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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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萬一次!三千萬兩次!三千萬三次!”拍賣師顯然不太滿意這個價格,表情多少也有些失望。 “接下來這個物件可算得上重量級的家伙!各位專家學(xué)者以及富豪們,諸位可坐穩(wěn)咯!”拍賣師再次揮發(fā)昂揚(yáng)的興致,大手一揮,呈上今晚最為重量級的家伙。 好在目前的法制還不是那么健全,莫子涵在黃海本地也算是門子硬,東鷹更是財大氣粗,否則今晚這些東西,一經(jīng)鑒定,她很可能就跑不了個走私文物的罪名。不過這算不算文物,現(xiàn)在規(guī)劃得還不是那么明確,東鷹有錢有門路,就算是法,也有的是空子給他們鉆。 “散氏盤!散氏盤及散氏盤銘文拓片!” 此言一出,前排一眾專家學(xué)者無不是倒吸一口冷氣,有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就險些連滾帶爬地沖上臺了。 “散氏盤為西周后期厲王時代的青銅器,其造型、紋飾簡約端正,因銘文中有散氏字樣而得名,盤上銘文357個字,記載得是西周晚期的土地契約,銘文上所有字都是取橫扁結(jié)構(gòu),頗有些像是后世的隸書……” 這可算是今晚最為重量級的東西,最后又是由李博出手以極為高昂的價格拍下,他是奉旨辦事,叫價時毫不心疼,誰敢與之對拼就掄起胳膊掄圓了往癟了拍,總之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到了拍賣展的最后,幾伙人馬有些坐不住了,那青銅鼎按理說應(yīng)該是壓軸大戲,怎么今晚是毫無音訊? 拍賣展結(jié)束,室內(nèi)燈光大亮,站在最后面的莫子涵一行人早已不知所蹤。 所有前來參展的此道行家均是被汗水打濕了衣衫,先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回想起來簡直是一后背的冷汗,今日這場拍賣展簡直就是視覺上的極致盛宴! 此時莫子涵站在世貿(mào)大廈頂樓的落地窗前,老六猴子等人紛紛立于她的身后。 楊明笑道,“涵姐,一會李博出來就這條道經(jīng)市政府門前,過南航街,一直開往國道,我想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那埋伏好了?!?/br> 無論青銅鼎出沒出現(xiàn),幾伙人馬都為這些文物費(fèi)勁心力,哪有眼睜睜看著它們流于外人手的道理?所以定然會出手搶奪。俗話說賊不走空嘛。 而東鷹人馬早有埋伏,今日無論是誰打這些寶貝的主意,都注定要付出血的代價,不過代價自然不是白付的,東西莫子涵也沒打算留下。 “涵姐,你說他們拼了老命最后搶一堆假貨回去得哭成什么樣?”猴子壞笑,今天展出的可都是真物件,最后李博拿走的可沒一樣是真的,至于真的,早就在展出結(jié)束秘密給白子諭送回去了。 莫子涵這出拍賣展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吸引風(fēng)聲最后讓白子諭帶著這些東西安全回國。想到四門損失慘重在自己手中搶了一堆假貨回去,白子諭再將真貨拿出來讓他們高價收回時周康的表情,莫子涵都忍不住想親眼目睹一下了。 至于為何自己手里會有一堆假貨?白子諭自然很好解釋,若非如此,他又怎能順利完成這場交易,莫子涵不過是替他打了掩護(hù),四門自己愿信又能怪誰?至于損失慘重,還不是他們自己愿意玩陰的使壞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莫子涵笑著轉(zhuǎn)身,帶領(lǐng)一眾人等走下樓去。 此時,杜海紹和趙鵬剛剛從展廳出來,雖然他們不懂古玩文物,但卻實打?qū)嵉谋唤袢张馁u的價格所震驚到了,一直知道富豪們揮金如土,今日才有了個直觀的印象。一件古物竟能拍出數(shù)千萬的價格,這是怎樣的揮霍?真真是物以稀為貴? “海紹!”宋鈴小臉蒼白地快步從后方跑了出來,“等一下……” 此刻,宋鈴的父母正在后面與人交談,杜海紹的父母亦是落在后面,因為杜海紹的父母在,所以繆思雨整場都跟林惠泡在一起,陪在林惠及她的父母身邊,此時林惠一行人也是在后方還未出來。 “宋、宋鈴?!倍藕=B面色有些尷尬,但也一閃即逝,很快就恢復(fù)如常,“有什么事嗎?” “你……我……”宋鈴還沒張嘴,眼圈就先紅了,“你說畢業(yè)后會跟我結(jié)婚的,你、你說會一輩子跟我在一起,那繆思雨是怎么回事?” 面對宋鈴的指責(zé),杜海紹除了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煩躁外,就是覺得這女孩幼稚到難纏。 “宋鈴,我們倆性格不合適,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我實在受不了你的小姐脾氣,思雨性格大方溫和,我……”杜海紹臉色難看地說道。 “你騙她上床的時候怎么不說你們性格不合適?”身后,馮婧曼正與潘云從會場走出,恰好聽到杜海紹的話,忍不住出言諷刺。 宋鈴回頭見到二人,沒來由的有了底氣,可眼淚卻也噼啪噼啪的往下越掉越多。 “我、我什么時候騙她了,那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說是我騙她?”杜海紹眉頭大皺,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涌出會場,隱約可以見到自己父母就在人群之中,頓時沉聲道,“有什么話別在這說。” 見他要走,潘云就出聲罵道,“杜海紹你還要不要臉啊?你媽當(dāng)初怎么就沒給你悶死在肚子里!鈴鈴人是單純,也不能讓你這么耍著玩吧?要不找你爸媽說說清楚?” 潘云人粗,罵得有些過了,正逢杜海紹的父母從會場走出,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聽在了耳朵里,尤其是杜海紹的母親,聞言面色就變了。 “你們是什么人!想找我說什么?”杜海紹的母親穿著雍容華貴,一看就是經(jīng)常出入高級會所的貴婦型女人,氣場亦是十足,杜海紹的父親留須,身穿西裝,一頭黑發(fā)背在腦后,保養(yǎng)得也很年輕。 夫婦二人走上前來,女人目光凌厲,聲音更是嚴(yán)厲得怕人,導(dǎo)致潘云一下子就蔫了。 宋鈴也是面色一變,臉上從慘白變得羞紅,一個女孩子,這種事讓人家父母知道了怎么見人? “爸、媽。”杜海紹的臉色更是尷尬難看得緊。 “她們是什么人?”女人目光凌厲地看向杜海紹。 “我海大的同、同學(xué)?!倍藕=B咽了口涂抹,解釋說道。 女人頓時冷冷地瞥了潘云一眼,剛才就是這丫頭出口成臟話語陰損,“我一直以為黃海大學(xué)的學(xué)子都是言談得體、內(nèi)涵厚重的精英,沒想到倒是有這種出口成臟言談惡毒的學(xué)生,真是令我開眼界了?!?/br> 這女人一看便知不是個善茬。宋鈴的父母此刻亦是快步地走了出來。 第三卷 云涌【086】風(fēng)流韻事,莫子涵到 被杜海紹的母親諷刺,潘云只覺面色漲紅,口不擇言道,“你兒子花心大蘿卜欺負(fù)我室友,還不許我們說他了?” 杜海紹面色頓時一片漆黑,尷尬得要命。父母都是要臉要面的人,這附近不乏一些他們的熟人,這潘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宋鈴亦是面色變得蒼白,瞪了潘云一眼,這個潘云真是笨,當(dāng)著人家父母的面提這種事,這是恨不能將自己這點(diǎn)糗事鬧得人盡皆知? 潘云沒有多想,只覺得對面女人的威嚴(yán)讓她有些害怕,又有些不服氣地伸著脖子與之對瞪。 女人面色沉了沉,瞪了杜海紹一眼,以她的精明,一看一旁宋鈴的神色就知道這事指的是誰。 “女孩子花一樣的年齡最重要是要懂得自重,再者,我杜家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都能隨便進(jìn)的。”女人氣度雍容地?fù)P了揚(yáng)下巴。 陪著林惠一行人出來的繆思雨正好看到、聽到杜母的這一番話,當(dāng)即有些尷尬地站立在當(dāng)場。林惠與她手挽著手,自是也站住了步伐。 林惠父母見女兒停下,也紛紛停下,林母問道,“惠惠?”說罷順著林惠的眼神瞟向那一堆似是在爭吵的幾人身上。 林惠微微一笑,“都是我們海大的同學(xué)?!?/br> 林父林母對視一眼,就也沒有急著離去,而是站立在原地看向那方,瞧這架勢,也是打算看這場熱鬧。 此刻正值宋鈴的父母從拍賣廳走出,聽見杜母那話,再見自家女兒站在一旁瑟瑟發(fā)抖臉色慘白的小樣,頓時也是面色一白。 “鈴鈴!怎么回事?”宋鈴父母加快腳步來到宋鈴身旁,而宋鈴一見父母,更是面色大變,慌忙搖頭,語氣近乎懇求道,“爸爸mama,回家吧?!?/br> 宋鈴父母,潘云在開學(xué)時曾經(jīng)見過,對其父親的印象是沉默寡言,卻帶著一股子威嚴(yán),而宋鈴的母親則給人感覺很優(yōu)雅,對宋鈴也是十分的寵溺。 只是此刻,自家女兒被人羞辱成這樣,宋鈴母親哪里還持得住優(yōu)雅?當(dāng)即面色刻板地道,“這位女士,誰家的女孩不三不四了?”看模樣是擺開架勢準(zhǔn)備對掐了。 宋鈴嚇得面色蒼白,一把抱住母親的胳膊,“媽!我們回家!回家吧!” 宋鈴如此,更坐實了她剛剛被人羞辱。 杜母也不是好說話的,當(dāng)即瞥了宋母一眼,分毫不讓地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不知檢點(diǎn)不懂矜持,依我看,都是家教不嚴(yán)惹得禍?!?/br> 宋鈴母親勃然大怒,指著站在杜母身旁的杜海紹,轉(zhuǎn)目怒問女兒,“她是什么意思?你在學(xué)校處男朋友了?” 宋鈴淚如泉涌,只覺四周掃來的目光都帶著令人刺痛的鄙夷不屑,她拼命搖頭,哭著懇求,“媽,我們回家吧!” 啪! 宋鈴母親抬手甩了女兒一個狠狠的巴掌,杜海紹的母親也略皺了眉頭,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潘云口直心快有些看不過去,當(dāng)即把宋鈴拉到自己跟前將其護(hù)在身后,“阿姨你干嘛打宋鈴呀!都是杜海紹騙她的!騙了宋鈴又朝三暮四跟那個狐貍精搞到一塊去了!”說罷指向一旁的繆思雨。 潘云的想法很簡單,事都鬧出來了,繆思雨也別跟沒事人似的站在一邊看熱鬧。 繆思雨當(dāng)即瞪大眼睛,僵立在原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刀子一般刷地扎在了她的身上。 林惠也有些面色難看,站在林惠身旁的林父林母先是微微一愣,隨即挪動步伐走出了人們目光所及的范圍,看那架勢是跟繆思雨拉開了距離,省得人家以為那是他們家女兒。 “惠惠。”林母皺眉喚了一聲,示意林惠過來她這邊。 繆思雨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就在這時,站在宋鈴母親身旁的宋父忽然開口了,“是杜先生吧?” 杜海紹的父親本站在一旁覺得難堪沒有言語,只想著回去再收拾這個不孝子,聞言轉(zhuǎn)過頭看向宋鈴的父親,覺得有些眼熟。 “鄙人宋學(xué)毅,上個月在華蘭峰會跟杜先生留過名片的?!彼吴徃赣H露出一絲牽強(qiáng)中略帶討好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不大,只容得下最近的幾個人聽見。 聽聞此言,杜海紹的父親面上閃過恍然,“原來是宋先生!” 宋學(xué)毅有些討好似的笑道,“這世界真是小啊,沒想到杜先生也來參加拍賣展了,只是這……”說罷看向一雙無措的兒女。 杜海紹父親聽聞此言面色又是變得難看起來,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繼續(xù)說話。 看二人說話的語氣及表情,明眼人都看得出宋學(xué)毅有意跟杜海紹的父親套個交情,但后者對他只是點(diǎn)頭之交,并無實際交情,也沒拿著太當(dāng)回事。 這也無形之中說明了宋鈴的家境比起杜海紹家恐怕是差了不止一截,宋學(xué)毅的話還不足以引起杜父的重視。 這一點(diǎn),兩家的母親自然看在眼里,宋母覺得面上無光,杜母則無形中將頭抬得更高了一些。 此刻宋鈴躲在潘云身后,用她的身體擋住臉低聲抽泣,宋母氣得面色難看,杜母則依舊保持一身雍容氣度,頗有些盛氣凌人的架勢。 繆思雨則是小心翼翼地朝著人堆里挪了挪,極力將自己甩出他人的視線。 潘云拉著宋鈴,“別跟那些垃圾一般見識,一個花心蘿卜一個狐貍精,有什么好得意的!”說罷狠狠瞪了繆思雨一眼。 繆思雨本想息事寧人,但見隨著潘云的話出口,周遭幾道視線都帶著戲謔笑意地看了過來,也有些掛不好租臉,“潘云你說話注意一點(diǎn)!”她警告道。 潘云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自認(rèn)正義感十足,否則也不會在跆拳道社那會總是護(hù)著莫子涵說話。以前護(hù)著莫子涵是因為她喜歡莫子涵這個人,現(xiàn)在護(hù)著宋鈴是因為看不慣繆思雨和林惠,更看不慣杜海紹始亂終棄的做派。 “我說的哪不對了?你自己勾搭別人男朋友還有理了呀?真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人!你那么光明正大往人后躲什么呀?怕什么呀?”潘云揚(yáng)著脖子,滿臉地鄙夷。她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杜海紹的母親頓時覺得沒什么意思,“沒有教養(yǎng)?!币贿厯u著頭,她一邊回頭瞪了兒子一眼,“還不走?” 繆思雨臉漲得通紅,狠狠瞪著潘云。 林惠略微蹙眉,“潘云,你有點(diǎn)過了!” “惠惠!”林母眉頭大皺,這場合下女兒跟著插什么話。 “關(guān)你什么事!”潘云沒好氣地看了林惠一眼。 杜海紹剛要跟著父母離去,人群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宋學(xué)毅,你女兒讓人家騙上床禍害了,你就這么放他們走了?” 潘云一下就聽出說話的是帶她過來的馮婧曼,順著聲音掃過去,只見馮婧曼正往人群里躲呢。而站在潘云身后的宋鈴面色刷地就一片慘白,不敢置信地往人群里看去。 “站??!”宋學(xué)毅聞聲面色一變,聲音變得嚴(yán)厲。也不知跟剛才熱臉貼了人家冷屁股有沒有關(guān)系。 杜海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父親已經(jīng)上前劈頭蓋臉給了他兩個耳刮子,“畜生!” 事情一下子變得戲劇化起來,人們看熱鬧的心思更重,本來欲走的一些人亦是停住了步伐,剛才沒注意不知道,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圍觀者已經(jīng)有了兩圈之多。 宋鈴母親亦是面色一急,上去就要去揪自家女兒出來質(zhì)問清楚,也不想想這周圍這么多個看熱鬧的,現(xiàn)在質(zhì)問到底是不是時候? 宋鈴只覺羞愧難當(dāng),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拍賣行的保安本就早早聞訊趕來,但見是家事也沒上前,但見人群變得擁堵,這兩家人的架勢似乎越鬧越大,保安們頓時蜂擁上前制止。 場面略有些混亂起來,杜海紹的父親也不知是個什么脾氣,此刻生氣之余見保安涌來,加之周圍看客頗多,就高聲怒道,“我看誰敢動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此刻,大廳正對面的電梯數(shù)字正緩緩下跳,從頂樓一路跳至一樓。電梯中,莫子涵站在嘴前,后方則是老六、楊明、猴子三人。在老六斜后方還站了一名戴著眼鏡的男子,之前提到過名叫胡雙,是老六的個人助理兼秘書。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