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失魂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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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么說,時間越久,對黑袍人越有利了。我們要不要幫幫云玦表哥?不然sao擾一下黑袍人,讓他沒法集精神恢復(fù)功力也行。” 陳秀秀也是擔(dān)心的說道。 羅平搖了搖頭,“沒用的,黑袍人意志堅(jiān)定遠(yuǎn)非常人可比,我們的sao擾對他毫無用處,還是不要白費(fèi)力氣了?!?/br> “那怎么辦?。俊标愋阈慵绷?。 “我們只能選擇相信云玦堂兄,就算真的輸了,咱們還有金叔呢?!?/br> 羅平一點(diǎn)不擔(dān)心的說道,一聽到金叔,兩人也是放心下來。 金,一級黃金衛(wèi)士,武將巔峰強(qiáng)者。 場上兩人恢復(fù)了片刻,同時望著對方,黑袍人滿眼殺氣,兇光閃現(xiàn),羅云玦也是一臉的凝重,神情默然。 “年輕氣盛,不知進(jìn)退,往往都會死的很慘,年輕人,老夫勸你還是珍惜性命,何必非要做無謂的犧牲?!?/br> 黑袍人聲音冰冷的說道。 “懲jian除惡,保家衛(wèi)國,匹夫有責(zé),何來無謂的犧牲一說。我倒覺得你是不是害怕了,想要讓我放過你。不過我可以負(fù)責(zé)任的回答你——沒門?!?/br> 羅云玦嘴不饒人的說道。 “好,好,好,那老夫也不得不大開殺戒了?!?/br> “‘絕滅裂心掌’”黑袍人話落即動, 身影以極快的速度移動著,片刻就到了羅云玦面前,一掌就要拍向?qū)Ψ降男目谔帯?/br> 羅云玦一直關(guān)注著黑袍人的動靜,做好了隨時出的準(zhǔn)備。見對方說話間突然進(jìn)攻,他并不驚訝和慌張,雖然身體未動分毫,卻是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 “無相擒拿”。 羅云玦一聲大喝,在黑袍人掌即將拍到他的心口之際,右倏然壓住對方背,并且緊握挽之處,右腳向右后方踏出一步,順勢臂一拉,就把黑袍人的臂拉到自己的面前。 左一掌推出,直指對方臂關(guān)節(jié),黑袍人見狀,身體立刻以右臂為支撐點(diǎn),逆時針旋轉(zhuǎn)一圈,左向外一挑,就把羅云玦攻來的左掌挑開。 然后身體再次順時針轉(zhuǎn)過一圈,右臂猛然向后一抽,打算掙脫對方的擒拿。 羅云玦哪能輕易放,擒拿的右再次加大力度,和對方拼起了力道。 “哼”! 黑袍人一聲冷哼,一腳踢出,目標(biāo)對方臂,羅云玦也是施以還擊,一腳迎上,于是兩人臂相連,雙腳不停地互攻著,已然離地兩尺。 黑袍人終于抓住會,逼得羅云玦放開了臂,只見他伸入懷,再次出現(xiàn)時,竟然拿著一個人的脊骨做成的武器。 不過卻是通體烏黑,散發(fā)著血腥之氣,脊骨頂端鑲嵌一顆頭顱,潔白如玉,光滑如鏡。 面部眼鼻孔之貌似有煙霧存在其,飄忽不定,頜骨緊閉,額骨突起。 黑袍人拿起脊骨就向?qū)γ尕Q劈而去,打算砸碎羅云玦的頭顱。羅云玦見此,臂向上格擋,就擋住了脊骨的攻擊, 然后震開之后,立即飄身后退,微微握了握拳頭,舒展臂,他沒有想到對方持的脊骨竟然異常堅(jiān)硬,砸的他的臂一陣麻痹。 晉級大武師初期,武者臂力就達(dá)到了千斤左右,也就能夠抵擋差不多力量的攻擊。 像羅云玦目前大武師后期級別的實(shí)力,臂力最起碼接近一千四百斤,想不到竟然被一個脊骨震得臂發(fā)麻,看來脊骨并不簡單。 解下身后的寶劍,拔劍出鞘,羅云玦舞了一個劍花,劍尖就直指黑袍人。 黑袍人握著脊骨飛躍而起,來勢洶洶的攻擊著,羅云玦寶劍一抖,發(fā)出一陣劍鳴,就迎了上去。 “叮叮當(dāng)當(dāng)”,骨,劍相碰竟然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不知脊骨是如何煉制而成,堅(jiān)硬如斯。 脊骨在碰撞之間,頂端頭顱,眼鼻孔之內(nèi)的煙霧不時的逸散而出,羅云玦雖然不知道是何物,但還是小心謹(jǐn)慎的躲避著,不讓煙霧接觸到身體。 “年輕人,放下武器,歸順與我吧,我才是你的主人…” 羅云玦正在揮劍之時,腦海竟然響起了黑袍人的聲音,讓他一陣驚訝,立刻凝神看向?qū)γ妗?/br> 只見黑袍人一邊攻擊,一邊嘴唇不停的念叨著什么,嘀咕不斷。 羅云玦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妙,再聯(lián)想到對方脊骨釋放的煙霧,看來一定是了對方的暗招了。 黑袍人的聲音不斷的在腦海響起,羅云玦不敢怠慢,立刻集精神抵抗聲音的侵襲。攻擊慢慢的落了下風(fēng),被黑袍人死死地壓制著。 “當(dāng)”。 羅云玦的寶劍被挑落地上,然后被黑袍人的脊骨擊胸口,一下子被擊飛兩丈之遠(yuǎn),才重重的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羅云玦立刻盤腿坐了起來,兩眼緊閉,仿佛禪定一般,紋絲不動,他也管不了黑袍人會不會偷襲了。 他現(xiàn)在只想穩(wěn)固心神,排除雜念,反正有金叔在,他并不擔(dān)心。 “哈哈,了我的‘失魂瞑煙’,注定你會成為我的奴仆,供我驅(qū)使?,F(xiàn)在還想清除煙毒,太晚了些,還是乖乖的認(rèn)我為主吧,我會讓你少受一點(diǎn)罪。哈哈哈…” 黑袍人得意忘形的望著坐在眼前的羅云玦,竟然沒有上去下殺,打算控制他成為奴仆。 羅云玦對于黑袍人的話置若罔聞,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無法分心開口。 “大哥,平表弟,你們快想想辦法,云玦表哥有危險了,是不是了邪術(shù)了?” 陳秀秀一臉緊張的說道。 “聽黑袍人的說法,的確好像是一種控制別人的邪術(shù),不知道云玦表哥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陳通也是焦急起來。 “看情況,云玦堂兄情況確實(shí)不妙,暫時無法顧及黑袍人了,應(yīng)該是在穩(wěn)定心神。不過黑袍人既然打算控制云玦堂兄,那就不會現(xiàn)在下殺,我們一定要拖延一點(diǎn)時間才行?!?/br> 羅平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那我們要怎么做?”陳秀秀急忙問道。 “我們可以這樣……”羅平壓低聲音說道。 與此同時,黑袍人也沒閑著,脊骨豎放于面前,嘴里不停的小聲念叨著什么,企圖阻止羅云玦的入定。 人商量結(jié)束,陳秀秀就悄悄的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了羅平和陳通。 而‘計百千’卻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坐在了墻邊休息去了。 “那個沒臉見人的老頭,說的就是你,不要亂看了,就是你,麻煩你把臉轉(zhuǎn)過來?!标愅ù舐暤暮暗?。 “表哥,你說什么胡話呢?他都沒臉怎么轉(zhuǎn)臉?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绷_平緊接著說道。 陳通聞言,向前跨了一步,里惦著幾塊石頭,傲然的說道:“我不相信,我敢打賭他一定會轉(zhuǎn)臉的,平表弟,你看好吧?!闭f完,就扔了一塊石頭出去, 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黑袍人的后背,由于黑袍人正好背對著他們,整個后背都成了陳通的目標(biāo)。 黑袍人紋絲未動,這點(diǎn)攻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一般,毫無威脅。陳通見對方對他的攻擊置之不理,也是興趣大減,不過依然繼續(xù)的扔著剩余的石頭。 ‘砰砰砰’。 無一例外,所有的石頭就擊了黑袍人,‘噗噗’最后兩個‘石頭’也是打到了黑袍人,不過卻是突然爆裂開,一股刺鼻的臭味立刻彌漫全場。 黑袍人終于坐不住了,一把扯下身上的黑衣,扔在了地上,只見后背的位置赫然有兩塊粘稠液體粘在上面,惡臭之味正是由此散發(fā)。 黑袍人脫了黑衣之后,里面竟然還是黑色勁裝,看來是酷愛黑色的深沉大叔。 “既然你們兩個小崽子這么想死,老夫就成全你們?!?/br> 黑袍人轉(zhuǎn)臉之后,終于露出了真容,方頭短發(fā),滿臉都是腐爛的皮rou,有的只有一絲粘在上面,即將脫落,有的則是緊緊貼著,仿若一體。 黑袍人說話之際,隨撕下一塊腐皮,扔在了一邊,看的對面兩人狂吐不止。 “陳通表哥,咱們真不應(yīng)該讓他轉(zhuǎn)臉露出真正面目,這哪里是沒臉啊,明明比惡鬼邪魔還惡心啊?!绷_平邊吐邊抱怨。 “哎,我哪知道會是這樣啊,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轉(zhuǎn)臉的。哎,不過馬糞加馬尿還挺管用的啊。我還以為他能堅(jiān)持到底,一動不動呢?!?/br> 陳通一想到最后扔的兩個東西,就感到非常解氣。 “哈哈,最近這些馬兒吃的太好,排泄物真是臭的要命,沒有人能夠抵擋的。啊,糟了,黑袍人快過來了,秀秀表姐怎么還不回來???” 羅平正說著,就看到黑袍人已經(jīng)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們。 五丈,四丈,丈,兩丈,眼見黑袍人就要到達(dá)他們身邊,旁邊終于傳來了陳秀秀的大喊聲:“大哥,平表弟,接著?!?/br> 羅平,陳通,包括黑袍人都是向陳秀秀那里望去,一條粗粗長長的鏈子正迎面飛來。 羅平二人毫不猶豫的向左跑去,穩(wěn)穩(wěn)的接住,然后一人握住一頭,圍繞著黑袍人開始跑動起來,與此同時,陳秀秀拎著一個木桶猛然向黑袍人潑去。 黑袍人原本對于個小鬼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不知道他們在瞎搞什么。不過當(dāng)鏈子圍繞,不明液體撒來之時,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連忙腳尖蹬地,打算飛身而起躲避開。 不過卻是晚了一步,鏈子已經(jīng)饒住了他的腰身,轉(zhuǎn)眼間,又是纏繞了幾層,而不明液體也是不偏不倚的潑了他一身。 輕輕的嗅了一下,黑袍人立刻臉色大變。 “燊焰火油,你們真是瘋了,快點(diǎn)住,你們不想要命了?” 黑袍人瘋狂的喊道。 “不要再嚷嚷了,反正‘燊焰火油’都在你身上,先死的是你,你就不要擔(dān)心我們了?!标愅ㄎ罩溩悠届o的說道。 “不過現(xiàn)在像他這樣的人也是不多了,自己都性命難保了,還能考慮別人的生死安危,我們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绷_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陳秀秀一聽他們的對話,呵呵的笑了起來,“大哥,平表弟,你們就不要在幸災(zāi)樂禍了,還是小心一點(diǎn),防止發(fā)生意外?!?/br> “放心吧,黑袍人是插翅難逃了?!?/br> 羅平說著就一拿出了火折子,笑吟吟的看著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