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溫知夏她有多心疼啊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全職英雄、Music Chair(嫵媚少婦X多情上司:出軌速食文)、桂花蒸、月朧朱砂(高干高H)、肆虐次元的無限劍制、卷中不知年、空歡喜【骨科】、我靠種田養(yǎng)皇子、嬌妻似火:墨少請熱吻、塵骨
他灼然的目光盯看著她,那眸光guntang。 她被他看的心顫,抬手就遮蓋住了他的眼睛。 她本意是想要試探試探也是為了驗證驗證他到底那里是嚴(yán)不嚴(yán)重,有多嚴(yán)重。 可誰料,哪怕他就是傷了腿,也把她折騰的渾身無力,軟趴趴的貼靠在他的身上。 她身上的那股子冷香,經(jīng)過體溫上升后的加熱,彌漫了一室。 她呼吸不穩(wěn)的帶著薄怒:“你騙我!” 他明明……好的很! “沒騙你?!笔撬约赫`會了。 他襯衫還好好的穿在身在,她則不然。 顧平生也是如何沒有想到,三年多不見,她竟是能大膽的用這種方式來引誘他,雖說……她其實也真的是沒有做什么。 可她離他那么近,穿成這樣,還勾著他的下頜柔柔的喊他的名,他對她做不到坐懷不亂。 雖是腿腳不便,卻也占盡了便宜,可這無異于是就是飲鴆止渴,他看著自己的腿,如若他日真的不能恢復(fù)正常,她當(dāng)真能接受嗎? “夏夏。”她靠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掌摩挲著她的長發(fā),“……先回去吧,等……” 他想說,等他康復(fù),他不想要她就這樣看著他殘廢的一面。 可他的話尚未說完,溫知夏在他出神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身上的襯衫,她也在瞬間就明白了,為什么他不肯讓她看,他身上的傷一條條像是爬上去的猙獰蜈蚣。 他不讓她看,本是想要做完了除疤痕的手術(shù),看上去不那么猙獰,可她偏生是個執(zhí)拗的人。 她紅著眼眶,手指輕顫的摸向他身上的那些傷痕,“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他是坐牢,又不是上戰(zhàn)場,為什么好端端的去,回來的時候就傷痕累累了? 顧平生闔上襯衫,抬手揩去她眼角的淚光,“已經(jīng)都好了?!?/br> “你什么都不跟我說,永遠(yuǎn)就是什么都不跟我說!”她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控訴又憤怒的看著他,她抬手是想要打他,但是看著他身上的傷痕,又如何都是下不去手。 他不說,不告訴,就是不希望看到她這模樣,早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她的反應(yīng)都那么大,倘若是看到他在獄中的模樣…… 有些時候,不知道是好過知道。 溫知夏是發(fā)現(xiàn)了的,他這次出來后,沉默了很多,深邃的眼眸中始終帶著層迷霧,讓人看不真切。 她能感覺到,他還是深愛她,畢竟倘若是如今她還質(zhì)疑他的感情,未免就太過沒心肝。 可他對她也的的確確是……生疏了很多。 “別哭。”他眼眸中閃過一抹沉痛,他最是經(jīng)受不住她的眼淚。 “怎么弄的?你告訴我是怎么弄的?還有你的腿?!彼е母觳玻睦镆唤g一絞的疼。 為什么進(jìn)去的時候好好的,現(xiàn)在就遍體鱗傷還斷了腿? 怎么弄的? 顧平生沉了沉:“在我進(jìn)入監(jiān)獄的第二天,來了四五個被顧夏集團(tuán)逼至破產(chǎn)的犯人?!?/br> 起初的矛盾和爭端,顧平生并未多想,只當(dāng)是冤家路窄,他運氣不佳,直到他們按著他的手簽下離婚協(xié)議按上手印。 這些人進(jìn)來的目的是再明顯不過,為的就是不讓他好過。 “他們打的?你的腿也是他們打斷的?”溫知夏抬起頭看他,問道。 顧平生大掌摩挲著她肩頸處的皮膚,“他們沒有討到好處?!?/br> 他從來都不是有仇不報的君子,更不是惺惺作態(tài)的假君子。 原本是只用關(guān)半年的幾人,想著磋磨完他以后就出獄,可刑期卻時至今日都未曾結(jié)束。 “為什么不見我?我每個月都去,你連一面都不肯見?!比绻皇前l(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出獄,她這個月還是要去,“你就那么不想要見到我?” 她貼靠在他的懷里,耳邊是他熱烈跳動著的心跳聲,心里不是沒有埋怨過他。 她軟的很,身上還帶著難掩的馨香,顧平生不自禁的就抬手把人摟在了懷里。 不見…… 不是不想見,而是太想見。 “對不起。”他低聲跟她道歉。 可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他的歉意,貼靠在他的胸膛上的面頰落下一行清淚,卻灼燒了他的心窩,顧平生身體微僵。 “所以,你也根本不打算告訴我,為什么簽下那個離婚協(xié)議是不是?”她問。 顧平生眉峰積聚著無邊的冷意,是隱忍也是克制,半晌后,他說:“……非我所愿?!?/br> 他不可能跟她離婚。 溫知夏抬起眼眸看著他數(shù)秒后,無聲的摟緊了他的腰,這便夠了。 一句“非他所愿”,具體情形如何,哪怕是他不愿意提起,也足夠了。 她無疑是善解人意的,顧平生想上下八百輩子大概也就是只有一個溫知夏,不會再出現(xiàn)第二個。 這世間只有一個溫知夏,能夠輕易的將他做出的決定瓦解,讓他滿心柔情。 “我以后,可能都是個殘廢?!彼f。 這件事情,他是應(yīng)該給她打好預(yù)防針做好心里預(yù)設(shè),哪怕,時至今日連他自己都未曾能夠接受可能出現(xiàn)的這個結(jié)果。 她鼻子微酸,嗓音有些沙啞,有些委屈:“我們早就結(jié)婚了?!?/br> 既然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就是應(yīng)該是要相知相守榮辱與共一輩子。夫妻就應(yīng)該是,你滿身榮光時,我同你站在一起;你跌落塵埃時,我也要抱著你。 他就是殘廢了,也是……顧平生啊。 他的小書呆,他的夏夏,外表清清冷冷的,卻總是能說出讓人暖心窩子的話。 顧平生削薄的唇瓣扯動了一下,“嗯?!?/br> 他們早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是他的妻子,亦是此生摯愛。 “疼不疼?”她手指輕輕的在他身上的傷痕處劃過,微微抬起頭,清艷的眉眼里倒映著的只有一個他,滿是心疼:“平生,你疼不疼???” 那么多傷,你疼不疼啊? 你可知,看著你身上的這些傷,溫知夏她有多心疼啊? 他哄她,“你親下,就不疼了?!?/br> 這肯定就是假話,而且還是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話,可她還是順著他了。 軟嫩的唇吻在他的傷痕上,他肌rou登時緊繃起來,哪里還能記得起傷痛如何,垂下的眼眸盯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眸深似海,像是要化身漩渦,將她整個的吸附。 顧平生對她,是沒有抵抗力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可偏生在他這次出獄后,她再度的做出讓他意料之外的舉動。 他那處,可是真的沒有傷到,她這般繾綣柔情,就是在釋放出他心中的猛虎。 把她整個的撐放在他的腰上,靡靡嗓音喑?。骸皩氊?,讓我看著你?!?/br> 溫知夏的面色緋紅一片,剛才哭過的眼眸因為被水洗過,更加的澄凈透亮。 “砰砰砰——” “mama,爸爸?” “砰砰砰—— “爸爸,mama!” 小家伙玩夠了,回頭想要找mama,想要問問mama爸爸是不是還沒有忙完,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人,他蹬著小短腿,是把小半個玉溪路壹號都給找遍了,這才開口詢問傭人有沒有見到他的爸爸mama。 溫知夏跟顧平生回房間的畫面是有一名傭人看到了的,只是這兩個人關(guān)著門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出來的動靜,這在里面做什么,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她要是就這樣說出來,指不定會被顧總怎么怪罪,于是就說兩人在談?wù)拢屝〖一锒嗟纫粫骸?/br> 可小佑之等啊等啊等,等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了爸爸mama都沒有談完正事,他就等著急了。 這才“砰砰砰”的來敲門,他們?yōu)槭裁凑勈虑椴豢梢詭纤梗?/br> 為什么要把團(tuán)子一個人留在外面…… 溫知夏聽到小家伙的聲音,連忙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顧平生眉頭皺了一下,她就這樣不管了? “夏夏?!蹦腥说穆曇魩е鴰追值挠魫灪捅锴?。 點了火不滅,就這樣不管不顧了? 溫知夏看著他不上不下難受的模樣,頓了頓,又看了看門口的位置:“我……先出去看一下,團(tuán)子該等著急了?!闭f完,輕抿了一下唇,“你自己……嗯……” 她想說讓他自己解決一下,可隨之就想到,他一慣就樂衷這種事情,又忍了那么久,她就又有些不忍心看他這么難受。 “兩分鐘。”顧平生裹了裹后槽牙。 溫知夏遲疑了一下之后,點頭。 當(dāng)臥室的門打開,在小家伙未看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情景的時候,溫知夏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在小家伙懵懂單純的目光中,溫知夏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小臉:“團(tuán)子乖,爸爸……有些不舒服,mama多陪他一會兒,團(tuán)子再自己玩一會兒好不好?” 他已經(jīng)自己玩兒很久了,鼓了鼓腮幫子,想要說自己也可以一起陪爸爸,但還是點了點頭:“嗯。” “真乖,去玩吧,讓傭人阿姨帶你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溫知夏親了口說道。 等臥室的門重新關(guān)上,再開啟的時候,是已經(jīng)又過了一個多小時。 溫知夏擔(dān)心他腿傷到?jīng)]有,堅持讓醫(yī)生來檢查看看。 在醫(yī)生檢查的時候,小家伙陪在顧平生的身邊,像是小倉鼠似的在他的身上嗅來嗅去。 顧平生凝眸:“在聞什么?”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單純又無邪:“爸爸身上有mama的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