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有一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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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一間古色古香的少女閨房中,坐于楠木雕花的梳妝臺前的唐嫣然,莫名的打了個冷顫,接著打了個噴嚏,她看看了窗戶,是關(guān)著的,并沒有冷風(fēng)吹進(jìn)來,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禍水東引而引錯了水的唐虎將要面對什么,暫時不得而知。 第二日,一大早醒來發(fā)現(xiàn),百姓們發(fā)現(xiàn)昨天全城到處張貼的通緝令竟然沒了。 因?yàn)榱枞鹱罱暶o起,雖然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他會是半年前那兇殺案的兇手,但對于此案的后續(xù)進(jìn)展還是挺關(guān)注的。 對于案子的進(jìn)展官府都是保密的,沒有抓到兇手,沒有開堂審理,百姓們是根本不知情的,更不會知道此案的兇手已經(jīng)鎖定,并且在趙國逍遙法外,官府也是束手無策。 大家都在疑惑這些通緝令為何會沒了的時候,官府給出了解釋,說是案子已有了新的進(jìn)展,凌瑞并不是嫌疑犯,所以撤銷了通緝。 對于這個結(jié)果大家還是極為滿意的,畢竟是他力挽狂瀾,戰(zhàn)勝了趙國人,實(shí)乃大快人心。 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年輕公子,都不希望他是兇手,特別是那些閨閣小姐,堅(jiān)定的認(rèn)為像凌公子這種如謫仙般的人物絕對不是殺人兇手的。 但坊間卻悄悄興起另一種傳言,說是“此案早就有了定論,是王刺史故意歪曲事實(shí)真相,偽造證據(jù),把罪名強(qiáng)加在凌公子頭上。” 有人就問“王刺史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當(dāng)然是凌公子得罪了王公子,王公子找凌公子麻煩,結(jié)果王公子吃了虧,所以王刺史為了兒子出這口惡氣而使用這么卑劣的手段來栽贓陷害,如果罪名坐實(shí)了,凌公子可是會被殺頭的,因?yàn)檫@小輩之間的小小矛盾而害人性命,王刺史心腸可真是狠毒,你們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蹦侨诵⌒囊硪淼牡?。 有人還疑惑的道“既然是王刺史為了私人恩怨而陷害凌公子,那么他為什么又撤銷了通緝令呢?” 那人再次悄悄地道“我跟你們說了,你們一定要保證不要說出去,更不要說是我說的。” 見到眾人嚴(yán)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才接著說道“昨晚唐太守看到通緝的告示,氣的那是怒發(fā)沖冠,當(dāng)即就拿著他削鐵如泥的偃月大刀……事情就是這樣?!敝苯幽侨死L聲繪色的描述當(dāng)時的情景,激動時還雙手比劃幾下,就好像昨晚親眼看見了一般。 昨晚百姓只知道唐太守背著大刀往刺史府而去,還只知道刺史府正在修大門,對于唐太守去干什么卻并不知情。 眾人聽的如癡如醉,聽完忍不住感嘆道“唐太守可真是不畏強(qiáng)權(quán)、為民請命的好官啊!” 那人說完再次讓眾人保證不要說出去之后,又前往下一個地方,擠到人群中有繪聲繪色的描述起來…… 這種傳言以極快的速度傳遍大街小巷,凌瑞成了那被人陷害的可憐人,而唐太守則是那高風(fēng)亮節(jié)、雷厲風(fēng)行、為名請命的好官。 王刺史就是那欺壓百姓、以權(quán)謀私、歪曲事實(shí)真相的貪官壞人,而王公子則成為了那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紈绔公子,一時之間,王家聲名狼藉,連以前的事情都挖了出來,說他們做了很多惡事、壞事,真是喪盡天良。 當(dāng)刺史府得知這滿天飛的流言時,王夫人看著因吐血昏迷導(dǎo)致臉色蒼白的王刺史,王刺史早上就醒過來了,但身子還很虛弱,需要靜養(yǎng),王夫人實(shí)在不忍心告訴他這個消息,并且下令封鎖消息,誰都不能再王刺史面前提這件事,不然在受刺激,很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 而王公子得知這傳言時,綁的跟木乃伊似的臉上出現(xiàn)了斑斑血跡,當(dāng)大夫告訴他,容顏恢復(fù)如初已無望時,又暈了過去。 散步這流言的除了英明的唐太守外,還能有何人? 雖然凌瑞沒有出門,但發(fā)生的事情卻一清二楚,都是由素晴向他稟報。 本來這件事他還打算讓唐虎幫忙,讓他老爹出面,這么低劣的陷害,由他老爹來解決應(yīng)該不難,沒想到他還沒開口,唐虎就已經(jīng)把事干好了,看來唐虎還是挺仗義的,這個朋友沒白交,改天多請他去如閣看看姑娘。 意閣的話,還是算了,為了唐虎不會還未娶妻先腎虛,獨(dú)坐書房空嘆息,最重要的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姑娘不睡,他都還是……,唐虎就更別想了。 想想凌瑞還是挺心酸的,今晚要不要夜探香閨?摸了摸完好如初的左眼,看了看驚艷的秦孟瑤,還是算了!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這幾天在凌瑞不懈的努力下,終于蒸餾出好幾壇,不僅僅是蒸餾太慢,他還要防賊偷。 沒錯,這個賊就是張小寧,自從那天打完醉拳之后,因?yàn)樗拮碇蟮碾y受,第二天他倒是很老實(shí),但是之后這狗鼻子總是吸著酒香而來。 凌瑞可不想身邊的第一大保鏢加兄弟變成嗜酒如命的酒鬼,所以每天限量供應(yīng),可是這家伙會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喝。 這時候凌瑞才深深感受到后悔,當(dāng)初就不該帶著他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就該自己一個人干,這可真是言傳身教,學(xué)以致用,他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不過還好這酒夠烈,他喝不了多少就醉了,雖然張小寧貪杯,可是酒量實(shí)在不敢恭維,酒品也差,喝醉就到院子打醉拳,精致典雅的小院被他整的亂七八糟。 襄城城西街頭,意氣風(fēng)華的凌瑞帶著精神萎靡的張小寧走在大街上。 張小寧懷抱著一個酒壇子,精神萎靡的原因是因?yàn)槁勚葡銋s不能解饞,此乃人生一大痛苦,公子可是說了,若是他敢偷喝,后果將會很嚴(yán)重,平日里他敢偷點(diǎn)小酒喝,那也是公子并未真的和他計較,只是訓(xùn)斥幾句,但是認(rèn)真起來的公子,他還是很懼怕的。 今日凌瑞身穿秦孟瑤給他所做的那件月白色長袍,穿在身上輕薄透氣,柔然舒適,而飄逸精致的長袍穿在本就相貌堂堂、氣質(zhì)出眾的凌瑞身上,更顯得他卓爾不凡、豐神如玉。 帶著一壇酒自然是去找君惜竹,君家的酒樓在城西,在襄城是僅次于望春樓的清風(fēng)樓。 看著眼前的清風(fēng)樓,相比起別院似的望春樓,清風(fēng)樓到更像一家酒樓,只有兩棟閣樓相連。 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進(jìn)出,生意還是很好的。 進(jìn)門的凌瑞就看到大廳坐著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桌上擺著幾個小菜,唐虎一個人孤獨(dú)的在自斟自飲。 緣分還真是很奇妙,還想找機(jī)會感謝一下他的,沒想到出個門就遇到了。 唐虎也看到了凌瑞,對著凌瑞擺了擺手,待凌瑞走近,說道“你這天天泡在溫柔鄉(xiāng)里,終于舍得出門了。”語氣酸溜溜的道。 “我可不是你這種貴氣的公子,這般清閑,我只是一個普通百姓,自然要為了養(yǎng)家糊口而忙碌?!绷枞鹫f道。 你還普通百姓?有你這么普通的百姓嗎?看看你這身華貴的長袍,這么好的絲綢怕是貢品吧!我都沒穿過,還要你養(yǎng)家糊口,郡主都能養(yǎng)你好幾輩子,唐虎暗自誹謗,越想就越是嫉妒。 唐虎眼中早已滿含鄙視,指了指凌瑞的胸口說道“摸摸你的良心,你這樣昧著良心說話,心不痛嗎?不怕遭雷劈嗎?”說完指了指天上。 雖然說的是凌瑞,但卻是他的心在痛,他不僅僅丟失了一個登上人生巔峰的時刻,這幾日更是被meimei折磨的是心力交瘁,自從碰到了凌瑞這個瘟神,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看著委屈的像小媳婦似的唐虎,想著他這么仗義,還幫自己解決了麻煩,安慰著說道“別這個樣子了,明天就在如閣設(shè)宴款待你?!?/br> 為什么是去如閣而不是望春樓呢?因?yàn)橛杏衽疲ト玳w是不用花錢的。 就等著你呢,唐虎眼睛一亮,瞬間煥發(fā)出活力,忙道“不用,不用,你把玉牌借我一次就好了,明天就還你。”自己這么慘,可都是為了借這玉牌一次啊! 凌瑞孤疑的看著唐虎,難道他也知道這玉牌可以讓如意閣做三件事?在心中權(quán)衡了一下,唐虎個性爽直,為人也很仗義,是個可以結(jié)交的朋友,那么舍棄如意閣的一件事給他用也并不是不可以。 心中有了決斷,正準(zhǔn)備借玉牌給他的凌瑞忽然看到唐虎眼里冒出的yin光,準(zhǔn)備去拿玉牌的手又收了回來,說道“那哪行,你可幫了我大忙了,我得親自招待你?!?/br> 唐虎看著凌瑞的動作,以為有戲,沒想到卻是這么個結(jié)果,忙道“真的不用這么麻煩,玉牌借我就好了,我自己去就好了?!?/br> “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必須親自款待你,感謝你的恩情。” “給我玉牌就好了?!?/br> …… 張小寧看了看虛偽的兩人,輕輕地把酒壇放在桌子上,若有若無的酒香飄蕩在周圍。 唐虎吸了吸鼻子,暫時把玉牌的事丟在一邊,而是看向壇子問道“凌兄,這是?” 看著唐虎頗感興趣的眼神,凌瑞說道“酒,還是美酒?!?/br> “是給我的?”唐虎激動的道。 看來他也是愛酒之人,凌瑞實(shí)在不忍心太打擊他,說道“這壇美酒是拿來給大家共飲的。” 凌瑞擔(dān)心君惜竹不愛酒,看不到烈酒的價值,所以需要有人讓她明白這烈酒是很受歡迎的,他就帶了整整一壇,足夠這店里的掌柜、伙計們喝,在捎帶上唐虎也是足夠的。 “那還等什么,來來暢飲一番。”唐虎說著就要去開封。 凌瑞伸出手,阻止了想開封的唐虎,說道“且慢,唐兄稍后片刻。” 在唐虎不解的眼神中凌瑞找到掌柜說明來意,而明顯君惜竹也是有交代過的,掌柜的只是問了他的名字,當(dāng)聽到他是凌瑞,就帶著他往二樓而去,凌瑞對著唐虎和張小寧招了招手,叫他們跟上。 來到一間相對安靜的房門口,掌柜的說道“君姑娘吩咐過,若是凌公子前來,直接進(jìn)去便可。” “有勞了?!绷枞饘χ乒竦馈?/br> 掌柜行了一禮,便下去了。 凌瑞推開門,便是看到坐于書桌前忙碌的君惜竹抬起頭來看向門口。 看著依舊是那樣的清麗絕倫,出塵脫俗的君惜竹,凌瑞走進(jìn)房間,說道“我有一壇酒,邀君共飲之。千杯不解飲,萬杯苦沉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