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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個人力的人帶我就行了,我就是在旁觀一下面試的,不用這么多人?!眹栏枥m(xù)揮手勸退了一溜人,在老總半信半疑的眼神里,最終留下了人力的主管領著他。 賀青一直到被叫進去面試的時候都還沒有覺得有什么,他對自己的簡歷很有信心,面試的表現(xiàn)也是經(jīng)過多次訓練的,這次面的崗位他胸有成竹,但推門進去的時候,賀青看到了一位格外年輕的面試官,甚至是坐在輪椅上的。 “你好,請坐,不要見怪,我最近剛做過一個小手術,所以需要輪椅,請你介紹一下你自己吧?!陛喴紊系哪腥藴睾偷亻_口。 對方談吐得體,口齒伶俐,看不出任何一點兒窘迫的痕跡。 然而在面試的桌子底下,賀恒光正蜷縮著坐在里面,把額頭抵在嚴歌續(xù)的膝蓋上,聽到對方說出“參加了xxx公益活動和xxx志愿活動”的時候,賀恒光惡心得想吐。 他以為自己不介意了,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反胃和惡心。 “真是優(yōu)秀的簡歷,我們公司也非常需要您這樣品學兼優(yōu)的人才,不過我想問問,在你的成長經(jīng)歷中,有沒有什么你覺得后悔的事情呢?我只是想聽到你最真實的答案。” “我后悔的事情是,在我上一段的實習經(jīng)歷當中,曾經(jīng)有一個項目我可以做的更完美,但是卻因為時間太過緊張……”賀青對于這種結(jié)構(gòu)化面試的問題早有準備,侃侃而談,卻發(fā)現(xiàn)那位年輕的面試官的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有些過分冷酷地審視他。 嚴歌續(xù)手指點在他的簡歷上,壓著咳了兩聲,打斷他問道:“五年前,在你回老家的時候,你還記得發(fā)生過什么嗎?賀青。” “???發(fā)生過什么嗎?五年前的事情我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賀青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問題和前面的有什么關系。 “那我希望你好好回憶一下,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不著急,五年前,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不一樣的事情嗎?”嚴歌續(xù)另一只放在桌子后面,安撫地摸著賀恒光的頭。 他其實是邀請過對方和他坐在一起的,也說過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在休息室等他,但賀恒光最后還是選擇了鉆在這種地方,像只小老鼠似的。 習慣了不見光,也習慣了一聲不吭地承受,但又全副身心地黏著他。 “比如你開著自己心愛的小摩托,馳騁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的時候?”嚴歌續(xù)瞇了瞇眼睛。 “不好意思,我想這和今天的面試沒有關系吧?”賀青故作鎮(zhèn)定,沉著地看向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奇怪的面試官。 “你是人力主管嗎?我想和人力主管聊聊?我想以貴公司的水平,不應該在面試上和應聘者聊這個吧?還是說應聘者和工作能力完全無關的個人經(jīng)歷,也屬于公司需要了解的部分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20520:58:33~2020120801:0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欲uki、dee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akotooooo26瓶;瘋兔子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被這樣質(zhì)疑,嚴歌續(xù)不怒反笑,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么上趕著作死的,無比禮貌地和他解釋道:“別介意,是這樣的,您來我們公司之前,有人向我們揭露說,你有肇事逃逸的前科,你知道的,我們最近對于這種審查比較嚴格,我們打工的,還是得照例問一下?!?/br> “方便和我說一下是誰舉報的我嗎?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可能是有人把我當成競爭對手,刻意抹黑我吧,他有什么證據(jù)嗎?”賀青義正言辭。 腦子里卻瘋狂地檢索著關于當時的記憶,不應該啊,知情的人應該只有自己父親和那個悶葫蘆的賀三而已,父親肯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但如果要說是賀三,對方又怎么會知道他投遞了這個公司的簡歷? “很遺憾,我們只是收到了一封詳細的匿名信,因為確實言之鑿鑿,所以不得不和您確認一下,如果沒有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了,我對你的簡歷非常滿意,您可以先行離開了,下一輪面試的通知稍微會發(fā)送到您的簡歷投遞郵箱,感謝?!眹栏枥m(xù)抬手送客。 賀青轉(zhuǎn)身的時候有些焦慮地把指甲放在手里啃。 絕對沒有證據(jù),不會有證據(jù)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那種地方又沒有攝像頭,所以不會有事的,只要咬死了不承認,哪怕是賀三出來當面對質(zhì),他都能說對方是污蔑。 賀青離開之后,嚴歌續(xù)終于得空抓住了在他腰上摸了半天的不安分的咸豬手,他被摸得很癢,剛剛差點兒就笑場了,故意沉著臉問:“小朋友,你干嘛?抗議也不用這么個抗議法吧?” “不是,我怕你的暖寶寶不熱了?!辟R恒光無辜地把手抽回來,從桌子底下鉆出來顛顛地去給他拿羽絨外套披上。 “感覺怎么樣?”嚴歌續(xù)問。 “什么怎么樣?你是指賀青嗎?”賀恒光直接夸張地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嫌棄地說:“我差點把早飯都吐出來,他?敬老院?做公益?撿垃圾?可別逗了,還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惡心呢?!?/br> “確實?!眹栏枥m(xù)看他還算有精神,松了口氣,身子后傾壓在輪椅的靠背上,輕輕咳了兩聲。 賀恒光很快就把剛才的不愉快丟到了九霄云外,巴巴地盯著他問:“回酒店休息吧,這兒的暖氣不夠暖,我叫宋寧哥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