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靈龜?shù)菆?/h1>
這個筑基期四層的修士,他的想法非常的簡單,就是子真現(xiàn)在身邊還有這四個實力低微的同伴,如果說這個時候逼迫他進行一對一的單挑,是完全能夠做到的。 因為如果他不接受自己單挑的話,那在之后的戰(zhàn)斗中可就要考慮一下,和自己比試的時候有可能會刀劍無眼,畢竟在他的身后還站著煉氣期四層的弟子,這樣的修為在他的面前是完全不夠看的。 “面對你的話,不需要我來出手。” “什么意思……你是看不起我嗎?什么叫不需要你出場,難道你自己身后的這四個煉氣期的弟子,能夠傷得了我,就算他們現(xiàn)在佩戴著非常好的法器,但是實力之間巨大的差距,也會使得他們死在我的劍下,所以我勸你最好能夠想清楚一些。” “我想得到是非常的清楚,我不會讓我的四位同門跟你去進行對戰(zhàn)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哪怕他們穿著非常好的法器,也仍然不及你的對手,這一點不能夠有任何的改變,我也非常的清楚?!?/br> “既然你都非常的清楚,為什么不能夠跟我一對一的進行交戰(zhàn),你難道說你怕了?” “因為你的對手不是我,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跟你進行比試。” “你個膽小鬼,我以為你的實力比我高兩個層次,應該就會接受我的挑戰(zhàn),畢竟這是關(guān)乎門派和個人尊嚴榮辱的事情?!?/br> “想要維護師門的尊嚴和榮辱,靠的是實力的強大,而不是耍嘴皮子。” “說的沒有錯,確實是需要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才能夠維護門派的利益,但很顯然現(xiàn)在你似乎背負了太多的東西,所以不能夠前行,但你至少應該有作為修士的尊嚴存在。 既然不是你自己親自出手,又不是你身后的同門出手,你要弄出來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你就不要在這個地方故弄玄虛了?!?/br> “既然你很想知道的話,那我就把他給叫出來?!弊诱嬲f道。 “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這一次華山論劍,可是有泰山派自己規(guī)矩的,所有比試的弟子都不能夠超過二十歲,而且都必須是各門派的正式的弟子才行。 如果說你叫了一個年紀超過二十歲之人,又或者這個人本身就不是你火羽門之人,那么你們可就要受到泰山牌的懲罰?!?/br> “泰山論劍,一切的戰(zhàn)斗方式都等同于實戰(zhàn),在實戰(zhàn)之中,不只是能夠找人作為外援吧!”子真非常認真的對年輕人說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 這時那個年輕人,已經(jīng)非常的警惕了,因為他知道子真這么說,肯定是有自己倚仗的,不然不會這么自信。 其實有一點他非常的奇怪,對方無論是從實力,還是身上的靈器來說,都比他要更加的有優(yōu)勢,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什么還要跟自己在這里廢這么多話,直接沖上來跟自己比試一番,誰勝誰負不就能夠見分曉,何必要浪費這么多的口舌。 他覺得對方這樣做,肯定是有自己目的的,而且對方的目的還并不單純,但是明明在占著優(yōu)勢的時候,還要做這樣的事情,確實讓人有些無法理解,至少他理解不了,他猜測不出子真到底要做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子真將自己的右手平伸出去,年輕人已經(jīng)拿起了自己的劍,準備跟他進行交戰(zhàn),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一只小烏龜,從子真的袖子里面爬了出來。 這只烏龜出了他的袖子,立刻高高的躍起,在下一個瞬間,他的身體不斷的變大,直到最后變得有一輛小卡車那么大小的時候,才停住了變換的過程。 “這一次你的對手并不是我,而是它。”子真對著年輕人笑著說道。 年輕人對著老龜看了一眼,他本來是想看一看,這只烏龜?shù)降资鞘裁磳嵙ΓY(jié)果他發(fā)現(xiàn)根本就看不透這靈獸的實力。 “這靈獸到底是什么實力?” “結(jié)丹期后期?!?/br> 子真是此言一出,整個會場的人都驚訝了,連那些泰山派的人都驚訝,畢竟如果真的使用了結(jié)丹期高階靈獸的話,就算是他們自己的弟子,到時候幾十個人蜂擁而上,也絕對不會是這只大老龜?shù)膶κ帧?/br> “怪不得之前傳聞說火羽門輕松的滅掉了黃海幫和七島,原來有這樣的妖獸相助,一只結(jié)丹期高階的妖獸,確實可以殺掉元嬰期低階的修士?!币粋€長老說道。 “只是如果他們憑借這一只靈獸比試的話,那我們自己的弟子該如何應對呢?” “分一半的人上去纏著靈獸,之后將其他人給擊敗不就完了?!?/br> “哎,確實是這樣,一切都以實戰(zhàn)為主,弟子們?nèi)绻f連這樣的應對都做不到,那就真的是輸了也不可惜了。” “我們繼續(xù)看吧!” “正該如此?!?/br> “你使用這么強大的靈獸,來跟我進行比試,你覺得這合適嗎?” “一切都按照實戰(zhàn)的標準來,可以使用靈獸,可以使用靈器,可以使用道符,也可以使用各種咒語,為什么我使用靈獸就不合適了,反正這只靈獸也沒有超過元嬰期,是完全符合泰山論劍要求的?!?/br> “你明明擁有著比我更強的實力,為何你偏偏要選擇這樣,讓人不齒的戰(zhàn)斗方式呢?” “只要符合規(guī)則,就沒有什么不齒的,這修真界一切都是弱rou強食,只要能夠取得最后戰(zhàn)斗的勝利,用什么手段都是值得的。 再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從規(guī)則出發(fā),并沒有任何逾越的地方,你沒有資格在這一點上面來指責我,否則你就是在指責泰山派。” 子真這句話說完,對面那個年輕人就不敢繼續(xù)說下去,確實這是泰山派自己的規(guī)矩,如果他還繼續(xù)抓著這個不放的話,確實就是在打泰山派的臉的,很顯然他所在的門派,是沒有資格跟泰山派媲美的。 “你敢不敢跟我一戰(zhàn),難道就不能痛快一點嗎?”年輕人大聲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