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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那戳心窩子的不是胡言瘋語、就是現(xiàn)實, 向曉久也找不回最初心動的那種熾熱熾烈、灼燒如熾陽的感覺。 但到底還是那雙眼。 又是從未有過的眼尾微紅水潤潤模樣。 縱使沒有最初的心動,向曉久也難免有那么一陣兒心癢癢。 喉嚨干。 挺直了脊梁、站穩(wěn)了腿彎之后,本待收斂的一身氣勢也隨之一蕩。 怎么說呢,正如宮九當(dāng)初明明是在戰(zhàn)斗對峙之中,竟能被西門吹雪的殺氣刺激出那另類的享受欲一般; 又正與宮九這會子被更加極致的氣勢,居然刺激出連對著沙曼都不曾有過的另一種欲望類似。 對于男人來說,殺氣、戰(zhàn)意,甚至別的什么氣場,到了極致之后,都是很容易引發(fā)另一種熱血沸騰的。 ——人類最原始的那種熱血沸騰。 ……原來西索那家伙,只是將這種特質(zhì)比較突出、且頻繁地展現(xiàn)出來而已。 向曉久為某個變.態(tài)小小的抱了一下不平。 可惜他那混亂的腦瓜子著實想不清西索是哪位。 再隨著宮九猛地一下,揮劍撲來的動作,設(shè)么西索、什么不平,就被他徹底拋諸腦后了。 揚槍,立…… 沒有馬,連駱駝十仔都被收起來了。 但不管怎么說,向曉久一桿,依然舞得威風(fēng)凜凜。 沒有多少殺氣與殺意。 畢竟向曉久前幾日最煩宮九的時候,也沒想著要他死。 這會子自然更加不會。 可對于向曉久這樣, 好歹也是千軍萬馬之中征戰(zhàn)過幾年的家伙來說, 原也不需要什么殺氣與殺意。 那一身戰(zhàn)意,但凡泄露出個五六分,也夠?qū)m九心如擂鼓了。 更別說如今十成十地全數(shù)迸發(fā)了。 也就是向曉久對于宮九來說也是前所未有的唯一—— 激發(fā)了他無論對著沙曼、陸小鳳、西門吹雪又或者別的誰,都從未有過的, 除了另類的享受欲之外,還有最不另類的、最原始的那一種欲望。 ——正是因為向曉久給了宮九這么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才叫這個對著陸小鳳和西門吹雪都毫不猶豫、肆意妄為的九公子,稍微克制一二。 畢竟無論如何無所顧忌、肆意享受的雄性,在真正有了求偶沖動的時候,總難免還有那么幾絲求偶本能。 連九公子都無法免俗。 他同樣更樂意對向曉久展現(xiàn)他強大的一面。 而并非無知凡人避之不及的“狼狽扭曲”。 雖說宮九自己,從不以那種另類享受為恥。 特殊時刻,到底暫且忍耐了。 ——再怎么異人異象,也是幾百年前的土包子。 ——偏偏又是個十分強大的,不能如沙曼一般隨便幾百兩銀子就買回家。 ——那就先用比較普通的方式勾搭上、再慢慢玩更刺激的吧! 氣喘如牛,眼睛通紅。 可好歹只是撲過去揮劍廝殺。 而不是直接滾地求鞭打、求“槍”突。 縱然宮九每每忍不住從眼底泄露的欲.望, 那舔著嘴唇時仿佛擇定欲噬的模樣, 都離九公子自以為的“普通方式”有點遠。 但對于宮九來說,確實是很大的進步了。 巧也不巧,向曉久又是個能被他帶著威脅和殺氣的那一瞇眼, 那種換了沙曼、牛rou湯,甚至陸小鳳都要緊張戒備的一瞇眼, 就給勾動心了的家伙。 宮九這么個殺氣與情.欲不分的錯亂模樣,不只沒讓向曉久心生反感, 倒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得意。 仿佛透過宮九,也曾見過有誰是類似模樣的熟悉。 與“本縣公果然魅力無邊”的得意。 何況宮九的武功也確實挺好。 不只劍法。 宮九的劍也是好劍,卻終究沒有向曉久那桿槍的質(zhì)量好。 畢竟向曉久那一桿子槍,可不是尋常開國縣公 二品將軍編制的。 他原就不是一般的開國縣公。 大唐封爵,哪怕是開國功臣,又有幾個在封賞時候就名言世襲不降、與國同長的? 是以別看戰(zhàn)亂平息、立憲制也最終塵埃落定的時候, 向曉久這個區(qū)區(qū)顯公,仿佛連諸將賞爵的前二十名都排不上,但卻是那次封賞之中,唯一明旨許了世襲罔替的。 大家,包括李統(tǒng)領(lǐng),其實都挺感念向曉久的“口無遮攔”。 哪怕李統(tǒng)領(lǐng)在君主立憲制確定之后,一方面覺得自己所為無愧黎民、無愧于心,死后也不忌憚見太宗皇帝,可另一方面卻也感念當(dāng)今—— 不,準(zhǔn)確點說,其實是已經(jīng)退位為洛陽親王的前任皇帝了。 這位曾經(jīng)的陛下,如今的殿下, 雖說后頭行事十分昏君,尤其不顧黎庶死活、只管自己安榮的,對李統(tǒng)領(lǐng)卻著實不錯。 在曹將軍帶領(lǐng)諸將士死守潼關(guān), 結(jié)果安史叛軍卻因洛陽親王亂命斬殺將領(lǐng)、順順利利從另一處關(guān)卡殺入,只逼洛陽, 把那時候還是皇帝的洛陽親王嚇得一心只顧逃命的時候, 好歹李統(tǒng)領(lǐng)還是被帶上的那一個。 據(jù)說洛陽親王是因為不忍愛將犧牲,才不叫李統(tǒng)領(lǐng)參與戰(zhàn)役,而是隨行前往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