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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外交官的小萌妻在線閱讀 - 第204章 吶!總理夫人!

第204章 吶!總理夫人!

    桃園,晨光微暖。

    不知不覺中,從金曼回來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了,桃園日出日落,似乎一切都慢慢回歸于平靜。每每回憶起那天發(fā)生的事情,慕柒柒仿佛覺得那只是一場噩夢,恍惚中令她時夢時醒。

    無數(shù)的畫面在她的腦中頻頻閃過,忽而,是靳御穿過廢墟只身犯險前來救她,忽而,是從她耳邊呼嘯而過的槍聲,然而最攝她心魄的,是槍聲響起的那一刻,任薇婉不顧生死的擋在了槍口上,誓死護住了靳御的性命。

    對于任薇婉,慕柒柒的情緒也因為這件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猶豫兩難,她無疑是恨她的,那個女人對靳御的愛慕是那般的赤裸裸,張狂到會在她面前肆無忌憚的言語挑釁,而另一方面,正是因為她對于靳御的感情,才會讓她在生死關(guān)頭以命抵命的救下了靳御。

    慕柒柒恨她,卻也謝她??墒?,又怕她。經(jīng)歷了這件事,即便是慕柒柒對于任薇婉的感情都有了動搖,那么靳御呢?他又會如何看待這個曾經(jīng)救過他性命的女人呢?

    如果說曾經(jīng)靳御可以對任薇婉的情意視若無睹,可是經(jīng)過了這件事之后呢?就連慕柒柒對于任薇婉的感情都出現(xiàn)了變化,那靳御呢?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左右他對任薇婉的感情呢?

    如果說一直以來,慕柒柒覺得自己對待靳御的感情是從小到大習以慣之的依賴,可是從金曼回來之后,生死攸關(guān)面前,她才明白自己對于靳御的愛,她根本無法承受生命中沒有靳御的痛,如果那一刻,靳御不在了,那她也絕不想再活下去了。

    她不可以沒有御哥哥,絕不可以。

    客廳里,慕柒柒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想著這些惱人的事情,發(fā)著呆,唉聲嘆息。

    靳御從二樓走下來,私人訂制的西裝版型嚴正,精致的褲腳熨燙的筆挺,細節(jié)到袖扣、領(lǐng)帶夾這些精細的配飾,都透著昂貴的氣息,一副盛裝出行的架勢。

    靳御向她走去,薄唇勾著寵溺的弧度,目光里滿是柔情,那張圓嘟嘟的小臉蛋雖然姿色可人,卻也不似傾國傾城,奈何就是令他眷戀,仿佛能讓他終其一生也看不夠似的。

    與靳御的隆重相比,眼前的慕柒柒還像是剛起床似的,穿著一身純白色的兔耳朵毛絨家居服,連身帽慵懶的戴在頭上,兩只長長的兔耳朵搭在她的側(cè)顏,嬌巧的模樣惹人心憐,哪里像是一個已經(jīng)當了mama的人。

    “寶貝,想什么呢?”靳御笑著問她。

    自從金曼回來,他總覺得小丫頭心里像是多了什么心事似的,時常就自己坐著,不說話,眼神空空的,就這樣發(fā)著呆,曾經(jīng)她頑劣時,他多希望她能安靜些,乖巧些,就如同眼前的模樣,可是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他最不希望見到的就是小丫頭這般突然的變化,他擔心發(fā)生的一切會給慕柒柒的心里留下創(chuàng)傷后的陰影,而這樣的陰影很有可能會伴其一生,這樣的例子畢竟不是個案,所以,如今的他對于慕柒柒的種種充滿了耐心,對于她的一切他總會終其所能的予以滿足。

    幾步路,靳御來到了慕柒柒身前,單腿屈膝跪在地毯上,攥著她的雙手揉在掌心,抵在唇邊輕輕吻著。

    慕柒柒微垂著頭,憂思滿目的注視著靳御,思索了良久,才下定決心一般說了一句,“老公,帶我去看看她,好么?”

    她?靳御唇角的笑容漠然僵滯,他自然知道慕柒柒所指的那個“她”是誰,金曼之事之后,對于和那有關(guān)的人和事,他從不在她面前提起,深怕會揭開她心底的傷疤似的,他只想她的生活從此簡單平和、無憂無慮。

    可是眼前,慕柒柒主動提及了,他無法再回避,思慮了良久,他明知對于慕柒柒來說,直面過去需要多大的勇氣,但是他也不忍拒絕她提出的任何要求,也許,這是她心里的一個結(jié),終究要讓她自己親自來解。

    見靳御沉默,慕柒柒忙說:“老公,求求你,你就帶我去看看她吧!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會亂發(fā)脾氣,也不會打她,不會罵她,絕不會給你添麻煩!”

    靳御輕笑著,可愛如她,完全不知道他心里擔心的全然不是這些,靳御伸手捏著她的小臉蛋,寵溺的說:“好!”

    得到允許,慕柒柒像是得到了令牌一般,興奮的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一邊向樓上跑去,一邊喊說:“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很快就下來!”

    “慢點!不急!”靳御暖心叮囑。

    別墅的門開了,帶進一陣寒風,司徒琛快步來到靳御身邊,低語說:“靳先生,就職典禮還有兩個小時就要開始了,我們應(yīng)該出發(fā)了!”

    “柒柒想去見她?!苯暬貞?yīng)。

    “只是……”司徒琛語氣為難,時間上,臨時改變行程,這顯然是不被允許的,可是他明白,對于慕柒柒提出的任何要求,靳御都不會拒絕與她,哪怕前方有多大的要務(wù),在靳太太面前,似乎都變得不值一提,于是他改口說,“好的,我馬上調(diào)集警衛(wèi)去醫(yī)院。”

    很快,慕柒柒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難得素凈,她選了一身黑色的風衣外套,褪去了剛剛的俏皮,忽而變得莊重,倒是腰間點綴了一條寶藍色的腰帶,和靳御領(lǐng)帶的顏色剛好相配。

    “我們出發(fā)吧!”慕柒柒快步上前,挽上了靳御的胳膊。

    靳御抬手理了下她額前的碎發(fā),輕笑著點了點頭。

    別墅門口,赫然多了許多黑衣人,將桃園警戒的包圍起來。

    看到這個架勢,慕柒柒嚇了一跳,忙躲到了靳御身后,緊張的問他:“老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為什么要派這么多人來保護你?是不是燕庭的那些人要找你報仇?”

    靳御側(cè)身將緊張不已的慕柒柒擁進懷里,揉著她的后腦安慰她:“別怕,沒有出事,也沒有人要找我報仇,都過去了,金曼的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了,我向你保證!”

    靳御語氣決然,發(fā)誓一般的保證,慕柒柒抬眸看著他,安心了不少,又問:“那,這些人來做什么?”

    靳御輕笑著:“靳太太,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了,習慣無論去哪里,都要有人跟著你,保護你?!?/br>
    “為什么?”慕柒柒不滿的回問,她不需要這樣以保護她的名義變相監(jiān)禁她,這和禁錮有什么區(qū)別,可是下一秒,她反應(yīng)過來,問他,“因為我現(xiàn)在是總理夫人了是嗎?”

    靳御點了點頭,撫摸著她的臉說:“是啊,靳太太,你要適應(yīng)你的新身份了?!?/br>
    “那你一定是金陵史上最短命的外交部部長。”慕柒柒突然覺得好笑。

    靳御卻不惱,依舊淡笑著,“可我的寶貝卻是金陵史上最年輕的總理夫人?!?/br>
    “哇!那我會不會被載入史冊?出現(xiàn)在將來八爺?shù)臍v史課本上?”慕柒柒玩笑的說。

    靳御點了點頭,似乎不排除會有這種可能。

    氣氛瞬間升溫了不少。

    其實,除了慕柒柒,周圍的每一個人的心里都很清楚,這一切都不會是玩笑,靳御也好,慕柒柒也好,他們已然是金陵史冊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然而,這一切僅僅只是開端,以靳御的能力,絕非將止步于此。

    白色的奔馳最終停在了武警醫(yī)院的問口。

    一路上,七車警戒跟隨,警車開道,所經(jīng)之處,全是綠燈,原本需要近一個小時的路程,竟然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

    來的路上,慕柒柒安靜的靠在靳御的肩上,心中忐忑,到達醫(yī)院的時候,她竟都渾然不覺。

    “這么快就到了?”慕柒柒吃驚。

    司徒琛接話說:“太太,總理出行,路面交通管控,所以一路上都是綠燈?!?/br>
    慕柒柒連忙看向靳御問:“也就是說,以后我想去哪里都不會有堵車了是嗎?”

    金陵的交通擁堵狀況日益嚴重,急性子的她常常被堵在路上,進退堪憂,如果有了這個特權(quán),那豈不是可以嗨到飛起了嗎?

    卻不想靳御微微搖頭,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為什么?”慕柒柒不甘心。

    靳御微微挑眉,“只有在特殊公務(wù)的時候,才可以啟用特權(quán)。”

    慕柒柒抿唇,所以,來醫(yī)院看那個女人就是特殊公務(wù)?是很重要的事情?她心里一沉,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那個女人在靳御心里的位置真的變了。

    “來醫(yī)院看人算什么特殊公務(wù)?”慕柒柒嘟囔說,帶著小性子。

    靳御只是牽著她的手,向醫(yī)院走去,并沒有告訴她稍后還要參加就職典禮,時間緊迫的事情,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他一定會陪著。

    倒是司徒琛,冒著挨罵的風險小心提醒,“靳先生,您最多可以停留十五分鐘的時間?!?/br>
    靳御一個犀利的眼神回了過去,司徒琛只能悻悻的退后了幾步。

    武警醫(yī)院,作為部隊的直屬醫(yī)院,安保嚴密,荷槍實彈的士兵隨處可見,這里除了會收治一些軍隊軍官之外,還會收治一些特殊的政治犯人,比如,任薇婉。

    電梯停在九層,空蕩蕩的醫(yī)院走廊里,除了奉命提前趕來清場的黑衣人之外,再無他人。

    靳御牽著慕柒柒的手,向前走去,灰暗的走廊,平添了幾分陰沉的氛圍。

    安靜的走廊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陣低婉的歌聲,是女人的歌聲,“愿意為你,我愿意為你,我愿意為你,忘記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歌聲越來越清晰,慕柒柒被靳御牽著來到了位于走廊最里側(cè)的一間病房,病房的門虛掩著,隨著靳御伸手將門推開,病房內(nèi)的一切入目而來。

    只見任薇婉穿著一身病號服,抱腿坐在病床上,神情呆滯,側(cè)顏看向窗外,陽光明媚,口中念念唱著的正是那一首《我愿意》。

    看到這一幕,慕柒柒呆立在那里,心里的情緒紛雜不已。

    一旁,護工問候說:“靳先生,靳太太?!?/br>
    “她,怎么了?”慕柒柒問,聲音有些顫抖。

    眼前的任薇婉全無她印象里模樣,呆滯的目光,清瘦的身體,還有她額前刺目的燒傷痕跡。

    護工回話說:“任小姐傷勢過重,她醒來之后,就是這個樣子了,她已經(jīng)記不得從前的事情了,也記不得自己是誰,她不愛說話,只要一開口,就哼唱這首歌,醫(yī)生說,她現(xiàn)在只有五歲孩童的智商,也是個可憐人?!?/br>
    慕柒柒聽著,震撼不已,任薇婉竟然失憶了,不過對于她來說,失憶也許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家破人亡這樣的慘劇,如果她仍清醒著,她該怎樣面對?

    慕柒柒松開靳御的手,向任薇婉走去,來到病床前,慕柒柒輕聲說:“任小姐,是我?!?/br>
    歌聲戛然而止,任薇婉緩緩回頭,看向慕柒柒,臉上勾起孩童般純真的微笑,“這是哪里來的小jiejie?”

    護工剛剛說她現(xiàn)在只有五歲孩童的智商,果然如此,任薇婉竟然不認識她了,而且還叫比她小上許多的慕柒柒小jiejie。

    慕柒柒突然為自己之前的所有準備感到愧對,她曾想過各種任薇婉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樣子,也許她會功高自傲,也許她會氣勢凌人,也許她會向她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所以,慕柒柒潛心準備,她有意打扮成熟,為的就是不輸在氣勢上,可當她滿心準備的來到這里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任薇婉,卻是一個毫無攻擊能力的弱女子,孱弱到甚至已經(jīng)記不得所有的人和事。

    “我叫慕柒柒,我是來謝謝你的,謝謝你救了我丈夫?!蹦狡馄庹f,這聲謝謝,出自真心。

    “你丈夫?小jiejie,你結(jié)婚了嗎?”

    慕柒柒點了點頭,“你在這里安心養(yǎng)病,我們會照顧你的?!闭f著,慕柒柒回頭看向靳御,征求他的同意似的,問,“可以嗎?老公?”

    靳御沒有想到,慕柒柒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出于慕柒柒對任薇婉的同情和感謝。

    慕柒柒一回身,任薇婉越過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靳御,淡淡的叫了一聲,“師哥!”

    這一聲師哥,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不是說任薇婉已經(jīng)記不得所有的事情了嗎?為什么她還能記得靳御?

    慕柒柒一驚,問她,“你認得他?”

    任薇婉點了點頭,“他是我?guī)煾?,我是她師妹……?/br>
    慕柒柒心頭一緊,有那么一瞬間,她開始有點后悔讓靳御帶她來這里了,任薇婉忘了所有人,可是她卻記得靳御。

    靳御見狀,走上前牽起慕柒柒的手說:“人已經(jīng)看過了,我們走吧!”

    慕柒柒出神愣在那里,任由靳御將她帶了出去。

    走到門口時,身后,任薇婉問:“師哥,小jiejie,你們還會來看我嗎?”

    慕柒柒回頭看向她,心里五味雜陳,任薇婉清澈的雙眸中毫無雜念,像是一個渴求糖果的孩提,充滿童真。

    不等她說話,靳御應(yīng)了一句,“不會!”

    說完,他牽著慕柒柒大步離開了病房。

    慕柒柒在他身后,輕聲說:“她還記得你,她為什么還能記得你?”

    “以后不要再來了,這里有專人照顧她,你并不需要因為她現(xiàn)在的模樣感到不安,這不是你造成的?!苯淠恼f。

    “可是,她救了你……”

    靳御打斷了她的話,“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如果不是因為她失憶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待在監(jiān)獄,而不是武警醫(yī)院的重癥病房。”

    “老公,難道你一點都不同情她嗎?怎么說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慕柒柒問。

    靳御停下來,轉(zhuǎn)身看向她,“我謝謝她,不是感謝她救了我,而是謝謝,我還有余生,可以來照顧你,懂嗎?”

    慕柒柒雙眸一酸,酸楚之余,又笑了,所以說,在靳御的心里,她仍是那個最重要的人,不是么?

    看著破涕而笑的慕柒柒,靳御寵溺的笑著,“靳太太,快走吧!我們要遲到了!”

    “去哪兒?”慕柒柒問。

    “國會大廈。”

    “去國會做什么?”

    “今天是你老公的就職典禮!”

    “你為什么不早一點告訴我?我什么都沒有準備!”

    “你什么都不需要準備?!?/br>
    “可是我這么穿合適嗎?”

    “合適,莊重,適合今天的場合?!?/br>
    “可是,等一下記者問我問題,我應(yīng)該怎么回答?我真的沒有做好準備!”

    靳御停下來,扶著慕柒柒的雙肩說:“寶貝,沒有那么多可是好嗎?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我只需要你站在我身邊,陪著我,永遠都不離開我,這樣就夠了,懂嗎?”

    慕柒柒點了點頭,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可是,我一直陪著你,八爺會吃醋的!”

    靳御聽罷,薄唇抿了抿,千防萬防,防了這么久的情敵,卻忘了最大的小情敵竟然是家里的那個小家伙,腦海里,司沐的模樣躍然眼底,“不準你碰我麻麻!”,奶氣的聲音宛如耳邊。

    想罷,靳御嘆了一口氣,極其認真的口吻說:“嗯,我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他了,特別是進臥室不敲門的臭毛?。 ?/br>
    慕柒柒無語的笑了,想著她身邊互相吃醋的兩個男人,似乎成了她的一種樂趣。

    安靜的走廊里,一對幸福的夫妻打情罵俏。

    兩個人的背影越來越遠,最終隨著電梯門的關(guān)合,徹底消失于眼底。

    茶水間的門開了,一直躲在里面的洛傾傾聽見兩個人離開,從里面走了出來,她確認四下無人之后,悄聲走進了任薇婉的病房。

    病房里,任薇婉仍舊是那個姿勢,口中念念的哼唱著那首《我愿意》,落寞的模樣讓人酸楚。

    洛傾傾走到身邊,坐了下來,“任小姐?”

    “你又是哪里來的小jiejie?”

    看著任薇婉今非昔比的模樣,洛傾傾壓抑著內(nèi)心的憤怒,克制著眼淚,哽咽說:“任小姐,我叫洛傾傾,洛鋮是我的哥哥!”

    “洛鋮又是誰?”任薇婉搖著頭問。

    洛傾傾情難自已,“你真的不記得他了嗎?他是被誰害死的你不記得了嗎?他為了救你,送你離開,不惜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才讓人抓住了一槍擊斃的機會!是靳御殺了他!你還記得靳御嗎?”

    “師哥?”

    “師哥?”洛傾傾哼了一聲,“你還記得他?你竟然忘了所有人,單單還記得他?你救了他,可是他對你都做了些什么?他害的任家家破人亡,他把你軟禁在這里,你為他做了一切,可是在他心里,只有慕柒柒,而你呢?你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

    任薇婉自顧自的擺弄著手指,對于洛傾傾的話,似乎根本不感興趣。

    “還好,我只是哥哥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沒有人知道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也是我的幸運,至少哥哥出事,沒有牽連到我,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我會為哥哥報仇的!任小姐,我知道,你是哥哥生前最愛的女人,哥哥雖然不在了,但是我會替他照顧你的,我想,哥哥也一定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吧!我會再來看你的!”

    洛傾傾離開了,病房里,只有任薇婉一個人。

    護工進來了,給她取來一份藥片,遞到她的掌心,任薇婉機械的接過,服下,面無表情。

    “真乖!”護工如同稱贊孩童一般贊許。

    電視里,國際電視臺正在進行總理就職典禮的現(xiàn)場直播。

    畫面中,靳御手捧憲法法典,莊重宣誓,他身旁,慕柒柒暖意盈笑,悉心陪同,兩人目光中的愛意,羨煞旁人。

    不用再遮遮掩掩和靳御的婚事,此刻的慕柒柒可以毫無顧忌的表達對這個男人的愛慕。

    從死亡線上掙扎歸來,似乎所有人都有了嶄新的開始,或喜或悲。

    任薇婉呆呆地盯著電視,笑了,又哭了。

    一旁護工一邊給她擦著臉,一邊說:“總理和總理夫人真的很恩愛呢!你看總理夫人對你多好呀,她說會照顧你,剛剛離開的時候,還囑咐我一定要按時給你吃藥,沒想到她年紀不大,不過人真的很善良,很關(guān)心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