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比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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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空達最終心滿意足地下了車。 雖然陳重還沒有具體做什么,但是他已經(jīng)做出了承諾,那么就說明他一定會做到。 趙空達跟著陳重這么久,自然也已經(jīng)很熟悉陳重的秉性了。 “師尊,書?!睂幤融w空達下了車,終于開口。 雖然陳重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不要叫他師尊了。 但是沒人的時候,寧偏還是會叫他師尊。 “恩?!标愔亟舆^了那本袁中道拿來的書,沒有立刻翻開,而是看了一眼寧偏,問道,“你這兩天感覺怎么樣了?” “回師尊的話,這兩天感覺眉心酸脹,但是對于周遭事物感知越發(fā)清晰,已經(jīng)能清楚感知附近一丈的命力?!睂幤ЧЬ淳吹鼗卮鸬?。 “很好,若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又或者命石不夠用了,盡管跟我說?!标愔攸c了點頭。 他前兩天檢查過寧偏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雖然先天命格不足,但是對于命力的吸收卻不受影響,且暫時好像看不到盡頭。 大量的命力都在她的眉心堆積,不斷被壓縮,且隨著她命力地越發(fā)疊加,她的精神力也在不斷上漲。 那天測試了一下,她居然已經(jīng)可以用精神力打翻她面前的一只茶杯。 這真的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陳重的精神化命力雖然也很強,但是只強在范圍,以及聯(lián)結命格發(fā)動命格特效之上。 并不能做到實質性地打翻茶杯這種事。 寧偏,真的是天才,隨著她的命力吸收不斷上升,她以后的前途,真的不可限量。 而現(xiàn)在,她不過才修煉了不到五天。 詢問過寧偏的情況以后,陳重終于翻開了袁中道給他的那本書。 書,自然是一本無關緊要的書,因為身并沒有什么意義,有意義的是藏在書里面的東西。 一張紙。 紙上寫著一些話,大致內容說的是今天第二輪的比試內容到底是什么。 一份,分量不算是太輕,又不算是太重的禮物。 也附和袁中道現(xiàn)在的定位。 聊勝于無吧。 陳重看了幾眼,大概明白了第二輪的比試內容。 取命。 主題是這個,然后具體的形式,則是在整個開闊的場地里面,藏著無數(shù)的封印著命格的器物,參加比試的人,必須要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找到這些器物,并且取出里面的命格。 最后,命格累積重量越多的人,排名就越靠前,排名在后二十四名的人,就直接全部淘汰。 上一次在第一輪里,參加比試的人已經(jīng)被淘汰到了只剩下三十二個人的程度,這一次更是夸張,一下子就要將大半人給清出局去。 可以說是異常地殘酷了。 但是陳重是無所謂,人越少越好,他巴不得就讓他和方知命直接斗一場,然后決定最后的勝者了。 說到底,他來這里參加這個命試,為的不過是‘禍不單行’這個命格,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 “試試看,把這張紙撕碎?!标愔乜赐暌院?,將那張紙遞給了寧偏,讓她直接處理了。 寧偏點了點頭,開始對著那張紙進行發(fā)力。 三息以后,一身紙張碎裂的聲音響起,那張紙已經(jīng)破碎成了好幾片。 而寧偏的臉孔,也是浮現(xiàn)起了不正常的紅色。 “很痛苦嗎?”陳重在時刻觀察著寧偏的臉色,他也怕寧偏出事,畢竟現(xiàn)在她的命格不全,這樣嘗試也有些貿然。 “沒事,只是有一些,很快就好了?!睂幤珦u搖頭,說道。 “恩,進步很明顯,真是期待啊……”陳重看著那張被撕碎的紙,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天海坪終于是到達了。 依然還是人山人海的模樣,只是相比起上一次的情況,陳重他們還能通行無阻,這一次,他一下子馬車,無數(shù)人都是看了過來,很多人還在圍過來。 明顯,在經(jīng)歷了陳重奪得了命試第一輪的第一,以及在柳仙子的生辰宴會上的事情以后,陳重已經(jīng)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好奇心,大家都對他極其的關注。 只是相比起之前,所有人對于陳重的那種肆無忌憚地討論,現(xiàn)在大家都是暗暗地在一旁說著悄悄話。 “哎,你們看,那就是陳重啊,看起來也沒有傳聞中那么壞啊……” “哼,你知道什么,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也見過方知命,人家那才叫豐神朗玉,一表人才,正人君子,這個陳重,一看就不是好人,不然怎么會冒名頂替別人門派的人?!?/br> “說的是啊,不過這個陳重實力不俗啊。” “是啊,能拿到第一輪第一,不簡單的……” “第一輪第一算什么,假把式而已,方知命才平了不歸嶺,那才叫真厲害呢!” “那今天怎么押?” “肯定押方知命?。 ?/br> …… 陳重聽了,也不在意,正要走,忽然又看到了老熟人。 方知命他們又是聯(lián)袂而來,方知命,李不惑,文淵,三個人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完全沒有了那日第一輪敗北時的喪氣模樣。 “方兄,別來無恙啊?!标愔乜吹椒街?,這一次沒有避開,反而是朝著他主動打了招呼。 “陳兄,風采依舊啊?!狈街矝]有了當日在柳家的那種深沉,再次變得春風拂面起來,一言一行,都是看不出情緒。 “某些人臉皮是真的厚,這都還敢來,不怕今天身敗名裂嗎?”方知命文雅,文淵卻是看到陳重就很不對付,直接就出言挑釁了起來。 反倒是本應該對陳重很是嫉恨的李不惑,大概是多次在陳重這里吃癟,居然是不敢說話了,只是聽了文淵的話,眼睛里閃過了興奮的光。 “我會不會身敗名裂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今天有人又要輸很多錢給我了。”陳重看著文淵,笑著說道,“這位文淵兄對吧,今天帶了多少錢來,上次還你錢,你不要,想來是財大氣粗,那么不妨今天再散點財吧?” “你……”文淵聽了陳重的話,一滯,隨后一甩衣袖冷哼了一聲,說,“錢很多,但是你今天恐怕是贏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