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所以,霍青這是打算自己出錢買這個靈寶符,然后去給他找rou靈芝? 邵景行簡直震驚了?;羟嗫厦爸kU去給他找rou靈芝已經(jīng)很好了,居然還打算自費的嗎?這,這也太…… 邵景行正找不到什么詞兒來形容霍青損己利人——不是,是舍己為人的高尚情cao,就聽吱一聲,浴室門被推開,霍青走了進來。 “你,你怎么——”邵景行目瞪口呆,今天這是什么日子,發(fā)福利嗎? 霍青眉頭習慣性地皺著,似乎在想什么事出了神。直到聽見邵景行的聲音他才怔了一下:“你怎么在這兒?”邵景行不是應該在他們的房間洗澡嗎? 私家菜館這些宿舍都配有單獨的浴室,平?;羟喽际歉劬靶休喠飨吹?。不過這在山海世界里呆了幾天,霍青也想早點洗一洗。他知道黃宇的房間這些日子空著,就到這兒來借用浴室了,誰知道這一推門,赫然看見一個光溜溜的…… “咱們屋的浴室,花灑壞掉了?!鄙劬靶杏悬c結(jié)巴了。主要是霍青也已經(jīng)脫了衣服,只在腰上圍了塊浴巾。重要部位是看不見——好吧其實腰啊腿啊胸啊臀啊腹肌啊,這些也是重要部位呢。當然最重要的是,霍青這些部位統(tǒng)統(tǒng)都好看! “我不知道……”霍青想退出去。也是他今天想事情有點走神,否則即使浴室里沒有水聲,一拉開門他也應該感覺到里面的溫度和濕度的。 “哎哎——”邵景行見霍青要往外退,趕緊出聲,“那什么,一塊洗唄,這浴室也大。” 這話真是說得昧良心。一間宿舍的浴室能大到哪里去,說實在的還沒邵景行別墅里的浴缸大呢,兩個人進來頓時就有點擠了。 邵景行這輩子都沒用過這么小的浴室,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這浴室再小點兒才好呢。 “你的傷怎么樣了?”邵景行咽咽口水,往霍青身邊蹭,“不方便的話,我?guī)湍惆???/br> 霍青隨意伸了伸手臂,也就這么兩天,鉤蛇牙劃出的傷口連痂都脫落,只剩下一道淺粉色的細線樣的痕跡:“已經(jīng)沒事了。” 特事科也有搞集體訓練的時候,軍事化管理,大家洗澡都是公用澡堂,所以霍青倒也沒覺得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問題,他考慮的還是邵景行習不習慣跟別人一起洗澡。既然現(xiàn)在邵景行都說沒事,他也就沒在意,直接越過邵景行,打開花灑沖水。 熱水嘩嘩地噴下來,氤氳的水霧之中,邵景行覺得自己嗓子有點發(fā)干。他清清嗓子,沒話找話:“那什么,凝碧湖沒事了吧?” “唔——”霍青倒了洗發(fā)水在頭發(fā)上,揉出一堆泡沫,“裂縫已經(jīng)封上,那邊鉤蛇不再挖掘,就不會有事?!鳖欝嫌H自封的,質(zhì)量可靠 “那碧暑山莊還能繼續(xù)營業(yè)嗎?”邵景行賊一樣偷偷摸摸地靠過去,假裝去拿肥皂,眼睛卻直往霍青身上溜。 霍青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穿上衣服堪比模特,要是脫了衣服——模特可沒他這么漂亮的肌rou。這會兒他背對邵景行,發(fā)梢的水滴混合著一點兒未沖凈的泡沫流下來,穿過兩片對稱的肩胛骨,順著背脊中央那條凹溝流下來,一直流到…… “你也要沖水?”霍青已經(jīng)三兩下沖完頭發(fā)上的泡沫,轉(zhuǎn)身就見邵景行挨得這么近,不由得有點詫異。 “我,那個,眼睛里好像進了肥皂——”邵景行趕緊捂住一邊眼睛。這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肥皂根本就在他手里啊。 其實他更想捂一下鼻子?;羟噙@一轉(zhuǎn)身,先沖進他視線的就是腹肌和人魚線,這次可沒有褲子擋住它們了。 “那你趕緊沖一下?!被羟嗟故遣灰捎兴?,退開幾步讓出地方,一邊順口回答了他的問題:“碧暑山莊那邊,會按時去檢查?!绷芽p可能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如果把每個可能有裂縫的地方都封起來,那也不現(xiàn)實。 邵景行對碧暑山莊其實也不怎么關(guān)心,他純粹是沒話找話說罷了:“那,那個日本人能查到嗎?說起來,他要辟寒犀干什么呢?” “日本來的偷獵者,多半是為了獲取異獸制作式神。”霍青不掩厭惡地說,“他的身份查起來會比較麻煩,不過總能查到的?!?/br> “那事兒都解決了,你剛才還想什么呢那么出神?”要不然,今天肯定沒這福利。這四舍五入不就等于鴛鴦——咳咳…… 霍青完全不知道邵景行心里正冒著淺黃色的泡泡,沉吟了一下,還是回答:“其實我是覺得凝碧湖那道裂縫跟之前山蜘蛛地盤上那扇門的情況有點相似?!?/br> “什么意思?”邵景行心不在焉地問?;羟嘤洲D(zhuǎn)過身去了,他就只能看見個側(cè)面…… “我覺得,古玩街上那道裂縫也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山蜘蛛挖出來的?!被羟嗥沉松劬靶幸谎郏娝麅裳郯l(fā)直,還以為他是不明白,便解釋道,“山蜘蛛地盤上出現(xiàn)過的門,似乎都是通向古玩街的?!?/br> “哦——”也許是因為當今浴室里水汽彌漫的緣故,霍青的聲音里那種金屬一樣的鋒利被柔化了,多了幾分磁性,邵景行聽得心猿意馬,過了幾秒鐘才忽然反應過來,“什么?那個,山蜘蛛的地盤跟古玩街是通著的嗎?” 對于山海世界與現(xiàn)實世界的連接,邵景行始終沒怎么弄明白。主要是姬小九其實也不是很能講明白。按她說的,這兩個世界是有對應關(guān)系的,但并不是像兩張地圖疊在一起那樣,點對點面對面那么規(guī)整。 兩個世界本身都是運動著的,而且結(jié)界其實就是一種空間,而門在打開的過程中也不一定是直線前進,很可能在同一個點兩次打開門,通往的地方卻并不一樣。 這里頭的詳細理論涉及到好多方面,姬小九都掌握不了,邵景行更不用說了??傊椭捞厥驴普业搅藥讉€固定的對應點——比如說不周山肯定對應著北冥——但你打開別的裂縫,究竟通到哪兒就不是很好說了,這涉及到裂縫的打開方式之類。 那么現(xiàn)在來說,就是山蜘蛛挖了一條固定通道,通往了古玩街? 霍青搖搖頭:“山蜘蛛的地方,據(jù)我現(xiàn)在所知就出現(xiàn)了三處不同的門,但都通往古玩街或其附近?!?/br> 邵景行一臉懵逼:“那是什么意思?”是他的腦子只顧著看霍青了嗎?為什么每個字他都懂,但連在一起就聽不明白了? 霍青猶豫了一下。其實這個事情他自己也沒考慮得很清楚,所以才在猶豫是否要對顧笙提出來,并且上報特事科,對古玩街格外加強防護。 “我是覺得,山蜘蛛似乎對古玩街格外有興趣……”所以它們地盤上的幾處門都是它們自己挖掘出來的,目的就是古玩街! “山蜘蛛想去古玩街?”要不是這話是霍青說的,邵景行肯定要大笑三聲,“它們喜歡古玩嗎?” 霍青瞥了他一眼,把他的笑給看了回去:“有兩種可能。第一,古玩街和它們的地盤是對應點;第二,古玩街有吸引它們的東西?!?/br> “那,是哪種可能呢?” “兩種可能都有。”霍青抹了把臉上的水,“對應點之間感應更強烈,所以如果有什么吸引它們的東西,它們就更容易感覺到?!?/br> 邵景行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那到底會是什么東西呢?” 霍青微微嘆了口氣:“不知道?!闭且驗楦鞠氩坏侥菚鞘裁礀|西,他的這個猜測才只停留在猜測的地步上,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看到了鉤蛇挖掘的裂縫,讓他肯定之前在山蜘蛛地盤上的幾處“門”都是挖掘出來的,他大概還不會考慮提交這個猜測。 第31章 我沒病啦 邵景行和霍青從浴室出去的時候,姬小九已經(jīng)把飯擺上了桌,但姬琰卻不見了。 “他走了。”姬小九沒好氣地說,“他又不是沒地方吃飯,也沒在咱們這兒交飯錢。” 霍青看看她:“其實上次那件事,最后結(jié)果也是好的,你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 “我當然要放在心上!”姬小九氣哼哼的,“他沒有職業(yè)道德!搶我們生意。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記過,到現(xiàn)在都被人議論!反正我記他一輩子,休想我原諒他!” 霍青無話可說:“吃飯吧?!?/br> 姬小九把飯碗拖到自己面前,又想起件事來:“對了,二組的白欣已經(jīng)出任務回來了,顧叔說邵哥你這次立了功,治療的事兒應該沒問題了?!?/br> “啊?”邵景行還在琢磨那山蜘蛛的事兒,聞言頓時一喜,“真,真能行嗎?” “當然啦。霍哥都說了,這次多虧了你!” 邵景行不由得有點慚愧:“不是,其實都是霍青……”他大部分時候都只是照個明而已,再不然就當個廚師,硬仗都是霍青打的。 “如果沒有你,我單獨去封潭鎮(zhèn)水,很可能不會成功。”霍青聲音平淡,卻很認真,“你一直說你不行,但事實上,你做了很多事。而且你的能力是特殊的,很多時候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比如說,燒掉辟寒犀背后的那張符咒。所以,我想問你,你現(xiàn)在還覺得不能加入特事科嗎?” 邵景行捧著飯碗,呆呆地看著霍青。他腦袋里還充斥著霍青剛才在花灑下面的可餐秀色呢,為什么就突然又提起了這么嚴肅沉重的話題。而且,燒符咒?難道燒辟寒犀屁股還是件很有特殊意義的事嗎?不就是因為他是火系異能嗎?燒紙,不用火,還能用啥? “當然不是那么簡單。”霍青說了一句,又停頓了一下,仿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過了幾秒鐘才說,“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推測,具體的可能要以后再慢慢驗證。” 他看著邵景行,仿佛在等待邵景行的回答。 簡直壓力山大。邵景行張了半天嘴,硬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他既不敢一口答應,又不能頂著霍青的目光拒絕,遲疑良久還是小聲說:“那什么,我,我再考慮考慮吧。” 霍青對他這個回答似乎也并不意外,點了點頭:“白欣可能這幾天就會過來,你治療完了再考慮也行?!?/br> 正如霍青所說,第三天一早,就有兩個人從側(cè)門進了私家菜館。 白欣年紀也是二十八九歲,相貌不算出色,但氣質(zhì)溫和,臉上總帶著微笑,讓人很愿意接近。邵景行估摸著,這個大概就是治愈系氣質(zhì)。 不過跟她一起來的年輕人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倒不是說他長得有多嚇人,而是一直板著個臉好像有人欠他十萬塊錢似的。 “這誰啊?”邵景行小聲問姬小九,“他這是——不想讓白小姐來給我治???”這里都是他們特事科的同事,這人冷臉對的,只可能是他這個外人了吧? 邵景行一瞬間就腦補了顧笙為了給他謀這個福利被多方刁難的場景,正在感動呢,就聽姬小九小聲說;“不是啊,蘇正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他是不服氣霍哥,不是沖著你。” “不服氣霍青?”邵景行不由得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蘇正,“為什么???” 姬小九聳聳肩:“誰知道。大概是因為他們都是金屬異能吧。哦對了,聽說原先二組的組長是想要霍哥的,最后不知怎么回事,折騰了一通換了他。我估摸著,多半是因為這個,他老不服氣霍哥。那一次特事科集訓,他還想跟霍哥單挑一回來著,最后被領(lǐng)導攔下來了?!?/br> “跟霍青單挑?”邵景行簡直要肅然起敬,“他很厲害嗎?”不過看蘇正板著臉的精悍模樣,倒是跟霍青在氣質(zhì)上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姬小九把聲音壓得更低,嘿嘿笑了一聲:“這個嘛,沒比過咱們也不敢就說誰強誰弱。但是吧——當初既然二組組長本來想挑霍哥……” 這個話說得可真是高桿,滿篇都在強調(diào)事實,不過恐怕蘇正要是聽見,更是非得跟霍青打一場不可了。 邵景行肚里暗笑。他現(xiàn)在跟霍青是一伙的,聽見蘇正不服氣霍青,當然是要同仇敵愾的。不過他還有求于人家白欣呢,自然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得罪白欣的同事,只好偷偷笑笑了。 蘇正也沒有聽見姬小九的話,跟顧笙寒喧了幾句,目光才移到邵景行身上:“這位就是邵先生?凝碧湖事件,感謝邵先生熱心幫忙了?!?/br> 邵景行不知道他打這官腔幾個意思,總不會是不想讓白欣幫他治療吧?正想怎么應付,就聽蘇正直不嚨通地問:“不知道邵先生愿不愿意加入我們特事科二組呢?” 姬小九險些跳起來:“喂!”敢情這還是過來跟他們搶人的哪! 邵景行也沒想到他居然問這個,干笑一聲:“這個……那個……我吧……”他根本就不想進特事科,更別說什么二組了。可是這個話說出來,白欣那兒…… “景行加入哪個組都是他的自由?!被羟喟醋〖【?,淡淡地說,“這跟接受治療沒有關(guān)系?!奔【趴赡苓€不大清楚情況,但他可很明白,邵景行到現(xiàn)在也沒想加入特事科呢。 白欣有點無奈地看了蘇正一眼,微笑著說:“這當然沒有關(guān)系。只不過邵先生有這樣特別的異能,無論哪個組都很希望吸收這樣的人才。我們二組呢,別的條件也不敢說太好,就是治療這方面,不管怎么說,還是比較方便的。” 邵景行這些年在他那交際圈里混,別的不說,聽話聽音那是會的,這會兒當然也就聽明白了白欣的意思。他這個治療呢,如果由顧笙這邊申請,那是需要走手續(xù)的。這次是因為他在鉤蛇事件里出了力,那下次如果還想治療,就還得有類似的功勞才行??梢撬尤肓硕M呢——近水樓臺先得月,就這么簡單了。 這個條件真不可謂不動人了,尤其是對邵景行來說。要不是霍青答應過一定會給他找到rou靈芝,說不定他就真——算了,山海世界那么危險,說不定他進去就葬身什么蛇口蛛口或者別的口了,就算病勢得到控制甚至好轉(zhuǎn),又有什么用呢? “那個,我會考慮的?!鄙劬靶幸矔蛱珮O。 白欣對他有點敷衍的態(tài)度并不介意,笑了一下伸出手:“那,邵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 “哦哦,好——”邵景行沒想到這治療也沒什么高大上的準備措施,趕緊坐到白欣對面,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白欣的一雙手非常好看,在邵景行看來完全可以去做手模了——皮膚細膩,十指修長,指甲粉紅圓潤,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就傳來了一股微微的溫暖,而且這一絲暖意還順著接觸之處直往上移動,沿手臂一直傳到全身…… “嗯?”白欣發(fā)出一個疑惑的音,抬頭看著邵景行,“邵先生是肝臟部位有病嗎?” “對啊。” 白欣眉頭皺了起來,干脆起身:“麻煩邵先生把衣服撩起來一下?!?/br> 邵景行莫名其妙地撩起衣服,眼看著白欣把手直接貼上了他右肋部:“怎么了?”沒法治了嗎?但周主任不是都說,他的情況在好轉(zhuǎn)?難道就這一個星期,又惡化了?可是他也沒覺得疼??! 沒等邵景行想完,白欣已經(jīng)抬起頭,表情有點兒古怪:“邵先生確定自己是中晚期嗎?在哪里檢查的?有檢查報告嗎?” “有,有啊。”邵景行后悔沒帶拍的片子來,“我在歸海私立醫(yī)院檢查的——我每年都在那兒做體檢,那兒設(shè)備是最好的,醫(yī)生也都是有經(jīng)驗的專家……”全是高薪聘請的呢。 說起來,他其實就去年沒去體檢。那次他跟邵仲言為了什么事吵了起來,又讓他想起自己那見鬼的身世。情緒消沉之下他叫上幾個狐朋狗友出去浪了好一陣兒,干脆就把體檢給忘記了。結(jié)果第二年再去,就查出了晚期…… “但據(jù)我看來,你現(xiàn)在只是在肝部有一小塊鈣化點。”沒等邵景行回憶完,白欣就干脆地說,“你沒有任何擴散和轉(zhuǎn)移,這一小塊鈣化點,切除即可?!?/br> “什,什么?”邵景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中晚期無法做手術(shù),就是因為擴散和轉(zhuǎn)移,做手術(shù)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之前周主任為什么那么高興,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的擴散和轉(zhuǎn)移點在消失,希望通過化療把病灶重新集中于肝部,然后就可以手術(shù)切除了。 但是,現(xiàn)在白欣跟他說,他只有塊鈣化點,切除就行? 就是再遲鈍,邵景行也覺出不對勁來了:“我,我最早的時候檢查是多處擴散……”但是上一次因為被綁架去檢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好轉(zhuǎn)了。 這次又比上次情況更好。周主任曾經(jīng)問過他吃了什么藥,做過什么治療,但他都沒有。如果說他做過什么不同尋常的事,那就是——進入了山海世界,覺醒了異能! 白欣仔仔細細地問了邵景行很多問題,終于得出了結(jié)論:“的確是因為異能覺醒的緣故?!?/br> 她看著邵景行的眼神也有些震驚:“異能覺醒之后,你的肝臟在自愈。異能越強,它自愈的程度和速度就越快。其實你在食用鉤蛇rou的時候出現(xiàn)類似醉酒的反應就已經(jīng)顯示出異樣了,應該就是肝臟的迅速自我修復期的表現(xiàn),應該是你當時的異能有一個飛躍式的增強,自愈能力也就同樣飛躍了……” 本來二組知道邵景行的異能能夠把訛獸rou里有害的成分消除就已經(jīng)很驚訝了,所以才這么痛快答應給邵景行治療,其實就是想找機會把人拉攏到他們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