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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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帶著張小寧走進后院,光禿禿的土地上并無它物,帶著些許綠意,似乎是剛長出來的雜草。 凌瑞打開其中一個房間,走了進去,看到房中情形面色一喜。 房間內(nèi)別無它物,只有一臺由鐵鍋與及陶瓷組成的蒸餾設(shè)備,占了大半個房間。 如此看來,他采用陶瓷的設(shè)想應(yīng)該是成了。 但是陶瓷并不透明,讓人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很難掌控。 鍋里還有沒有酒,壇里滿沒滿都不清楚,只能采用原始的辦法,記著時辰,估計個大概,也就難免會造成浪費。 而且陶瓷易碎,要是打碎了,就要重新燒制,所以cao作起來就要小心翼翼。 但這卻是沒辦法的事,凌瑞也想過用別的物品替代,可如鐵,銅這般金屬雖不容易碎,可也不透明。 如透明的水晶,半透明的玉,……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里有這么大的玉和水晶?就算有他也買不起?。?/br> 當然還有廉價的玻璃,但易碎的玻璃凌瑞都不會造,更何況不易碎的鋼化玻璃。 玻璃凌瑞也想做,可他只知道石頭,高溫,二氧化硅……其他一概不清楚。 畢竟他也想不到他會英年早逝,更想不到還能帶著記憶投胎…… 所以沒有提前去了解這些平常生活中,大部分人都很少去了解的東西,把這些東西記住。 老天……老天其實對他已經(jīng)不薄了,但萬事總會帶著美中不足,老天對他這么好的同時沒有恩賜他更多的東西,如莫名進入身體無所不能的系統(tǒng),隨身攜帶的圖書館,一個無所不知的老爺爺,等等無所不能的金手指,老天也沒有對他醍醐灌頂,腦海里憑空多出很多他不了解的海量知識。 可這也足矣讓他欣喜。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陶瓷最為合適,雖易碎不透明,但是耐高溫,不吸水,抗氧化,況且這時代最發(fā)達的就是陶瓷工藝,如蒸餾這般簡單,不漏氣的器具,只要有圖紙,燒制出來并不難,簡直是物美價廉的首選之物?。?/br> 萬一要是打碎了,在燒一個不就好了嘛。 凌瑞和張小寧走進另一個房間,看到的景象和前一個房間并無二致,當他帶著張小寧退出房間之時聽到一聲暴喝。 “大膽!是誰讓你們進來的?”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凌瑞一笑,制止了身后當欲發(fā)作的張小寧,轉(zhuǎn)過頭來,贊賞看著檐下的王雙,說道“王雙,你做的很不錯?!?/br> 當看清這兩擅闖禁地的不速之客之時,王雙一愣,是的,后院已被他列為禁地,除了他、公子以及公子應(yīng)允之人,誰都不能輕易踏足。 急忙彎腰行禮說道“不知是公子駕臨,多有得罪,還請公子恕罪?!?/br> 凌瑞攙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做的很好,獎賞你都來不及,又怎么舍得怪罪你呢。” “公子對小人之恩如同再造,小人本就無以為報,如今有幸能為公子辦事,幸甚至哉,小人不要獎賞,只愿能把公子交代的事情辦好,以報公子對雙之恩情之萬一。” “你想報恩我不反對,但有過者罰,有功者自然當獎賞,本公子素來恩怨分明,況且你不僅有功,還是大功,更應(yīng)當賞,你就不要推辭了?!?/br> 凌瑞知古人重恩,但他不會挾恩圖報,他不是那樣的人,何況恩情總有還完的一天。 但他也不反對王雙報恩,畢竟懂得知恩圖報之人才是可用之人,誰敢用那些反咬一口的狼心狗肺之人呢?凌瑞正是看中了他的重情重義,才會如此信任于他。 想必王雙也還沒從亡妻之痛中走出來吧!報恩現(xiàn)在或許是他面對生活的唯一動力。 “謝公子,”王雙見推辭不過,也不再推辭,只是心中想到,公子如此厚恩,以后定要加倍努力把公子交代的事辦的更好,不負公子所托。 寒暄一陣之后,凌瑞直奔主題,詳細的詢問了一些問題。 王雙事無巨細,一一交代清楚,從中凌瑞了解到,張家村中就有人會燒制陶瓷,不用花錢去找外面的人燒制了,這也節(jié)省了一筆開支。 而由于如冷凝這些蒸餾設(shè)備比較大,在失敗了多次之后終于在幾日之前成功了。 當?shù)谝慌_裝好之后,王雙就用買來的酒嘗試了一番,經(jīng)過一番等待,成功蒸餾出了烈酒,說到此時,他臉上還露出了喜色,可想而知當時他的心情是多么的緊張和激動。 酒曲他也按凌瑞的配方在凌瑞前往軍營之時開始制作,如今只需要等待,如此一來釀出美味的烈酒也就指日可待了。 而讓凌瑞欣喜的是,用這臺陶瓷的蒸餾設(shè)備蒸餾出烈酒的比例比他原來那臺簡易版的更高,但是其酒精純度卻是相差無幾,因為凌瑞和張小寧同時嘗了一口,都覺得和他之前所蒸餾出的烈酒并無二致,如此看來,或許是密封性更好。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莊園外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沒錯,正是王文景帶著一群手下,氣勢洶洶直奔莊園而來。 今日清晨,正是凌瑞送別君惜竹之時,王文景就派出了下人查看莊園,不久之后得到那下人的稟告,說城外這莊園有動靜了,好似正在整理田地,準備耕種。 這還了得,王文景一聽,當即怒火滔天,他王大公子的威嚴何時變得這般不頂用了,連一個小小的富戶都嚇不住。 只是可憐這下人,無端承受公子的怒火。 本來在王文景心中,這塊地或早或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所以使用了一些比較溫柔又讓人無可奈何的手段,還讓人抓不到把柄,如,威逼利誘買通農(nóng)戶,讓他有田無人耕,又如暗中毀壞田里的作物,同時把尾巴清理干凈,等等暗自卑鄙的小手段。 他就算告狀也奈何不了他,況且縣令大人唯他爹馬首是瞻,哪怕唐太守幫忙也找不到證據(jù),他又有何懼? 在聞聽原主人想要售賣之時,他就把他想買的消息散發(fā)出去,這樣誰還敢買? 想要買地的人無不畏懼他的權(quán)勢而不敢買,不畏懼他權(quán)勢的人又沒有錢,不畏懼他權(quán)勢又有錢的人又沒有看中這塊地。 因此他從始至終也未曾想過莊園已是換了主人,同時他也覺得他用這些溫柔的手段已經(jīng)足夠了,不想太過分,畢竟上頭還有一個秦王。 一塊不能種的地,留知何用?哪怕現(xiàn)在不服氣,但等想通了還不得乖乖賣給他?一些順氣的時日而已,他還是等的起的,所以也就偶人派人過去看看那莊園的主人什么時候順氣,服軟低頭,可沒想到他倒是個硬骨頭,竟能堅持這么久,這一順就是一年半載都沒順過來。 如今還敢耕種,莫不是認為他王大公子很好說話,放棄了不成?這也太看不起他了吧!好歹他也是襄城知名一霸。 越想越是生氣,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豈能這般耗下去?當即帶人來讓他見識見識王大公子的手段,讓他知道一下王大公子可不是好相與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