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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定我能戰(zhàn)勝病毒嗎?死亡率感覺很高?。〉屑氁幌?,對于DIO而言的話就算我死于病毒,他也不會在乎吧。最多只會覺得有點可惜,認為我是個沒用的人!然后繼續(xù)去找其他有價值的對象來實現自己的目標。 我心情復雜地望著手上的那支箭,此刻它在我看來就如同生化武器一樣危險。不過,如果沒有被箭劃破,似乎也不會直接被感染,普奇能攜帶這么久還活著就說明了問題。 那么普奇擁有那種力量嗎? 我發(fā)覺我可能小看了這個神父,他能得到DIO的特殊關照想必也不簡單,可能他已經通過了考驗。 那么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如果我主動使用這支箭的話,似乎就不用等DIO再來“賜予”我力量了。病毒帶來的強大力量或許正是我想要的,但是關鍵的是……我究竟會被病毒致死嗎?而一般人會形成的“替身”力量又是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直覺阻止著我去使用這只箭,似乎是個警告。但如果根據預知夢的內容來看,至少在遇到喬斯達的后代的時候我還沒死…… 因此我決定先占卜一下風險。 “我應該使用這支箭刺傷自己嗎?” 靈擺慢吞吞地逆時針轉動起來,幅度很小,是否定,不贊成的意思,但風險并不致命。 我遲疑了一瞬,然后做出了一個決定。 回到婚禮現場,普奇人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發(fā)現DIO給他的東西已經被我順走了??傊乙呀洸淮蛩銋⒓油硌?,在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后,飛快地溜出現場。然后刻意多轉了幾圈,從小巷中快步穿過,進入了公園,準備進行一個最直接的測試。 雖然不能拿活著的生物做實驗,不過如果是返魂尸的話…… 我悄無聲息地走進公園深處,果然找到了那個貝卡,她似乎正在專心致志地啃咬著什么。我沒有任何遲疑,毫不猶豫地對她抽取了卡牌。 很好――這次是魔術師,霜精! 這個卡牌會帶來一次冰凍的效果――雖然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冰凍,只是讓人身體變得如同被凍住了一樣無法動彈,但最適合用于現階段的情況。 那個正在啃噬什么的貝卡瞬間變得猶如真正的尸體一般僵硬,完全不動了。 我確定debuff生效后,這才慢慢靠近對方,一腳把她翻了過來。 返魂尸并沒有太多人類的表情,但它看起來充滿恨意,用一種野獸般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我,似乎意味著它能動的話就會直接不顧DIO的命令,把我撕成碎片。 “你好啊,怪物?!?/br> 我慢吞吞地說著,從口袋里拿出那支箭頭,刺破了返魂尸的身體。 病毒能否感染尸體?我不知道,但我只是想測試一下這把箭能造成什么樣的效果。返魂尸渾身抖動起來,我充滿耐心地看著它,做好了準備等一晚上的準備。然而不到幾分鐘后,它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怪叫,那被箭頭刺破的地方開始惡化,傷口逐漸變大。 一眨眼功夫,返魂尸就完全不動了。 ……等等,就這么結束了?! 我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幕,半天沒回過神來。為什么本來就是尸體的東西還能被病毒造成死亡?但或許……也不僅僅是因為病毒的緣故,整個過程實在太快了,還是說其實是因為隕石的本身,具有著特殊的能量? 我焦慮地盯著這把箭,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要再去戳個老鼠或者蟑螂試試,或者拿自己試試看。不過這個時候,冷不丁從背后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嘲笑。 “實驗的結果怎樣,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br> 我不禁渾身一抖,頓時整個人僵硬地扭過頭,看到那個穿著黃黑色皮衣的男人正靠在樹下,似笑非笑地注視著我。 ……DIO! 他似乎總是那么神出鬼沒,并且能準確找到我的位置,我總是不能準確感應到他,或者猜到他的想法,他是我見過最可怕,卻又最強大,最美麗的男人。 不過我現在有點麻煩。 我偷了他送給普奇神父的東西,這可以用嫉妒來作為借口,但對他的造物進行實驗還被抓了現行,這似乎就不太好解釋了。 “您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試圖克服恐懼,裝作若無其事地望著他問道。 “你似乎忘了我告訴過你,我會來接你的事情。” 他慢慢向我走了過來,看不出他究竟有沒有因此而不快,情緒始終是平時的那般沉穩(wěn),“別這么緊張,我沒有想責怪你從普奇那里偷走這把箭的事情,這是他自己沒有保管好的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做這樣一個大膽的實驗,讓我反倒是要褒獎你的勇氣,現在它是你的東西了?!?/br> ……他不追究? 我少許感到有些驚訝,畢竟DIO看起來就是那種不允許任何人違背他的類型,雖然他當時也沒有殺打算NTR他的荷爾.賀斯,還贊許了對方很有種。 那么還有一種可能。 或許我順走普奇神父的箭頭,也在他的預料之中,沒有脫離他的掌控。 這未必是寬容,也可能只是他不在乎。 不管怎樣,都是謝天謝地…… “告訴我,你對這把箭發(fā)現了什么?!?/br> 他跨過那具已經完全死去的返魂尸,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并一把拉住我,讓我坐到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