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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斗羅之清墨gl在線閱讀 - 一百零七

一百零七

    哪怕是在海神島中央,一座特殊的神殿之中,一雙已經(jīng)閉合了十年的眼眸,也因這紅光出現(xiàn)而開啟。一抹淡淡的驚訝和更多的喜意彌漫于面龐之上。十年未動的身體緩緩站起。

    紅光漸漸隱退,七面紅色光幕一一沒入朱竹清的額頭之中?;癁橐粋€奇異的紅色七芒星,令她那原本極為白嫩的肌膚上多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光彩。

    海馬斗羅已經(jīng)完全呆滯了,紅色,那竟然是代表頂級的紅色……。與黑色的高死亡率不同,這代表頂級的紅色,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實在太少太少。換作以前,朱竹清或許還不會達(dá)到這個等級,但這考驗是按每人的綜合能力來看的,在朱竹清的武魂變異成為了九尾幽冥之后,可以說,她的武魂已經(jīng)是不遜色于大陸的頂級獸武魂藍(lán)電霸王龍的存在了,不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追上了戴沐白的魂力等級,她所具備的潛力更是已經(jīng)是無法估量的了。

    “小姐。能否請教一下您的全名?!焙qR斗羅微微躬身,向朱竹清行禮。

    海馬斗羅態(tài)度的改變令史萊克八怪不禁微微愣了一下。此時,戴沐白也正好睜開了雙眼。

    作為一名封號斗羅。又是鎮(zhèn)守著海神七圣柱之一的海馬圣柱,之前這位海馬斗羅雖然算不上桀驁,但卻也是淡漠、清冷而孤傲的。只是因為史萊克八怪的天賦才對他們算是客氣??纱藭r出現(xiàn)在這位封號斗羅臉上的神情,卻可以用恭敬二字來形容。盡管這恭敬只是針對朱竹清一個人的,也足以令人吃驚了。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封號斗羅??!

    “我叫朱竹清。前輩你這是?”

    海馬斗羅吞咽了一口唾液,“很榮幸,能夠成為您的考官。雖然我不明白為什么頂級考核會出現(xiàn)在您身上。但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中,您在島上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我會盡可能幫您解決。”

    奧斯卡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道:“前輩,這差距也太大了吧。竹清和戴老大不就是六考和七考之間的差距么?”

    海馬斗羅看也沒看奧斯卡一眼,臉上的恭敬更深了幾分,“和黑級考核不同,頂級考核從第一次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還從未有過不通過的記錄。而上一次頂級考核出現(xiàn),是本島大供奉的考核。只要朱竹清小姐通過頂級考核,就是大供奉的繼承人。也將是海神島未來的主事者。”

    聽海馬斗羅這么一解釋,眾人才算是明白了。面面相覷之下,看著寧榮榮的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蘇墨沉吟道:“前輩,難道頂級七考比黑級六考還要簡單么?”

    海馬斗羅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頂級七考比黑級六考的整體難度要高上不止一個檔次,但是,頂級考核每次出現(xiàn),都象征著有能夠完成它,并且繼承供奉之位的強(qiáng)大魂師出現(xiàn)。就算再困難,也一定會成功的?!?/br>
    朱竹清伸出食指勾了勾蘇墨的下巴,語氣帶著些輕佻,“以后你就跟著jiejie混吧?!?/br>
    雖然朱竹清沒有說過,但蘇墨比她小一個多月是事實,就算是小一天也是小,作為jiejie的她這一路來都被蘇墨這個比她小的meimei一直好好的護(hù)著,雖然她很享受被蘇墨護(hù)著的感覺,可她心里還是想可以換她來護(hù)著蘇墨的。蘇墨很厲害,這讓她也有壓力,畢竟,愛人這么優(yōu)秀,自己怎么能差。

    像是知道朱竹清心里想的,蘇墨順著朱竹清的力道微微仰頭,頗為乖巧的配合道:“jiejie~”聲音刻意的叫的百轉(zhuǎn)千回,嬌媚動人,讓朱竹清聽的有些血脈噴張。

    事實上,不止朱竹清一人,奧斯卡看不下去的連忙上前站在相應(yīng)的位置上,微笑頷首?!扒拜?,請開始吧?!?/br>
    按照海馬斗羅的認(rèn)知,作為一名食物系魂師,他所要承受的考核肯定要比先前兩人低上一些??赡Ъy攀升之后,海馬斗羅卻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最后出現(xiàn)在奧斯卡面前的,與戴沐白一樣,竟然也是六片黑色光幕。黑級最高考核,黑級六考。

    事實上,令海馬斗羅大跌眼鏡的是,除了白沉香是黃級一考外,馬紅俊也是黑級六考,寧榮榮和小舞居然也是頂級七考,但是,令海馬斗羅更加驚訝的是唐三的三叉戟印,就連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考核。

    “這是海神九考?!?/br>
    聲音由遠(yuǎn)而近。當(dāng)最后一個字傳入史萊克八怪耳中時。遠(yuǎn)處。一個紅色的光點緩緩放大。眾人只是覺的空間似乎略微扭曲了一下。下一刻。海馬圣柱前就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

    海藍(lán)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柔美的容顏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歲左右。她的美更多是來源于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還有和煦的溫潤。在她右手之中。握著一柄長達(dá)三米的權(quán)杖。權(quán)杖是金色的。就像剛才天際出現(xiàn)的那種金。通體雕刻著魔紋。杖首處是宛如長矛一般的菱形凸起。那長矛尖端下方五寸處。鑲嵌著一顆菱形的金色寶石。

    “參見大供奉?!焙qR斗羅微微躬身。向紅袍女子行禮?!皩傧挛茨芡瓿珊煤I翊笕说闹敢U埓蠊┓钬?zé)罰?!?/br>
    紅袍女子微微一笑。海中海似乎也因為她的笑容而波動著。

    “這不怪你。我也同樣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敝灰娝抗饬鬓D(zhuǎn)。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感覺到她在看著自己。而紅袍女子的目光。最后卻定格在了唐三身上。或者說是定在了他額頭上那金色的三叉戟烙印之上。

    “年輕人。我等待了一百多年。終于在行將朽木之年見到了你??梢愿嬖V我你的來歷么?”

    “晚輩唐三參見前輩。家曾祖名諱為單字晨。”唐三幾乎彎腰近九十度。恭敬的向眼前這位代表著海神島最高權(quán)威的海神斗羅行禮。

    海神斗羅波賽西身形微微一閃。出現(xiàn)在他側(cè)面。并沒有承受他的禮數(shù)。

    “不必多禮。你是唐晨的曾孫?”波賽西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詫異。

    “是的?!?/br>
    波賽西深邃的藍(lán)眸中流露出一絲惘然的光輝?!皶r間過的真快啊!連他的曾孫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沒想到。我要等的人。竟然是他的曾孫?!?/br>
    有故事。一旁的蘇墨像是嗅到了腥味的貓一樣,眼睛瞬間迸發(fā)出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你稍微收斂點?!彪m然知曉蘇墨那喜歡看熱鬧的德行,朱竹清見到蘇墨這明目張膽的瞧著波賽西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稍微收斂一點也好啊,那眼珠子都快貼人家身上去了。

    波賽西很快就回過神來,倒也不在意蘇墨的打探,笑道:“你還沒有測試吧,站上去吧。”

    “是。”蘇墨依言上前幾步站到了那圣柱臺前。

    一旁的海馬斗羅見波賽西要親自給蘇墨做考核官心下震驚卻也沒有多說什么。

    隨著波賽西手向蘇墨一指,海馬圣柱子綻放出的光柱的顏色開始發(fā)生轉(zhuǎn)變,由藍(lán)變白緊接著直接變成了黑色,然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在最終成為了灰色。灰色的光幕直沖天空,不止是這海馬圣柱,波賽西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天空另外的方向,其他六圣柱自主也之間的綻放出一道灰色光柱直入天空。

    原本晴朗的天空像是被人開了一道口子,七大光柱直沖云霄,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巨大印記。嗡鳴聲響起,一股古樸的氣息自那印記中傳來,強(qiáng)大的威壓讓眾人有些喘不過氣。不知是不是錯覺,眾人像是看到了其中有一道模糊的人影一晃而過。

    “這是?!”這威壓讓波賽西也打心底的感到心驚,這種情況連她也是頭一次見。

    蘇墨整個人已經(jīng)成了一團(tuán)會發(fā)光的灰球。順著光柱直接升入了那印記之中,消失不見。光柱最后由灰變成赤黑再轉(zhuǎn)變?yōu)槿榘咨詈髤s是呈無形的透明色,慢慢收斂下來消失不見。

    “小墨這是什么情況?”朱竹清率先反應(yīng)過來,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那從天空重新回來的蘇墨。此時的蘇墨盤膝坐,周身散發(fā)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壓迫感。

    “不必?fù)?dān)憂。”波賽西作為蘇墨的考核官,此時也知道了蘇墨的考驗是什么?!八龑⒔邮艿氖巧窠?。”

    “劫?為什么是劫?”朱竹清皺了皺眉,怎么大家都是神考,單單是蘇墨是神劫,就這劫字,就讓人覺得不會好到哪里去。

    沒有因為朱竹清的質(zhì)問而動怒,波賽西溫和的解釋道:“蘇墨小姐的情況很特殊,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你們可以放心,海神大人的決策是有他的道理的?!?/br>
    蘇墨這時也睜開了眼,她與眾人不同的是,她的額上沒有任何的印記。非要說有什么變化的話,可能就是那雙清澈的眸中多了幾分淡漠。朱竹清說不上來那滋味,與平日那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冷淡不同,現(xiàn)在的蘇墨給人的感覺更加的無情。就像是,凌駕于眾人之上的神祗,神圣不可侵犯。

    “怎么了?對你自己老婆這么沒有信心啊?!弊⒁獾街熘袂咫[隱的不安,蘇墨關(guān)切的問道。

    “小不正經(jīng)?!笨吹教K墨還是自己熟悉的模樣朱竹清安心了,是啊,不管怎樣,她自己的蘇墨,愛著自己的蘇墨。

    “我只對你不正經(jīng)?!碧K墨嬉皮笑臉的笑道,哪里還有當(dāng)年那半天憋不出一句話的模樣?;钕駛€不務(wù)正業(yè)的地痞流氓。

    “嘖,老實交代,你哪里學(xué)來的這么多情話?是不是這五年背著我在外面有別的人了。”

    “冤枉啊,阿清,我除了你哪里會有別的小□□。我這不是看到你本能的嘴一哆嗦就會了嘛?!碧K墨大呼冤枉,她除了朱竹清哪里會愛上別人。

    朱竹清扭頭看向一邊沒有搭理蘇墨,她當(dāng)然相信蘇墨不會愛上別人,但想起這人一走就是五年,連個信兒都沒有,不知道擱哪學(xué)會的油嘴滑舌心里打定注意要給蘇墨長個教訓(xùn)。

    “戴老大,快跟上,別打擾人家兩妻妻調(diào)情了?!眾W斯卡拽了一把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戴沐白,讓她跟上早已看不下去了的海馬斗羅,前往他們接下來的住所,留著朱竹清與蘇墨走在隊伍的最末尾。

    贊賞的看了眼奧斯卡,蘇墨偷偷比了個大拇指。哄老婆的時候旁邊站著個大燈泡,說不介意是假的。

    兩人不近不遠(yuǎn)的吊在隊伍最后方,這個距離剛剛好讓前面的人聽不清兩人在說什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連帶著海馬斗羅在內(nèi),前方的吃瓜群眾們明知身后酸不拉幾的還要時不時的偷偷瞅上一眼。集體在線吃檸檬,酸的給勁,酸的過癮。

    海馬斗羅的嘴角有些微微抽了抽,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別人聽不到但身為封號斗羅的他可是能將后面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有對象了不起,嘶,小年輕的愛情,酸掉牙了。

    蘇墨伸出小指慢慢的勾上了朱竹清的小指,見朱竹清沒有甩開,心里稍安。試探性的叫道:“阿清~清清~”蘇墨的聲音本來就偏低,這么刻意的做作起來,顯得更加的蘇,聽得朱竹清耳朵像是要懷孕。一直注意著朱竹清的蘇墨在看到那微微上揚(yáng)弧度的嘴角被很快壓下去后心里了然.,這是沒有真的生氣。那就容易哄了。

    得寸進(jìn)尺的,蘇墨牽著朱竹清的手微動,原來勾著的小指變成了十指相扣?!跋眿D兒~還生氣嗎?”

    “亂叫什么?誰是你媳婦兒了?”朱竹清瞪了眼蘇墨,卻是沒有掙開兩人牽著的手。

    “那叫老婆?老婆,你看,我這么個美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玉樹臨風(fēng)、才貌雙全的存在,除了阿清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外面那群小婊砸哪里配得上我?!?/br>
    朱竹清聞言嘴角輕抽,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蘇墨還有隱藏的自戀屬性。這話聽起來也不知道是在夸她自己還是在夸自己。

    很好,哄人大法,第一條,夸就完事了。要讓你的另一半感受到你深深的愛意,第二條,趁火打。哦不,是趁熱打鐵。在對方有所動搖時再接再厲,直接拿下。

    蘇墨牽著朱竹清的手搖了搖,再接再厲的繼續(xù)用那無比做作的聲音道:“竹清jiejie~好jiejie~不生氣了好不好?!?/br>
    “行了。”朱竹清止住了蘇墨準(zhǔn)備繼續(xù)造下去的攻勢,“原諒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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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耳朵疼,昨天去醫(yī)院看了下,說是發(fā)炎。我媽知道后就在旁邊開始陰陽怪氣的,看吧,就是因為你戴耳機(jī)戴出問題的,還有前兩天你吃的那個辣粉,上火了的。真的什么罪名都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