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快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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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菁心中又中不詳?shù)念A(yù)感,父母沒回來,也不敢睡去。但是等了許久,卻見周維只身一人回來。周維告訴蔓菁:“小姐,何府的人說老爺和夫人早就回來了。” 她感覺到奇怪,方才周維出去的時(shí)候自己也去父母的房間看過了,并沒有見到他們。心猛了沉了下來,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們回來了卻沒在府里,難道是去了其它地方?可是自己的爹爹做事向來沉穩(wěn),武功也很好,怎么會(huì)三更半夜了還沒回來呢?問了下人,也說都沒看見有人從大門走進(jìn)來過。跟著去架馬車的家丁也沒有回來,也無從問起。 蔓菁害怕極了,冷汗直冒,全身都在顫抖,癱坐在椅子上。怎么好端端地自己的父母親就不見了呢? 周維鎮(zhèn)定地安排了全府的人分頭尋找,一些人去沿路打聽,一些人去在府里尋找。蔓菁盡量不往壞處想,忍住自己慌張的情緒,也一起到處看看?;蛟S爹和娘只是在書房睡下了,爹有時(shí)候看書看的倦了就會(huì)在書房里直接歇下的,她心里也希望會(huì)是這樣。 她到了書房的門口,卻見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似乎也沒人。叫了幾聲,沒聽到回應(yīng),覺得自己聲音小可能里面的人聽不到,又大聲地喊了幾聲:“爹,娘?!?/br> 蔓菁本來存有的一點(diǎn)希望又破滅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感覺胸口沉悶都快呼吸不上來了。她欲轉(zhuǎn)身又覺得父母或許喝了點(diǎn)酒睡得沉,聽不到她的聲音。于是吩咐周維和春兒分別打開書房和睡房的門看看,他們是否在里面。 春兒走進(jìn)書房去點(diǎn)了燈,蔓菁則和周維一起到睡房去看看。令人失望的是,睡房里根本沒有父母的身影,被子還整整齊齊地疊在床榻上。蔓菁更是難過,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周維心生憐惜,安慰道:“小姐,您別著......”后面的那個(gè)字還沒說完,就聽到春兒“啊......”的一聲,叫得甚是凄涼。 蔓菁被嚇了一跳,連忙三步并作兩步地朝書房走去。只見春兒一臉驚恐,面色蒼白地癱軟在地上,像是魔怔了一樣,全身都在顫抖著,手直指著里面。語無倫次:“老......老.....”順著春兒的手指看過去,蔓菁先是看到一灘血,然后看到自己的父母倒在了血泊之中。 心痛得無法呼吸,淚水決堤,腳底發(fā)軟得根本邁不開步伐。她用僅存的一些力氣撕心裂肺地喊著:“爹,娘!” 周維身手快,沖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的主人。卻是碰到冰冷冷的尸體,他萬分痛苦地低聲叫著:“老爺,老爺?!?/br> 蔓菁根本沒法站立,她爬到父母的身旁,跪著摸了摸母親的雙手再摸摸父親的手。只觸到一陣冰涼還有快要凝結(jié)的血液,她瘋了一般地叫喊著搖著母親的身體,期望她能醒過來。頭皮一陣一陣地發(fā)緊,這樣的恐懼慢慢地吞噬著她,她無法思考,根本不愿意去相信父母冰冷地躺在自己面前??墒菬o論她怎么用力地喊著,父母都已經(jīng)不再回應(yīng),身體沒有一些的溫度。她抬起手一看,手上全是殷紅的血,刺眼的一片紅。她用著顫抖地聲音大聲地叫著:“快,快去叫大夫??彀?!” 身后的家仆在慌亂中跑了出去,或許請(qǐng)大夫過來,老爺就醒過來了呢! 她跪著將母親抱進(jìn)了懷里,期望她能醒過來。口中呢喃著:“娘,娘,女兒再不會(huì)離開您了,一步也不會(huì),只求您能醒過來,看女兒一眼。娘,求求您了?!闭f完又轉(zhuǎn)向父親:“爹,爹,您不是武功很好的嗎?您都不輕易生病的,爹,爹,求求您,別躺下了,你快起來,女兒,女兒還有好多的體己話想要與您和娘說的?!彼盒牧逊蔚卣f著話,句句哽咽,淚水不停地滴落在殷紅的血上。蔓菁只覺身上有萬只蟲蟻在咬噬著自己,從心底傳來的痛楚慢慢地覆蓋身體所有的角落。 突如其來的噩耗讓沈府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悲痛之中,此時(shí)只有此起彼伏的哭泣聲。周維沉默地用拳頭敲打在地上,地上留下了拳頭的血印,醒目得很。 “大夫呢,大夫呢?”蔓菁發(fā)瘋似的喊著,質(zhì)問著。帶著凄厲的哭聲。 “小姐,老爺和夫人......”雖不愿意承認(rèn),但老爺和夫人離去已是鐵釘釘?shù)氖聦?shí),周維強(qiáng)忍住著心中的悲痛想要提醒蔓菁。可她無力地跪在地上,脆弱得不堪一擊,怎么忍心又給她插一刀。 蔓菁的身子發(fā)抖得更厲害,周維這一句沒有說完的話又一次將她推進(jìn)了絕望的深淵里。胸口里似是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剜著她的心,這樣的痛楚足以將人吞噬掉。她用力地?fù)u著頭:“不會(huì)的,不會(huì)的?!彼X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應(yīng)該只是在做夢(mèng),只是在做噩夢(mèng)罷了。 周維心疼地拉起快要暈厥的她,她卻用力地掙扎著,又重新抱著父母的尸體不停地喚著。后面一撥人跟著低聲地抽泣,生怕哭得大聲又讓唯一的主人更加難過。 眾人感到蔓菁漸漸軟了下去,以為她只是傷心過度導(dǎo)致暈厥過去。一直在身旁的周維想要過去扶著,卻也覺得眼前的東西有些模糊,他用力搖搖頭希望自己清醒,卻越發(fā)覺得頭重腳輕。不止周維,春兒欲過去扶蔓菁也感覺身體有些軟綿綿的。 周維警醒地大喊一聲:“不好,有人放了迷藥?!彼麖澫律韥?,想抱著蔓菁往外沖。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一位黑衣人持劍極其狠毒地割了守在門口那幾個(gè)人的喉嚨,頓時(shí)房間里又多了幾具尸體。周維拔出腰間的劍朝那位黑衣人刺去,黑衣人在躲劍的同時(shí),又拿出一柄短劍朝昏在地上的蔓菁刺去。春兒驚恐的看著劍就快要傷到自己的主人,用盡全身的力氣趴在蔓菁的身上。劍不偏不倚地從身后插進(jìn)了心臟,春兒頓時(shí)口吐鮮血,沒了呼吸。 一屋的人都中了迷藥,包括周維在內(nèi)。此時(shí)僅存的活口就只剩下周維和蔓菁,周維想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護(hù)自己的主人周全。奮力地朝黑衣人的胸口刺去,雖然沒有直擊心臟,卻也讓他踉蹌地往后退了幾步。周維趁機(jī)吹滅了燈,憑著感覺抱起地上的蔓菁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