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十八節(jié)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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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山雖然心里有疑問,但是卻不可能直接問杜長英,在沒有搞明白對方意圖之前,還是靜觀其變?yōu)槊?。因此,承山該干什么干什么,沒有為這件事分心。 而且,他們新項目部確實(shí)有很多事情需要規(guī)劃,有很多任務(wù)要完成,因此忙忙碌碌的工作了一整天。 承山今天比較累,因此就回到公孫瑜那里,想找個地方清靜一下。 進(jìn)門之后,承山覺察到其他三個人都不在,公孫瑜應(yīng)該是去云游了,錢博超估計在他自己家里,紹輝還在學(xué)校沒回來。 承山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屋里,仰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回憶著一天的經(jīng)歷,尤其是李芳老公汪宇大鬧辦公室的經(jīng)過。 天下沒有這么巧的事,這顯然就是早有預(yù)謀,而幕后的黑手越來越清晰的指向了杜長英,是她安排了這一切,目的就是為了表演給童俊武看。難道杜長英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或者說,就是想置承山于死地? 承山很少去杜長英的辦公室,沒有收集到那里的靈力,對她的陰謀無從得知,因此只能是猜測。不過他有信心,父親童俊武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不會輕易放棄他的。 突然,承山聽到門開了,有人進(jìn)來。 承山心想一定是錢博超,除他之外,另外兩個人應(yīng)該不會此時回來。他并沒在意,每個集靈師都有自己獨(dú)立的空間,而且來去自由,就算承山是錢博超的師傅,也不會干涉。 承山聽到錢博超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走到自己的門前敲了敲。 “你在嗎?”錢博超問。 “我在,進(jìn)來吧。”承山從床上坐了起來。 錢博超推門進(jìn)來,看了看承山布置的房間。“你是按照家里的布局設(shè)計的吧?” 錢博超笑了笑,這讓承山非常意外,他一直高傲孤冷,從來不茍言笑,今天似乎有意向承山示好。 “你那里是怎么布置的?”承山問。 “我布置得很簡單,能坐臥休息就可以了?!卞X博超回答。 “你找我有事嗎?”承山問。 “有事想麻煩你一下?!卞X博超尷尬的笑了笑,這種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簡直不可思議。 “什么事?”承山問。 “你的靈力還多嗎?能不能再借給我一些,以后還你?!卞X博超說這話的表情就像一個膽怯的孩子。 “我上次給了你不少靈力,應(yīng)該能堅持到這個月的誅心之驗。你這么快就用完了?”承山問。 錢博超聽了默不作聲,承山感應(yīng)了一下,對方集靈珠中的靈力非常少,如果承山不出手相助,他肯定過不了誅心之驗。 “你又去救童悅婷了?”承山問。 錢博超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承山突然站了起來,他今天本來就是因為心情郁悶,才過來躲清靜,沒想到錢博超又來麻煩他,這讓承山非常不爽!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救童悅婷了嗎?這是沒有意義的事!你怎么就是不聽呢?”承山的口氣像是在教訓(xùn)孩子。 “你想救她是不可能的!只會越陷越深!而且你每救她一次,她的病情就會加重一分,就像嗎.啡可以暫時止疼,但是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只會進(jìn)一步縮短她的壽命,讓治療變得越來越困難!”承山非常生氣,他以前說過,錢博超為什么就是不聽? “如果李潤瑩病了,你會不會救她?”錢博超反問道。 承山一聽就煩了,沒想到錢博超這時候還有心思擠兌自己,承山氣得不知如何回答。如果說會救,那就中了他的圈套,如果說不會救,那就有點(diǎn)太沒良心了! “好吧,你自己的事我不干涉,你想怎樣都可以!”承山被錢博超將了一軍后,也確實(shí)無話可說。 “我也知道她治愈的希望不大,只是想緩解她的痛苦,讓她在走之前能過得舒服一點(diǎn)。”錢博超低聲說?!跋M隳軒臀乙幌?。” 承山皺了一下眉?!拔以趺磶湍??再給你一些靈力嗎?你還要拿這些靈力去救她?這其實(shí)就是在催命,你知道嗎?” 錢博超聽了默不作聲,眼睛中似乎泛出了淚水。 看到錢博超如此痛苦,承山也有些于心不忍,他回想起自己當(dāng)初也曾經(jīng)亂用靈力胡作非為,錢博超雖然也耗費(fèi)了大量的靈力,但他畢竟是用于救人,出發(fā)點(diǎn)是善良的! “好吧,我就再幫你一次,希望你能適可而止,不要做的太過分!”承山說完,從自己的集靈珠中分出一部分靈力,傳送給錢博超。 “謝謝!”錢博超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完全沒有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 承山不免有些可憐他,沒想到感情問題把他折磨成這樣。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卞X博超達(dá)到了目的,就沒必要久留,低著腦袋開門出去了。 等他走了之后,承山又仰面倒在床上,他看到錢博超如此壓抑,心情更加郁悶,翻來覆去、焦躁不安,真想找個朋友好好的聊聊,一吐心中的不快。 但是,能說話的人都不在身邊,他突然想到了張昌宗,承山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晚上11:30,不如找他聊聊,或許能開心些。而且最近田琮暢沒有什么異動,承山偽裝的也比較好,應(yīng)該不會出事。 于是,承山一骨碌從床上下來,開車來到了田琮暢家的別墅旁。 張昌宗似乎心有靈犀,很快就出現(xiàn)了!他非常開心,一上車就能感應(yīng)到他渾身上下都興奮之極! “謝謝你今天晚上來看我!”張昌宗說?!笆遣皇怯行臒┦掳?!” “是的,最近比較煩,想找你聊聊?!背猩秸f。 “好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幫你解開心結(jié)。”張昌宗笑著說。 “我們?nèi)ヅ郎桨桑 背猩教嶙h。 “好啊,沒問題!半夜山上人少,別人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睆埐谡f。 于是,承山就開車帶著張昌宗來到了紅旗山,這是他今年第2次來這里。上一次是在大雪紛飛的夜晚,他準(zhǔn)備了斷自己;這一次是心煩,準(zhǔn)備在這里解開心結(jié)。 承山找地方把車停好,施展神力,帶著張昌宗飛到了山頂。張昌宗更加興奮,自始至終緊緊抱著承山。 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人靜,山上空無一人,承山向張昌宗講解了一下絕情山的典故,張昌宗靜靜的聽著,偶爾插話問幾句。 “后來,你去找母親了嗎?”張昌宗問道。 “我找了,但是一直沒找到,沒有線索不知從何下手。”承山回答?!拔夷芨袘?yīng)的到,母親還活著,但是為什么會沒有線索?從來沒有收集到關(guān)于她的靈力,難道她已經(jīng)不在這個城市了?” “慢慢找吧,你們分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找到她,不如請公孫瑜和紹輝幫幫忙?!睆埐谡f。 “六郎,你可能不知道,所有的集靈師都會在月圓之夜和月樞交互靈力,不管他是從何處收集到的靈力,都會在這一天匯總到月樞散靈,只要我的母親還活著,只要她還能看東西,就能收集到她發(fā)出的靈力。”承山解釋說?!耙虼?,不用別人幫忙,我自己就能在月樞中感應(yīng)到其他集靈師交互的靈力,也能發(fā)現(xiàn)母親身在何方。但是奇怪的很,我感覺不到任何母親的信息?” “或許她與外界隔離,躲在深山老林里?”張昌宗說。 “也許吧!她看過的東西上就會有靈力,只要被其他集靈師收集到,我就能知道她現(xiàn)在身在何處,估計今年之內(nèi)能有消息?!?/br> 張昌宗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想起了一件事,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事?”承山問道。 “你就準(zhǔn)備讓李潤瑩一直在浩南集團(tuán)工作?”張昌宗低聲問道。 承山聽了心里一驚,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張昌宗,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仔細(xì)觀察身旁的這個帥哥了,現(xiàn)在借著月光,承山發(fā)現(xiàn)張昌宗的眼里柔情似水,這和白天的田琮暢完全就是兩個人。 “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承山問道。 “田琮暢現(xiàn)在想盡一切辦法取悅李潤瑩,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張昌宗說。 “無聊!”承山皺了一下眉,這又是他的另一件心煩事,雖然已經(jīng)有了打算,但是看到別人一直在sao擾自己的女朋友,承山還是有些鬧心。 “別著急,我感覺李潤瑩很有主見,不會為其所動,你就放心吧!”張昌宗說。 “我和潤瑩已經(jīng)商量好了,等她試用期結(jié)束,就到我們童氏集團(tuán)工作?!背猩竭@樣說,也是想挽回點(diǎn)面子。 “那就太好了,省的我看著尷尬!”張昌宗說。 “你看到什么了?”承山心里一驚。 “沒、沒什么!他只不過是給李潤瑩送了一些小禮物,經(jīng)常請她吃飯,僅此而已!”張昌宗有些慌張,他擔(dān)心承山氣急了,把他打一頓。 “他沒有動手動腳嗎?”承山怒目而視,如果那個家伙不老實(shí),現(xiàn)在就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讓田琮暢受些皮rou之苦。 “沒有!他一直比較克制!”張昌宗往后退了一下。 “躲什么?你會不會助紂為虐、狼狽為jian吧?”承山又瞪了張昌宗一眼。 “不可能!我怎么會幫他?占便宜的又不是我的手,我沒有那種感覺!”張昌宗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慌忙從承山身邊跳開。 “你這家伙,還在撒謊!居然敢占我女朋友的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們!”承山剛才就覺察到張昌宗在閃爍其詞,現(xiàn)在他終于抓住把柄了,怎么可能放過他? 于是承山在山頂追逐著張昌宗,兩個人鬧得不亦樂乎。 不一會兒,張昌宗就累得氣喘吁吁,他擺手求饒。“好了,別鬧了!我都快喘不上氣兒來了。下次我?guī)湍惚O(jiān)督他,如果看到田琮暢動手動腳的,我就及時制止,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承山說?!八窃俑艺紳櫖摰谋阋耍憔湍玫蹲詫m,省得他對潤瑩起心動念!” “你這么狠??!”張昌宗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拔乙欢ê煤帽O(jiān)督他,不會讓他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