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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寫心流年在線閱讀 - 第109章 筆芯

第109章 筆芯

    萬澗盯著日記本上的內容,冷漠的臉頰明顯呆滯一下,片刻后被更濃厚的冷漠掩蓋,淡淡說道:“我問你來教室干什么,不想看你這些莫名其妙的日記。況且,誰背棄誰這種問題,沒人說得清楚。如你所寫,在我看來,是你背棄了我。”

    顧銘無所謂地攤攤手,將手頭日記本遞給萬澗,面帶嘲諷般說道:“我給你看日記,不是要和你談誰背棄誰的問題。今天是4月28號,你自己翻一下日記本,計算一下時間差,就知道我來教室干什么了?!?/br>
    萬澗沉默著翻閱日記本,每一頁的記錄都很簡短,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一翻就是十多頁,而最后一頁的內容,是相當短促的幾句話——

    2007年4月28日,等待小雪的第十八天。

    小雪,今天是期中考試的日子,我有點想在試卷上寫你的名字,讓你躺醫(yī)院也能拿個名次。

    可是,滅絕師太知道你在醫(yī)院,忽然考個名次出來,無異于找死。等你腳好回來后,我們再商量換名字考試的事情。

    “你是想說,你一大早來教室,只是為了寫這篇日記?”萬澗反復翻了日記本兩遍,確定這一頁是今天的日記,面上的冷漠漸漸淡去,閃過一抹歉意,一閃即逝,淡淡地問。

    顧銘冷笑著抓過日記本,小心翼翼收到風雪的抽屜里,說:“萬澗,查看別人隱私是特別不好的陋習,我已經給出合理的解釋,可否讓我離開?”

    萬澗仔細思考,剛才檢查文雅的座位,并未查出端倪,而顧銘這邊,也的確給出說得過去的理由。這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滴水不漏??墒牵@些都是表象,當所有端倪都消失后,反而露出更明顯的破綻。

    ——是日記本身!沒錯,日記對顧銘而言,是隱私,不會輕易給人看。他為了消除我的疑慮,不惜將日記本遞給我看,這本身便是最大的端倪。

    想明白這個問題后,萬澗心中浮出更多問題,心頭的歉意已經徹底泯滅,有的只是冷漠與質疑,沙啞說道:“顧銘,你不能走,因為你的解釋并不合理。不要試圖用花言巧語來迷惑我,打一開始,我便不信你。”

    顧銘的神色微微一僵,強行壓住突兀翻滾起來的心緒,強笑著說:“對,因為文雅,你現在不相信我。沒關系,你說說看你覺得不合理的地方,我逐一解釋給你聽。”

    “你說你一早來教室,是為了寫日記,這個說法勉強沒問題。但是,你寫日記并不是見不得光的事情,為什么不敢開燈?”萬澗的聲線很重,質疑中甚至夾帶怒火。

    顧銘不以為意,隨口說:“你說的不錯,寫日記本身不需要對任何人遮掩。但是,我本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在寫日記,怕被人看到,所以沒開燈,這個解釋行嗎?”

    萬澗搖頭,顯然不信,但沒深究這一點,反而問出更刁鉆的問題:“那你說說看,為什么你的字跡可以如此工整。在我的認知中,在黑暗條件下,能把字寫好的人,大抵都有極強的寫字功底。恕我直言,你雖有些本事,但遠遠不到能閉目寫字的境界?!?/br>
    顧銘驚愕,沒想到萬澗的思路如此清晰,但心頭并不慌,在他的注視下,從課桌抽屜里取出紙筆。一只手抵著本子,另一手捏筆,抬頭,面向天花板,不看手的條件下,不緊不慢書寫起來。很快的,一段工整的文字出現:萬澗,不要低估你銘爺的本事。

    萬澗的目中浮出一抹怒意,因為這段字里的挑釁意味不加掩飾。再看字跡,的確工整好看,連下線都呈水平橫線,完全挑不出毛病。放下這個問題,再問:“你和我有仇嗎?”

    顧銘愣住了,這個問題與眼下之事應該沒有半點關系,思索著依舊如實回答:“你我之間不存在半點仇隙,最根本的沖突點只在文雅身上。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她的存在,我們應該是交情不錯的朋友?!?/br>
    萬澗哈哈大笑,笑聲中帶著放肆與桀驁,大聲說:“真正的問題就在這里。你我之間并無仇隙,早前我們雖有幾次針鋒相對,但更多的時間是平靜對待。今天你卻一反常態(tài),看我的表情不是嘲笑便是冷漠,這難道不是端倪?莫非,你是想用冷漠來掩蓋你的心虛與不安?”

    顧銘皺眉,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或者說,根本不用回答。因為人的自然表情隨心緒而變化,這個道理基本無人否認。當某人露出某種特定表情時,便對應某種心緒,除非這人故意壓下情緒,佯作其他表情。

    但是,人心善變,這其中的莫大玄機,誰又說得清?

    “或許,你這問題本身便存在問題。你不是什么讀心師,試圖用人的表情揣測其心思,會否不切實際?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也沒必要回答。我該說的已經說完,如果你還覺得我對文雅做了什么手腳,可以多檢查幾次。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該走了?!?/br>
    顧銘冷冷地說了一句,快步往外邊走,這一次沒被阻攔,暢通無阻的離開了。

    只是出門時,還聽到萬澗的聲音,他說:“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如果你敢對文雅做什么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萬澗的難纏程度還在想象之上。原以為忍痛將日記遞給他看,便能瞞過此事,卻不知,適得其反,引來更多的猜忌。希望他不要發(fā)現其中問題。

    回宿舍的路上,顧銘不再掩飾心緒,面上盡是不安。的確,他動了手腳,只是不容易被發(fā)現。

    至于日記這些解釋,全都是借口。今天的日記,昨晚便寫好了,陰差陽錯間,成了忽悠人的工具。

    回宿舍后,見其他室友還在睡覺,便將腳步放輕,安靜回到自己床鋪。

    顧銘取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半,還早。因為考試期間,沒有早cao和早自習,可以多睡很久,八點鐘前吃好飯去考場便好。

    感覺睡不著,便慢吞吞打字。給李奇發(fā)短信:今天的事,謝謝你了,如果我們同考場的話,我把鑰匙還給你。

    原以為她還在睡覺,不會回復。怎知短短十幾秒鐘,還沒來得及收好手機,短信便來了,內容是:神秘兮兮的,你到底干了什么?

    顧銘思忖半晌,覺得沒必要隱瞞她,便回:這段時間,我買了不少廉價的簽字筆芯。就是那種明明寫完了,拿出來還能看到芯的那種。我寫完了五支,空筆芯全部留著,今早去教室,把文雅的簽字筆全部換了芯,包括她備用的筆芯也都被我換了。

    半分鐘后,李奇:哇,你的心好狠。這樣一來,今天的考試她不就死定了?

    顧銘冷笑一聲,打字:她害小雪的時候,心何嘗不狠??次疫@段時間很平靜,只是做個樣子給萬澗看看,我的報復遠沒有結束。我一直在草稿本上亂畫,就是要快點寫完筆芯,將空筆芯用在這次的期中考試上。

    又過去兩分鐘,李奇:雖然我也心疼風雪,但我總覺得你的做法太過極端。畢竟,文雅的生活大多靠獎學金維持,你這樣做,感覺好殘忍。

    ——殘忍嗎?不,我不這樣認為。真要比較,如她一般默不作聲籌劃一系列陰謀的女生,才是窮兇極惡的封豕長蛇。

    顧銘冷笑著,沒再回短信,將手機收好。在床上靜躺十數分鐘后,起床,獨自吃早飯去。

    一個人坐在食堂吃了一會饅頭,忽然有人在飯桌對面坐下,抬眼看,是個熟人,陸思班長。

    “顧銘,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标懰甲潞?,開門見山說道。

    顧銘抬了抬手,示意她說,自己則繼續(xù)啃饅頭。

    陸思猶豫一小會,低聲問:“那天于強等人找我麻煩,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顧銘嘴里哽著饅頭,含糊不清地說:“許成語告訴我的?!?/br>
    “許成語怎么知道的?”陸思語氣急促一分,好像很在意這事。

    顧銘有些不耐,隨口說:“許成語怎么知道的,你去問他啊?!?/br>
    陸思搖頭,低聲說:“我問過許成語,他說是無意間看到的。可是,我記得,當時我獨自散步,已經走到草坪的邊上,那位置根本沒人,也就時刻想對我動手的于強會注意到?!?/br>
    顧銘覺得陸思好蠢,耐著性子解釋:“你覺得只有要對你動手的人才會關注你嗎?許成語那種偷窺狂,指不定現在都還在什么地方盯著你,他知道你的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背地你說別人壞話,真的好嗎?”陸思被這回答驚到了,忍不住指責一句。

    顧銘便說:“我沒說他壞話,這些都是事實。如果你不信,自己問他去?!?/br>
    陸思被說得語塞,臉頰微微泛紅,片刻后端著早餐往食堂外走了。

    ——莫非許成語的英勇舉動虜獲了陸思班長的心?

    顧銘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想。關于許成語,能幫的已經幫了,至于最后結果如何,是他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