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扶本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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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底晚了一步,炎空只拉到了東君的衣袖。 東君剛跳入法門,卻被人突然扯住了衣袖,懸在半空十分難看,又好難受,連忙回頭看是誰拉他。 “炎空,你干嘛?” “東君,你有話好好說,何苦自貶神籍?” “蠢貨,你放手!” “不行!我不會讓你自貶神籍的!” “誰說本座要自貶神籍!”東君怒了。 這人是不是傻?他東君是這么沒出息的太陽神?他不過是礙于天帝的面子,自請下界,給天帝一個臺階下臺罷了,況且他下界不過是為了在凡界躲開一陣子這些糟心事,自領責罰是假,借口舒舒服服放個假才是真。 炎空:“哈?” 還沒等炎空反應過來,東君的衣袖突然啪啦一聲,扯爛了。于是英名一世的太陽神,在眾目睽睽之下以一種十分滑稽的姿態(tài)掉了下去…… 炎空手里拿著半截袖子,朝黑黢黢的法門里瞥了一眼,吞了一下口水,表情有些囧:完了,好像幫了倒忙。 東君一跤跌進了空蕩蕩的法門,四周黑黢黢的,一路往下墜下去,晃得他頭暈目眩的,也不知墜了多久,最后掉到了一個什么地方,軟乎乎的,然后他就昏迷了過去。 待東君睜開眼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頂軟煙紗帷帳,然后是旁邊趴著一個六十年歲的微胖婆子,她正靠著床頭歡快地打著呼嚕,時不時地還抽抽鼻子咂咂嘴。 什么情況?? 東君嚇得一咕嚕從床上坐起來。 頭疼得厲害,東君按著額頭,將思緒認真捋了捋。 片刻后,東君捋清楚了:原來自己掉進了一個凡人的身上了,此人是高齊國皇子兗陽王。捋清了自己的身份后,東君頗為嫌棄地看了一眼這副孱弱無力的身子,伸手推了一把靠在睡得死沉沉的婆子:“滾!” 那婆子從香夢里醒來,發(fā)現病入膏肓的兗陽王居然坐起來了,頓時驚得跳起來,一時間以為自己見了鬼了,舉起雙手一路尖叫著跑了出去,留下一臉黑線的東君。 無知凡人! 東君扶著頭,坐在床上將兗陽王的記憶細細翻閱了,發(fā)現這倒霉孩子生母早故,庶出的身份就罷了,還從小體弱多病,在高齊皇室一直沒啥存在感,上有jiejie寧盟公主,還有一個兄長猷王,爹不疼娘不愛,要不是長得多災多病沒什么威脅,皇后早就滅了他了,真是越看越鄙夷,越捋越窩囊。 都是拜炎空那個蠢貨所賜! 東君正要罵罵咧咧起來,卻發(fā)現那個跑出去的婆子又回來了,身后還領了一大幫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鳳儀萬千的皇后,她臉上擠滿關切與喜悅,一來便撲到床前,拉住了他的手,語氣歡欣地說道:“皇兒,你可算是醒來了!真真是急煞了母后,每日為你憂心?!?/br> 東君嘴角抽了抽:認真的?若這身子主人的記憶沒出錯的話,這兗陽王之所以會突然臥病不起,就是被這皇后一個眼神嚇的。 “哦?!睎|君一臉冷漠抽回手。 “皇兒可還有哪里感覺不適?” 東君面無表情:“沒有。” 皇后自顧自扭頭對著身后的太醫(yī)們道:“太醫(yī)還不過來把脈!” “不必……”東君正要開口拒絕,然而那群太醫(yī)早已涌了上來了,挨個兒拉著他的手腕,摸了一遍。 終于把完了脈,太醫(yī)們紛紛跪倒在地,臉上充滿驚喜,語氣興奮地回稟道:“天佑高齊!兗陽王殿**體康健,已經無恙!” “果真?”皇后滿臉喜悅,“皇兒,你能康復真是太好了!你父皇日夜憂心你的身體,如今你平安無事醒來,你父皇也可心安了?!?/br> 東君面無表情“哦”了一聲。 “快,替兗陽王準備一下去晏國的事宜。”皇后安排道。 “晏國?為何去晏國?”東君納悶。 皇后道:“皇兒,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晏國攻打我們的城池,你父皇不忍大動干戈令生靈涂炭,便提出了議和……” 東君嘴角抽了抽:明明是自己打不過,還這么多理由? “所以呢?” “晏國提出要高齊送一名皇子過去做人質?!被屎蟊砬樗查g變得不舍與哀痛,“你父皇思來想去,諸皇子里就數你沉穩(wěn)聰慧,不是浮躁之人,必能擔起此重任,便選定了你……” 哦豁,這理由真是冠冕堂皇理所當然毫無毛病,甚至還有點點好聽呢~ “本座,去做人質?”東君確認了一遍。 皇后點了點頭。 開什么玩笑?他東君,身為太陽神,在一個窩囊廢的身子里就算了,居然還要被送去敵國做人質?! 這是什么樣的奇恥大辱?? 東君恨恨地抬頭看了看天,心罵道:大司命你這個坑貨,給本座等著!你把本座坑得好慘! “皇兒,你怎么了?”皇后發(fā)問。 怎么了?本座想一把陽火把整個皇宮燒了! 然而東君忍了忍,畢竟他現在還在一具凡人的身體里。 “區(qū)區(qū)晏國…”東君頓了頓,“扶本座起來,本座去滅了它?!?/br> “哦呵呵…...”皇后尷尬一笑,心想:這兗陽王雖然身子好全了,但卻神智不清了,真是可憐。 “不著急,等過幾天再說?!被屎笮δ樣说?,“皇兒還是先將身子再養(yǎng)養(yǎng)……” “聒噪。下去!”東君一臉不耐煩。 這副善變的面孔實在令他厭煩,她若再繼續(xù)在他面前晃,他怕他忍不住要打人了。 皇后面上的笑僵了一下,掃了東君一眼:“那便馬上收行李吧,晏國那邊早催急了,全靠著賄賂使者才拖到今日……” 未等皇后說完,東君已起身下床,將手一揮:“本座即刻啟程,不必送了?!?/br> 皇后:“……” 于是“久病臥床”的兗陽王殿下,病愈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出發(fā)去晏國做人質。 “兗陽王殿下請上馬車。”侍衛(wèi)官恭敬道。 東君將眉一挑:“馬車不符合本座的氣質,去駿馬園挑一匹好馬來?!?/br> 侍衛(wèi)官驚得下巴往下掉了掉:怎么回事?一向說話都柔柔弱弱的兗陽王,居然要騎馬?真是天下奇聞。 “晏國路遠,殿下久病初愈,不宜騎馬,還是乘坐馬車更穩(wěn)妥?!?/br> “你在教本座做事?”東君怒了,一個眼神殺過去。 “是是是?!笔绦l(wèi)官看了一眼東君殺氣騰騰的眼神,趕緊退下去找馬。 于是半柱香后,宮門大開,一列車馬氣勢恢宏走出,兗陽王與晏國使者并轡徐行,朝晏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