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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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錚亦然,雖然對妖女戰(zhàn)神的行事手段有諸多不滿,但不得不承認,其在軍政與朝政之事上都頗有貢獻,倘若不論方式,僅看結(jié)果,楚靈犀的成就足以與楚云昊并肩。 她快步迎上前,用nongnong的戲劇腔抑揚頓挫道:“鐵大人,我可想死您了~” “您借用的軀體是…是誰的?”鐵錚因讀書過多而眼睛老花,湊近才看清妖女戰(zhàn)神的新容貌,認出是傳奇上仙柳芽,可又不敢肯定。 楚靈犀代替兵將扶住他的胳膊:“軀體之事,說來話長,改日再與您細談詳情,方才我已將我那渣爹和渣弟囚禁,朝堂百官一時恐會陷入混亂,須得您出面才能主持大局。” “靈帥僅僅是囚禁了國主與平昌王嗎?…不過…眼下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鐵錚了解妖女戰(zhàn)神的殺伐果決的性格,對不起她的人,一個都別想好活,弒父的罪名確實嚴重,不過話又說回來,終歸是楚國主自作孽,為了楚州基業(yè)永固,那些以昏庸國主為首的作死妖孽死的越早越好,他當(dāng)前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全力輔佐新君,于是問道—— “還未從天牢將云帥接回宮嗎?” “茅石攻入天牢之后才發(fā)現(xiàn),我哥哥早已逃出生天,現(xiàn)在想必正在隱秘之處養(yǎng)傷,不如由我暫代國主之職,與您共同安穩(wěn)朝局,待哥哥歸來,便可登基為國主。” 養(yǎng)傷之說是楚靈犀杜撰,此時必須用謊言安撫人心,讓眾人相信,賢明景德的楚云昊很快便會出山繼承大統(tǒng)。 柏老將試圖挑撥離間:“老夫認為不妥,靈帥軍功卓著,在朝堂之中頗有聲望,而今又有了魔尊寵妃的新身份,如若出任代國主,恐怕會有不少人非議,認為楚州日后會有兄妹爭權(quán)的亂象?!?/br> 楚靈犀暗戳戳地掐了鐵錚一把,二人在昔日的互斗之中懟出了革命情誼,只需一眼,便可解對方的心思。 鐵錚心領(lǐng)神會,道:“柏老將多慮了,靈帥有功卻不貪權(quán),而且楚州上下皆知,云帥與靈帥是世間最好的兄妹,絕不會發(fā)生權(quán)力之爭,能夠暫代云帥行使國主之權(quán)的最佳人選,唯有靈帥。” 楚靈犀的唇邊蕩漾著得意的笑,不枉她費心安排茅石秘密接來政壇奇?zhèn)b,這尊懟神果然戰(zhàn)力非凡。 “鐵大人有眼光,此事我確實當(dāng)仁不讓!” 她立刻將代國主一事敲定,迅速推進各項事宜:“辦事先選人,第一項要務(wù)是把我那位渣爹的親信清除干凈,另外我舅父的心腹也萬萬留不得,二位前輩是否認同?” 鐵錚頷首認同:“靈帥思慮周全,老臣十分熟悉楚州三省六部的官員,定會將無才無德的小人全部逐出朝堂,此外,老臣近年來在城郊竹林開辦了學(xué)堂與詩社,學(xué)子大多才德兼?zhèn)?,如果靈帥同意,可以讓他們暫代六部空缺職位?!?/br> “如此甚好!”楚靈犀點頭贊同,一朝天子一朝臣,越早扶持新興勢力越好:“大人辦事,我最放心!” 此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把柏老將晾在了一邊,他絞盡腦汁也難以想出插話的切入點。 楚靈犀不給其插手楚州內(nèi)政的機會,但還是得好好招呼一番:“攻打楚州之戰(zhàn)如此順利,主要得益于柏老將的周全策略,我即刻命人籌備筵席,好好招待柏家軍中的將士們?!?/br> 柏老將哪有心情吃酒席,他須得守在楚州朝堂之內(nèi),密切關(guān)注事態(tài)發(fā)展:“尊上對楚州之事甚為關(guān)心,特命老夫全力協(xié)助寵妃穩(wěn)定朝局,而且老夫一向仰慕鐵大人的風(fēng)骨,很想親眼見識一番其平定亂局的風(fēng)采?!?/br> 楚靈犀想阻攔,不過鐵錚先開口道:“老將謬贊,在下愧不敢當(dāng),楚州不及魔族疆域遼闊,政務(wù)有諸多不完備之處,柏老將若能指點一二,實乃楚州之福?!?/br> 妖女戰(zhàn)神與政壇奇?zhèn)b對視,短暫一瞥,便知其心思。 過河拆橋,人人皆會,但拆而不留痕跡,這是一門藝術(shù),倘若此刻強行將柏老將支開,可能會激怒魔族,與之周旋斗智,不顯山不露水地摒除魔族勢力,讓柏老將憋屈在心口難開,方為上上之策。 鐵錚看似是不中用的病秧子,實則戰(zhàn)斗力爆表,涉及魔族核心利益之事,定然寸利不讓。 楚靈犀虛情假意地向魔界賣好:“鐵大人,我能夠重生,多虧了魔尊的悉心關(guān)照,魔族上上下下都對我特別照顧,咱們務(wù)必得好好招呼柏老將父子~” 鐵錚滿面誠摯地向老將行大禮:“魔族是公主的恩人,也就是整個楚州的恩人,待云帥登基,必會重利酬謝?!?/br> 柏老將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一雙銳目飽經(jīng)風(fēng)霜毒火淬煉,完全看得出眼前二人是在做戲,他心中忿忿不平,只覺楚州處處是戲精,影后影帝處處有,演技一個賽一個地好。 在楚國主身邊伺候的內(nèi)侍與宮女之中,有幾位是楚靈犀早先安插的眼線,她只留最信任的人,其余通通關(guān)押侯審。 三省六部的官員名單被呈上,老花眼的鐵錚施法將一排排名字放大,懸于大殿正中,手執(zhí)朱筆揮啊揮,果決地劃掉一位又一位官員。 鐵錚是楚州百姓交口稱贊的青天大老爺,他的府宅并非是朱門高戶,也沒有侍衛(wèi)森嚴守衛(wèi),只是城郊竹林中的一間小小草廬,民眾若遇冤屈不平事,盡可前往訴冤訴苦。 政壇奇?zhèn)b鐵錚從不擺官架子,無論大事小事,都詳細記錄在案,事事必查,件件必究,每一位官員的真面目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他的目光掃過三位魔族暗探的名字,遲疑片刻,只劃掉其中一位,心中的盤算是—— 為迷惑魔族,先暫留兩名探子,其后將他們打發(fā)到不重要的職位,再安排人手嚴加監(jiān)視,如若有必要向魔界傳假情報,便可反向利用此二人。 當(dāng)看到能力最強的暗探被革除官職的時候,柏老將的心不由得懸了起來,當(dāng)發(fā)現(xiàn)其余人安然無恙,總算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氣。 第483章 與舅父的戰(zhàn)爭 為剩余官員安排職位時,柏老將挖空心思籌謀,時不時插話干涉,只為把魔族暗探安插在更重要的部門之中。 鐵錚乃一介文人,在身形魁梧的魔族老將面前,愈發(fā)顯得羸弱蒼白,但他有柔弱勝剛強的妙法,每每都能四兩撥千斤,用軟綿綿繞彎子的方式套路老將,給魔族兩位暗探的職位皆不低,一為禮部左侍郎,二為戶部右侍郎,但其直屬上級均為楚州朝堂中的的狠角色,魔界探子根本沒有可發(fā)揮的空間。 柏老將很想扭轉(zhuǎn)局面,可他態(tài)度的態(tài)度一強硬,鐵錚便咳喘不止,上氣不接下氣,仿佛下一秒就會昏過去,完全看不出是真實還是偽裝。 妖魔的心也是rou長的,而且君子取勝,以德為先,見鐵錚的模樣,柏老將實在沒有辦法強逼。 俗語有云,仙界多偽善,妖界多狡詐,果然不假,從楚靈犀到鐵錚,皆是渾身上下長滿心眼的心機狡猾之徒,旁人休想占到半分便宜。 柏老將被逼無奈,無法攻下鐵錚這一山頭,他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國舅令狐玨的身上。 令狐玨探明楚州皇宮內(nèi)的情況,思索好對策之后,才與長子令狐章入宮,擺出一副好舅舅的姿態(tài),見到妖女戰(zhàn)神之后,便緊緊抱著她痛哭并訴說思念,還潁生生地擠出幾滴眼淚。 楚靈犀對其虛偽的本性深有了解,絲毫不為所動,翻著白眼直言不諱,辣手撕假面:“自殞命之后,不少人都費心思查探過我魂靈的下落,可是其中并沒有舅父?!?/br> 令狐玨的悲戚之聲驟停,其子令狐章替父圓場:“表妹此言差矣,令狐家一直都在不遺余力地尋找你的軀體與魂靈…” 待舅父尷尬地放下?lián)肀碾p臂之后,楚靈犀一臉嫌棄地拍了拍衣裳,半點情面都不講:“大家都是聰明人,這些騙鬼的謊言,不講也罷?!?/br> 國舅令狐玨不由得沉下了臉,緊蹙眉頭道:“靈犀,即便你攀上了魔族的高枝,也不該六親不認。” 楚靈犀鄙夷輕哼,笑意之中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用自嘲的口吻道:“我認父親,父親取我性命,我認舅父,舅父全然不顧我的生死,親人于我而言,比仇人更可怕!” 她這一生,最重最痛的傷,不是來自仇人,而是來自親人。 國舅令狐玨因她的犀利態(tài)度而詫異不已,雖然他一直以來都與外甥女不甚親近,可是從前至少還能客客氣氣地以禮相待,而今楚靈犀儼然有翻臉之勢,他有預(yù)感,背后的原因并不簡單,為了面子考慮,他不得不辯駁幾句—— “靈犀,你怎能這樣誤解舅父,如果沒有令狐家做后盾,你兄長的太子之位早已難保,而且…” 楚靈犀直接擺手打斷他的謊話,眼下整個楚州盡在她的掌握之中,無須再像從前那般忌憚舅父的勢力,徹徹底底撕破臉—— “哥哥穩(wěn)坐太子之位,我手掌楚州兵權(quán),靠的不是令狐家的勢力,而是我們自己的本事!” 令狐章是脾氣大過本事的紈绔子弟,登時火氣沖天,怒而質(zhì)問道:“失去了令狐家的助力,你們兄妹倆坐得穩(wěn)江山嗎?” 楚靈犀不屑輕哼,回身道:“鐵大人,將新安排的官員名單拿來,請國舅爺過目?!?/br> 鐵錚轉(zhuǎn)指施法,新擬定的三省六部官員名單便出現(xiàn)于國舅爺父子的眼前,令狐玨定睛一看,自己悉心栽培的眾多親信全無蹤影,完全被一個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替代。 “隨隨便便罷免老臣,另封新臣,你當(dāng)處理朝政大事是過家家嗎!”令狐玨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仍端著國舅爺趾高氣昂的架子—— “我是你母親的親哥哥,你的親舅父!假如沒有我全力相護,你和你哥哥早三百年就死在了渣爹的手中!” “二位息怒,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家和萬事興?!?/br> 柏老將上前勸和,他并不想摻和妖女戰(zhàn)神的家事,只是想從令狐玨這里找到突破口,拉攏這位國舅爺,比對付妖女戰(zhàn)神容易得多,到時候利用令狐家的勢力在朝堂之中重新安插魔族親戚,同樣可以實現(xiàn)掌控楚州的目標(biāo)。 無數(shù)痛心往事在腦海之中閃過,楚靈犀的心中翻涌著無盡的苦澀與酸楚,她完全無視老將,抬高胳膊直指舅父的鼻尖,情緒不可抑制地激動,指間和聲音皆微微發(fā)顫—— “你不配提我母親,更不配做哥哥,如果不是你利欲熏心,我母親根本就不會瘋,更不會慘死!” “你糊涂了嗎???”國舅令狐玨全盤否認她控訴的罪狀:“你母親是被你的父親和麗貴妃聯(lián)手逼死逼瘋的!” “五百年間,你用這一謊言蒙蔽了無數(shù)人,是不是連自己都被自己騙了過去,完全將真相拋之九霄云外?”望著舅父理直氣壯的丑陋嘴臉,楚靈犀攥拳咬牙,痛訴往事—— “我母親生前雖然貴為皇后,可在宮中的日子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帶著哥哥與我離開皇宮,過平淡卻幸福的生活。 外公彌留之際,本已應(yīng)允此事,特留下遺言,命你與楚州皇室交涉,可是你卻反其道而行之,為了不失去國舅爺?shù)拿枺Х桨儆嫃娖任夷赣H留于楚宮,做你權(quán)力欲望的棋子! 我對你的恨,比對我爹的恨更深,因為真正把我母親逼上思路的人,不是他,而是你!” 外公過世的時候,楚靈犀僅有四歲,但她對此事有深刻的記憶,因為哥哥與她都無比期盼能夠離開地獄般的皇宮與狼心狗肺的渣爹,但殘酷的現(xiàn)實卻將他們禁錮在楚州的痛苦泥沼之中。 楚靈犀和哥哥楚云昊仍有奮力搏殺、逆轉(zhuǎn)命運的機會,但是他們的母親卻成為了永恒的悲劇。 沒有人愿意直面自己的卑劣,國舅令狐玨選擇性地忘記了他對meimei的傷害,在他的心中,親情永遠不及權(quán)力重要。 追憶往事之后,楚靈犀深吸一口氣,雙拳緊緊攥著,骨結(jié)已顯森森白色,道出舅父的險惡心機。 第484章 懟完親爹懟舅舅 “舅父,你表面助我們兄妹二人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暗地里卻一直打著黑心的算盤,籌謀有朝一日取代我哥哥,成為江山之主,到時候楚州便會更名為令狐州!” 楚靈犀的火力極猛,她已然決定,必須要在今日完全壓制住舅父,進而瓦解整個令狐家的勢力。 “你…你血口噴人!”國舅令狐玨為保名聲與家族勢力,不得不狡辯道:“令狐家族世代忠肝義膽,絕不會做亂臣賊子!” 楚靈犀不與口是心非的jian詐之徒多費口舌,一語將舅父的罪名坐實:“楚州如今是我們兄妹的天下,我說你謀反,你不反也是反!皇城之外的地方軍兵馬,就是你篡權(quán)奪位的鐵證!” 國舅令狐玨叱咤朝堂數(shù)千年,幾乎與楚國主平起平坐,大禍臨頭,依舊張狂不改,認為自己有扭轉(zhuǎn)局勢的能力,能夠重新將外甥女玩弄于股掌之間—— “且不說你不是國主,就算正式登基成為國主,也不可能僅憑空口白牙一句話,就為忠臣良將扣上謀反的黑帽子,滿朝文武必不會信服!” 熊沖派遣手下配合魔族兵將把楚州宮城守得嚴嚴實實,而后與柏誠一同返回,在大殿外便遠遠聽到爭執(zhí)之聲,趕忙快步走入。 妖女戰(zhàn)神懟完親爹懟舅舅,柏誠不明內(nèi)情,懵懵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同為妖族,熊沖對楚州皇室的恩怨更為了解,他猜得到妖女戰(zhàn)神的心思,要想盡攬楚州大權(quán),必須在第一時間將楚國主與令狐國舅在朝中的勢力清除干凈。 政壇斗爭甚為殘酷,一朝改朝換代,越是身處高位的人,越會摔的粉身碎骨。 “舅父,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楚靈犀雙目之中含有深深的鄙視,道出心中隱藏多年的厭惡與痛恨—— “你與我父親爭斗千余年,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內(nèi)斗之上,攪的朝堂烏煙瘴氣,國力日漸衰落,朝中正直之士早已對你滿腹怨言,除了那些靠抱你大腿升官發(fā)財?shù)男∪酥?,所有人都將你視為禍亂楚州的毒瘤!” 柏老將的眉頭下意識緊蹙,由此一番話便可看出,妖女戰(zhàn)神的大局觀遠勝于令狐玨,這場爭斗,后者的勝算十分渺茫。 行事狠辣之人,往往會過于執(zhí)著仇恨,眼界日漸狹隘,而楚靈犀恰恰相反,她對舅父的恨意,不僅僅源于家事,也與國事息息相關(guān),這一刻的她,不單單是被自私舅父深深傷害的外甥女,更是為楚州前途命運而憂心的公主。 令狐玨是為篡奪楚州江山而謀,而楚靈犀卻是為安穩(wěn)楚州江山而謀,兩相比較,高下立現(xiàn),加之妖女戰(zhàn)神請來政壇奇?zhèn)b鐵錚鎮(zhèn)場,必能得到朝野忠正之士的擁護。 自古以來,外戚勢力過度膨脹,必會導(dǎo)致黨派相爭、朝堂動蕩,數(shù)百年來,若無楚云昊從中調(diào)和,令狐家早已與楚國主兵戎相向,但二者之間的矛盾始終無法從根源解除,因為令狐玨是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即便是權(quán)傾朝野的國舅爺,位居萬人之上,終究也在一人之下。 他距國主尊位僅有一步之遙,只要奮力一搏,便可直登皇位,開創(chuàng)新朝,坐擁江山,福蔭子孫,千秋萬代,或許,任何人在他的位置之上,都免不了會生篡權(quán)謀反的欲念。 絕對的權(quán)力會導(dǎo)致絕對的瘋狂,他不在乎親生meimei是否幸福,也不在乎外甥與外甥女是生還是死,所有人在他眼中都只是通往皇權(quán)之路的棋子。 國舅令狐玨表面是外甥楚云昊的靠山,每當(dāng)楚國主有改立太子之意時,他便會授意心腹朝臣強烈反對,可這不是為了外甥,而是為了他自己。 楚國主在位時,他掌控半個楚州,一旦楚云昊繼位,他的地位將更上一層樓,可以把整個楚州握于掌心,其后他便能夠順理成章地取代外甥稱帝。 國舅令狐玨所犯的最致命的錯誤,就是輕視了外甥與外甥女,在他看來,楚云昊有能力但缺乏魄力,過于理想主義,而楚靈犀脾氣大于實力,過于張狂跋扈,難成大器。 殊不知,楚云昊兄妹兩人在他面前多有偽裝,始終對舅父心存提防,低調(diào)地隱藏實力,一朝爆發(fā),便勢不可擋,楚靈犀緊接著使出最致命的一招—— “城外的地方軍和你昔日的心腹已完全被我握在手掌心,只要我對外放出消息,愿指證國舅爺篡權(quán)謀反者,通通官升兩級,你不妨猜一猜,還有幾個阿貓阿狗會對你忠心耿耿?”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今楚靈犀占據(jù)上風(fēng),國舅令狐玨一敗涂地,且不說他的確懷有謀反稱帝之心,即使沒有,這罪名他也擔(dān)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