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我就是這樣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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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mama沉默著,怒火中燒著,她面對著窗,看著窗外的美景和亮閃閃的小燈光,卻沒有半點(diǎn)欣賞的意思,之前愉快的心情早就消失的一影無蹤了,現(xiàn)在只有膨脹的怒意梗在身體內(nèi)部,讓她呼吸不暢。 “媽?”姚玉文盯著背對著自己,一身黑氣籠罩的姚mama,開口試探道。 姚mama突然發(fā)難,呵斥道。 “你給我跪下!” 姚玉文一愣,姚mama見她不動,又吼了一聲,這一次的聲音比剛剛那聲還要大聲,還要激動。 “我說什么你沒聽見嗎?我叫你給我跪下!” 姚玉文這次知道姚mama是動真格的了,立馬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跪在姚mama的面前,看著姚mama伸手從床那邊拿過之前李叔叔送給她的一只拐杖,然后推著輪椅走到自己的面前來,抬起那根手腕粗的拐杖,使勁捶一下姚玉文的背。 “啊!”姚玉文驚呼出聲,卻也不敢躲,不敢反抗,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著。 很快,姚玉文雪白的背上就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出現(xiàn)了一條很明顯的紅痕。 “我做錯什么了?”姚玉文忍著痛,抬頭看背著光,瞧不清楚神情的委屈的問道。 姚mama氣哼一聲,拿出自己兜里的手機(jī),翻出照片,丟在姚玉文的面前,因?yàn)樵跉忸^上,姚mama的丟手機(jī)的勁兒并不小,手機(jī)被擲在地上,邊角著地,霎時(shí)間裂了一道口子,那一道口子順開,無數(shù)條裂縫炸了來,屏幕霎時(shí)間就花了。 “我問你,這是什么!”姚mama聲音凜冽,帶著因怒意未發(fā)時(shí)微微的顫意。 姚玉文撿起自己眼前亮堂的手機(jī)看了一眼那一句花裂開了屏幕,只見手機(jī)上面是一張自己的照片。 不過這張照片里面,不只是只有自己,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她被圍坐在中間,臉上端著端莊的笑意,手里拿著香檳正在和左邊的男人碰杯,她身上穿著露肩的禮服,雖然是長裙,但是身側(cè)卻是開了很高叉的禮服,左側(cè)男人的手正扒拉在姚玉文的胸側(cè),另外一邊的男人則是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姚玉文開了叉的裙子上。 她身邊的兩個男人,最小的那個看起來起碼也有四十歲了,頭頂光禿,四周還有些微毛發(fā),雖然穿著昂貴的西裝的,但是身上的世俗庸俗氣息確實(shí)滿滿的,怎么也擋不住,手上的金表和身上的高檔定制阿瑪尼西裝,顯示了這兩個人身份不低,可是猥瑣的氣息也是撲面而來,就算是圈外人,也知道,在這張照片里面的這兩個男人,是在酒色浴場泡慣了的,一看就之大不是什么好人,被他們兩個看上的女人,一般是跑不掉的。 若真是如姚玉文所說,自己真的只是因?yàn)楣疽?,只需要陪著客戶喝酒,吃飯,偶爾被揩油什么的,只要不做什么?shí)質(zhì)性的,傷害姚玉文的事情,姚mama不多問的話,也就算了,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她相信姚玉文,可是剛剛,就在舞廳里面,李大哥告訴了她一件事兒,讓她心里又驚又怕,回過神來之后有很憤怒,這才半點(diǎn)沒想,直接找了姚玉文過來對峙! “這是。這是媽,你哪里來的照片?這是不久之前,我公司的應(yīng)酬,怎么了?!” 想起這件應(yīng)酬,姚玉文就渾身不舒服,想起那兩個男人身上的酒氣和猥瑣的眼神,姚玉文就覺得身上黏黏膩膩的,分外的惡心。 “你別問我是怎么來的,我問你,那天這兩個人帶走的那個女孩兒。上了車的,是不是你!” “?”什么上了車,要有吳恩那天只是跟他們喝了酒,被揩了油,但是沒有上車啊。 “我我沒有!” “你沒有,那下一張照片上,那個女孩子是誰?她和你穿著一樣的衣服,一樣的發(fā)型,那個女孩子不是你,是誰?” 說著姚mama就來氣,胸口被氣得上下起伏,憋住的時(shí)候還能行,一說出來,只感覺自己的怒火跟著那句子一同說出來了,氣無處撒,又拿了拐杖,要往姚玉文身上招呼,姚玉文連忙躲了過去,拿起手機(jī)翻開下一張圖片。 之間哪一張圖片里面,男人還是那兩個男人,兩人正圍坐在一個昏迷的女人身邊那個女人身上穿著和姚玉文同樣的衣服,同樣的發(fā)型,甚至同樣的內(nèi)褲,只是,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姚玉文。 那個女人像是睡著了,躺在座椅上,衣裳不整,而造成這一切的,自然是那兩個男人的手。 姚玉文記得,當(dāng)時(shí)那兩個男人的確是想要姚玉文跟他們一起上車,還暗示過如果自己這樣做了,姚玉文之后的演藝路一定會順風(fēng)順?biāo)?,并且會憑空出現(xiàn)一大筆財(cái)富,可是姚玉文一向看不起這條路的,能夠放下身來陪吃陪喝還讓人避不開被人揩油這事兒,已經(jīng)是姚玉文的底線了,潛規(guī)則這種事情,姚玉文是做不來的,也不會做的,所以當(dāng)時(shí)便果斷拒絕了。 那個時(shí)候那兩個男人似乎也見怪不怪了,也沒有強(qiáng)迫姚玉文,只是嘆了口氣說不勉強(qiáng)姚玉文,然后遞給她一杯酒水,準(zhǔn)備讓她喝了,說是最后一杯酒,喝了酒放她走,姚玉文只覺得其中有詐,正想著如何推脫的時(shí)候,邊凜的電話來了,她便借此機(jī)會說去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回來就喝。 那兩個男人雖然面露不爽,但是還是允了,姚玉文出去之后就碰見了不遠(yuǎn)處給她打電話的邊凜,和邊凜紅了這件事情之后,邊凜就帶著姚玉文走了,說后面的事情交給他來斷,姚玉文不用擔(dān)心,姚玉文便走了,只是將自己身上的禮服還有被那兩個男人硬塞的手鏈?zhǔn)裁吹娜紦Q了下來,扔了,之后的事情姚玉文就真的沒管了。 過了好幾天,姚玉文才聽說就是在那一天,她公司的有個小姑娘被兩個男人抱上了車,輪流。 姚玉文只覺得惋惜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是那個女孩子替自己承受了那一切。 姚玉文心里突然涌上來了后怕,之前聽公司里的人說得時(shí)候,說那兩個男人在s城是有頭有臉的,沒什么人敢惹他們兩個,當(dāng)晚那個女孩子怕是激烈反抗了,但是被打暈了,然后抱上的車,姚玉文不像想象,如果自己沒有遇見邊凜,留了下來,那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姚玉文怕得打了個哆嗦,再次抬頭的時(shí)候,眼里已經(jīng)含滿了驚懼。 “媽這個不是我。這個,是我們公司里的一個當(dāng)紅小花旦她。她被打暈了綁上了車?!?/br> 姚玉文不愿意去細(xì)想,是不是邊凜這樣的安排。 但是她心里隱隱約約的有了一個想法。 是不是,因?yàn)槟莾蓚€男人誰都得罪不起,所以邊凜叫自己吧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全部換下來給他去丟掉,他說那去丟掉,但其實(shí)并沒有,而是交給自己的手下人去把這衣服隨機(jī)丟給一個女孩子,然后叫她換上在走廊里面等某個人,然后那兩個男人久等姚玉文還不回去,就出去了,心里不爽把她打暈了抱上了車。 就算后來發(fā)現(xiàn)認(rèn)錯了,反正事已至此,將錯就錯了? 姚玉文手不自覺的顫了一下,只覺得或爬像是潮水,一股一股沖蕩而來,幾欲讓她跪不住。 “還撒謊?!我讓你撒謊,我讓你撒謊!”姚mama看見了她眼里的驚恐,以為是她想要垂死掙扎,當(dāng)下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棍子就往她身上招呼,一下一下又一下,棍子打在姚玉文的身上,疼在姚mama的身上,想起自己的jiejie當(dāng)年的下場,她真是有心疼,又害怕還憤怒,打了兩下,不僅把姚玉文的眼淚打了出來,自己的也哭了。 姚玉文躲了兩下沒躲開,身上硬生生的挨了三棍,很快,手臂和背后都顯現(xiàn)出了淤青。 姚玉文瞧見了姚mama哭了,知道姚mama誤會自己做了這些事情,她一邊哭,一邊拉住棍子,叫到,“媽,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一直聽從您的教誨,從來不碰這些事,也不會躺這種渾水,這么久了,你不相信我,就靠兩張照片就將我判罪了嗎?!” 兩人都有些情緒失控,姚玉文只覺得委屈,姚mama則是覺得內(nèi)心無比復(fù)雜。 “這個不是我,而是我們公司的當(dāng)紅小花旦,就是前兩天在新聞上報(bào)道出來有些精神不對,抑郁前兆的那個女孩子!我沒有,她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我當(dāng)晚很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穿著我的衣服,被抓上了車,我也不知道?。∧銥槭裁床幌嘈盼?,而是相信照片和別人的一面之詞呢?!” 姚玉文已經(jīng)哭吼出聲了,姚mama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一時(shí)間太過于激動,喊出來。 “我不想要你走你大姨的后路,她是什么后果我最清楚,我只是不想讓你變得跟她一樣,你是我的寶貝女兒,我不想讓你走上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