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楊巾幗劫之夷明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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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6日 11、第二夜 清晨,晨霧彌漫。從山巔盤繞的霧氣像瀑布一般順著山坡往下涌,最終囤積 在低洼處,像仙境一般煙霧繚繞。 「元帥!」穆桂英剛剛升帳,楊排風(fēng)和高強、高猛二人就進了大帳,大聲稟 告道。 「你們?nèi)丝烧鞯搅吮R?」穆桂英見到三人,面露喜色。 「回元帥,末將奉令去征調(diào)廂軍,附近一州三縣,已征得精兵五千人!」楊 排風(fēng)道。 「元帥,末將奉命招募鄉(xiāng)勇,已征三千余人!」高強、高猛二人答道。 「好!」穆桂英道,「如此一來,平寇大軍人數(shù)已有一萬三千余人,足能與 山賊一戰(zhàn)!」 「元帥,我等愿再去征募!」楊排風(fēng)和高家兄弟二人齊聲道。 「不必了!」穆桂英擺擺手道,「本帥已定好了破敵之計,明日夜里即要破 城。你們?nèi)私允潜編涀蟀蛴冶?,屆時本帥離不了諸位相助!」 「是!末將遵命!」三人齊聲答道。 「報!元帥!」忽然,斥候營的校尉在大帳外報道。 「何事?進來說話!」穆桂英令道。 那校尉得令,進了大帳,道:「啟稟元帥,小人這幾日派人在附近山上巡視。 昨日夜里,派出去的斥候在離此不遠的山中,發(fā)現(xiàn)一個莫名的山洞。洞里有點過 篝火的痕跡,灰燼尚是熱的,火上的酒壺之中,留半壺?zé)峋?。小人疑是敵軍探?/br> 隱于洞中,伺機窺探吾軍軍情!見吾軍伺候一至,便熄了篝火,匆匆離去。」 穆桂英聞報,暗暗驚出了一身冷汗,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此洞現(xiàn)在何處?」 校尉道:「就在離此不遠的密林之中,穿過密林不能騎馬,步行也不過大半 個時辰?!?/br> 穆桂英急忙問道:「可捉到那刺探軍情之人?」 校尉道:「吾軍斥候?qū)さ蕉纯跁r,想必那人剛剛離去不久。只是小人遣屬下 往夷明山方向追趕過去,并未尋到一絲蹤跡?!?/br> 穆桂英暗自慶幸,昨夜自己早走了片刻,如若讓斥候營的屬下撞見,又不知 該如何丟臉。道:「既如此,封了那山洞便是!」 「遵命!」校尉答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了大帳。 接著,穆桂英又與楊排風(fēng)、高家兄弟等人商議了一番軍情,讓楊排風(fēng)負責(zé)訓(xùn) 練新來的士卒,又讓高家兄弟連夜打造攻城的器械和物資,以圖明日夜間一舉攻 破夷明山。 不知不覺地,已商議近了黃昏。穆桂英遣散了眾人,回到寢帳梳洗用餐?,?/br> 娘早已備下美酒佳肴,穆桂英匆匆用罷,卻總覺得心內(nèi)惴惴不安。想起昨日虧得 沒讓斥候們撞見,只是今夜又不知該去何處行散。 又是天黑。穆桂英待瑤娘睡下之后,趕緊又拿水囊打了一袋新酒,將最后一 粒藥丸藏在身上,匆匆出了營地。原本想再尋一處僻靜無人的山洞,捱過今夜, 但無奈夜色漆黑,一腳踏入群山之中,根本辨不清方向。不知不覺地,又朝著那 山洞走了過去。 走近了山洞,穆桂英忽見洞里燃起了篝火,里頭似有人語聲。她急忙藏身于 枝葉濃密之處,躡足潛行,到了洞口朝里張望進去。只見篝火四周,圍坐著四五 名漢子,身上俱穿著斥候的號衣。穆桂英心下疑惑,忖道:「白天我已讓校尉將 此處封了,為何此時竟圍坐了這許多斥候?」 穆桂英在密林深處矮下身形,豎起耳朵探聽洞里人的對話。只聽一名斥候道: 「白天時穆元帥讓我們封了此處,我們不僅沒封,還在這邊大吃大喝,若讓她知 曉了,定會軍法處置!」 另一名斥候道:「放心,穆元帥高高在上,每天日理萬機,豈能理會這樣一 個小小的山洞?我等每日在山間巡哨,刺探敵軍動向,有了這山洞,便可時時進 來休息一番,也不至于日日在荒山野嶺中過夜?!?/br> 正在幾人說話間,穆桂英忽然聽到身邊有腳步聲響起,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小徑 上又行來三名斥候模樣的漢子,她急忙往密林更深處藏了藏。這三人進了山洞, 與先行坐在那里休息的幾名斥候打了個招呼,便一同坐了下來。 只聽有一名斥候道:「你們說,原先住在這山洞里是什么人?」 「那還用說,定是從夷明山下來,刺探我們軍情的探子!」一名看上去像是 十夫長模樣的人答道。 「依我看不像是敵軍的探子,」一名四十來歲的斥候道,「方才我在洞里發(fā) 現(xiàn)了這塊錦帕,這像是女子所用之物。而且,這錦帕做工精妙,很像是江寧、蘇 州一帶的織造,造價菲薄,若非富貴家中的女子,是定然用不起這種上好的料子 的……」 穆桂英定睛向那老斥候的手中望去,只見他緊握著一塊錦帕,正是昨夜她拿 來擦拭身子時用的。走的匆忙,竟將那錦帕落在了洞里。這錦帕乃是瑤娘前些日 子贈予她的,因一時大意,現(xiàn)在竟落在了斥候們的手中,穆桂英不禁后悔不迭, 暗自惱恨。 「哈哈!」旁邊的斥候都笑了起來,道,「我們倒是看你一大把年紀(jì),想那 些名門大家閨秀都想得瘋了。這荒山野嶺,強盜橫行之處,哪來什么女子?即便 是有,也盡是些鄉(xiāng)野村姑?!?/br> 「哎,你們別說,如她所言,我倒是還想到一人?!挂幻贻p的斥候賣著關(guān) 子道。 「是誰?」其余的斥候問道。 「就是咱們的大元帥,渾天侯穆桂英呀!」年輕斥候笑著道。 一聽這話,穆桂英的嬌軀不禁顫了一顫。 「呸!」斥候們罵道,「駐扎在夷明山腳下的大營,都是穆元帥一手按下的。 她又有何必要來此刺探自己所帶兵馬的軍情?」 年輕斥候憨笑著搔了搔頭皮,道:「這方圓百里之內(nèi),能合得起富貴女子這 一條件的,只有穆元帥一人了?!?/br> 老斥候不動聲色,道:「依我看來,那人藏在此處,恐怕不是為了刺探軍情。」 他一邊說,一邊竟把錦帕往鼻子底下拿了過去。 「哎呀!不要!」穆桂英急得幾乎叫出聲來。她猶記得昨夜這錦帕是擦拭過 自己到處橫流的yin液,此時雖已干涸,但殘漬尚存。一想到自己見不得人體液被 人如此嗅來嗅去,頓時感到羞恥萬分。 老斥候?qū)⑦@錦帕反復(fù)嗅了嗅,道:「非是我老不正經(jīng),只是這錦帕,確是擦 拭過女子的體液?!拐f著,他將錦帕遞給身邊的兄弟。那幾人接了過來,也是反 復(fù)嗅個不止。 「嗯,你說得沒錯,」那幾人點點頭,道,「這帕子上,似乎是有一股sao味!」 &98;&122;&50;&48;&50;&49;&46;&99;&111;&109; 「哎……」穆桂英急得直抓耳后。她恨不得此時從藏身之處現(xiàn)身,喝令這幾 名斥候放下錦帕。 「經(jīng)你那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一名斥候說著站了起來,招呼身 邊的幾名兄弟也一道起來。原來,他們的屁股下,正墊著那張?zhí)鹤?。那斥候道?/br> 「方才我坐下時,見毯子上有好大一塊殘漬,此時想來,定也是那女子留下的體 液。」 老斥候起身,湊到那毯子上,又使勁嗅了嗅,道:「沒錯,這也是那女子的 體液!」 老斥候幾乎擁有和當(dāng)年地下城阮泰一般無二的嗅覺,這令穆桂英感到十分害 怕。若是他能將錦帕上的體味與她身上的體味對應(yīng)起來,不知道后果該是如何可 怕! 「哈哈!這哪是什么敵軍探子呀!」斥候們笑道,「分明是那個不要臉的賤 婦,與情郎在此廝混的場所!」 斥候們的辱罵,穆桂英再也聽不下去了,也沒法再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拿著帶 有她體液的絹帕和毯子嗅來嗅去,卻又不敢出手教訓(xùn)他們的出言不遜和無禮,只 好放輕了腳步,偷偷地離開了山洞。 離開山洞,穆桂英繼續(xù)在黑暗的森林里摸索前行,她必須再尋找到一個隱蔽 之處,可以供她服藥行散??墒且归g的森林,如墨汁一般漆黑,顯得愈發(fā)陰森恐 怖起來。她抬起頭,頭頂數(shù)丈之上,都是像巨傘一般張開的樹冠,根本望不到夜 空,更尋不到指路的北斗。 這時,穆桂英周身又開始難受起來,體內(nèi)仿佛有無數(shù)蚯蚓,在她的身子里到 處穿行。她望了望密林深處,黑漆漆的樹木遮蔽大地,在延綿的山脈上無盡伸展。 她害怕迷失了方向,在密林中走失,可一時又尋不到合適的山洞,心中不免開始 焦急起來。 「這可如何是好?」穆桂英跺著腳自語道。身染奇毒,每天夜里不得不服藥 行散,令她既是享受,又是不勝其煩。忽然,她舉頭望見前方有三塊巨石,成品 字形排列,三塊巨石中間,正好有一塊空地。 「唉……」穆桂英嘆道,「只好權(quán)且在那里將就了?!顾蚨ㄖ饕猓膊阶?/br> 到巨石中間,卸下身上的大氅,平鋪在地上,當(dāng)作毯子用。又去旁邊尋了些枯枝 過來,放成一堆,取出火折子將火引燃。她將酒囊里的新酒倒進壺里,放在火上 加熱。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酒壺已經(jīng)開始冒出熱氣。穆桂英將酒壺中的酒倒在杯子 里,摸出藥丸,趕緊放進酒中化了。沒多久,藥丸已在酒中化開。穆桂英急忙端 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酒一下肚,穆桂英身上的不適感頓時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如火燎一般的燥 熱。穆桂英感覺腹中仿佛有一團烈火,燒得她渾身香汗淋漓,很快就將貼身的衣 物都濕透了。 「唔……好熱……」穆桂英忍不住想把身子的衣物全部褪盡,可是一想到自 己身處荒郊野外,赤身裸體成何體統(tǒng),簡直與野獸無異,又不敢把衣服全都脫了, 只是先將鎧甲卸去。 夜風(fēng)吹來,在穆桂英濕漉漉的身上,愈發(fā)涼意倍增。但這涼意,根本無法消 退穆桂英身上的燥熱,反而風(fēng)助火勢,越來越熾熱起來。穆桂英感覺整個身子都 在燃燒,與此同時,下身已開始一陣陣緊縮,yin水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 「啊……好難受……」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了yuhuo和內(nèi)火的雙重折磨,不顧一 切地將戰(zhàn)服的門襟拉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文彪,你要是在便好了……」穆桂英夢囈般地自語道。她的雙手幾乎是不 受控制地,在脫落的衣物堆里摸索,很快把那兩支假陽具摸了出來。 穆桂英嬌喘著,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后背緊靠布滿了青苔的滑膩膩的巖 石,分開雙腿。兩腿間的蜜xue已是汁液淋漓,濃稠的yin水在股間橫流??吹阶约?/br> 的xiaoxue濕成這樣,穆桂英不勝嬌羞,感覺自己就是個真正的yin娃蕩婦。但是她已 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yuhuo還在不停地往上升,xiaoxue里是無盡的空虛感,雖然前一 天晚上剛剛自我安慰過,但此時又仿佛寂寞了百年。 欲望很快把羞恥感和理智擊敗,穆桂英幾乎不多加考慮,就將那假陽具直直 地插進了xiaoxue里。 「唔……」穆桂英長長地嘆了口氣,yindao里的充實感,讓她嬌軀不停發(fā)顫。 她情不自禁地前后滑動手腕,讓假陽具在rouxue里不停地抽插起來。 篝火把穆桂英的裸體映得通體金黃,看上去像一尊戰(zhàn)神的金身。火光同樣也 照映著穆桂英的私處,里外翻飛的yinrou,看上去卻無比yin蕩。穆桂英低下頭,只 見隨著yinchun的翻動,刺在上面楊文彪的名字也時隱時現(xiàn)。陰阜上和大腿內(nèi)側(cè)四個 箭頭狀的烙印,更令人想入非非。 穆桂英忽然想到當(dāng)年自己在地下城的遭遇,每天被強迫著和無數(shù)人交媾,將 她的裸體展示給叛軍欣賞。若是在平時,一想到當(dāng)時的情景,她便痛不欲生,但 此時她卻似乎有些流連當(dāng)妓女的日子。至少,在當(dāng)時她不用受欲望之火的煎熬。 穆桂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跟著越來越快。她的屁股也情不自 禁地在巖石上扭動起來,既像是在迎合手上的動作,又像是在石壁上磨蹭,來增 加快感。 三塊品字形放置的巨石像是一座沒有屋頂?shù)氖遥瑥奈ㄒ坏娜笨谕鋈?,?/br> 前盡是黑茫茫的一片。此時夜色越來越深,寒氣也越來越重,但穆桂英卻絲毫感 覺不到?jīng)鲆?。她已深深地陷入欲望之海中,難以自拔。但不知為何,盡管她對假 陽具的大小和抽插的頻率很是滿意,卻始終無法迎來高潮。畢竟那木頭是沒有生 命的,無法帶給她像男人陽具那般的滿足感。 「呀……怎么回事……」穆桂英暗自驚叫。快感如潮水一般,一陣緊接著一 陣朝她襲來,可終究沒有盼來久違的高潮。漸漸地,穆桂英的手腕開始有些發(fā)酸, 抽插的頻率也不知不覺地慢了下來。 頻率一降,穆桂英也慢慢無法滿足,她只好送了右手,換成左手繼續(xù)抽動。 可是又抽動了摸約一炷香的工夫,左手也開始酸痛。穆桂英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 穆桂英又恨又惱,達不到高潮就散不去藥力,只能一直在這里耗著。可是這 里雖然避風(fēng),但終究是荒郊野外,宋軍的探子漫山遍野地在勘察地形,耗得工夫 越久,她就越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 一想到昨夜差點被巡山的斥候碰見自己在山洞里行散,穆桂英愈發(fā)惴惴不安 起來。心中有了疙瘩,她更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生理的快感之中。忽然,她開始 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本不該讓楊文彪混進敵寨里去,現(xiàn)在害得自己不好收場。 她的雙手一停下來,xiaoxue中的空虛感又彌漫開來,身上的香汗如黃豆一般滾 落下來。「呀!怎么辦……」穆桂英苦惱地低語著。此時,她迫切地需要一個強 壯的男人來安慰她更強壯的身體。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朝著這邊逼近過來。本來,穆桂英心思縝密,能夠 很輕易地發(fā)現(xiàn)這陣異響。但現(xiàn)在她正沉浸地欲海之中,完全忽略了這腳步聲。 「什么人在那里!」巖石背后,忽然傳出一陣厲喝。 穆桂英聽到喊聲,大吃一驚,急忙將假陽具從自己的rouxue里拔了出來,丟到 一旁,翻身從地上起身。但是她還來不及完全站起,就已經(jīng)聽到那腳步聲迅速逼 了過來。 「不好!」穆桂英心中又急又慌,雙膝跪在地上,手腳并用,爬到脫下的那 堆衣物旁邊,胡亂地抓起散落的戰(zhàn)袍,擋在 身前。 這時,三個高大的人影,從黑暗中現(xià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