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方休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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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一片死寂。 充滿曖昧氣息的暖房之中,落針可聞。 心里的小秘密被人毫不留情的戳穿,方休有種最后的底褲都被扒掉的羞恥感。 他張大嘴巴,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哈哈哈,真是可笑,小爺我閱女無數(shù),早就是花叢不歸客,居然還說我是什么處男,可笑,可笑之極……” 回過神來,方休面不改色的哈哈大笑兩聲,企圖掩蓋自己的心虛。 “小弟弟,你就別跟jiejie耍心眼了,是不是雛兒,jiejie我一眼就能看穿。” 那名出聲的小jiejie掩嘴偷笑,一雙妙目變得賊亮賊亮,不停往方休小腹下方掃視。 另外一名面容姣好的小jiejie,則是偷偷打量方休,那異樣的眼神,就跟在看某種稀奇之物一般。 “哼,就算老子是老處男又怎么樣,誰說老處男就不能得臟病的?” 方休被看得心頭發(fā)毛,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靠,這是要弄啥,真打算奪走自己的貞cao嗎?? 他頗為蛋疼的想著, 猶自嘴硬道:“我有一次受傷住院,輸?shù)难喊锩嬗信K病病毒,所以,所以……” 在楚青秋那似笑非笑的秋水眼眸注視下,方休越說越?jīng)]底氣,索性破罐子破摔,將頭一歪。 “來吧,小爺我認命了,別因為我是老處男而憐惜我,盡情的蹂躪我吧……” 那兩名衣著清涼的小jiejie都被逗得咯咯笑個不停,然后妙目發(fā)亮, 朝楚青秋投去征詢的目光。 “方休,你居然還是處男?” 楚青秋嘖嘖有聲,毫不留情的嗤笑道:“堂堂的方家大少,按理說早就過了成人禮,沒想到還能保持童子之身……“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臉變得微微僵硬,遲疑道:“你,你該不會是喜歡……” “放你娘的大臭屁,老子取向正常得很,就是不愿將就你們這些臭女人, 怎么滴吧!” 方休聽得臉都綠了,當(dāng)即破口大罵起來。 “呵呵,是嗎,我不信?!?/br> 楚青秋輕咬紅唇,玉頰泛起一抹紅暈,猶豫半晌才一揮手:“你們?nèi)ソo我試試他。” 那兩名望眼欲穿的小jiejie早就按賴不住,聞言相互對視,隨后笑嘻嘻的朝方休走去。 “哎呀,你別說,這個小弟弟看起來瘦了吧唧的,身材還真不錯,咦,還有腹肌呢。” 微涼滑膩的玉臂蛇纏而來,繞上方休的肌膚,在他的胸腹處摸來摸去,激得方休呼吸發(fā)緊,氣喘如牛,渾身血液都朝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jīng)坝繀R集。 “來,別怕, 讓jiejie教你做男人的樂趣,嘻嘻。” 感受到褲衩正慢慢下滑,即將到達危險邊緣,方休頭皮發(fā)麻,竭力扭動腰身掙扎起來。 奈何他四肢被拷,再加上那詭異的迷藥效果還未消散,縱然使出吃奶的力氣,卻也無可奈何,反倒是逗得那兩名女色魔嘻嘻哈哈,興致盎然。 “方休,你當(dāng)年不是很高傲,對誰都不屑一顧嗎?” 楚青秋站在一旁,雙手抱懷,冷笑連連道:“只要你肯開口求我,我就放過你,如何?” “哼,我求你,我求你趕緊滾蛋,別打擾小爺我逍遙快活!” 在那兩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撩撥之下,方休熱血沸騰,鼻腔熱流涌動,自欲噴火。 他的一張老臉憋成了豬肝色,只覺小腹下方某個關(guān)鍵部位膨脹得快要爆炸。 該死的,青龍印你特喵敢見死不救啊,你他娘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住在老子體內(nèi)……方休在心頭悲憤咆哮,都有心想要咬舌自盡,逼迫青龍印出來了。 如今他方某人深陷魔爪,眼看就要失去辛辛苦苦保存二十四年之久的貞cao,如何能夠叫人不急? 一時爽,換來的后遺癥可是相當(dāng)嚴重,極有可能下半輩子都不舉??! 怎么辦,怎么辦,難道真要認命了嗎?? 就在方休急得火燒屁股一般之時,只聽得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傳來了咚咚的敲門之聲。 “住手?!?/br> 楚青秋微微一怔,抬手喊停, 頗為不悅的扭頭望向房門:“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這個房間?!?/br> “楚小姐,老奴奉命接我家少爺回家?!?/br> 嘶啞晦澀的蒼老嗓音透門而入,聽得原本深陷熾欲之中的方休渾身一震,腦海霎時間一片空白。 這個聲音實在是太過熟悉,從幼時便一直陪伴在身邊,整整二十多年。 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赫然是方家老宅的大管家,炎伯! 怎么可能, 他,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在這里……難道,那個男人也知道我回帝都龍城了嗎?? 回過神來,鼻尖莫名一酸,方休死死咬牙,緊閉雙眼,只覺眼眶內(nèi)似乎變得有些溫?zé)岢睗瘛?/br> 慌亂,迷茫,憤恨……他的心頭五味雜陳。 萬萬想不到,關(guān)鍵時刻派人趕來救自己的,竟然是他最恨的那個人。 也是他此生此世,都不愿再見上一面的人! 呵呵,當(dāng)初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我棄之如敝履,直接趕出方家,斷絕父子關(guān)系。 如今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將我接回去嗎? 你方景隆當(dāng)我方休是什么! 胸口好似有一塊大石壓下, 方休喉頭發(fā)堵,連呼吸都是那么的沉重。 緊握的雙拳中指甲深陷,刺破肌膚,流下絲絲殷紅來。 他視若無睹,緩緩扭動僵硬無比的脖頸,將頭埋向墻壁那邊。 三年前的大雪夜,他遍體鱗傷,赤身被丟出方家,在大街上橫尸等死。 三年后,噩夢仿佛重演。 即將見到故人,他卻渾身只剩一條底褲,一如三年前被丟出方家大門的那一刻。 冰涼從腳底蔓延,一點一點爬滿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讓方休又仿佛置身于那個寒冷刺骨的雪夜。 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啊。 你們已經(jīng)拋棄了我一次,為什么還要來找回我! 強烈的悲憤從心底迸發(fā),讓人想要咆哮,想要撕心裂肺的仰天嘶吼。 然而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只剩下一句嘶啞苦澀的低沉哀求。 “別,別開門……” 楚青秋沉默著,深深看了眼方休那縮成一團的蕭索身影。 不知為何,她沒由來心頭一軟,當(dāng)即回頭對著門外道:“炎伯,你弄錯了,我這里沒有你找的人?!?/br> “楚小姐,得罪了?!?/br> 咔擦一聲,那反鎖的門扇被人輕輕卸下,放在一邊,頓時露出了門外的光景來。 只見門外過道之上,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瘦小老頭袖籠雙手,微微垂頭而立。 他一身灰色長衫,白面無須,尖嘴猴腮的老臉上掛著萬古不變的謙卑笑意。 “放肆,你當(dāng)我楚家是什么地方,能夠任由你們方家人胡來嗎?” 看著那扇整個從門框卸下的房門,那兩名衣著清涼的小jiejie呆滯片刻,隨即嚇得花容失色,飛快從大床上爬起,一溜煙躲入楚青秋身后。 楚青秋俏臉難看,厲聲道:“別說你僅僅只是方府的大管家而已,就算是方伯伯今天到場,也斷然不能在我楚家肆意橫行!” 被稱為炎伯的瘦小老頭抬了抬眼皮,似乎頗為詫異楚青秋為何如此袒護方休。 他嘿嘿一笑,又恢復(fù)那般平日里低眉順眼的姿態(tài)。 “楚小姐,老奴只是接我家少爺回家而已,還請你放人?!?/br> 楚青秋輕咬紅唇, 略微沉默,隨即妙目一定,冷笑道:“要是,我不想放呢?” “那就只能再次得罪了。” 話音剛落,那個瘦小老頭身形一晃,便在楚青秋的視野之內(nèi)失去蹤影。 咔擦咔擦的鐵鏈斷裂之聲響起,楚青秋花容失色,豁然扭頭望去。 卻只看到一張空蕩蕩的大床,和那四根斷裂的鐐銬。 身側(cè)勁風(fēng)一動,瘦小老頭鬼魅般出現(xiàn)在原地,只不過手邊多了道人影。 赫然正是緊咬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的方休。 “楚小姐,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老奴先行告退?!?/br> 沒等楚青秋反應(yīng)過來,瘦小老頭就這般架著渾身軟綿綿的方休,一步一步,朝著楚家大宅門口而去。 楚青秋張了張嘴,眼角余光掠過門外過道兩側(cè), 見到了一地痛苦翻滾哀嚎的楚家護院。 她終究沒有說什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高一矮兩道身影,飛快消失在了視野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