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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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鬧了。” “我們休戰(zhàn)。” 傅幼笙在身體條件上絕對是比不過殷墨的,剛才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她不痛快,也不讓殷墨痛快罷了。 氣喘吁吁的坐在床邊。 傅幼笙感覺在床上不太妥當,于是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指著對面:“我們談?wù)劇!?/br> “好好聊聊?!?/br> 殷墨也懶得跟她折騰。 他已經(jīng)三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 揉了揉眉梢往沙發(fā)上一靠,“說吧。” “不說出什么合適的理由,明早就跟我回北城?!?/br> “節(jié)目也不用錄了,我會讓導(dǎo)演把你的解約費打到你賬戶上?!?/br> 傅幼笙:“……” 作為一個具有職業(yè)道德的演員,她要是中途拿錢走人了,可想而知,導(dǎo)演組面臨的是什么。 要么運氣好能找到一個跟她咖位差不多的女明星頂替,要么這個節(jié)目就只能中途涼涼。 她只要簽過合同的。 除非對方出現(xiàn)問題,不然是不會為了自己,而故意解約。 這是她的職業(yè)底線。 傅幼笙雙唇抿了一下。 反正也打算跟他說。 沒必要就這件事情上跟殷墨置氣。 身體被氣壞了,還是她自己的。 “沈行舟是虞安沈家的人,世代都會出大儒的沈家,我們兩家隔著一條街,所以從小一起長大?!?/br> 傅幼笙嗓音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 然而—— 殷墨卻感覺如汩汩陳醋,洶涌而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男人咬牙切齒的調(diào)調(diào)幾乎毫不加掩飾。 傅幼笙沒好氣的看了眼殷墨,覺得他肯定是喝多了,不然說不出這樣的話。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醋了。 “還聽不聽?” “聽,為什么不聽?!币竽Я颂>氲难燮ぃ瑳鰶稣f,“青梅竹馬的故事我就特別愛聽。” 你要是說話別咬牙切齒,那她可能會信一點。 傅幼笙看著殷墨的俊臉,居然覺得這樣的狗男人有點可愛??? 一定是她昏頭了。 哪里可愛了。 “沒什么故事,我上初中的時候,他就出國了,干脆利索的脫離家族,剩下在國外白手起家后的事情,你估計比我還清楚。” 同樣在金融圈貴子,殷墨跟沈行舟絕對算是神交已久。 見殷墨眼神幽黑凝視她。 傅幼笙看出了點死亡凝視的意思。 輕咳一聲,傅幼笙:“總之我跟他就兄妹關(guān)系,你別整天以為別人跟你似的,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br> 殷墨站起身。 也不說話,就抬步往浴室走去。 傅幼笙看著他修勁挺拔的背影,一臉懵逼:“???” 他這是什么意思? 聊著聊著,想上廁所了? 上廁所最起碼吱一聲啊。 一個男人干嘛這么悶sao。 傅幼笙心里忍不住吐槽。 誰知—— 浴室門剛關(guān)了一半,男人露出半張冷峻的面龐:“我洗澡?!?/br> 傅幼笙:“……” 沉默兩秒,立刻從沙發(fā)上起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洗,洗完在這里睡就行?!?/br> 她多了解殷墨。 一看他要洗澡,就知道肯定不安什么好心。 正經(jīng)男人會在女人房間里洗澡。 肯定是有什么不正經(jīng)的想法。 “你走吧?!?/br> “這棟別墅以前鬧過鬼,你要不怕就自己隨便找個地方睡?!币竽f完,便隨手關(guān)上門。 傅幼笙輕哼,她才不怕呢。 只要一整晚都開著燈,怕什么鬼。 然而…… 下一秒,殷墨磁性低啞的嗓音穿透浴室門:“對了,其他房間都沒收拾,燈也沒有?!?/br> 導(dǎo)演組為了節(jié)省拍攝支出,自然是只收拾出來了需要拍攝的地方,其他不需要拍攝的地方,干嘛要收拾。 甚至連燈都沒有換。 傅幼笙出門溜達了一圈。 然后外面雷聲陣陣。 客廳偌大而空曠,雷聲特別清晰。 每一次打雷,傅幼笙小心臟都有顫抖一下。 媽的打雷真的太可怕了! 尤其是客廳還有那些黑乎乎的跟眼睛似的攝像機鏡頭,傅幼笙感覺頭皮發(fā)麻。 縮了縮纖瘦的小肩膀,溜溜達達的回了之前那個臥室。 殷墨那個狗男人竟然沒有騙她。 導(dǎo)演組太摳門了吧! 哦,不對,是殷墨這個投資商太摳門了?。?! 傅幼笙回房間之后,還能聽到浴室淅淅瀝瀝的花灑聲。 莫名其妙的原本因為出門那趟,而身體發(fā)涼,此時漸漸回溫。 從浴室傳來的水流聲,也成了催眠的聲音,讓她很有安全感。 什么鬼鬼怪怪的都被拋之了腦后。 今天雖然拍攝任務(wù)不怎么緊,但整個人一直在鏡頭下,精神都是緊繃著的。 現(xiàn)在終于放松下來。 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殷墨出來的時候,便看到傅幼笙閉著眼睛熟睡的樣子。 腳步頓了兩秒,最后殷墨還是什么都沒有做,上床抱著她一起睡。 三十多個小時,鐵人都會倦怠。 更何況是前段時間一直都在熬夜加班,希望能早點回來陪她的殷墨。 本來他就沒打算今晚對傅幼笙做什么。 就算要做什么,也得等他休息夠了再說。 免得被質(zhì)疑自己的能力不行。 夜晚外面雷聲越來越輕,最后消散于無形,一下子安靜下來。 甚至還有蛙鳴聲響起。 傅幼笙迷迷糊糊之間,忽然感受到一直威脅感很重的氣息迫近。 掙扎著睜開困頓的眼眸,偏頭往身后看去,落地窗外月光灑下,她入目便是男人那張輪廓深邃、白皙透冷的側(cè)顏。 紅唇張了張。 話還沒有說出口,男人已經(jīng)折身覆了過來。 清冷冷的月光掠過殷墨微微滾動的喉結(jié),傅幼笙眼眸逐漸清晰,往上,便對上了他那雙在黑暗中仿佛跳動著火焰的瞳仁。 還是沒躲過。 傅幼笙混沌之前,腦海中只有這一句話。 不知不覺。 天邊漸漸由深至淺,太陽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