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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打起來吧,最好現(xiàn)在就死幾個。 姚邶心底興奮地這樣想著。 站在周圍的謝叢他們似乎真的在靠近,有人還伸出手,像是真的要開始動手,然后電梯抵達樓層,叮一聲響。 這一聲響像是某種提示聲,剛剛還有點失控的眾人都反應(yīng)了過來。 謝叢和齊新辰對視了一點,這種情況有點不常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次的新娘終于有點不一樣了。 是好事嗎? 當(dāng)然是好事了。 他們所期待的,不就是刺激和愉快嗎? 有酒店工作員在外面等著,看到一群年輕藝人出現(xiàn),立刻迎了上來,把眾人往一個包間里迎。 來到房間前,金屬門被推開,十個人先后往里走。 有節(jié)目組的人先到了,見大家都來了,站起了身。 那人直接把十個人給分開安排,包間里剛好有兩張桌子,五個人分一桌,另外五人坐另一桌。 意外的姚邶和傅融沒有被安排在一桌,他們是戀人的關(guān)系節(jié)目組知道,不過飯局了的其他人,很多陌生面孔,看對方的穿著和氣場,不是一般的人。 姚邶在坐上椅子前先快速掃視了一圈,每個人臉孔旁邊都會出現(xiàn)一行角色介紹。 不同的是有人的角色介紹長,有的人角色介紹短。 對于介紹多的人,姚邶會稍微用心記一下,根據(jù)他個人的經(jīng)驗,保不準(zhǔn)那些人就是他未來未婚夫的人選之一。 那些人,不只是一個。 就像是最初化妝間里一樣,除開傅融以外,直接就有九個候選人員。 才第二場游戲吧,第一場五個人,這一場,人數(shù)突然就急劇增加,這有點不符合姚邶以往玩過的游戲的規(guī)則。 不過想到這里本來就不是現(xiàn)世,而是驚悚游戲空間,一切似乎又能說得通了。 人多或者少,似乎也就這樣。 死一次,死無數(shù)次,姚邶坐上了椅子,他低頭看了看彎曲的手指,沒什么區(qū)別。 傅融沒能和姚邶坐一塊,他轉(zhuǎn)頭看自己的戀人,對方?jīng)]有看他,位置剛剛好是背對著的。 這一幕很正常,或者說這樣才是合理的,可是傅融心底卻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情緒,他想到昨天晚上這人睡在自己懷里溫柔的睡臉,那一刻他們好像真的是戀人。 傅融臉色暗沉下去,謝叢坐在他右手邊,剛剛被這個人和姚邶的親昵給刺到眼了,現(xiàn)在姚邶被安排在那一桌,他們這些就都只能看了。 謝叢彎出笑,用不大但也不小的聲音說:“你不會真以為人是你的吧?” 傅融抬頭陰惻惻地盯著謝叢,謝叢一雙桃花眼絲毫不受威脅,反而笑得更燦爛了。 “你什么時候贏到過最后!”謝叢說了一句話。 這話成功讓傅融眼瞳變得猩紅,他一把就掐住了謝叢的脖子,手指收攏,骨頭被捏斷的聲音在那瞬間突兀響了起來。 “傅融!”一道聲音突然出現(xiàn),傅融手上的力量驟然一卸,他猩紅眼瞳也褪了色。 出聲的人一身西服筆挺,年齡看起來三十五左右,天生就有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氣息在里面,聲音不重,但聽著就是擲地有聲。 “要打鬧也看看場合!”男人眉宇間都是厲色。 傅融低著頭,后槽牙用力地咬著,在經(jīng)紀(jì)公司老板的低壓目光下,他道了聲歉。 男人移開視線,看向了坐在他斜對面的姚邶,這人是他公司的藝人,也是傅融的現(xiàn)任戀人,但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們未來的新娘。 這次來的新娘仍舊很漂亮,和以前那些姿色差不多,不過,男人目光毒辣,一瞬間就看出來‘新娘’又有些不一樣,那樣的皮rou皮骨,相當(dāng)難得。 不說萬里挑一,千里挑一是絕對的。 男人對美麗的皮囊喜好一般,可若是美麗的骨相,那他就非常有興趣了。 端起酒杯就飲了一口,他舌尖抵著牙齒,喉嚨吞咽紅酒,視線仍舊帶有侵略地注視姚邶,姚邶一抬頭就和對面的老板視線對上,對方在喝酒,可有一瞬姚邶覺得杯子里的紅酒更像是他的鮮血。 估計如果有這個可能,對方確實會更想喝他的血液。 桌子邊都坐滿了人,人到齊了,開始上菜,來的人里面有不少有頭有臉的影視圈人員,都是背后的投資制片等大佬。 比起這些人,姚邶他們這些小明星,確實像是來作陪的。 都在演戲,可每個人好像真的都是角色中的人,看到這一張張演技精湛的臉,姚邶也把自己的人類身份給暫時拋除,投入到這場宴會中。 姚邶左手邊坐著駱岑,對方速度快,直接就往空位置上坐,姚邶不會拒絕,誰坐他身邊都一樣。 菜一盤接著一盤端了上來,很快菜都上齊了,有服務(wù)生介紹每道菜,這里的服務(wù)倒是挺周到的,姚邶專心聽著,周圍人沒他那么專心,比起飯桌上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坐在那里的‘新娘’對大家而言,才是真正的美味。 絕無僅有的美味,正是因為特別,少,才更加地吸引人。 菜香在逸散開,可這些香味引不起大家的興趣,新娘身體的濃香,巧克力的濃香,引誘著大家都想立刻動手,去從姚邶身上撕下一塊rou,吃到嘴里一定入口即化,血液濺開,在唇齒間纏.綿回味。 “我看你們都是藝人,是唱歌的歌手,不如就請個人出來清唱一首。”