還記不記得風(fēng)澈手下有一個叫菁鋒的護法?” 容嬴的話有多可靠乜泱是知曉的,于是沒有打斷,聽容嬴繼續(xù)說下去:“走路步伐,背影,身長,是一模一樣。師姐說過世子來雍都第一日就和師父認識了,那時師父也是第一天來吧,尋常人都不敢靠近師父的,他肯定是有目的?!?/br> 乜泱有了興趣:“你繼續(xù)說?!?/br> “大部分巧合都是人刻意所為,他肯定是想騙取師父信任,從而讓師父對調(diào)查十二音閣的事松懈。另外,風(fēng)策的貼身護衛(wèi)說他千杯不醉,他一杯就醉的事定然是裝假…” 乜泱聽出一點厘頭,立馬打斷,問他:“你是懷疑風(fēng)策就是風(fēng)澈?” 容嬴點點頭。 乜泱擺擺手笑笑:“不可能,師父以前也懷疑過,但種種跡象說明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長得不一樣,性情不一樣,而且你看看,”乜泱把風(fēng)策寫的協(xié)議書拿了出來,“字也不一樣,他還會烤rou,一點世子的架子都沒有,笑起來好看,臉紅也好看?!?/br> 乜泱自顧自說著,容嬴已經(jīng)把協(xié)議書看了一遍,看了看乜泱,又看了看協(xié)議書,驚詫道:“原來師父和世子的假成親?” 乜泱回過神,把協(xié)議書收好:“有我在,怎么可能是真成親?” 容嬴笑瞇瞇道:“我還以為是真的,收到師姐的紙鳶信立馬就趕過來了,結(jié)果虛驚一場,所以師姐要不要請師弟我去十二音閣吃一頓好吃的?” 乜泱看了看桌上的菜:“先吃掉這些再說?!?/br> 容嬴嘆口氣,故作失落:“我剛剛看到世子一個人在十二音閣,想和師姐一起去試探試探?!?/br> 乜泱起身,邊說:“下不為例?!?/br> “師姐,”容嬴卻是半分不急,笑著問她,“你該不會喜歡世子吧?” 第40章 結(jié)盟談崩 乜泱面容一僵,立即否認:“怎么可能?” 容嬴笑了笑,站起身,捏捏她臉:“師姐別緊張,我是開玩笑的?!?/br> 說罷,立馬抱頭跑走,乜泱丟過去的青菜碗只砸到了門上。 出了門,容嬴就見著一個和菁鋒裝扮一樣的男子,猜測也是風(fēng)策的護衛(wèi),停下腳步觀察了一下。 乜泱出來給他一個爆栗:“敢戲弄你師姐,這下被我抓著了吧?” 容嬴立馬“噓”了一聲,隨后喊住了要去十二音閣的風(fēng)策小護衛(wèi):“魚蕪——” 魚蕪下意識想停下腳步,但聽那聲音就知道是容嬴再喊他,眉一皺,稍稍側(cè)了頭,不做回應(yīng)走進了十二音閣。 進了十二音閣,上二樓樓梯魚蕪才停下腳步往后一看,見容嬴沒有跟過來,才捏了把汗,立馬跑上去。 容嬴問向乜泱:“師姐,你有沒有看到我喊他他的反應(yīng)?” 乜泱抱臂搖搖頭:“沒看到,哪兒有?而且你不是說他像菁鋒?怎么又喊魚蕪?” 容嬴:“我說的不是一個人?!?/br> “師弟,我覺得這次你可能要看錯了,”乜泱自信滿滿,“這個人不僅呆還膽小,哪有半點魔尊護衛(wèi)的樣子。你也別亂猜想了,風(fēng)澈什么德性師父比我們清楚多了?!?/br> 容嬴點點頭:“也是,師父都沒看出什么,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乜泱:“你昨晚住在十二音閣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容嬴說道:“你說的那茶間我沒發(fā)現(xiàn)什么,但后院的梨樹是有問題的,我仔細看了梨樹根的土,有淡淡的魔氣?!?/br> “我去看看?!?/br> 乜泱看他一眼,隨即快步去十二音閣。 正當(dāng)要去后院時,藏青忽然出現(xiàn),將兩個人給攔了下來,抬眼目光犀利看向二人:“去后院做什么?” 乜泱奇怪得很:“怎么,不能去?” 藏青眉一壓,并無讓路意向:“不能?!?/br> 容嬴抬手搭上乜泱的肩,無奈將她帶往二樓:“師姐,到飯點了,咱們先吃飯吧?” 而后才小聲說:“既然有問題自然不會讓我們明目張膽查,我們得找個合適的時機?!?/br> # 風(fēng)策見魚蕪見鬼一般跑來,面色也極其不好,立即警覺,把手上啃了一半的糕點給擱了下來,擦了擦手,問他:“出什么事了?” “剛剛…”魚蕪似乎余驚未定,看了看身后,確認安全才坐了下來,低聲告知風(fēng)策,“尊上,剛剛?cè)葙拔?,是不是認出我來了?” “喊你魚蕪?”風(fēng)策皺眉,但仔細想想,倘使容嬴確定了魚蕪身份,應(yīng)在樓下便打了起來,除非:“乜泱不在?” “屬下看過了,乜泱也在?!?/br> 風(fēng)策放下心,以為乜泱不在,而容嬴是沉得下氣的,想等魚蕪來尋他再行拆穿。 “坐下來喝點水?!?/br> 風(fēng)策坐下來給他倒了水,問他:“冷竹現(xiàn)在如何?” “冷竹已經(jīng)進了貢院,一路上都沒有發(fā)覺藏青的蹤影,”魚蕪雙手端起水喝,看了看風(fēng)策,揣測道,“藏青難道想放過他了?” “不會是,”風(fēng)策搖了搖頭,“既然不是干預(yù)他去會考,那應(yīng)當(dā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