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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楊巾幗劫之夷明山(13)

    2021年2月17日

    13、拷問

    三名斥候又在火堆里添進(jìn)了一些柴火,火苗噼里啪啦地愈發(fā)歡快地跳躍起來,

    而這三個(gè)人則比火苗更加歡快。在一個(gè)時(shí)辰以前,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竟然可以

    讓名滿天下的女元帥穆桂英成為他們的俘虜。而現(xiàn)在,穆桂英早已被他們脫光了

    衣服,幾乎已是全裸,和衣服一起脫去的,還有她顯赫的身份和耀眼的光環(huán)。華

    麗褪盡的穆桂英,成為了他們的板上魚rou。

    「哎?。∵@娘們可真沉,快抱不住了!」瘦高斥候苦叫道。穆桂英比一般女

    子還高出將近兩尺,再加上滿身都是健美的肌rou,分量自然不輕。瘦高斥候抱了

    一會(huì),已覺得雙臂酸痛。

    「把她先吊起來!」十夫長命令道。

    年輕斥候很快走出巨石陣,在不遠(yuǎn)處尋了一顆大樹。大樹枝葉茂密,樹冠像

    是一把巨大的雨傘,遮蔽了方圓二三十步。年輕斥候如猴子一般,蹭蹭幾下,便

    爬到了樹上。他挑選了一根約有一人環(huán)抱那么粗的樹枝,又摸出三卷繩索,抖開

    之后,將三條繩索的一端對(duì)齊,擰成一股,系在樹枝上。緊接著,他又將散開的

    三條繩索的另一端拋下樹來。

    這時(shí),十夫長和像把尿似的抱著穆桂英的瘦高斥候也到了樹下。十夫長先是

    拿起從樹上垂下來的一條繩索,系在穆桂英的右腿膝彎處,又拿過另一條繩索,

    系在左腿膝彎上。待綁好穆桂英的雙腿后,又拿起最后一根繩子,從穆桂英的腋

    下穿過,在rufang上下各繞了兩道,在她背后打結(jié)固定。

    在這整個(gè)過程中,穆桂英雖然也拼命掙扎,可是手腳受縛,又被瘦高斥候在

    身后緊緊抱住,根本無濟(jì)于事。待十夫長綁好后,瘦高斥候便撒了手。穆桂英把

    尿般蹲坐的姿勢(shì)卻一點(diǎn)也沒改變,唯一改變的是,她已被繩子吊在了半空,整個(gè)

    人像是懸空一般。

    原本瘦高斥候抱著她的時(shí)候,她的體重幾乎全都吃在兩條腿上,只是后背被

    瘦高斥候的身子頂住,才不致往下掉落。此時(shí)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道細(xì)細(xì)的繩

    索支撐。最要命的是,繩索還在她的rufang上下各纏了一道,令她不得不腰部用力,

    才勉強(qiáng)將部分體重轉(zhuǎn)移到腿上。若她稍有疏忽,便會(huì)使上身的兩道繩子勒緊,將

    她的rufang勒得又扁又長地向外突出。這種捆綁法,令穆桂英比當(dāng)年在龐府米倉被

    四名痞子用的勒乳縛還要痛苦。當(dāng)時(shí)不過是通過身后的活結(jié)來收緊rufang上下的兩

    道繩子,現(xiàn)在卻完全要靠穆桂英自己把握平衡,稍有不慎,rufang就被擠得不成樣

    子。

    「啊!你們放開我!」穆桂英對(duì)自己的姿勢(shì)又羞又慌,急得大叫,「我可是

    你們的元帥,你們竟敢這樣對(duì)我!難道就不怕我把你們?nèi)繑厥讍???/br>
    「哈哈哈!」三名斥候一起大笑,「穆元帥,這里可不是軍營,也不是你作

    威作福的地方。落在我們手里,休想再頤指氣使!」

    這時(shí),那年輕斥候已從樹上下來。十夫長在他手中拿過那段木頭雕成的假陽

    具,走到穆桂英分開的雙腿中間,翻開穆桂英的yinchun,將假陽具上的刻字和穆桂

    英yinchun上的刺字仔細(xì)比對(duì)了片刻,忽然問道:「說,楊文彪那小子是你什么人?」

    「哼!」穆桂英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gè)問題,也沒有必要回答,因此將頭一扭,

    不再理睬他。

    十夫長一見,冷笑一聲道:「穆桂英,我們尊敬你,便喚你一聲元帥。若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便活脫脫是一個(gè)賤人??炖蠈?shí)回答我的問題,免受皮rou之苦!」

    見穆桂英仍是不理,十夫長便轉(zhuǎn)過身,在身后的草叢里折了一段藤條過來。

    握在手里,用力地朝著她的陰戶上抽打過去。

    藤條柔軟而堅(jiān)韌,像鞭子一般,啪的一聲脆響,頓時(shí)抽得穆桂英yinrou亂顫。

    「哎??!」穆桂英一聲慘叫,忍不住地低頭向自己的雙腿間望去,只見兩條大腿

    內(nèi)側(cè)和陰戶上已留下了一道鞭痕。藤條與當(dāng)年穆桂英在地下室挨的馬尾鞭雖然樣

    子不同,但卻有異曲同工之效。抽打在皮rou上,雖不會(huì)皮開rou綻,卻是火辣辣的

    疼痛。穆桂英饑渴已久的xiaoxue,忽然遭此強(qiáng)烈的刺激,猛地一縮,yin水不知不覺

    又滴了下來。

    「哈哈!」十夫長大笑道,「穆元帥,你可真是個(gè)賤人!居然被藤條抽打出

    yin水來,也算是天下奇聞了。看來你很喜歡被人虐待呀!那今日老子便滿足你一

    次!」說罷,又揚(yáng)起手中的藤條,噼里啪啦地朝著穆桂英的陰戶抽打過去。

    鞭影在火光下好像雨點(diǎn)一般,紛紛落在穆桂英的敏感處,在她曾飽受蹂躪的

    大腿上和陰戶上留下橫七豎八的紅痕。穆桂英一邊慘叫,一邊無謂地掙扎著。她

    感覺自己原本火熱的身

    子,在抽打之下,更是火辣辣的難受,蜜液像開了閘的洪

    水一般,開始不停地往外涌出。

    「哎?。〔灰蛄?!住手!哎?。】焱O聛?!住手!哎唷……」疼痛對(duì)穆桂

    英來說倒還是其次,主要是這巨大的羞辱,讓她根本無法承受。連她自己都難以

    想象,自己的身子居然在這樣的虐待下起了反應(yīng)。

    「賤人!今天你不說實(shí)話,老子就抽爛你的xiaoxue!」十夫長嘴上罵著,手上

    卻一直沒停,依然不斷地朝著穆桂英的陰戶上揮舞著藤條。

    「哈哈!大哥,」瘦高斥候和年輕斥候在一旁看著平日里尊貴威嚴(yán)的穆元帥

    此時(shí)被他們吊在樹上,用藤條抽打私處,心中莫名地興奮異常,大笑著調(diào)侃道,

    「你這哪是在逼供呀,分明是在讓她享受!難道你沒看到,那xiaoxue里的yin水可流

    得緊呢!」

    「哼!這賤人,」十夫長罵道,「這下面的水可真不少呀!」

    穆桂英感覺自己整個(gè)下身都痛得開始麻木起來,xiaoxue里也仿佛失禁一般,yin

    水嘩嘩直流,連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yin水泛濫,還是小便失禁。巨大的

    羞恥讓她幾乎崩潰,掙扎著慘叫道:「呀呀!不要打了!快停下來,你問什么,

    我都回答你!」

    十夫長這才住了手,收起藤條,卷在自己的胳膊上,仿佛隨時(shí)備用一般,問

    道:「好!你先回答我,楊文彪是你什么人?」

    「這,這……」穆桂英不知自己該如何應(yīng)對(duì),道,「是我義子……」

    十夫長突然臉色一變,罵道:「你這賤人,看來還是不愿說實(shí)話,那就休怪

    我手下無情了!」說罷又抖開鞭子,朝著穆桂英的雙腿之間抽了一鞭子,接著問

    道:「既然是義子,那你賤xue上為何刺了他的名字?」

    「這……」穆桂英羞得簡直要哭出聲來。雖然她內(nèi)心早已承認(rèn)了自己和楊文

    彪茍且的關(guān)系,但要她當(dāng)著這三個(gè)幾乎完全陌生的男人的面說出來,卻是萬萬做

    不到的。

    「那還用問?賤xue上都刺了名字,定是打著義子的幌子,實(shí)則是情郎罷了!」

    瘦高斥候替穆桂英說了出來。說罷他又補(bǔ)充罵道:「真是個(gè)賤人,敢做卻不敢認(rèn)!

    穆元帥,往日我們只當(dāng)你真性情,想不到私下卻是如此不堪,真令我們大失所望!

    在這樣的女人手下當(dāng)兵,真是我們一生的污點(diǎn)!」

    「說!」十夫長用藤條指著穆桂英道,「你下面為何會(huì)有楊文彪的刺字?他

    是什么來頭?還有,這四個(gè)烙印又是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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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穆桂英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是要她說出實(shí)情,可自己經(jīng)歷過

    的事,又是如此難以啟齒。若是拒絕不說,勢(shì)必又將遭受他們的毒打。這真是兩

    難的選擇呀!

    瘦高斥候走到火堆旁,揀了一根一頭正在燃燒的木棍,又回到穆桂英面前,

    威脅道:「穆元帥,你要是不說,今日我就把這木頭塞進(jìn)你下面,將你下賤的sao

    xue燒爛!」

    「不要!我說……」穆桂英驚恐地盯著木棍一端燃燒的火焰??謶衷缫蚜钏?/br>
    屈服,而她也相信,這幾個(gè)連元帥都敢綁架的叛兵,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那你快說!」十夫長逼問道。

    穆桂英沉默了半響,來龍去脈雖然難以啟齒,但她不得不如實(shí)招供,只是一

    時(shí)之間,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終,她輕嘆了一口氣,道:「一年前,我,我西

    征歸來,天下安寧,卸甲在家……哎??!」

    正說著話,十夫長忽然又是一鞭子抽到了穆桂英的陰戶上,罵道:「我們可

    沒時(shí)間聽你的光輝歷史,揀重要的來說。」

    穆桂英再不敢磨蹭,忙道:「那年,陛下令我督修黃河,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龐

    太師屯兵于汴梁地下城里。為了不打草驚蛇,摸清叛軍底細(xì),我便夜探地下城

    ……」

    一聽穆桂英身上的烙印和龐太師有關(guān),三名斥候便更來了興致。眾所周知,

    楊家與龐家一直以來水火不容,當(dāng)年楊宗保出征西夏,若不是龐太師按著軍餉不

    發(fā),楊宗保也不至于鋌而走險(xiǎn),抄小道襲擊敵軍,卻中了西夏的埋伏,萬箭穿心

    而死。十夫長急著催促道:「快說,快說!」

    穆桂英繼續(xù)道:「龐集招募的叛軍和羽林軍皆屯于地下,只待時(shí)機(jī)成熟,便

    要?dú)⒊龅孛?,攪亂乾坤。我摸入地下城,不料卻暴露了行蹤,被東海公和羽林軍

    一干將領(lǐng)打斗起來?;鞈?zhàn)中,我一時(shí)大意,中了阮泰的迷藥,慌亂之下沖破地面

    而出……」

    聽著穆桂英將她自己的遭遇,三人簡直比在茶館聽小曲還要有興致,緊接著

    追問道:「然后呢?」

    再往下,穆桂英卻是真的難以啟齒了。當(dāng)年她昏倒在天波府門

    口,被四名痞

    子撿到,帶到龐府米倉大行猥褻之事。之后又落入太師手中,飽受折磨,被逼為

    娼。她的人生仿佛就是從那時(shí)起,變得與此前的三十多年不一樣了。那段如噩夢(mèng)

    般黑暗的經(jīng)歷,一直到現(xiàn)在還時(shí)時(shí)困擾著她,讓她終究無法擺脫出來。只是這段

    經(jīng)歷,她一直深埋在心底,當(dāng)年凌辱過她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但現(xiàn)在卻要

    她親口說出來,無疑又要重溫一次噩夢(mèng)。穆桂英閉起美目,幾乎不敢直視對(duì)面的

    三人,低下頭輕聲道:「我昏倒在路上,正巧遇到四名痞子將我擒了,獻(xiàn)給龐集。

    龐集此人心腸歹毒,萬般折磨于我,方才留下了這許多傷疤?!?/br>
    三名斥候聽了,心中暗笑,想不到表面光鮮的穆桂英,竟也遭受過非人的虐

    待。十夫長心里興奮,臉上卻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罵道:「賤人,我問的話你

    還沒回答呢!快說楊文彪那小子究竟是誰?」

    還是那年輕的斥候機(jī)靈,馬上道:「大哥,這還需要問嗎?擺明了就是那四

    個(gè)痞子中的一個(gè)!」

    十夫長站在穆桂英的雙腿之間,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問道:「是嗎?」

    穆桂英羞得連眼都不敢睜開,無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瘦高斥候不屑地呸了一聲,道:「我道那楊文彪是什么來頭,原來竟是痞子

    出身!穆桂英,你被一名痞子要挾,羞也不羞?」

    十夫長yin笑道:「那四名痞子都玷污過你嗎?」

    穆桂英急忙搖了搖頭。

    「呸!」十夫長罵道,「若沒有玷污于你,你的賤xue之上,為何會(huì)有那小鬼

    的名字?你若不說實(shí)話,今日老子就抽爛了你的xiaoxue!」罵完,拿起手上的藤條

    又要抽打過去。

    「哎哎!不要打,我承認(rèn)!」穆桂英不得不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龐太師和東海公呢?」十夫長又追問道。

    穆桂英不敢再隱瞞,只好不停地點(diǎn)頭。

    「哈哈哈!」十夫長大笑起來,「想不到楊、龐兩家世代仇恨,到頭來你卻

    被龐集狠狠地玩弄了一番!這事天波府中的那些夫人奶奶沒人知道吧?」

    穆桂英還是只能點(diǎn)頭。

    「天波府的那些寡婦,可都是出了名的兇狠。若是讓她們知道了這事,想必

    不會(huì)再讓她踏進(jìn)府門半步了!」瘦高斥候在旁大聲道。

    「那你怎會(huì)委身于楊文彪那小子?」十夫長又問道。

    穆桂英內(nèi)心之中總算是稍稍松了口氣。他們終于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她在地下城

    的遭遇,若不然她被逼為娼的事,恐怕也要被他們逼問出來。穆桂英低聲道:

    「在地下城里,龐集老賊為了控制我,便強(qiáng)行讓我服用了五石散。此藥一旦成癮,

    便欲罷不能。文彪手握藥方,當(dāng)年又是他一力救我出來,便以此要挾我就范…

    …」

    「哦?你中了五石散?」十夫長一聽,愈發(fā)興奮起來。

    穆桂英點(diǎn)頭道:「沒錯(cuò)!此藥配方奇特,服藥之后,需以房事行散。因此

    ……因此我才夤夜在此行散?!乖掃€未說完,穆桂英就羞得再也抬不起頭來。

    「可真想不到啊,」十夫長嘆道,「表面光鮮的穆元帥,竟有這么一段屈辱

    史?!?/br>
    「你們快將我放了!今夜之事,我定不追究!」穆桂英一想到自己還沒脫身,

    急忙懇求道。

    十夫長臉色又是一變,揮手一鞭抽打在穆桂英的陰戶上,罵道:「你以為我

    在替你的遭遇惋惜么?老子惋惜的是,龐集竟讓你逃了出來!」

    瘦高斥候道:「大哥,我聽說黃文炳如今正在夷明山中。他曾是太師黨的第

    二號(hào)人物,若我們將穆桂英獻(xiàn)到山中,可謂是大功一件!」

    「不行!你們不能把我獻(xiàn)進(jìn)山里去!」穆桂英一想到當(dāng)年自己在地下城的遭

    遇,簡直不敢想象今次若是又落入黃文炳的手中,該是怎樣一副凄慘的下場。她

    急得胡亂地?fù)u動(dòng)著四肢,拼命大喊。

    十夫長見她掙扎,又挽起藤條,啪嗒啪嗒地不停朝穆桂英的身上抽打過去。

    這一次,他的目的不是穆桂英的陰戶,而是她的屁股。不多久,穆桂英的屁股上

    也被抽得紅腫成一片,像是有人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刻意畫了一幅難以名狀的圖。

    「大哥,」瘦高斥候見穆桂英的陰戶和屁股都紅腫成了一片,急忙制止道,

    「你方才不是說,咱們將她獻(xiàn)進(jìn)山里去之前,要先享用一番么?你若真將她的小

    xue抽爛了,那就不好用了?!顾贿呎f著,一邊笑嘻嘻地指著自己已經(jīng)搭起一個(gè)

    帳篷的褲襠,接著道:「我可還等著狠狠cao她一番呢!」

    十夫長把眼一瞪,罵道:「你懂什么?依我看,這娘們就是犯賤,喜歡被人

    這樣子抽打。待抽得她痛了,待會(huì)兒玩弄起來,才更有滋味!」

    瘦高斥候向穆桂英的xiaoxue望去,只見被抽得像拳頭

    似的兩片yinchun中間,蜜液

    汩汩地往外冒個(gè)不停,像是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正如十夫長所言,穆桂英在如

    此的虐待之下,身體竟產(chǎn)生了莫名的快感。

    又抽打片刻,十夫長打得手臂有些發(fā)酸,才將藤條往旁邊一丟。方才他早已

    脫下了褲子,一直都是光著屁股在拷問穆桂英?,F(xiàn)在他無需瑣事,直接挺起roubang,

    一下子便插入到穆桂英的xiaoxue中,道:「穆元帥,你該是等我cao你等了許久吧?

    現(xiàn)在老子就來滿足你!」

    「不!不!」巨大的roubang一進(jìn)入穆桂英的xiaoxue中,一股緊致的飽脹感瞬間又

    充斥了穆桂英的全身,讓她險(xiǎn)些失態(tài)。被抽打過后的陰戶和屁股,仿佛被褪掉了

    一層外皮,變得愈發(fā)敏感。體內(nèi)還未完全散盡的藥力,這時(shí)又蹭蹭蹭地直竄上來,

    像烈火一般將她吞噬其中。

    穆桂英忽然意識(shí)到,這又將是她最難以度過的一個(g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