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腹黑王妃:夫君,服不服、農(nóng)女有毒:王爺,請自重、植神的悠閑日常、傾城毒妃:高冷王爺霸道寵、星宇世界傳奇公會、娘子快來,為夫扛不住了、盛世寵溺:總裁的心尖嬌妻、惡魔小姐別亂跑、征途、反派師兄不想入魔[穿書]
馮婧曼頓時面色難看,尖著嗓子叫道,“以后不許碰我的東西!我最煩別人碰我東西!” “你有潔癖啊?”潘云目光懵懂地問。 馮婧曼就冷哼一聲走向陽臺,將自己毛巾扯了下來,罵罵咧咧地走到箱子旁塞了進去。 隨后,宋鈴和陶思蓮挽著胳膊走進門來,后者拎著手中的袋子,“我給你們帶零食了哦,咱們一會聊天吃零食,還可以打會撲克!” 潘云被罵了一通有些懊惱,馮婧曼面色不善沒有回答,莫子涵就更是充耳不聞地低頭擺弄著電腦。 陶思蓮和宋鈴對視一眼,后者小聲說,“都是神經(jīng)病,別搭理她們?!?/br> “能讓讓嗎?”身后,響起了姚彤陰測測的聲音,將陶思蓮和宋鈴嚇了一跳,趕忙分開兩旁。 只見姚彤埋著頭走進門來,手里提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子,里面裝的是幾罐辣椒醬似的東西。 “姚彤,你也喜歡吃辣的呀?”陶思蓮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是重慶人?!币ν貙|西塞進箱子里,不小心又露出了臉上的胎記。 其實這東西看習慣了倒也還好。 “重慶出美女呀!”陶思蓮好巧不巧地拍錯了馬屁,惹得姚彤轉(zhuǎn)過頭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這就是莫子涵的幾位室友。 八點鐘,待所有人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終于還是被組織能力較強的陶思蓮拉坐在鋪滿了報紙的地面上。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陶思蓮,湖南長沙人,愛好呢,就是游泳和健身,嗯!還有唱歌,偷偷告訴你們哦,重慶去年才有卡拉ok,我已經(jīng)去過好幾次了?!?/br> 她笑嘻嘻的對眾人說道。事實上卡拉ok這種東西很多城市都是近年剛剛流行起來的,大多數(shù)的地方還流行于以前的露天式k歌,對于一個包間一個包間的唱歌房還比較陌生。 “哇,我聽說里面都是單獨的房間和設備?”潘云羨慕地問。 陶思蓮就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下回我們一起去中海的卡拉ok唱歌吧?” “我同意!我爸媽從來都不讓去那種地方,現(xiàn)在上大學了!我解放咯!”宋鈴第一個興奮舉手。 馮婧曼就嗤笑道,“去卡拉ok就了不起了?我朋友有在卡拉ok看場子的,以后帶你們?nèi)ベM用全免?!彼恍家恍Α?/br> 這樣的說法更是令幾個女生瞪大眼眸,宋鈴小心翼翼地問,“馮婧曼,你在外面有朋友?” 馮婧曼揚了揚下巴,斜著眼睛打量著她,“我朋友多了。” 潘云也咂嘴道,“真厲害?!?/br> 姚彤陰沉地盯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我叫宋鈴,黃海本地人,愛好嘛,我沒什么愛好,不過思蓮的幾個愛好我都會一點,我還學過鋼琴。”身材嬌小相貌可人兒的宋鈴抱胸說道。 “哇,你還會彈鋼琴?”潘云瞪大眼睛,這在很多普通人家的孩子看來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宋鈴便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我學鋼琴有五年了。” 陶思蓮也羨慕地贊了兩句,小眼睛笑得幾乎看不見了。 姚彤依舊陰沉沉地沒有說話,只垂著頭,而馮婧曼也是輕哼一聲,略有些rou的臉頰上輕輕顫動了一下,略顯不屑。 “我叫潘云,嘿嘿,黑山人,在吉林讀大學,學校里的尖子生,咱們校唯一一個考上黃海大學的就是我!”潘云頗為得意的說道。 眾人卻都有些心不在焉,畢竟在座都是考入黃海大學的學生,潘云這唯一的優(yōu)點在此顯得有些拿不出手。 “姚彤,重慶人?!币ν曇袈杂行┑统恋恼f完,就不再說話了。 “馮婧曼,黃海人?!瘪T婧曼淡淡地揚了揚下巴,將目光望向莫子涵。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望向莫子涵,說起來莫子涵的她們中說話最少,而且感覺最神秘的,似乎跟誰都沒有什么接觸。 “莫子涵,遼東省蘭城市人?!蹦雍P膝坐在那里,聲音平靜地說。 “遼東啊,離俺們那近?。 迸嗽埔慌牡匕?,興奮地叫道。她沒想到莫子涵跟她一樣都是北方人。 “遼東?”馮婧曼嗤笑一聲,“不太熟,北方一帶吧?聽說那地方冬天冷的要死?而且還挺落后的。” “比起黃海是落后不少。”莫子涵誠實地點了點頭。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宋鈴好奇的問。她覺得莫子涵挺有氣質(zhì)的,說不定家里條件也不錯,如果能近親的話,或許也可以成為她的朋友。 “開小飯店。”她直言不諱地淡淡道。 “多???”馮婧曼咄咄逼人地瞇了瞇眼。 “八張桌?!蹦雍仄沉怂谎?。 馮婧曼頓時露出笑容,虧得她先前還將這個莫子涵當成寢室里的頭號假想敵了。 潘云就樂道,“放假我能不能去你家???去你家飯店吃飯能免費的不?”她笑得憨厚熱情。 莫子涵似乎是笑了笑,頷首道,“當然。” 潘云就開心起來,她忽然道,“你姓莫???你知不知道東鷹集團?” “廢話,誰不知道?!彼吴彿怂谎?,東鷹的名氣可并不只是北方,南方的原賈氏也早就被東鷹收購,電視上經(jīng)常見的大集團。 “我聽說東鷹的老板也姓莫,而且跟咱們歲數(shù)差不多大。”潘云神神秘秘地道。 “不是說姓孫嗎?好像叫什么孫悟空?”陶思蓮忍住笑意地說道。 “是孫武空。”姚彤淡淡糾正。 “不是,那個孫武空只是名譽老板,背后老板是跟咱們差不多大的,也姓莫,遼東人!”潘云得意地說道,“遼東跟我們那不遠,信我的沒錯?!?/br> “跟咱們差不多大?”陶思蓮有些咋舌,有些長的小眼睛瞪大,卻依舊像是沒睜開一樣。 “她說的是真的嗎?莫子涵?”因為莫子涵是遼東人,宋鈴就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問她。 莫子涵輕輕頷首,然后站起身道,“時間不早了,都洗洗睡吧。”語罷就開始解開襯衫,掛好后徑直翻身上床,將筆記本關機放在床底下。 “莫子涵你不穿睡衣呀?”驚嘆莫子涵的好身材之余,陶思蓮眨著眼睛問道。 “我喜歡裸睡?!彼龑?nèi)衣從被子下面扔出。 眾人均是面面相視,她可夠開放的,竟然裸睡。事實上莫子涵的確喜歡在睡覺時不受束縛。 一眾女生又圍在一起聊了會,姚彤和不太合群的馮婧曼先行退出,只留下宋鈴、陶思蓮和潘云說說笑笑,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來查寢,然后熄燈。 值得一提的是,查寢的成員中有李蓉一個。 清晨的空氣新鮮中帶著淡淡的香甜,沒有熱辣的陽光,有的只是清爽的微風。 莫子涵獨自一人穿著背心短褲在海大校園中慢跑鍛煉,她已經(jīng)杜絕了高強度的鍛煉的模式,不過依舊保持著清晨早起跑上一圈的習慣。 跑完步再沖個澡,一天的心情都會好上許多。黃海大學的校園很大,除了幽靜的羊腸小路、喧囂的球場和分割成一塊塊種植花草的草坪外,還有著茂密濃郁的樹林,這里有著零零散散的木椅,是情侶們棲息的好地方。 在樹林后方,還有著一條很大的湖泊,里面養(yǎng)殖著漂亮的金紅鯉魚,而繞著湖泊慢步更是清凈且愜意。 她的步伐很輕,輕得幾乎沒有聲音。 “嗨!”樹林內(nèi)忽然鉆出一人,看見莫子涵就高興地招了招手。 莫子涵抬目望去,卻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黃海大學的學生會會長謝宇軒。他今日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籃球背心和短褲,顯得身材結(jié)實極了,英俊的臉上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很容易給人留下不錯的印象。 他長得有點像混血兒,眼眶有些凹深,很漂亮,鼻子也很高,很挺拔。尤其一頭爽利的短發(fā)更容易給人留下不錯的印象。 他快步跑向莫子涵,詫異地看著她笑道,“太巧了,你也喜歡晨練?” “習慣?!彼氐?。 “現(xiàn)在的女孩子能有這個習慣的可不多見,你真是又讓我意外了一次?!敝x宇軒看著她微笑說道。 莫子涵聳了聳肩,轉(zhuǎn)身朝前跑去,謝宇軒就跟在她身側(cè),不時找些話題。 “鍛煉的時候,說話不利于節(jié)省體力?!蹦雍曇舻亻_口。 謝宇軒愣了愣,然后抱歉一笑,“不好意思!” 莫子涵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一笑。 這一笑令謝宇軒呼吸就滯了滯,“你笑了?真美?!彼l(fā)自內(nèi)心的贊嘆。 莫子涵卻泛起雞皮疙瘩,她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酒店房間。 白子諭坐在桌子旁緩慢地吃著早餐,大門開啟,黎平拿著一摞資料走了進來。 “白少,有莫小姐的消息了?!崩杵綄①Y料放在桌面,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 白子諭的動作就是一頓,隨后他扯過一張餐紙,擦拭了一下嘴角,才抬手拿起資料翻看起來。 “黃海大學?”他神情有些恍惚地喃喃道。 “莫小姐在黃海大學一年八班,寢室是三棟二單元219室,白少要過去嗎?”黎平規(guī)矩地站在一旁問道。 白子諭沉默了下來。 “她還好嗎?”他抬目看向黎平。 黎平微微一愣,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他甚至不知道莫子涵消失這兩年是做了什么。這些資料是他一早聯(lián)系教委查到的莫子涵入學信息,然后親自聯(lián)系了黃海大學學生辦才拿到莫子涵的資料。 白子諭似乎也沒指望黎平回答,他站起身,將資料拿進了屋內(nèi)。 看著白子諭消瘦了不少的身形,黎平有些愧疚地抿了抿唇。 莫子涵晨練后回到寢室,就見到潘云正端著盆子走出寢室門,盆里似乎裝滿了一堆換洗下來的衣服。 她詫異地看了潘云一眼,后者咧嘴樂道,“早晨洗衣服,肥皂香味能讓我一天保持好心情!先不跟你說了啊,我去把這些洗了?!?/br> 莫子涵點了點頭,剛推開門,就見潘云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問,“你有沒有要洗的,我給你一起洗了?!?/br> 莫子涵搖了搖頭,“謝謝。” 潘云就樂呵呵的端著盆朝水房走去。 莫子涵也是取了一些洗漱用品出了寢室,到斜對面的水房。因為才早晨六點鐘,水房的人很少,莫子涵就在里面找了個位置洗臉刷牙。 大約六點十分的時候,水房里就已經(jīng)擠滿了人。而這個時候莫子涵已經(jīng)借潘云的水壺燒好了一壺熱水,在洗手間的格子間混著涼水里沖了個澡。 莫子涵端著盆子走出洗手間,就見到水房里已經(jīng)擠得沒有地方下腳,有些人在擦身,有些人站著一個水龍頭洗頭,有些則是幾個人圍在一個水龍頭下洗臉刷牙,身后站滿了端著盆子排隊的女生。 整個水房里都是清新的香皂味和牙膏味,泛著紅光的太陽從外面照耀進來,帶著淡淡的暖意。 美好的清晨。莫子涵微微一笑,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一邊朝寢室走去。 推開寢室大門,就見到混亂不堪場面。 馮婧曼正將鏡子倒掛在上鋪下方的欄桿處,然后拿著電吹風吹著頭發(fā),整個房間內(nèi)都是刺耳的吹風筒發(fā)出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