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歌是何物
用左手扣住寒千月的雙手,右手挑起寒千月精致的下巴,林墨邪魅笑道:“怎么了,寒宗主,是不是感覺四肢發(fā)軟,使不出來什么力氣呀?” 見寒千月臉上微紅的樣子,林墨心中那是相當(dāng)?shù)钠婀郑娌恢?,這女人是怎么辦到的,一張假面也能臉紅。 “林子雍,你對本宗主做了什么?你就不怕本宗主殺了你?”寒千月俏臉寒霜的看著林墨,眸子里漸漸涌起了怒火。 寒千月想要掙扎,可是自己根本使不上來一絲力氣,而且感覺到身體變得燥熱了起來,臉蛋與耳垂也逐漸升溫發(fā)燙。 不會是被眼前這好色之徒下了什么催情之藥吧?一個(gè)可怕的念頭驟然出現(xiàn)在寒千月的腦海之中,一顆芳心也隨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催情之藥不是毒藥,若是毒藥,寒千月有十足的把握,憑借自己高深的修為將毒逼出體內(nèi),可這催情之藥就不行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失身在這里?寒千月心底涌現(xiàn)出一絲絕望,但是為了不讓林墨露出那得意的笑容,反而是美眸含火的直直的盯著林墨。 “寒宗主,你盯著在下作甚?在下挺害怕的,放心,在下會很溫柔的!”林墨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臉上卻是滿是那好色之徒的浪蕩笑意。 看著寒千月那副寧死不屈的倔強(qiáng)模樣,林墨頓時(shí)起了調(diào)戲之心,心中更是忍不住的想到,能調(diào)戲一番月宗宗主,這事若是被楚國國主,心里那叫那叫一個(gè)爽??! “林子雍,本宗主是月宗的一宗之主,也是未來的楚國王后,你若是敢輕薄本宗主,有朝一日,本宗主定將你大卸八塊,讓你不得好死?!?/br> 自己不能掙脫,此刻的寒千月只期待自己的話能讓林墨有所顧慮與忌憚,進(jìn)而保全自己的清白,不至于失身于此。 挑著寒千月精致的下巴,林墨浪蕩的笑道:“你是月宗宗主與楚國未來王后,本宗主還是墨宗宗主與燕國國主的男人了,我可不怕你!” “林子雍,你……”感覺到身體變得燥熱的寒千月頓時(shí)語塞,是啊,眼前這好色之徒不僅是燕國國主的男人,還是梁國郡馬,渝國百里家的女婿啊! 至于申國瀾州的長孫家,雖然是書香大家,但還在寒千月的考慮之內(nèi)。 “寒宗主想要說什么?”說著,林墨那不安分的右手已經(jīng)撫上了寒千月通紅的耳垂,入手便是一陣溫?zé)峒尤崮壑小?/br> “林子雍,你到底想對本宗主做什么?”寒千月的眸子中盡是怒火,若是能噴薄而出的話,林墨早已被眸中烈火焚燒得千瘡百孔了。 “干什么?嘻嘻——,寒宗主,你不妨猜猜看?” 但是還沒等到寒千月進(jìn)行猜測,林墨一只手便將寒千月攔腰抱了起來,另一只手也緩緩伸向了寒千月腰間束衣的紗帶。 兩刻后。 “寒宗主,舒服嗎?” “嗯,舒服,林宗主,果然厲害!” “舒服就好,接下來,還會更舒服的!” “……” 此刻的寒千月浸泡在一桶撒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之中,雪肩微微露出水面,林墨在背后為其輕重不一的按揉著太陽xue,額上布滿了汗珠。 一面按揉,林墨還一面道:“寒宗主,我跟你講,在下這套手法,只有我的那四位夫人才能享受得到,這套手法可不簡單?!?/br> 寒千月俏臉紅著,沒有說話。 兩刻鐘以前,寒千月還以林墨要奪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沒想到是為了幫自己用他獨(dú)家的xue位按揉手法,消除水火蓮花藥浴的副作用。 水火蓮花藥浴本來是沒有副作用的,可由于寒千月的寒蝕之癥太重,加之又是突然發(fā)作,重癥還需猛藥醫(yī)治,林墨便一次便多用了幾株。 最后藥性過猛,就出現(xiàn)了副作用,加之方才又服用了屬于陽性的熾炎草煎熬的湯藥以防止寒蝕之癥進(jìn)行反噬。 一時(shí)間,體內(nèi)陽性藥性突然增多,就導(dǎo)致了寒千月身體的不適應(yīng),于是便是開始渾身發(fā)熱而無力,如同中了催情之藥一般。 至于寒千月現(xiàn)在為什么紅著臉,如同嬌羞小女人一般,沒有說話,是因?yàn)樵谝豢嚏娭?,她與林墨之間的一席對話。 一刻鐘之前。 泡在玫瑰花瓣浴中,寒千月想起了自己醒來在浴桶中是不著一物的,臉上不由得一紅,弱弱的問道:“敢問林宗主,小女子的衣……衣物,是……是?” “當(dāng)然我給你脫的。”林墨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手上按揉的動作卻是未有絲毫停下,就像這事在他心中不是事兒一樣。 寒千月當(dāng)即就怒了:“林宗主,你怎么如此做?你不明白嗎?我之間有男女大防,你看了我的……,你讓本宗主以后如何做人?” 說完,寒千月就要從浴桶之中站前來給林墨一頓教訓(xùn),林墨忽然一把按住她的雙肩,喝道:“別動,寒宗主,你現(xiàn)在可什么都沒穿?!?/br> 寒千月驟然止住了身形,面上卻是咬著牙倔強(qiáng)的道:“你都看過了,現(xiàn)在讓你多看一次,又有什么區(qū)別?” 說著,寒千月的肩膀開始顫抖了起來,林墨雖然沒有在她正面,也知道寒千月是在抽泣,是在傷心難過, 唉,終究還是女人?。∫姷劫F為月宗之主的寒千月面對如此之事,還是失了心神,露出女子該有的一面,林墨不由得在心底幽幽一嘆。 將嘆惋扔到一邊,林墨道:“區(qū)別?這區(qū)別可就大了,寒宗主之前那是事出突然,在下在客棧中又四處尋不到女子,我又能怎么辦?只有我?guī)湍忝摿?,難道讓店小二幫你?再者,我是醫(yī)者,醫(yī)者面前無男女。” 讓店小二幫寒千月寬衣解帶?寒千月愿意,林墨還不愿意呢,雖然未見過寒千月真正面容,但肯定是個(gè)美人無疑,這么大的便宜,林墨可不愿意讓別人。 聽著林墨的話,寒千月沉默了,沉默了片刻,寒千月突然道:“為什么一定要寬衣解帶了?不解不行嗎?還是說林宗主就是要用醫(yī)者的身份占我的便宜?” “寒宗主啊,真是的冤枉啊,寬衣解帶是了讓你快速吸收藥浴中的藥力,能更好緩解你的寒蝕之癥啊?!绷帜伎炜蘖恕?/br> 果然,女人遇到這種事都是不講道理的。 聽著林墨生無可戀的語氣,寒千月卻是黛眉一皺:“那為何連最后貼身的衣物都解掉,難道那也會影響藥力的吸收?” 這個(gè)問題一出,林墨立時(shí)愣住了。 對啊,為什么自己將寒千月最后的貼身衣物也解掉了?哦,想起了,當(dāng)時(shí)看到寒千月那完美曼妙的曲線之后,沒控制得住,腦子一熱,下意識的就解掉了。 尷了個(gè)尬的。 見林墨被自己問住了,寒千月當(dāng)時(shí)就再次抽泣了起來,那叫一個(gè)梨花帶雨:“我就知道,你就是故意占我的便宜,林子雍,我恨你?!?/br> 看著寒千月那美人啼哭的可憐模樣,林墨那叫一個(gè)心疼,不過當(dāng)即計(jì)上心頭,佯裝一怒,道:“行了別哭了,解下你最后的貼身衣物,還不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寒千月立時(shí)制住了抽泣,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看向林墨:“林宗主,你可真是巧言令色啊,占我便宜,還是為了我好?” 這一瞬間,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氣的寒千月,殺了林墨的心都有了。 林墨一本正經(jīng)的道:“當(dāng)然是為了你好,若是將你最后的貼身衣物打濕了,你醒來之后穿什么?我可沒處給你找新的?!?/br> 說完這話,林墨立刻就后悔了,既然自己都讓唐玉奴的人送水火蓮花與熾炎草來了,送兩件貼身衣物不就行了? 現(xiàn)在,林墨只期望寒千月不會想到此處。 聽著林墨的話,寒千月再次沉默了…… 就這樣,時(shí)間緩緩流淌了一刻鐘。 見寒千月紅著臉沒有說話,林墨停下手中的動作,道:“寒宗主,太陽xue按揉完了,我要開始為你按揉頸部的xue位了?!?/br> 寒千月仍然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聽清楚林墨的話,但也下意識的就答應(yīng)了,可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慢著,林宗主?!笨墒且呀?jīng)遲了,這句話還未說出口,林墨的雙手已經(jīng)按揉住了寒千月的頸部。 寒千月頓時(shí)心神一顫,說不出一句話來,沉浸在水中的手上緊握,水中的玉趾也是微微蜷起,和足弓一起構(gòu)成了一條完美的曲線。 “寒宗主,放輕松,你會很舒服的?!备惺艿胶г碌念i部很是僵硬,神經(jīng)也崩得緊緊的,于是林墨一面按揉著,一面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可頸部被按揉著,按揉間,林墨的手還會不小心碰到雙肩內(nèi)側(cè)和自己的鎖骨,寒千月根本放松不下來,相反隨著每次的按揉,還會變得更加的緊繃。 見寒千月沒有一絲的放松跡象,林墨笑道:“寒宗主,你如此緊張作甚?這樣吧,我給你唱一首歌怎么樣?” “唱歌?歌是何物?”出現(xiàn)了新鮮的東西,寒千月立時(shí)就來了興趣。 興趣一來,寒千月緊繃的神經(jīng)立時(shí)就放松了下來,緊繃的四肢也松了下來,然后一股舒服的感覺至頸部。瞬間傳遍全身。 見成功轉(zhuǎn)移了寒千月的注意,林墨立時(shí)按揉了起來,嘴上同時(shí)解釋道:“歌呀,怎么說了,大致就是小曲兒的意思吧!” “哦,林宗主會唱小曲?”寒千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掩嘴嬌笑道:“林宗主這唱曲兒取悅?cè)说谋臼?,莫不成是跟著唐玉奴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